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的障碍及应对

韩 倩

（河北大学继续教育学院，保定.071002）

随着移动通信技术的快速发展和移动通信设备的广泛普及，教育领域出现了一种崭新的学习方式——移动学习。国际远程教育专家德斯蒙德·基更（Desmond.Keegan）作的题为《远程学习数字化学习移动学习》的学术报告，将移动学习理论引入我国。我国关于移动学习的研究与欧美国家相比时间比较晚，研究水平比较低，研究规模较小。全国高等学校教育技术协作委员会将移动学习定义为学生和教师依托无线移动网络、国际互联网和现代多媒体技术，利用手机、平板电脑等普遍使用的无线设备，方便灵活的实现交互式教学活动及信息交流[1]。移动学习具有移动性、交互性、片段化、个性化和数字化的特点，打破了时间、空间、容量的限制，实现了学习资源的共享和数字化交互学习，节省了学习成本，使学习者成为学习的主体，能够“在任何时间、地点学习任何知识”，因此成为继远程学习、数字学习之后的第三种学习方式。

新生代农民工是指20世纪80年代以后出生，年龄在16岁以上并在城市非农产业就业的农业户籍人口。相对于第一代农民工而言，他们受教育程度较高、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和记忆力较强、职业期望值较高、学习目的明确，渴望离开农村、融入城市，与市民同享社会发展成果。目前，新生代农民工作为一个特殊的社会群体，受主客观因素影响无法享用完善的城市教育服务体系，而学习化社会的构建和不断提高的职业要求对他们的生存和发展带来极大挑战，使他们生活在城市的边缘；他们只有通过不断学习，提高自身的职业水平和城市适应力才能改变这一现状。突出的工学矛盾对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产生一定的制约，传统的课堂学习无法满足新生代农民工对知识的多样性、及时更新的要求，移动学习随时随地的特性与新生代农民工便捷的学习介质具有较强的适切性。

其一，有利于满足终身学习的需要。随着信息时代的发展和知识更新速度的加快，终身学习已经成为适应社会发展的必要途径。新生代农民工工作和生活负担较重，学习时间有限，只有通过随时随地的学习才能不断自我完善、适应不同职业的需要，满足终身学习的需要。

其二，有利于满足即学即用的需要。新生代农民工学习的目的是提升就业竞争力、适应力和创业能力，他们通常“干什么学什么，缺什么补什么，需要什么学什么”[2]。新生代农民工在工作、生活中遇到的问题可以通过移动学习方便、快捷地解决。

其三，有利于满足个性化的学习需要。由于受年龄、性别、职业、受教育程度等因素的影响，新生代农民工之间存在着较大的差别，对学习时间、学习地点、学习内容、学习形式等要求不尽相同。移动学习为新生代农民工提供个性化的学习空间和平台，新生代农民工可以根据习惯、喜好和需求选择学习内容、学习形式，灵活运用时间，使其职业竞争力、城市融入程度得到不同层次的提高。

一、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的障碍

（一）学习动机障碍

学习动机是激励并维持学生朝向某一目的的学习行为的动力倾向，根据内外维度可分划为内部动机和外部动机[3]。内部动机主要是新生代农民工对学习的求知欲、兴趣等内在因素所引起的动机；外部动机是新生代农民工为了得到奖励、避免惩罚等外部诱因所引起的动机。学习动机直接影响着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的积极性、自觉性和主动性，是新生代农民工坚持移动学习的长久动力。2013年全国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指出，新生代农民工中初中以下文化程度占6.1%，初中占60.6%，高中占20.5%，大专及以上文化程度占12.8%[4]。由此可以看出，新生代农民工受教育程度普遍较高，但局限于普通教育，大多没有接受过专门的职业技能教育，缺乏职业知识与技能，他们参与学习的动机与适应新工作、更新知识、取得学历证书、满足某种兴趣等取向相关。职业性和功利性是新生代农民工学习动机的特征体现。一方面，新生代农民工往往是用到新知识、新技能时才进行学习，“读书无用论”的思想普遍存在，求知欲望较低，导致学习的内部动力不足，缺乏自觉性与主动性；另一方面，企业对新生代农民工大多只开展上岗培训，忽视他们的发展需求，缺乏参与学习的奖励机制，忽视自我学习绩效在招聘、用工、晋升中的评价作用，对进一步学习且效果明显的新生代农民工缺乏奖励措施，不能“诱发”新生代农民工主动参与学习。因此，学习动机的缺乏是影响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的重要因素之一。

