当我们离世后,就再也没有像我们一样的人,但从来都没有跟谁相像的人。人死之后无法被替代。他们留下了填补不了的洞,因为每个人都注定是独一无二的,要去发现他自己的道路,过他自己的人生,赴他自己的死亡。
——8月30日病逝的美国神经病学医生、畅销书作家奥利弗·萨克斯半年前得知自己患上了绝症,他突然觉得有了清楚的焦点和视角,知道全球变暖等宏大的问题属于未来,已经和他无关
责任感,惰性,也许,也许还有一阵小小的不期而遇的乐观主义,总是觉得这次的决定会带来某些好的结果,会最终解放他,让他能够回到以前的生活。然而每个决定却让他离他觉得是自己本应该过的生活越来越远,让他在45岁依旧漫无目的。
——奈保尔,《游击队员》
一场黑雨落在收割后的庄稼地,一棵褐色的树孑孑独立,一阵疾风刮过空荡荡的草棚,这个黄昏多么忧伤……我是一个影子远离阴沉的村庄。从林苑的井里,我啜饮过上帝的沉默。
—格奥尔格·特拉克尔,《深渊》
或许,在地下某个地方有一个巨大的宿舍,里面都是闪着金属光泽、处于休眠状态的钢铁机器人。在一个角落里,一个镀铬的机器人雇工正在敲打键盘撰写一篇专栏,哀叹人类已夺走所有机器人的工作。
——《金融时报》专栏作家蒂姆·哈福德说,机器人取代人类仍是科幻。在大萧条之后,管理者注意到廉价人类劳动力供应充足。一直满足于暂时不使用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