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时期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的历史专题研究*

2016-12-10 02:41贺宝勋庄科君
现代教育技术 2016年11期
关键词:制片厂教育部中华

贺宝勋 庄科君



民国时期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的历史专题研究*

贺宝勋 庄科君

(西华师范大学教育信息技术中心,四川南充637009)

文章分析了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设立的缘由,回顾了该厂的发展历程,通过文献分析统计得知:至1948年8月,该厂制作完成了74部教育影片(含幻灯片8部)。文章分析了该厂的特点,指出该厂的建立开创了国家兴办教育电影制片厂的先河,开辟了产学结合的电化教育人才培养新模式,并促成了国立电化教育专科学校的创设。最后,文章反思了该厂实践失败的原因,总结了该厂的历史经验,以期为我国优质教育资源的可持续发展提供借鉴。

电影制片厂;教育电影;电化教育历史;电化教育教材;教育资源

引言

电影教育与播音教育曾是我国电化教育的两大主要形式。其中,电影教育在民国时期为提升中华民族的综合素质及唤起民众参与伟大的抗日民族救亡运动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巨大贡献。实践证明,教育电影是一种高效的电化教育教材,是电影教育的基础。而教育电影制片厂是专门制作教育电影的机构,是推行电影教育的重要部门。民国时期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下文简称“该厂”)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教育电影制片厂,在我国电化教育历史上具有重要地位。目前,学界对该厂历史的记述流于肤浅片面且偶与史实不符。因此,本研究认为有必要以历史文献为依据,对相关史实做出整理和回顾,还原历史的本真;同时,深入挖掘该厂的历史价值,总结历史经验,为我国当前教育技术实践提供借鉴。

一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设立的缘由

1 教育电影的兴起

电影最初进入中国时,是以纯娱乐的属性为大众所熟悉并接受。然而,由于对电影发展的放任自流,它逐渐走向了只追求商业利益的歧路。此时的影片佳作稀缺,多为诲淫诲盗、武侠神怪类作品,对中国人民的心理和社会秩序造成了极坏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的一些有识之士认识到电影除了娱乐功能,还肩负着教育的使命。于是,中国教育电影协会应声成立,提出了“电影教育化,教育电影化”的口号和“一切电影片,皆可视为教育电影”的理念,并向欧美影片商发出了被视为中国教育电影运动宣言书的《给欧美电影公司的一封公开的信》[1]。信中公布了教育电影取材的五大标准,并劝谏不要再输送不良影片来华。然而封堵的办法只能减少外国影片的输入量,却不能快速增加国产影片的发行量——“国产影片出品虽有增加,然若与外片相比,仍属望尘莫及。”[2]

2 教育影片恐慌

据统计,1941年各省市所设立的教育电影巡回施教区共计149区[3]。施教区所需的教育电影几乎全部是外购的——“教育部历年来所购教育影片约二千本”[4],足见教育部自制影片的缺口之大。为此,教育部曾与金陵大学、中央电影摄影场等机构合作,进行过教育电影的国产化制作尝试。然而,因设备与人才所限,“其进行终属困难”[5]。抗战之后,电影宣传备受重视,影片恐慌更加严重。在急需制作教育影片用于战时电化教育、而自制或与其它单位合制又受诸多条件制约的情况下,国民政府教育部(下文简称“教育部”)于1941年筹划设立了集中摄制教育电影以推行电化教育的机构——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

二该厂的发展历程

1 筹备时期(1942年元旦之前)

1941年,教育部聘请陈果夫(主任委员)、王星舟、蒋志澄等11人为筹备委员[6]筹划设立该厂。筹备委员会先后制定了计划大纲、器材购置计划和组织大纲,并邀集教育专家和电影专家拟定制片纲要。1941年9月,第四次筹备会议通过了《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制片纲要》和《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组织大纲》。同年12月,第五次筹备会议上决定了厂址与成立日期。1942年1月1日,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宣告成立[7][8]。厂址设在重庆北碚温泉公园松林别墅22号[9];李清悚任厂长,余仲英任副厂长[10][11]。

2 初步工作时期(1942年元旦~1943年7月)

该厂在这一时期制定了各项规章制度并着手开始剧本创作。其中,规章制度包括制片纲要、制片通则、制片目录等。1942年9月,该厂从印度购买的2万尺底片运达重庆,并借用中央电影场内景场开拍了《重九》、《家庭副业(甲、乙集)》和《谷雨》等片。1942年,该厂印行了《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概况》一书。1943年2月,该厂开始与国立社会教育学院电化教育专修科合作办学。

3 正式工作时期(1943年7月~1946年3月)