（二）学习能力障碍

广义的学习能力是指个体从外界获取信息并对信息进行加工整理的能力。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能力与自身的网络信息素养、自主学习能力和对学习设备、软件的应用能力密切相关。

其一，新生代农民工尚未具备良好的网络信息素养。信息素养包括信息意识、信息知识、信息能力和信息道德；网络信息素养是个体能够确认对网络信息的需要，能够有效查找、接收、处理和分析、转释、评价和利用所需信息的一系列能力，因此需要新生代农民工具备一定的网络信息素养。目前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更多的是对需要的知识进行简单的搜索以及对所查询的内容生硬的拼接，缺乏对知识的分析、加工、生成、评价等，甚至一部分新生代农民工认为在纷杂的信息中不能方便快捷地找到所需的知识。

其二，新生代农民工的自主学习能力不足。自主学习能力包括自我钻研、自我规划、自我约束、自我调节和自我评价的能力。移动学习实现了师生、生生的分离，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活动是在自我管理、自我约束和自我评价的基础上独立进行的。新生代农民工受工作、家庭、社会活动和网络信息的影响，自我管理、自我约束能力不足，耐受力低，耐挫性弱，容易中断学习，导致学习效率较低，不能正确评价自己的学习行为和学习结果[5]。

其三，新生代农民工对学习设备、软件的应用能力欠缺。英国教育信息化的研究机构的一项报告指出，年轻人使用手持设备进行社交活动，但他们并不知道如何运用手机学习[6]。随着移动通信设备更新换代的速度不断加快和新生代农民工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不断降低，新生代农民工不能熟练使用集多种功能于一体的移动通信设备，也不能熟练使用学习软件。据相关调查显示，84%的新生代农民工希望得到操作提示，否则他们不能方便快捷地进行移动学习。

（三）学习时间障碍

美国著名的成人教育学家达肯沃德（Darkenwald）和梅里安（Merrian）指出：“成人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已经离开了全日制学生的责任（童年和青年的主要社会责任）而承担了劳动者、配偶或父母的责任。”[7]由此可以看出新生代农民工在生活、工作中承担着多种责任和义务，工学矛盾突出使他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学习时间缺乏阻碍着他们的学习活动。

其一，新生代农民工的工作时间较长。根据调查显示，新生代农民工中每天工作时间在“12.小时以上”的占19.9%，每天的工作时间在“8-12小时”的占48.0%，每天工作时间在“8小时以下”的占6.8%，仅仅24.6%的新生代农民工每天工作时间是国家法定工作时间“8小时”[8]。新生代农民工的工作时间较长且受工作纪律的影响工作时间无法进行学习，这样就大大缩短了学习的时间，削弱他们学习的积极性。

其二，新生代农民工在闲暇时间无法投入学习。目前，新生代农民工的就业方向主要集中在制造业、餐饮业、服务业、建筑业、运输业等行业，这些行业劳动强度较大、工作任务较重，致使他们身心疲惫，他们在闲暇时间主要进行休息、陪伴子女、购物和娱乐等活动，没有足够精力和时间去学习[9]。

其三，碎片化的学习时间，致使新生代农民工不能形成完整的知识体系。大部分新生代农民工认为：由于学习时间的碎片化、学习内容的片段化，并不能使前后的知识联系起来，使得学习效果较差。因此，缺乏学习时间是影响他们移动学习的重要因素之一。

（四）移动设备障碍

移动设备作为移动学习的必要工具，是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发生的物质保障。移动设备因普及化高、携带方便和交互性强等特点为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带来机遇，但因技术水平的局限，必然给他们的学习带来不便。

