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江科学发展水平测度及分析研究

2016-12-10 05:41刘彦军
广东海洋大学学报 2016年5期
关键词:湛江制约约束

刘彦军

(广东海洋大学经济学院, 广东 湛江 524088)

湛江科学发展水平测度及分析研究

刘彦军

(广东海洋大学经济学院, 广东 湛江 524088)

以科学发展观内涵为基础,选择评估指标构建湛江科学发展的AHP模型,对湛江2006—2012年科学发展水平进行评估,然后通过基于次约束的模糊评价法分析湛江科学发展的制约因素,得到3点结论:第一,湛江科学发展总体水平不高;第二,湛江科学发展最大的制约因素是“统筹区域发展”;第三,“层次分析法+次约束模糊评价法”可以作为评估地区科学发展水平的范式。

科学发展;AHP;次约束;模糊评价

2003年10月,党中央首次明确提出“科学发展观”理念,其后,它就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指导思想,2012年党的十八大会议再次强调“必须把科学发展观贯彻到我国现代化建设全过程”。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是一项艰巨任务,主要源于科学发展观本身是一种系统、全价值方位的发展观。如何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全国各地不同层级政府、不同行业的学者都在努力探索具体方法和落实路径。然而不论使用何种方法,建立契合科学发展观要求的经济社会发展综合评价体系,对科学发展水平进行系统有效的评估,始终都是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的重要基础。

湛江地处粤西,属于广东经济社会发展落后地区。随着广东省将湛江纳入重点发展规划,湛江经济社会的发展逐步踏入快车道。伴随快速发展的同时,来自经济、社会、环境等系统内及系统间的深层次矛盾也逐步显现出来,这使得湛江对科学发展的需求也更为迫切。建立湛江自己的科学发展水平评估体系,对科学发展水平做出定量、系统的描述,并通过对科学发展水平数据的分析,找到湛江在科学发展过程中的长处与瓶颈,并据此提出相应的政策措施,所有这些对湛江科学发展观的落实,对经济社会的发展都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同时对其他地级行政区也有着广泛的示范作用。

1 湛江市科学发展水平测度

对科学发展水平进行评估,目前研究主要从2个方向展开:1)以科学发展所涉及的各个系统最终状态为评估目标,依据一定准则选择评估指标,如符林等[1]对我国经济系统的科学发展水平进行了评估,孟东方等[2]将经济体系、社会体系、生态体系的发展水平、协调水平和可持续水平统一到科学发展范畴而设计了评估指标;2)根据科学发展观的“多系统协调发展”特性,以“系统协调”的推动者——政府为切入点,将政府的财税政策与各个系统的协调发展特征相结合,形成评估体系,这样的优点在于既全面评估了各系统的科学发展水平,又将政府财税政策的优劣纳入了评估范围,可以更加清晰地给出政策建议,如郭小东等[3-4]建立了我国财税科学发展指数,并对影响科学发展的政策约束进行了分析;吴江等[5]基于科学发展观构建了政府绩效评估体系。本着为地方发展提供更多政策理论支持的原则,笔者采用第二种方法对湛江科学发展水平进行测度,即以政府对系统协调的推动作用为切入点,通过层次分析法(AHP)来评估湛江的科学发展水平,建立湛江科学发展指数。

1.1湛江科学发展测度的AHP模型

层次分析法是20世纪70年代由美国运筹学家托马斯·萨迪(Thomas L.Saaty)[6]正式提出的一种集层次结构、实验心理学、比较权衡和数学方法于一体的分析方法,是一种定性与定量相结合、主观与客观相结合、系统化、层次化的分析方法。其分析过程可以概括为4个步骤,即建立层次结构模型、构造判断比较矩阵、计算权重向量并做一致性检验、计算组合权重向量并做组合一致性检验。

1.1.1AHP模型的层次结构按照层次分析法的框架,通过3个层次构建湛江科学发展水平测度模型,来体现科学发展的基本内涵和政府推动作用的分析逻辑。3个层次自上而下分别为科学发展目标层、准则层、测度指标层。AHP模型的最高层为湛江科学发展目标层,只有“湛江科学发展指数”一个元素。作为终端结果,它既是评定各年度湛江科学发展水平的标准,也是衡量政府推动作用总体效果的综合指标。第二层为科学发展准则层,以科学发展观中的“五个统筹”①作为衡量准则。“五个统筹”既是科学发展的子目标和具体要求,也可看成是政府推动科学发展的主要着力点。第三层科学发展水平测度指标层为反映相应财税政策及体现其施行效果的具体指标,它们分别与准则层的五个统筹子目标相对应。利用该模型可以计算出各年度的科学发展指数,并通过指数来比较各年度财税政策与科学发展总目标的适应程度。

