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的竞争优势研究——基于钻石模型的分析

谭伟红

(华南师范大学 国际交流合作处， 广东 广州 510631)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的竞争优势研究
——基于钻石模型的分析

谭伟红

(华南师范大学 国际交流合作处， 广东 广州 510631)

高等教育；钻石模型；南洋理工大学；竞争优势

提升高校的竞争力是当前高等学校发展的一个重要目标。运用钻石模型理论从战略定位、生产要素整合、社会需求定位、相关产业支持、机会把握与政府支持几方面分析南洋理工大学的竞争优势，发现南洋理工大学之所以在短期内取得竞争优势在于其抓住了机遇，明确了大学的战略定位，有机整合了人力资源、学术资源等要素，精准定位了社会需求，处理好了大学与政府、社会及企业的关系。我国高校要借鉴南洋理工大学的经验，要牢牢抓住深化高等教育改革的机遇，积极推进大学制度建设，不断加强学科融合和校企合作，认真做好引智工作，才能提高高校自身的竞争优势。

伴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世界高等教育市场竞争日益激烈，促进高等教育国际化，提高高等教育的竞争力成为许多国家高等教育发展的策略，而高校竞争力的研究近年来也成为高等教育国际化研究的重要方向。

南洋理工大学在短短的几十年内一跃成为世界一流的大学，其成功经验值得我们借鉴。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的历史并不长，其前身为1955年创办的南洋大学；1981年，新加坡政府在南洋大学校址成立南洋理工学院，为新加坡经济培育工程专才；1991年，南洋理工学院进行重组，将国立教育学院纳入旗下，更名为南洋理工大学；2006年4月，南洋理工大学正式企业化。随着现代大学制度的建设，南洋理工大学办学规模也不断扩大，目前有本科生24300人，研究生8866人，教职员工7307人〔1〕。在最新颁布的2015～2016年QS世界大学排名中，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名列第13位，被英国《泰晤士报》高等教育专刊评为“全球跃升最快的年轻大学”。根据2015年基本科学指标，南洋理工大学的工程学名列全球大学第5位〔2〕。南洋理工大学在短时期内竞争力迅速提高，分析和借鉴其竞争优势有助于我国高校提升自身在国际上的竞争力。

一、钻石模型：整体竞争优势的要素

一个国家在国际竞争中如何赢得优势是经济学研究领域一个重要而持久的热点命题。1990年，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迈克尔·波特(Michael Porter)教授出版了《国家竞争优势》一书，提出了“国家竞争优势”理论(也称“钻石理论”)。该理论认为，国家竞争优势取得的关键在于四个基本要素和两个辅助要素的整合作用。四个基本要素是生产要素、需求条件、企业战略、结构和同业竞争以及相关及支持性产业；两个辅助要素是市场机会和政府推动〔3〕。这些要素彼此联系、相互依赖构成了钻石模型，如图1所示。

图1 钻石模型

在钻石模型中，生产要素指国家的资源与才能要素，具体包括人力资源、天然资源、知识资源、资本资源和基础设施等；需求条件指对某个行业产品或服务的国内需求性质；相关与支持性产业是指在国内拥有具备国际竞争力的供应商和关联辅助性行业；企业的战略、结构和同业竞争状况指企业在一个国家的基础、组织和管理形态以及国内市场竞争对手的表现。波特教授强调，钻石体系中的每个关键要素都是相互依赖的〔3〕。一个国家如果要在特定产业领域建立国际竞争优势，就必须善于把握和使用上述四个基本要素，同时还要抓住机会与政府这两个辅助要素，努力促进这些要素的协调和互动。

钻石模型是分析一个国家某种产业为什么会在国际上有较强竞争力的一种理论。将钻石模型理论迁移到高等教育领域，分析高校如何在激烈的全球化高等教育竞争中取得优势地位，该理论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与实践意义。

二、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竞争优势分析

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之所以在短时期内获得竞争优势，在于其紧紧抓住了大学发展的“核心生产要素”，充分发挥了大学战略规划和组织结构的优势，借助了政府管理改革和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推动，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整体竞争优势，从而提升了学校的竞争力，最终实现了学校的跨越式发展。

(一)紧抓大学发展的“核心生产要素”

波特将人力资源、天然资源、知识资源、资本资源、基础设施等生产要素视为一个国家产业竞争的基础，并将这些生产要素分为“初级生产要素”(如天然资源、气候、地理位置等)和“高级生产要素”(现代化通讯的基础设施、高等教育人力、各大学研究所等)两类。波特认为，高级生产要素对竞争优势具有更重要的作用，属于核心资源要素〔3〕。