1943年7月,该厂技师裘逸苇设计的裁片机制造完成,面片短缺问题得以解决,该厂正式展开工作,并于9月开始建立内景场。这一时期是该厂出品影片的高峰期——仅在1945年,就制作了教育电影16部(占该厂制片总量的24%)。1945年5月1日,《电教通讯》创刊[12]。

4 战后恢复与衰败时期

1946年3月,该厂开始回迁南京,并于1946年9月全部迁回[13]。教育部将该厂新址定为南京市风景名胜区玄武湖五洲公园,原因在于“园内游人众多,便于进行电化和民众教育”[14]。1949年春,该厂迁往台湾后迅速衰败,最终于1958年退出历史舞台。

三该厂1948年8月之前生产的教育影片

70多年后的今天,针对民国时期教育电影的研究所面临的最大困难是:有字无影——针对该厂历史的研究也不例外。由于真正的历史文物——教育电影已近于绝迹,难以考证,故本研究只能从该厂各个阶段的关键人物和官方文献的零散记述中加以辑佚,进而试图整理出影片数目的全貌。

经过文献梳理,本研究发现载有该厂教育影片制作数量的三份重要史料按时间顺序可排列于下:①首任厂长李清悚所写《中国教育电影制片工作回顾与前瞻》一文中的“本厂民国卅四年以前所制影片目录”表格[15](实际截止到三十四年底);②1947年《电化教育》一书中所列的“截止三十五年底止已摄制完成或即将完成的各影片灯片”统计表格[16](实际截止到三十六年六月);③1948年教育部所编《第二次中国教育年鉴》一书中的“三十五年底止已摄制完成或即将完成的各影片灯片”统计表格[17](实际截止到三十六年底)。这三份文献的来源较为权威,且对该厂制作完成的影片信息叙述详尽,内容亦可相互印证。特殊之处在于:文献[15]中所载影片信息无“内容”和“长度”,所载《京沪新闻》、《收复后北平》和《迁都》等3部新闻片在其余两个文献中没有出现。根据这三份文献,可初步确定该厂1947年(含)以前的影片信息。基于此,以该厂第二任厂长英千里在1948年7月《影音》月刊发表的《半年来之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18]一文中所述已完成和即将完成的影片为线索,结合上述三份文献加以辑佚整理(由于篇幅所限,过程省略),本研究制作了该厂影片目录表(如表1所示),以供研究者参考。

表1 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制作完成的教育电影目录表(截止1948年8月)

表1显示,截至1948年8月,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制作完成的教育影片(含幻灯片)共计74部,其中抗战期间完成的有40部(含1部幻灯片),抗战后完成的有34部(含7部幻灯片)。

四该厂的特点分析

1 具有严密的组织机构,受教育部直接领导控制

教育部在1942年12月4日公布的《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组织章程》中,更改了该厂筹备会议通过的《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组织大纲》中关于该厂人事聘任权由“厂长聘任之”的规定,取而代之的是“由厂长呈请教育部派充之”[26],并于同日废止了该组织大纲[27],由此足见教育部对该厂的严格管控。此外,1947年6月27日,教育部发布部令[28],将该厂原来的《指导委员会组织大纲》更改为《指导委员会组织规程》,并在教育部内再次为该厂设立高规格的指导委员会,从中体现了国民党当局对意识形态的严格管控。

2 崇尚“以教育理想控制电影”的理念

首先,“以教育理想控制电影”[29][30]的理念可从当时教育部对该厂厂长及设计委员的人事安排上略窥一斑——以教育专家掌控该厂。该厂前三任厂长李清悚(任职时间为1942.1.1~1947.10.23[31])、英千里(任职时间为1947.10.23[32]~1948.10.22[33])和但荫荪(于1948年10月4日[34]始任职,终止时间不详)都曾在教育部任职——李清悚曾在教育部主持中小学国定本教科书的编辑工作、英千里和但荫荪曾先后担任社会教育司司长之职,且都为大学教授,深谙教育之事。此外,教育部还聘任了熟悉电影制作技术的余仲英(1942.1.1至1945.12.11[35])和孙明经(1947.10.23[36]至1948.10.2[37])担任副厂长,而教育部为该厂聘任的首批20位设计委员中来自教育界的委员占比65%。

其次,在制片层面上,“以教育理想控制电影”理念强调用教科书的原则要求影片制作。如李清悚提出:“电影是活动的教科书,凡教科书上应守之原则均应适用于影片;普通影片的摄制方法不一定能完全适用于教育影片之上”[38]。基于此,该厂在制片工作开始之前就订立了一部制片通则,大到内容取材、小到字幕标点符号使用,其都有详细的规定,深刻体现了教育对电影制作各环节的特殊要求。