1.1.2科学发展水平测度指标层的指标选择在湛江科学发展指数构建过程中,指标层中的指标选取非常关键,它是整个科学发展评价的基础,是整个指数内涵的反映。为实现对科学发展全面、综合量化评价,同时又要反映政府作用,在满足数据可获取性条件下,指标选择应尽可能遵循2个原则:第一,“五个统筹”下属指标应包括直接与之相关的财政、税收运行指标,以反映政府具有针对性的努力行为;第二,“五个统筹”下属指标还应包括与这种统筹状态相对应的经济社会最终状况指标,以反映在政府努力下的科学发展效果。经综合考量,各准则层下辖指标如表1所示。需要说明的是,在统筹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准则中,涉及政府行为的财税政策包括出口退税和关税等指标,但是这些指标在地级行政区中无法控制和查询,故该准则层中只包含状态指标而没有政策指标。

表1 湛江科学发展指数构架Table 1 The construction of Zhanjiang scientific development index

1.2数据处理

指标体系构建中所确立的指标是最终评价指标,是依据准则层要求而确立的。由于准则层全部为“统筹”性质,这导致评价体系中所选指标都是相对指标,需要以其它一些指标为基础经计算而获得。由于数据时间跨度较大,统计数据单位、数值和分布具有较大的差异,因此需要进行处理和转换,具体步骤包括无量纲化处理、数值分布处理和单调性转化。经过处理后的指标数值全部为 0~1之间的无量纲数据。

鉴于篇幅所限,本文以指标支农支出(A1)为例,说明为获得A1指标的最终取值,所选取的原始指标及其数据来源和所经历的数据处理过程,具体如表2所示。其它指标也都经过类似处理而获取最终取值。

表2 指标A1处理过程及最终结果Table2 The process and final result of A1

1.3指标赋权

利用 AHP模型需要对指标赋权,其过程主要包括同层比较、计算权重向量和计算组合权重。在传统的 AHP决策过程中,同层比较往往依靠专家自己的经验来进行,这使得结果具有较强的主观随意性。同时由于没有对比较结果的获得过程和评价依据进行说明,因此无法评价和追溯结果的合理性。针对传统模型的这一缺陷,本研究在运用AHP构建指数时,借鉴郭小东等[3]的赋权方法,采用客观赋权法,即对模型中的准则层和评价指标层的层内比较,一律说明评价标准和赋值依据。这样既保证了分析过程的清晰和客观,也便于进一步的分析和讨论。

1.3.1指标层比较指标层内比较采取两两比较法取得相应比较矩阵。两两比较数值地确定主要依赖于指标分类和指标重要属性两项客观依据来确定。指标层的评价指标包括政策型指标与状态型指标。政策型指标直接反映政府作用的力度,而状态型指标反映最终的结果。政策型指标之间的比较从两个角度出发考虑,一是看指标是否与民生直接相关,以体现科学发展“以人为本”的核心理念;二是看指标是否为支出类指标,因为财政支出指标较收入指标更能反映政策的方向和效力。状态型指标也从两个角度展开比较,一是看该指标是否与民生直接相关;二是看财税政策对该指标所具有的调控统筹能力。对于每一相同类型指标的比较,分别以上面提出的两个重要属性为尺度,并构造评分矩阵。具体评分矩阵如表3所示。

表3 政策型、状态型指标评分矩阵Table 3 The scoring matrix of policy tindicators and status indicators

对于不同类型指标,它们之间不进行直接比较,而是通过引入政策型与状态型基准变量进行比较,然后利用互反矩阵特性和一致性原则,补足矩阵所有元素。由于政策型指标直接反映财税运行的状态力度,而状态型指标则是对财税运行的间接性、补充性的显示,因此确定政策型与状态型基准变量权重之比为2∶1。最终计算结果中矩阵元素取值为连续值,连续标度也是实际应用中被广泛采用的标度方式。

1.3.2准则层比较“五个统筹”集中反映了我国现阶段经济、社会、环境各个系统之间协调发展的要求,对于“五个统筹”的权重差异不宜过大。考虑到统筹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与民生有较小的直接关联性,因此给其稍小的权重。准则层的比较矩阵如表4所示。