高校的生产要素可以视为高校所拥有的资源状况，这些要素同样可以分为“初级生产要素”和“高级生产要素”两种类型。就前者而言，主要包括学校的基础设施、校园面积、地理环境等；就后者而言，则包括学校的人力资源、学术资源等。南洋理工大学位于地理位置优越的新加坡，拥有良好的校园环境和设施，这些初级生产要素为该校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而南洋理工大学在短时期内获得竞争优势，更在于其在大学改革发展中紧紧抓住了人力资源和学术资源这两个关键性的“高级生产要素”。

1.人力资源

高校人力资源是指在高校从事教学、科研和管理等工作的教职工的总和，是决定高校发展的核心要素之一。目前南洋理工大学有7307名教职员工，其中教师1660人占教职员工总数的23%，研究员2887人占教职员工总数的40%，行政人员1120人占教职员工总数的15%，教辅人员1640人占教职员工总数的22%〔4〕。充足的行政人员和教辅人员为教师、研究员以及学生提供了精细的管理和服务。

第一，南洋理工大学通过提供丰厚的待遇、建立国际一流的实验室和科研机构等方式吸引世界杰出科学家和海外知名教授加入南洋理工大学。目前南洋理工大学教职人员来自新加坡以外的80个国家和地区，其教师多元化排名全球第九位。

南洋理工大学现任校长伯尔蒂·安德森(Bertil Andresson)曾担任欧洲科学基金会总裁、诺贝尔化学奖评委会主席〔5〕。2011年，伯尔蒂·安德森从全球约650名候选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历史上首位外籍校长。近几年，南洋理工大学成功地引进了一批世界级顶尖人才，如材料科学和工程先驱梅彦昌(Freddy Boey)教授，被《时代》杂志评为“2009年100位最具影响力人物”的史蒂芬·舒斯特(Stephen Schuster)教授〔6〕，全球环境生命科学界的权威斯塔凡·谢尔列伯格(Staffan Kjelleberg)教授，来自加州理工学院的地质学家西凯瑞(Kerry Sieh)教授和分子生物学家达尼埃拉·罗德(Daniela Rhodes)教授等。世界杰出科学家的加盟极大地提高了南洋理工大学的国际知名度和国际影响力。

第二，重视科研团队的建设。通过政府和南洋理工大学分别设立的一系列资助研究项目也吸引了一批具有潜力的全球杰出年轻教育工作者和研究人员到南洋理工大学工作。南洋理工大学的“研究员计划”为年轻的教育工作者们提供五年总共高达三百万新加坡币的研究经费；“南洋助理教授计划”则为南洋理工大学教师提供了三年总共高达上百万新加坡币的科研启动经费。

第三，重视教师学术能力的培养。南洋理工大学每年都邀请世界级顶尖大师如诺贝尔奖得主来讲学和指导师生开展研究工作，此外还积极支持教师参加国际学术活动并提供一定的学术经费。

第四，建立严格的教职员工的管理机制。为激发人力资源的活力，南洋理工大学在教职员工管理上采用严格考评和激励相结合的模式，实行灵活的薪酬体系与严格的奖惩制度，精确的业绩评价体系等。南洋理工大学教职员工全部实行合同管理，每三年进行一次综合考核评估，根据考核评估结果决定其去留。为了激励教职员工更努力地工作，南洋理工大学在教职员工的薪酬中专门设有绩效工资这一项，根据每年年度考核结果进行发放。南洋理工大学所实施的评聘和激励机制让教职员工以更加高度负责的态度投入到学校的建设与发展之中。

2.学术资源

高校学术资源主要是指高校开展学术活动所需各种条件的总和〔7〕。南洋理工大学学术资源的主要特点是优势和特色学科突出、人才培养模式颇具特色。纳米材料、生物医学、环境与水务技术、互动与数码媒体科学等都是该校的优势学科。此外，南洋理工大学在工商管理和师资培训方面独具特色：商学院(南洋商学院)的工商管理硕士项目进入全球MBA百强排行榜，既是新加坡国内唯一，也是亚洲三所同时获得欧洲质量发展体系及美国国际管理教育联合会两项国际认证的商学院之一；国立教育学院是新加坡唯一的专业师资培训学府〔8〕。