其一，移动设备的兼容性较差。新生代农民工使用的移动设备无论是品种、品牌、型号还是软件的类型、版本都有很大的差异，由于不同移动设备的硬件性能、软件性能、网络性能以及屏幕大小、分辨率的不同，造成移动设备的兼容性较差，必然带来操作的不便。例如，移动设备屏幕大小不一，新生代农民工浏览大篇幅的学习资料或较大的图片时，较小的屏幕存在不停翻页、图片不能加载或是呈现以及传输方式不兼容等问题，这势必会造成一部分学习内容的丢失，甚至使他们视觉疲劳，降低学习兴趣。

其二，新生代农民工使用的移动设备单一。移动设备既包括非智能手机、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以及Kindle、汉王和翰林汇等电子书阅读器，也包括Google.Glass、Iwatch以及三星重启智能手表等可穿戴设备。而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第35次互联网络发展状况调查显示，截止到2014年12月，我国网民数量达6.49亿，其中手机网民规模达5.57亿，在网民中所占比例为85.8%.[10]。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使用的移动设备主要是手机，学习设备单一，学习资源无法在不同的移动设备上共享，不能充分利用其他设备和其他资源，给他们的移动学习带来较大困难。

其三，新生代农民工移动设备的主要用途不是学习。根据有关调查结果显示，新生代农民工对手机的用途由高到低依次为接打电话、QQ和微信聊天、看小说、玩游戏、拍照和浏览网页。由此可见，新生代农民工移动设备持有率高，但使用软件学习或阅读文本不是主流。总之，移动设备是影响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的重要因素。

（五）学习资源障碍

移动学习资源，是指学习者在学习过程中利用的寄宿在移动设备中的一切显现或潜隐的条件，包括移动学习软件、移动学习内容和移动学习课程等，是辅助学习者完成学习过程的各种数字化信息资源。我国移动学习资源的来源分为两类：一类由移动设备制造商和移动学习接入服务商提供，以营利为目的，主要用于企业培训；另一类由教育资源服务机构和高校提供，以改善教学和管理为目的[11]。无论是移动设备制造商和移动学习接入服务商，还是教育资源服务机构和高校，都对为开发高效的移动学习资源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但是移动学习资源开发并没有形成一定的规模，没有国家组织和机构的牵头，属于“自发性开发”“小作坊式开发”“小农式开发”，导致移动学习资源的重复率高、垃圾资源大量存在。目前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的移动学习资源也面临着同样的问题——缺乏统一的标准，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成为新生代农民工参与移动学习的一大障碍。一方面，数量较多、利用率低。根据调查显示，新生代农民工最集中使用的手机软件是微信、QQ、百度，且以人际交往和休闲娱乐等内容为主；而大部分移动学习课程可以通过微信、QQ注册，大量的移动学习内容可以通过百度进行搜索，新生代农民工对移动学习资源的利用率低。另一方面，针对性较差。大部分移动学习资源由网络学习资源转化而来，并没有针对新生代农民工特点、需求而定制出来的学习资源。例如，包括英语学习在内的部分学科资源丰富，其他学科资源匮乏，针对新生代农民工英语学习的资源和其他学科资源则少之又少。

二、应对策略

（一）激发学习动机

“就个别人说，他们行动的一切动力，都一定要通过他的头脑，一定要转变为他的愿望和动机，才能使他行动起来。”[12]要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的积极性，就必须使他们摒弃传统的思想观念，树立正确的学习动机，形成新的学习观。

其一，激发新生代农民工的求知欲。政府、教育机构和企业须加大宣传力度，广泛宣传移动学习的现状及发展趋势，使新生代农民工深刻认识到移动学习具有随时随地的特点和缓解突出的工学矛盾的优势，使他们认识到知识、技术迅速更新的信息时代背景下，必须将技术运用到学习生活中，改变“读书无用论”的错误思想，增强求知欲，树立终身学习意识。同时，还可以通过建立健全新生代农民工参与学习的奖励机制，突出移动学习绩效在招聘、用工和晋升中的作用，“诱发”他们对专业知识的渴求欲和参与学习的积极性。