表4 准则层比较矩阵Table 4 The comparison matrix of Criterion layer

1.3.3权重计算在 AHP模型中,准则层下的各项指标赋权是利用该准则下的各项指标所形成的比较矩阵来完成的,通过求解比较矩阵的最大特征值所对应的特征向量,将其归一化后,作为对应指标的权重。而准则层中各准则权重通过计算准则层比较矩阵完成。各项指标赋权值如表1中所示。

1.42007—2012年湛江科学发展水平指数

经过如上数据处理和指标赋权后,可以计算科学发展指数。基于统计数据的可得性,本研究中评估范围设定为 2007—2012年。统计数据全部来自2008—2013年的《广东统计年鉴》、《广东财政年鉴》及《湛江统计年鉴》。经过数据处理得到各个指标的得分值后,将它们与对应权重相乘,得到最终结果,并将其乘100后得到湛江科学发展指数,如图1所示。

图1 2007—2012年湛江科学发展水平指数走势Fig.1 The index chart of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Zhanjiang from 2007 to 2012

由于每个指标的取值范围为0~1,指数整体取值范围为0~100。从走势图来看,湛江的科学发展水平呈现2个特点:第一,指数总体水平不高,还存在很大上升空间。在 2007—2012年间,湛江科学发展水平指数值在50左右波动,距离最大值100还有很大的距离,这说明湛江在“五个统筹”方面的发展水平不够高;第二,在 2011年以前,指数呈现缓慢上升趋势,但是 2011年以后出现了明显下滑。这种走势与湛江的经济社会发展特征相一致。进入“十二五”以来,湛江重工业发展明显加快,与之配套的基础设施建设需求快速增加。在政府财力有限的情况下,只能偏向经济发展而放弃一些民生发展,致使科学发展水平下降。

2 科学发展制约因素分解

上文对湛江的科学发展水平做了综合评价,然而指数的高低只是从整体上反映湛江科学发展水平的高低。何种因素导致这种结果?湛江在科学发展过程中的优势及短板是什么?科学发展水平指数却无法给出明确的指示,这也是目前许多相关研究所存在的问题。针对这一情况,本研究采用基于次约束的模糊评价模型对湛江科学发展的制约因素进行分析。次约束模糊评价法由高宏[7]提出,付林[1]、郭小东等[4]都曾利用该模型寻找制约因素,这是一种针对指数进行分解的有效方法。

2.1基于次约束的模糊评价模型

基于次约束的模糊评价模型主要涉及如下几个基本概念,即优向量、次向量、优隶属度向量、次隶属度向量、次约束隶属度向量。基本思路为分别计算评价对象的隶属度向量与优隶属度向量、次隶属度向量及次约束隶属度向量之间的欧式权距离,以评价对象的权优异度和权次异度的加权平方和最小化来构建目标函数,通过求解最优值获得评价模型,如式(1)所示。②

2.2基于“五个统筹”的制约因素分析

利用次约束模糊评价模型分析湛江科学发展水平的制约因素,关键在于次约束的选择。根据层次分析法的特征,分别以准则层中所包含的“五个统筹”作为次约束向量进行分析。将各年度相应数据带入到式(1)中,得到无约束及以A、B、C、D、E五个统筹分别为次约束时的优属度结果,为了清晰展现各制约因素的影响状况,将其绘制成折线图,如图2所示。