南洋理工大学的人才培养模式具体表现为以下三类：一是注重学科融合和交叉。该校成立的跨学科研究生院为学生提供了一种跨学科、跨领域的新型教育模式。与英国帝国理工学院联合建立的李光前医学院整合了工程学和医学的优势，将生物材料技术和影像学技术融合到传统的医学领域，构建了医科教育的新模式；二是注重与企业的合作，重视学生的创新创业能力的培养。如南洋理工大学与劳斯莱斯、宝马等跨国企业都有广泛的产学研合作，学校师生都可以参与到产业项目中。这种产学结合的模式为新加坡社会经济发展培养了具有创新创业能力的高素质人才；三是注重培养国际化人才。南洋理工大学与世界顶尖大学开展了24个联合博士和双博士项目以及数十个硕士课程项目，如与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合作开设工商管理硕士课程，与德国慕尼黑工业大学合办研究生项目等。通过国际化项目的开展，该校培育了具有国际竞争力的高层次人才。

(二)精确大学发展定位，依托相关产业满足社会需求

钻石模型强调需求在刺激和提高国家竞争优势中的作用。对于南洋理工大学来说，促使其成功的一个重要因素就是对社会需求的深入研究与精准把握。

新加坡国土面积很小，而且天然资源匮乏，要维持稳定的经济增长，则只能依靠人力资源的开发和高科技的创新驱动。南洋理工大学自成立以来就承担着为新加坡社会经济发展服务的责任，肩负着为新加坡培养专业技术人才和优秀管理者的重任。

南洋理工大学一直致力于将科研成果服务于社会。针对新加坡水资源缺乏的情况，南洋理工大学2008年成立了南洋环境与水资源研究所，致力于环境和清洁水技术的研发，该研究所被誉为全球九个著名水资源研究机构之一。南洋理工大学于2009年成立了新加坡地球观测与研究所，对地震、火山爆发、海啸和气候变化进行研究，以便更有效地减少天然灾害带来的影响，更好地为社会服务。

为了更好地鼓励创新和培养企业精神并将大学研发的领先科技应用于企业，南洋理工大学成立了占地10500平方米的创新中心，该中心是南洋理工大学创新和创业战略的核心。作为孵化和培育初创企业的重要场所，创新中心不仅为拥有技术专利的教职员工和学生提供了创业平台，而且也为他们提供了适宜的工作和社交空间，帮助他们将创新成果产业化。截至2015年3月，南洋理工大学共开办44家公司，其中13家由教授创办，31家来自学生〔9〕。

(三)着力构建现代大学的发展战略和治理结构

根据钻石模型理论，一个企业要想获得成功，必须形成适应本国特殊环境的企业战略和组织结构，而同业竞争能促进产业的不断创新〔3〕。对于高校发展而言，高校要努力构建适合自身发展的战略和治理结构，并形成差异化发展。

1.发展战略

高校的发展战略就是关于高校如何发展的理论体系，是一定时期内对高校发展方向、发展速度与质量、发展点及发展能力的重大选择、规划及策略。南洋理工大学十分重视战略规划，其愿景与使命是“创新高科技，奠定全球性卓越大学；全方位教育，培养跨学科博雅人才”〔10〕。

2010年南洋理工大学制定了“NTU 2015”卓越五峰战略计划。该战略计划描绘了如何在2015年前将南洋理工大学打造成一所世界著名大学，在大学的特色和优势学科领域基础上，在可持续发展、健康医疗、新媒体、东西方交融和创新五大领域建立国际声誉〔11〕。发展战略的实施，使得南洋理工大学的QS世界大学排名从2010年74位跃升至2015年的13位。

2.治理结构

南洋理工大学董事会是学校管理的核心支柱，负责为学校制定重大决策方向；帮助大学培养外部支持者，寻求其他资助来源；为大学的战略方向提供领导和指导，任命和评估校长，确保大学更负责任地使用大学资源和提高大学资源的价值。

校长是大学的行政主管，负责大学所有项目的实施、协调、质量以及未来的发展。

大学设立了学术委员会作为学术管理机构。学术委员会通过其选举的咨询委员会、学术参议会以及学术参议会所设立的各个委员会，为学术事务提供建议。教职员工在积极参与学校管理的同时，与学生和校友一起共同塑造大学文化。

