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剑威 王彬彬 汤卫东
(1.南京师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江苏 南京 210046;2. 绍兴技师学院(筹) 体育教研室,浙江 绍兴 312000)
南宋临安民间体育述考
张剑威1王彬彬2汤卫东1
(1.南京师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江苏 南京210046;2. 绍兴技师学院(筹) 体育教研室,浙江 绍兴312000)
采用文献资料法等对南宋临安民间体育项目进行研究,分析了南宋临安民间体育开展的状况、兴盛的原因,挖掘整理了南宋时期几种极具代表性的民间体育项目:鞠蹴、相扑、投壶、水嬉类运动。研究表明,处于南宋时期的都城临安民间体育并没有像朝廷那般混乱、衰弱,而是在夹缝中得到快速发展,深具时代价值:形成了宋人广泛运动的热潮,丰富了市民社会生活;具有浓重的军事体育色彩,巩固了南宋统治;为全面准确地评价我国古代体育提供新依据、新内容。
南宋临安;体育文化;军事体育;民间体育
后世一直以为宋朝“积贫积弱”,其实翻开中国历史,宋朝民间的富庶实则超过盛唐。国学大师陈寅恪曾言:“华夏民族之文化,历数千载之演进,造极于赵宋之世。”从体育的角度看,宋代更是中国古代体育的繁荣全盛时期,南宋体育远继汉唐、近承北宋、下启明清,形式多样、内容丰富,技艺高、普及广,深具时代特色。以当时都城临安(即今之杭州)为代表的各类民间体育活动,瑰丽多姿,具有鲜明的体育文化和特色。
1.1南宋临安民间体育发展的社会背景
宋、金战争停止后的南宋初年,随着宋室南渡以及南方的稳定,江南两浙地区开始大力兴修水利、修复圩田,江浙地区粮食亩产量空前提高,南部农业、商业发展迅猛。南宋都城临安在当时已经发展成为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各种体育娱乐活动和方式在市民中流行起来,逐渐出现了标志当时南宋城市繁荣的两个基础性的新现象,也为南宋临安民间体育的兴起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其一,南宋城市格局冲破了唐代严重阻碍商品经济发展的坊市分离制度。封闭式的坊市结构不复存在,店铺遍布城市内外,“自大街及诸坊巷,大小铺席,连门俱是,即无虚空之屋。”(《梦粱录》卷一三《铺席》)经商营业时间也大大放宽,并涌现出一大批“早市”和“夜市”。以工商业为主的城市商业经济无比繁荣。“买卖昼夜不绝,夜交三四鼓,游人始稀,五鼓钟鸣,卖早市者又开店矣”。(《梦粱录》卷十三《夜市》)
其二,南宋市民阶层正式登上历史舞台。城市的繁荣,政治的稳定,促使政府吏员、经商小贩、工匠伙计、艺人女伎以及以工商业为固定职业的市民数量日益增多,市民阶层日益壮大;相应地,“恃商工以为活”的普通民众则充斥了城市的中下层社会。宋代户口开始有了坊廓户和乡村户之分,也即现在的市民户口和农民户口。当时各县的法令规定在税租账中,须开列“坊廓、乡村主户丁各若干,客户丁各若干。”(《庆元条法事类》卷四八《税租账》)据《宋会要辑稿·食货》在宋神宗时期,两浙路(今指浙江省全境,江苏省南部的苏锡常镇四市和上海市)“初诏坊廓户不及二百千,乡村户不及五十千,并免输役钱。” 可见,一个庞大的市民阶层兴起了,市民开始从农民中分离出来,表明南宋市民阶层的形成与独立。
城市规模的扩大,社会结构出现了新格局,封建人身依附关系的进一步松弛,使各阶层的人们开始对精神文化生活产生了更强烈的需求,这就为南宋民间体育活动以及体育社团的蓬勃开展提供了良好的前提。