图2清晰展示了2007—2012年间不同次约束条件对湛江科学发展影响的趋势变化。首先,从整体趋势上来看,除了统筹国内发展与对外开放次约束条件外,在其他次约束条件下,湛江科学发展的趋势都是经历了一个先上升,然后下降的过程,与无约束条件下的走势基本一致,这说明其它4个方面的统筹发展与湛江整体的科学发展趋势是一致的,只有统筹国内发展与对外开放走出了不同的变化趋势。其次,根据次约束模糊评价模型的评价机理,5个统筹发展对湛江科学发展的具体影响:(1)统筹城乡发展曲线在 2007年时与无约束曲线基本一致,随后其一直处于无约束曲线下方,但是与无约束曲线距离逐步缩小,到 2012年时已经超越无约束曲线,位于其上方,这说明统筹城乡发展虽然一度是湛江科学发展的制约因素,但是经过统筹发展,湛江城乡之间的差距逐步缩小,已经成为湛江科学发展的优势因素;(2)统筹区域发展曲线一直位于无约束曲线下方,在2007和2008年,该曲线与无约束曲线距离尚小,但是随着时间发展,距离有变大趋势,直到 2012年,该曲线已经成为距离无约束曲线最远的因素。这种情况说明湛江所属各区、市、县之间的发展差距越来越大,已经成为制约湛江科学发展的最大制约因素;(3)统筹经济与社会发展曲线从 2008年开始就位于无约束曲线的下方,到2012年时,与无约束曲线距离有所变大,这说明在湛江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社会民生方面的发展并没有及时跟上,已经成为制约湛江科学发展的第二大因素;(4)统筹人与自然发展曲线虽然经历了从上升到下降的变化,但是从 2008年开始一直位于无约束曲线的上方,这说明湛江重视保护自然环境且取得了良好效果,其已成为促进湛江科学发展的最大优势因素;(5)统筹国内发展与对外开放曲线与无约束曲线的走势完全不同,其经历了一个先下降后逐步上升的过程,在2007和2008年,该因素还是湛江科学发展的优势因素,但是到了2009年,它已成为科学发展的最大制约因素,其后虽有所上升,但仍然是制约湛江科学发展的一个主要因素。

图2 基于“五个统筹”为次约束的湛江科学发展模糊评价Fig.2 The fuzzy evaluation map of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Zhanjiang by adopting “five balances” as the inferior constraint

2.3某一统筹发展因素下的制约因素分析

基于“五个统筹”的制约因素分析虽然指出了湛江在统筹发展方面的优劣,但是并未进一步说明何种因素导致了这种优劣的形成,这也是对湛江科学发展影响因素的深层次挖掘。为了解决这一问题,继续利用次约束模糊评价法,在上文分析的基础上对某一统筹发展的优劣作进一步的制约因素分析。以 2012年湛江科学发展的最大制约——统筹区域发展为例,将其下辖的评估指标分别作为次约束带入评估模型,算得无约束及各次约束条件下的优属度,将其绘制成折线图,如图3所示。

从图3可见,反映湛江区域统筹发展走势的无约束优属度曲线B0在2007—2012年间整体呈现不断下滑趋势,尤其从 2010年开始,这种下滑不断加速,到 2012年已经下跌到很低的位置。这说明从 2010年开始,湛江各区、市、县之间的非均衡发展迅速加重。反映各地区公共支出差异影响的B1曲线整体走势与B0线相似,但是从2010年以后,它已经位于B0线下方,这说明各地区间的财政支出的非均衡状态越来越严重,已经成为统筹区域发展的最大制约因素。反映各地区人均财政支出影响的B2曲线,走势与 B1线相似,说明人均财政支出在各地区之间的非均衡状况也愈加严重,也成为各地区非均衡发展的主要制约因素。反映各地区教育发展差异影响的 B3曲线在 2011年以前一直处于 B0线下方,但是到2012年时,已经和B0线重合。这说明各地区间教育发展差异早期较大,曾经一度有所缓解,但是到后期又重新恶化,但是它已不是区域统筹发展的制约因素。反映地区间收入差距的B4曲线,走出了先持续下降,然后又上升又下降的波动走势,而且到2012年,它已位于B0曲线上方,已经成为区域协调发展的优势因素。反映各地区产业发展差异的 B5曲线也是先上升后下降然后又上升,但是它基本上都位于B0线的下方,直到2012年才稍微超越了B0线。总而言之,在统筹区域发展的过程中,不论是政府的财政支持还是各地区的经济社会发展,都呈现出差距拉大的势态,这也是其成为科学发展主要制约的原因。

图3 基于5个指标为次约束的湛江统筹区域发展模糊评价Fig.3 The fuzzy evaluation map of Zhanjiang overall regional development based on five indicators as the inferior constraint

3 结 论

通过 AHP模型应用,对湛江科学发展水平高低有了定量评估;通过次约束模糊评价模型分析,对湛江科学发展的主要制约因素有了全面认识。然而,对本研究结果的认知决不能停留在表面数据的简单分解,必须要结合经济社会发展的实际情况做出更进一步的解释分析,由此得到如下认识。

第一,将层次分析法与次约束模糊评价法相结合,构建某一地级行政区科学发展状况的评价、分析体系是有效、可行的。以湛江市为例,以科学发展观的内涵为基础,寻找适应地级行政区的科学发展评估指标,通过层次分析法完成了对湛江科学发展总体状况的评价,然后通过基于次约束的模糊评价法在原有评价指标的基础上完成了对科学发展制约因素的分析,使得湛江科学发展的状况得到比较透彻的剖析,这为未来有针对性的公共政策提供了指导依据。而这一评估、分析体系也同样适用于其它地级行政区。