其二，转变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态度。大量新生代农民工有继续学习的意愿，但受到外部不正风气和自身曾在学习上受挫等消极因素的影响，很少真正付诸行动。鉴于此，要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的元认知水平，帮助他们分析先前学习失败的原因，增加他们学习的内在动力，克服消极的学习态度。

其三，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的自我效能感。移动学习通过创设情境式虚拟的体验学习环境，让新生代农民工根据自身的需要和经验，制定切实可行的目标，安排学习时间和学习进度，新生代农民工通过亲身体验而完成学习目标时，就会信心倍增，从而增强自我效能感。

（二）提升学习能力

《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一书中指出：未来的文盲不再是不识字的人，而是没有学会学习的人。.移动学习与传统的学习形式相比，实现了师生、生生分离，新生代农民工受到的人为约束较少，因此，新生代农民工要不断提高学习能力，成为学习的主体。

其一，培养新生代农民工的网络信息素养。一方面，开设相关课程。新生代农民工在提高专业知识、技能的同时，还应让他们根据年龄、文化程度和职业的特点，选择适当的计算机网络技术、信息科学基础知识、移动平台的使用方法、信息检索与利用、在线交互技能等相关课程，提高他们对学习设备、软件的应用能力，提高他们对网络信息的查找、接收、处理能力。另一方面，明确学习任务。新生代农民工围绕学习任务确定相关的信息需要，进行归类整理、分析汇总、转释和评价，这样不仅有助于提高他们的网络信息素养水平，还有助于提升自我效能感。

其二，提高自主学习能力。“自学，尤其是在帮助下的自学，在任何教育体系中，都有无可替代的价值。”[14]移动学习是一种利用交互的多种媒体技术进行跨越时空的自主学习，通过开设专门的课程加强对新生代农民工学习策略的指导。例如，制定学习计划的策略、时间管理的策略、寻求学习资源的策略和评价学习结果的策略等，提升他们的认知能力、元认知能力和资源管理能力。还可以采取自我诊断和他人诊断结合的方式对新生代农民工的移动学习阶段进行诊疗，提高他们自我管理、自我约束和自我评价的能力。

（三）构建学习共同体

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是一项自发性工程，需要外界力量的支持和帮助。《教育——财富蕴藏其中》一书中曾指出，“学会共同生活，以便与他人一道参加人的所有活动并在这些活动中进行合作”[15]。因此，构建移动学习共同体，使新生代农民工在学习过程中共同讨论问题、分享学习成果和相互监督，增强学习的归属感和认同感，有助于提高学习效果。

首先，建立主题学习网站。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以问题、生活、任务为中心，鉴于此，根据社会发展和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需要，建立主题学习网站，新生代农民工可以直接到网站上寻找学习资源，还可以系统学习相关知识，有利于减少搜索学习内容的障碍、节约学习时间、提高学习资源的利用率。如，可以建立计算机应用、电子商务、烹饪、绿化养护、机电维修与数控技术、家政服务等培养技能的主题网站，还可以建立企业管理制度以及市场营销等培养创业能力的网站。目前，中华会计网校、建设工程教育网、医学教育网等多个网站均推出了电脑和手机均可以网络学习的功能。

其次，创建虚拟社区。移动互联网时代，人们的整个生活方式都已发生了变化，教育和学习方式也不例外。利用移动设备上的QQ、微信等软件建立诸如QQ群、微信群、微博、天涯社区类的虚拟社区，为新生代农民工之间、新生代农民工与教师之间、新生代农民工与企业之间相互交流和对话提供平台，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在合作、共享、沟通和对话中提高新生代农民工的知识与能力。