3 影片类型多样

该厂摄制的影片宽度以16毫米为标准,长度一般以每本400英尺为标准,学校教育片以每本200英尺为标准。影片中以无声片居多,只有极少部分(《国大》、《国大花絮》和《常山》)为有声片;《农家乐》、《龟兔竞走》(1944年,复制励志总社)、《铁扇公主》(1948年,静映卷片)这3部为卡通片;《中国文化访印团》一片为彩色片,其余均为黑白片。从题材来看,新闻片数量最多,其次是工业片和地理历史片,合作事业片和卡通片数量最少。

4 制定有周详严格的规章制度

教育电影制片工作是一项系统工程,为了保障其有序而可控的运营,该厂制定了详尽的规章制度,包括制片纲要、制片通则、制片程序等。其中,具有“厂中宪法”之称的制片纲要还被收录进教育部社会教育司编制的《电化教育重要法令》。

五该厂的历史价值分析

1 开创了国家兴办教育电影制片厂的先河

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的成立,标志着以电影教育为主要形态的民国时期中国电化教育事业已进入了一个较为完善的发展阶段,至此,中国有了专门从事教育影片生产的电化教育教材制作机构。该厂建立之前,教育电影制作以民间为主导,尚未出现大规模的官方摄制行为。该厂成立后,教育部将所有教育电影摄制工作全部交由该厂办理,使得教育影片这一电化教育教材有了专门的官方摄制机构,从而使生产走向了制度化、来源走向了多元化,质量也有了保障。

2 开辟了产学结合的电化教育人才培养新模式

人才是电化教育事业和学科发展的基础,而人才培养是电化教育事业与学科发展过程中的首要大事。1936年9月,国民政府教育部在南京举办了第一届“电化教育人员训练班”的人才培养活动。1938年9月,教育部在重庆举办完第三届训练班之后没有再继续进行下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由金陵大学理学院开办的电化教育专修科来进行系统的基于学校教育模式的电化教育人才培养。抗战期间,“学校教育”的电化教育人才培养处于师资与设备稀缺、经费有限、办学艰难等困境之中。1943年2月,国立社会教育学院电化教育专修科与该厂合作办学[39],厂长李清悚任电化教育专修科主任兼主持科务[40];该科迁入前分播音和电影两组,学生共计20余人。1943年秋季,教育部批准新增了电影戏剧教育组和电影艺术人员训练班,办学规模在短期内得以迅速扩大,“与旧生合计一百人左右”[41]。这种厂校合作的办学模式,可以整合极为有限的电化教育软硬件资源,从而提升了办学条件、提高了教学实用性与人才培养质量、缩短了培养周期,为紧迫的电化教育事业造就了难得的人才,同时也为厂方提供了人才资源,促进了战时教育影片的生产。

3 积极倡导国家设立电化教育人才培养专门学校

建厂伊始,该厂就呼吁国家重视电化教育人才的培养,并积极筹划设立“国立电化教育师范专科学校”。李清悚充分认识到了教育电影工作者的重要性,将他们誉为“民众之导师、教师之教师”[42],并认为“应用电化教材进行教育的技师更应该统一由国家专设专门机关进行训练才可”[43]。该厂对当时电化教育事业发展的人才需求总量做了预测分析,得出人才需求数量至少为2万5千人;通过仅有的金陵大学和国立社会教育学院两校进行电化教育人才培养,则需要几百年才能完成——“如此巨量师资不有一专门训练机关,如何可得?”[44]

除理论分析之外,该厂还为学校的创建做了许多实在的筹备工作,如订立了校名、校旨、科系(包括电影教育科、播音教育科和电化艺术科)、培养目标、课程学分及学校行政组织等[45]。该厂的呼吁与筹划,得到了社会教育司司长刘季洪和国立社会教育学院院长、原社会教育司司长陈礼江的赞同[46]。1944年9月18日,教育部将国立社会教育学院电化教育专修科改组,成立了我国第一个培养电化教育人才的专门学校——国立电化教育专科学校,并任命张北海为校长[47]。尽管最终成立的学校并未按照该厂预设的名称命名,且其后来发展也并未持久,但该厂为中国电化教育人才培养事业做出了十分重要的理论思考与实践贡献。