3.同业竞争

在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目前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是新加坡规模最大、历史最悠久的公立学校新加坡国立大学。两所大学都秉承为社会、经济和科技发展服务的办学理念，立志为新加坡乃至全球的科学技术和经济发展做出贡献。但两所大学的发展侧重点有所不同，新加坡国立大学侧重于基础学科研究，南洋理工大学更偏向于工程应用技术研究。两所大学通过这种差异化发展的竞争，激发了各自学校的发展活力。在竞争中，两校又注重优势互补，从而为新加坡社会和经济发展提供了动力。

(四)敏锐紧抓大学发展的重要机遇

1.机会：全球经济一体化和学校自主权的拥有

20世纪90年代开始的全球经济一体化的发展和知识的日新月异使得创新驱动、高科技引领成为一个国家竞争力提升的关键因素。在此背景之下，新加坡政府对南洋理工学院进行重组，更名为南洋理工大学，以满足社会对高层次工程技术人才培养的需求，这是南洋理工大学迎来的第一个机遇。第二个机遇来自2005年新加坡政府和大学关系的重构。新加坡政府让南洋理工大学在人力资源、学术资源和财政资源等方面享有了更大的自主权。

2.政府：直接管理和领导转变为宏观指导和外部监督

为了让大学更好地适应全球化竞争，2005年新加坡政府接受了大学自治、治理和拨款督导委员会的建议，公布了《大学自治：迈向卓越巅峰》〔12〕的报告，该报告赋予南洋理工大学、新加坡国立大学和新加坡管理大学更多自主权。2006年，南洋理工大学正式成为自主大学，从法定机构转变为非盈利企业。南洋理工大学的企业化标志着大学与政府关系的重构。政府通过与大学签署政策性协议、绩效协议和大学质量保障体系，为大学提供了战略发展方向和指导，明确了大学自主的范围，通过和大学共同商定不同专业每年拟培养的毕业生的数量,从而确定给大学的年度拨款金额。政府与大学之间的关系由之前的直接管理和领导转变为宏观指导和外部监督。

三、对我国高校改革与发展的启示

对南洋理工大学在短时期内迅速获得竞争优势的分析，对提升我国高校的竞争力有着现实的指导意义。当前，我国正在深入推进高等教育领域的综合改革，教育部2015年出台了《关于深入推进教育管办评分离 促进政府职能转变的若干意见》，要求政府加大减政放权力度，给大学更充分的办学自主权，这给高校改革提供了一个很好的政策保障。此外，国务院刚刚印发的《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明确指出要“加快建成一批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提升我国高等教育综合实力和国际竞争力”〔13〕。如何抓住这次机遇，提升高校国际竞争优势成为目前我国高校发展的工作重点。我国高校应根据钻石模型理论的几个要素，通过提升和发展高等学校的核心生产要素，制定现代大学的发展战略，着力提高高校的核心竞争力。

(一)形成差异化发展战略

我国高校应结合本地经济发展状况和社会需求，根据自身资源配置情况和学科特点，制定详尽的发展战略，有明确的办学理念和发展目标。鉴于各高校的学科特点和资源配置情况存在着差异性，高校应实施差异性发展战略，突出自己的办学特色。在办学过程中不求面面俱到，但求在一些领域形成竞争优势。

(二)始终抓住大学发展的核心要素

目前我国高校在发展好基础设施、校园建设等基础生产要素的基础上，应紧紧抓住人才队伍建设和学术资源建设这两个最为根本与核心的要素。

首先，应加大人才引进力度，注重引进世界一流专家学者，充分发挥顶尖人才的引领作用，以带动学科团队建设；其次，要改革现有的教学科研评价体系和晋升机制，激发教师的科研创新活力，提升他们的教学能力，培养一支具有国际竞争力的师资队伍；再次，要积极拓展国际合作与交流，选择适合本校学科发展特点的国外高校作为合作伙伴，通过联合培养、学生交流等形式，创造条件让学生有机会接触到国外先进的高等教育理念，拓宽其国际视野；最后，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新态势下，高校要不断完善创新人才培养机制，激发学生的自主学习潜能，培养创新的能力，树立创业的意识。

在高校建设中，学科建设处于核心地位，是高校发展的龙头，学科发展水平决定了高校发展水平，因此，高校学科建设要以特色和优势学科为龙头，大力推动跨学科的研究和创新，加强学科交叉，促进学科协调发展。