再次，搭建多方合作平台。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的实现不仅仅需要新生代农民工的积极参与，更需多方合作，形成发展合力。政府作为公共教育资源的主体和服务的供给者，必须给予政策和资金的扶持，建立一系列相关产业标准；企业作为移动学习资源的开发者和新生代农民工技能培训的主体，应注重资源的效果，加强资源的有效性，完善相应的服务，主动地把移动学习运用到新生代农民工的培训活动中；学校应结合传统课堂教学和网络教学的优势，开设移动学习的相关课程，使新生代农民工更加熟练地运用移动学习[16]；新生代农民工只有综合利用各方的力量，才能使移动学习更加高效。

（四）完善移动设备

移动设备是移动学习实施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因素，但是应用到移动学习过程中还存在较大的缺陷。因此，借助无线网络技术和移动通信技术的发展，给新生代农民工提供完善的移动设备十分必要。

首先，提高移动设备的兼容性。移动学习最显著的特点在于灵活性，即随时随地地学习任何内容。提高移动设备的兼容性是提升移动学习灵活性的重要措施。由于移动设备的操作系统不同可能造成部分学习资源不能正常访问、使用或共享，提高移动设备的兼容性应做到相同形式的学习内容在不同的移动设备上相互传播和不同形式的学习内容随着移动设备的不同而呈现出不同形式。例如，视频、音频和文本内容等根据移动设备的不同和新生代农民工的不同选择而相互转化。

其次，促进新生代农民工使用的移动设备的多样化。手机因多媒体功能全面、携带方便和交互性强等特点成为新生代农民工使用最多的移动终端。虽然手机方便浏览学习内容，但不适宜进行大量的信息输入，不利于新生代农民工与教师或同伴进行深度信息交流[17]。新生代民工使用的移动设备不仅包括手机、平板电脑、PDA等设备，还应包括专门开发出来用于学习的移动设备。

再次，促进移动设备的智能化。智能化的移动设备主要体现在计算机技术的综合应用，例如精密的传感技术和GPS定位技术。目前，移动设备的突发性缓慢、卡机、学习菜单失效等状况不但不能使新生代农民工达到学习的目的，反而会使其产生厌恶感。利用可穿戴的计算机、立体化的手势、脑电波操作等计算机技术运用到移动设备的开发中，不但为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带来全新的体验，而且提高移动设备的可靠性，提高学习的效率；将GPS定位技术运用到移动学习过程中，跟踪新生代农民工的学习、浏览记录，生成个性化的知识库，便于新生代农民工的复习与查找。总之，移动设备是影响新生代农民工移动学习的重要因素，必须加以完善。

[1]王建华，李晶晶，张 珑.移动学习理论与实践[M].北京：科学出版社，2009：23.

[2]刘奉越.移动教育：农民技能培训的新路径[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09（2）：37-39.

[3]陈 琦，刘儒德.当代教育心理学[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7：215.

[4]国家统计局.2013年全国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EB/OL]. http://www.stats.gov.cn/tjsj/zxfb/201405/t20140512_551585.html.2014-05-12.

[5]韩 倩.自我导向学习视域下成人教师的角色转变[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5（1）：49-53.

[6]Doug Belshaw. Mobile and Wireless Technologies. Review[EB/OL]. http://www.mmiweb.org.uk/mtl/downloads/jisc-mobilereview.pdf.2015-12-20.

[7]杜以德，姚远峰，李醒东.成人教育发展纵论[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2.

[8]邹显林.新生代农民工文化适应研究——基于成人教育学的视角［D］.南昌：江西师范大学，2011.

[9]刘奉越.城中村改造中社区整合及成人教育应对[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1（2）：5-7.

[10][16]吴军其，李 智等.移动微学习的理论与实践[M].北京大学出版社2015：218，193.

[11]党保生.探析移动学习的优势和发展中存在的问题[J].中国科技信息，2011（17）：169.

[12][德]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M].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译.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247.

[13][14]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编著.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 ，251。

[15]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中文科.教育——财富蕴藏其中[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75.

[17]郭 伟，周 宁，钱 玲.移动学习面临的挑战及其应对——基于H大学成人学习者的调查研究[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5（2）：86-9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