六反思

1 该厂实践失败的原因

从教育电影的制作数量来看,该厂的实践是失败的——仅为上海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制片总量的6%(从建厂到1985年底,此厂共拍摄科教片923部、杂志片《科学与技术》236本[48]);同时,仅为北京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制片总量的5%(此厂于近50年间制作了1400多部科学教育影片[49])——这一数据结果,用李清悚所说的“并没有达到我们理想百分之一二[50]”来加以概括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导致实践失败的原因,除了抗战期间人力物力紧缺、战争阻隔造成了制片设备短缺这两个客观原因,亦有该厂自身的原因——从体制与管理机制层面来看,该厂制作的影片通过教育部审核之后,被教育部免费分发给各放映区,故影片制作未能产业化、发行推广未能市场化,致使经费紧缺、发展动力不足,最终难免走向失败的境地。

2 该厂的历史经验与启示

正如李清悚反思该厂经验教训后所主张的那样:“应当利用公物为资金,以制片来营业,营业所得,供给制片的消耗”[51]——这是一种朦胧的产业化思想。而教育电影真正的“产业化”,在世纪交替时期北京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和上海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各自的“合并重组”改制过程中得到了印证。该厂的经验表明:教育电影应当走“制作产业化,推广市场化”的发展道路。联系当今的教育信息化发展状况,优质教育资源的“共建共享”应该充分借鉴教育电影这一教育资源的历史发展经验,坚持走“制作产业化,推广市场化”的可持续发展道路。

该厂的历史发展启示我们:①“共建”不等于“都去建”。政府长于监管、学校长于内容、企业长于技术与市场,应取各自之长,协同参与,才能确保教育资源的高质量。②“共建”并不完全意味着“分头建”,也应该有“共同建”的行动。据统计,2012年以来上升到国家层面的80门共享课程中仅仅“3门课程(占3.7%)由不同院校共同策划和开发”[52],绝大多数是各个学校在校内组织专家团队建设的课程,由此可见在我国优质教育资源建设过程中“分头建”的盛行和校企合作“共同建”的缺失。③“共享”不等于“免费享用”。只有尊重知识的同时尊重知识产权,通过“有偿享用”反哺“建设”,才能使优质教育资源“建与享”形成可持续发展的良性循环——教育部《教育信息化“十三五”规划》中明确指出“大力培育数字教育资源服务市场,积极探索在生均公用经费中列支购买资源服务费用的机制”,可能就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1]中国教育电影协会总务组.二十二年度中国教育电影协会会务报告[Z].南京:中国教育电影协会,19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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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教育部.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组织章程[J].教育部公报,1942,(23-24):5.

[27]教育部.兹将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组织大纲废止之此令[J]教育部公报,1942,(23-24):8.

[28]教育部.教育部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指导委员会组织规程[J].教育部公报,1947,(7):2.

[31]教育部.教育部令人字第57367号[J].教育部公报,1947,(11):4.

[32]教育部.教育部令人字第57369号[J].教育部公报,1947,(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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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教育部.教育部令人字第54466号[J].教育部公报,1948,(11):9.

[35]熊.中华教育电影制片厂余副厂长逝世[J].教育通讯(汉口),1946:(10):18.

[36]教育部.教育部令人字第57368号[J].教育部公报,1947,(11):4.

[37]教育部.教育部令人字第53995号[J].教育部公报,1948,(11):8.

[48]中国新闻网.上海科学教育电影制片厂[OL].

[49]中央新影集团网站.科影简介[OL].

[52]胡永斌,黄荣怀.精品资源共享课的资源建设和开放共享现状调查[J].电化教育研究,2015,(2):65-70.

编辑:小米

Historical Study on Chinese Education Film Studio in the Republican Period

HE Bao-xun ZHUANG Ke-jun

The article analyzed the reason of establishing Chinese education film studio, and retrospected its development process. Through the literature statistical analysis, it found that this studio produced 74 educational films (including 8 educational slides) up to August of 1948. The article also analyzed the features of this studio and pointed out that its establishment created a pioneer of initiating educational film studio by nation, developed a new model of combining production and learning for training E-education talents, and contributed to the creation of National E-education College. Finally, the article contemplated the reasons for its failure and summarized its historical experience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domestic high-quality education resources.

film studio; educational film; history of E-education; materials of E-education; educational resource

G40-057

A

1009—8097(2016)11—0033—07

10.3969/j.issn.1009-8097.2016.11.005

本文受四川省教育厅科研重点项目“高等师范院校职前教师教育技术能力培养模式建构与实践研究”(项目编号:13SA0016)、西华师范大学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基于WEB的网络教学个性化推荐系统学习者模型构建研究”(项目编号:14D027)资助。

贺宝勋,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为网络多媒体技术教育应用、教育技术基本理论,邮箱为413838687@qq.com。

2016年3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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