第二,湛江的科学发展水平整体不高,与湛江所处经济发展时期有很大关系,未来具有很大上升空间。通过 AHP模型所测出的湛江科学发展水平指数在50左右,与指数的上限100相比,仍然存在较大的上升空间。而湛江之所以出现这种低水平的科学发展状况,本研究认为主要是由于湛江正处于工业化的关键时期,政府将主要精力都放到了与工业发展相匹配的公共基础设施中,在财政支持力度上相对忽略了民生发展,从而导致经济发展加速,而与社会、环境等系统的协调发展出现问题。相信随着湛江工业化的逐步完成,湛江市政府会有更加雄厚的财政资源来加快民生发展,届时湛江的科学发展水平会有大幅提升。

第三,就目前发展情况而言,湛江科学发展最大的制约因素是“统筹区域发展”。而区域发展失调主要有2个原因:(1)由于在湛江工业化过程中,一些地区如霞山、赤坎、开发区凭借已有的工业基础获得了更多的工业投资,进而使得经济社会获得更进一步发展,而其它地区则没有获得类似的优势,从而使得各地区间的发展差距愈加变大;(2)另一方面的原因则是由于政府在区域差距逐渐拉大的过程中,并未采取针对性的财政补贴措施去缩小地区间的经济社会发展距离。此二者的叠加效应加重了湛江区域间的非均衡发展。

第四,应理性看待科学发展的评估结果,不以值高而喜,不以值低而悲。科学发展强调多系统的协调发展,但是发展本身具有自己的运行规律,往往是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然后带动其它系统实现统筹发展,在这一过程中会存在发展的先后顺序及时间的滞后。考虑一个地区的科学发展是否合理,不能仅仅依赖于评估成绩的高低,还要考虑该地区所处的发展阶段。

注释:

①科学发展观基本内涵可以概括为“一个核心”“三个基本”“五个要求”。“以人为本”,这是科学发展观的核心;“全面、协调、可持续”,这是科学发展观的三个基本点;“统筹城乡发展、统筹区域发展、统筹经济社会发展、统筹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统筹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这是科学发展观的五个具体要求。

②次约束模糊评价模型的详细原理请参见高宏,应援明,左小德共同撰写的论文“基于次约束的模糊综合评判方法”,发表于《决策与决策支持系统》1997年第 3期。

[1]符林,迟国泰,杨中原.基于次约束的经济评价模型及中国“十五”期间的实证研究[J].金融研究,2008(11):181-196.

[2]课题组.科学发展指数评估体系的构建及其现实应用[J].改革,2009(11):50-62.

[3]郭小东,华光.试论我国财税科学发展指数的构建——基于层次分析法的研究[J]. 学术研究,2010(9): 64-74.

[4]郭小东,刘彦军.对财税科学发展指数的进一步运用研究——简化表达与制约因素寻找[J].中山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51(4):217-226.

[5]吴江,张雪峰,张焕英.基于科学发展观的政府绩效评估体系构建[J].西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7,33(1):94-98.

[6]THOMAS L.Saaty, Axiomatic Foundation of the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J], Management Science, 1986(7):841-855.

[7]高宏,应援明,左小德.基于次约束的模糊综合评判方法[J].决策与决策支持系统,1997,7(3):84-91.

The Measurement and Analysis of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Zhanjiang

LIU Yan-jun
(College of Economics, Guangdong Ocean University,Zhanjiang 524088,China)

Based on the Scientific Development Concept,by selecting evaluation index and building AHP model of Zhanjiang’s scientific development, the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Zhanjiang from 2006 to 2012 is assessed.Then constraints of Zhanjiang’s scientific development by the fuzzy evaluation model is analyzed.The following conclusion can be drawn: First, the overall level of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Zhanjiang is not high; second, “Integrated Regional Development”is largest constraint of scientific development of Zhanjiang; Third, the “AHP + Fuzzy evaluation method based on the inferior constraint” can be used as the paradigm of assessment of area scientific development .

scientific development;AHP;fuzzy evaluation;inferior constraint

F062.6

A

1673-9159(2016)05-0059-07

10.3969/j.issn.1673-9159.2016.05.009

2016-03-25

湛江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2013Y03)

刘彦军,男,1974年生,博士,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公共经济与产业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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