(三)努力将教学、科研成果服务于社会

在学科建设中，高校应牢固树立为社会服务的意识，要加强与企业之间的联系，积极推进产学研结合。通过建立各类实践基地，为教师科研成果的孵化和学生的创新创业实践打造平台，使教师和学生的科技创新成果更好地服务于社会发展。

(四)积极构建现代大学治理结构

高校应抓住当前高等教育发展的机遇，协调好与政府和社会之间的关系，大力推进大学现代制度建设，完善大学治理结构。高校要充分使用好政府给予的大学办学自主权，完善行政和学术治理体系，尤其要加强高校学术组织建设。作为学校最高学术机构，学术委员会在人才培养、学科建设、学术评价、学术发展和学风建设等方面发挥着重要决定作用。

〔1〕学校简介〔EB/OL〕.〔2016-02-15〕.http://www.ntu.edu.sg/AboutNTU/CorporateInfo/Pages/OurHistory.aspx.

〔2〕大学排名〔EB/OL〕.〔2016-02-15〕.http://www.ntu.edu.sg/AboutNTU/CorporateInfo/Pages/universityrankings.aspx.〔3〕迈克尔·波特.国家竞争优势〔M〕,李明轩,邱如美，译.北京：华夏出版社,2002:67-122.

〔4〕教职员工数据〔EB/OL〕.〔2016-02-15〕.http://www.ntu.edu.sg/AboutNTU/CorporateInfo/FactsFigures/Pages/staffpopulation.aspx.

〔5〕伯尔蒂·安德森〔EB/OL〕.〔2016-02-15〕.http://www.ntu.edu.sg/AboutNTU/Achievements/Personalities/Pages/InthecompanyofNobellaureatesProfessorBertilAndersson.aspx.〔6〕史蒂芬·舒斯特〔EB/OL〕.〔2016-02-15〕.http://www.ntu.edu.sg/AboutNTU/Achievements/Personalities/Pages/Top100MostInfluentialPeoplehereatNTUProfessorStephanSchuster.aspx.〔7〕向兴华，杜 鹃，梁锦霞.研究型大学优化学术资源配置的原则与对策〔J〕.华南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0，(12):91-94.

〔8〕学术成就〔EB/OL〕.〔2016-02-15〕.http://www.ntu.edu.sg/aboutntu/Pages/AcademicHighlights.aspx.

〔9〕姜天海.新加坡南洋理工大学校长：大学，在创新中求变〔EB/OL〕.(2015-10-08).http://news.sciencenet.cn/htmlnews/2015/10/328192.shtm.

〔10〕办学理念〔EB/OL〕.〔2016-02-15〕.http://www.ntu.edu.sg/chinese/aboutntu/Pages/missionnvision.aspx.

〔11〕南大2015计划〔EB/OL〕.〔2016-02-15〕.http://www.ntu.edu.sg/AboutNTU/CorporateInfo/Pages/Intro.aspx.

〔12〕Ministry of Education.AutonomousUniversities:TowardsPeaksofExcellence.PreliminaryReportoftheSteeringcommitteetoReviewUniversityAutonomy,GovernanceandFunding〔M〕.Singapore:Ministry of Education,2005:17-22.

〔13〕国务院.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总体方案〔EB/OL〕.(2015-11-05)〔2016-02-15〕.http://www.gov.cn/zhengce/content/2015-11/05/content_10269.htm.

(责任编辑：陈艳艳)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An Analysis Based on Diamond Model

TAN Wei-hong

(OfficeofInternationalExchangeandCooperation,SouthChinaNormalUniversity,Guangzhou510631,China)

higher education; diamond model;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competitive advantage

To enhance competitiveness is an important goal of the development of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Based on the diamond model theory, the paper analyzes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from the aspects of strategy, factor conditions, demand conditions, related and supporting industries etc. The finding is that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has possessed competitive advantage in a short period by making full use of the development opportunities, setting clear strategic positioning, combining such elements as human and academic resources, positioning the social need, improving the relationships between the university and the government, between the university and the society, and between the university and the enterprise.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 of Nanyang Technological University is worth our study. To enhance competitive advantage, the higher education institutions in our country should seize the opportunity of deepening higher education reform, promote university system formulation, strengthen academic integration and cooperation with enterprise and improve the talent recruitment.

2016-03-28

广东省教育科学研究重大项目“国家与社会互动中的大学治理研究”(2014JKZ011)

谭伟红(1975-)，女，湖南岳阳人。讲师，硕士，主要从事高等教育管理研究。E-mail:563908159@qq.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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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4474(2016)03-009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