1.2南宋民间体育社团的勃兴
我国古代民间体育社团,在南宋之前早已有之,虽非宋代始创,但是真正称得上“体育社团”的民间结社,却是在宋代才得到一定规模的发展,这些社团的出现和勃兴促使了南宋民间体育活动的发展。尤其是南宋临安城里的民间体育结社,更是空前活跃[1]。南宋的体育社团产生于城市、多属市民自发形成的,带有“民间结社”性质和鲜明的市民特色,而非官方组织。据《武林旧事》记载,临安的体育社团门类繁多、形态多样、每社“不下百人”。社团开展如火如荼、广泛而深刻,这在中国封建社会历史时期之内都是很少见的。如踢球的“齐云社”(又名“圆社”)、“英略社”(行拳使棒)、“锦标社”(射弩)、“蹴鞠打球社”、“相扑社”以及“角抵社”等等,由于当时金兵南侵、烽火连年的形势,城内民众对其极为愤慨痛恨,自发组织起各种体育社团以图御寇,朝廷对此也不多加干涉,这使临安体育社团得以蓬勃发展,在当时都搞得沸沸扬扬,声势很大。这些社团大致可分为武术社团和娱乐社团两类。其中“武术社团”主要指的是那些从事相扑、武术的献技以及演出踢弄、棍棒、打硬等伎艺的民间社团并包括当时一些专门从事卖艺为生的市民,而且对入社的人员一般都有一定的技艺要求。如《梦粱录》载:“武士有射弓、踏弩社,皆能攀弓射弩,武艺精熟射放娴习,方可人此社耳。”而参与“娱乐社团”的人员多是一些富庶官宦郎君、风流弟子及闲人,一般也无体育功底,主要从事下棋对弈、投壶打马等一些休闲体育活动,多是为了来观赏体育活动,意在“向柳巷花街玩赏,在红尘紫陌追游”。
南宋临安的民间体育社团异彩纷呈、稳步发展,可以说是宋代市民体育活动的集中反映,一直到明代,仍有“斗草社”、“齐云社”等民间体育社团存在,这也构成了那个时代人们休闲体育生活的主要内容和主要方式,在我国体育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
1.3娱乐专业市场“瓦舍勾栏”的应运而生
宋代是中国封建社会经济发展以及古代体育文化繁盛的鼎盛时期,人们物质文化生活丰富,各种文化娱乐市场相继出现,体育娱乐产业发展迅猛。在北宋的汴杭二州、苏州及其他一些城市开始出现“瓦舍勾栏”等这样供市民观赏体育及演艺的大型娱乐场所,也为各种体育社团的发展和壮大提供了诸多方便。到了南宋,临安已经形成了具有相当水平规模的娱乐专业市场,专业市场是文化娱乐市场的最高形态,这就是“瓦舍勾栏”。临安盛时,据《武林旧事》记载城内已有5个瓦市,以北瓦为大,仅北瓦一处便有勾栏十余座,城外更多,合计达17个,南宋末临安瓦舍数量的记载达23个。当时,临安北瓦演出种类繁多、热闹非凡且“终日团圆”,有相扑、踢弄、棍棒、举重、打硬、蹴球、打弹和教飞禽等二十余种伎艺体育类项目表演。瓦舍的出现,演出场地从流动走向固定,就演出的艺人来看,是其表演出名的宝地。该时期在瓦舍献技谋生的“路岐人”可以说是在中国历史上出现最早的“职业体育艺人”,同时也从侧面证明了当时以体育观赏、体育娱乐为目的的民间体育活动[2]。南宋临安瓦舍、勾栏等娱乐专业市场的建立,为各种文化、体育社团开展活动提供了种种方便,满足了不同层次的娱乐消费需求。集流动市场与集市等形式相配合于一体的瓦舍,必定是各种体育爱好者经常驻足、相互交流、观摩和学习的地方,形形色色的艺人更是活跃其中。
2.1世界上最早的足球——鞠蹴
蹴鞠,又名 “蹴圆”、“蹋鞠”、“筑球”、“踢圆”等,在宋朝风靡一时,是百戏中最受市民欢迎的节目。在南宋临安出现了全国性的民间体育运动组织蹴鞠社,又称作“园社”、“齐云社”、“齐云”,组织严密、声誉甚隆,不拘泥于瓦舍和娱乐场合,常常深入寻常百姓人家表演。《满庭芳》一词中写道:“若论风流,无过园社”,就是对当时蹴鞠社最高的认可。南宋时期的蹴鞠在球艺方面更加追求技巧性、表演性,普及程度也大大提高,出现了诸多蹴鞠高手,《武林旧事》卷六“诸色伎艺人”记载的蹴鞠高手有黄如意、范老儿、小孙、张明、蔡润[3],其踢法可谓是“拐蹬摄搭齐全,脚头教万踢,解数百千般。”另一方面,蹴鞠亦是南宋军队开展的一项重要球类项目,并将蹴鞠运动归入兵法类,与兵势相连,列为“兵技巧”之一[4],《山堂考索·兵法类》曾记载:“蹴鞠则列之兵技巧十三家,所著之书百九十九篇,所谓技巧者,习手足、便器械、精机关,以立攻守之胜者也。”当时亦有女子蹴鞠,湖南出土的文物“足球纹铜镜”便描绘了一幅男女对踢、栩栩如生的踢球图。
2.2摔跤运动的前身——相扑
相扑(中式摔跤)是我国一项古老的运动,有很多种名目,如“角抵”、“角力”、“相搏”等,“相扑争交,谓之角抵之戏”。宋代相扑手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专门供皇家演出的“内等子”,另一种是民间的表演艺人。内等子一般接受官家俸禄,演出规格也很高:“左右军相扑,非市井之徒,名曰‘内等子’”[5]。而相扑在民间是作为一种百戏类的体育娱乐项目,南宋相扑运动兴盛的标志之一是临安出现了专门的相扑社团“角抵社”,是当时临安体育娱乐的主力军,平时主要在人流聚居的“瓦舍”集中表演。庆典时,《梦梁录》卷二十·角觝》记载:“先以女数对打套子,令人观睹,然后以臂力者争交。”也有一些社团从事街头表演,通过“争交”来进行一些赌博活动或赚取市民赏钱。其中,女子相扑在当时堪称京城一绝,是深受市民喜爱,也得到统治者的青睐。早在宋仁宗统治时期,宫廷举办庆典活动就曾“招诸色艺人各进技艺”,更有“妇人裸体相扑者”献技于宣德门前,居然还受到皇帝的嘉奖。史载:嘉佑七年正月,大臣司马光犯颜直书《论上元令妇人相扑状》 :臣愚,窃以宣德门者,国家之象魏,所以垂宪度、布号令也。今上有天子之尊,下有万民之众,后妃侍旁,命妇纵观,而使妇人裸戏于前,殆非所以隆礼法、示四方也。(《传家集》卷二三《论上元令妇人相扑状》)司马光认为妇女在皇宫当庭衣衫不整地进行相扑有损国威,上升到礼教高度力请严禁。事实上并没有能够制止,南宋杭州仍流行女子相扑[6]。
2.3古代宴饮游戏——投壶
投壶又名杵香,由中国古代射礼演进而来,是一种兼有礼仪、表演与娱乐等多种功能的投掷活动。先秦典籍《礼记·投壶》记载:“投壶,射之细也。射为燕射”。其本身是一种雅礼。投壶之令(规则)主要有:将箭矢的端首掷入壶内才算投中;要依次投矢(以柘木制,削成矢状,长约二十公分),抢先连投者投入亦不予计分;投中获胜者罚不胜者饮酒。投壶程序大体可分为:宾主就位、三请三让、进壶、投壶,以投完八只矢为一局。投壶运动在南宋临安非常盛行,《宋史·岳飞传》中记载有“好贤礼士,览经史,雅歌投壶,恂恂如书生”;宋徽宗留有诗句“定邀朋侣善投壶”;司马光“每对客赋诗谈文,或投壶以娱宾”。“投壶之礼”属于南宋临安贵族阶层中的高雅文化,但投壶本身这项运动多见于宋人酒宴上做罚酒用,又符合当时的封建礼规,所以上至王侯将相,下至平民百姓都广为流行。
到了宋元时期,投壶运动在临安民间渐渐产生“悖于古礼而娱乐化”的趋势,一些沿街商家以及体育艺人甚至设投壶项目以招揽游客:“又有小脚船,专载贾客妓女、荒鼔板、烧香婆嫂、扑青器、唱耍令缠曲,及投壶打弹百艺等船,多不呼而自来。”(《梦梁录》卷十二《湖船》)司马光知情后对此颇为不满,遂写《投壶新格》对投壶规格、技法及操作计分方法都重新作了规定说明,并对投壶运动进行了改革。其目的就是要宣扬中庸之道,“投壶者不使之过,亦不使之不及,所以为中也;不使之偏颇流散,所谓正也;中正道之根也。”“今皆尽废壶中算以罚之,名逆顺。”显然,司马光利用投壶运动宣扬封建儒家的伦理道德思想,但当时投壶运动的游戏化、世俗化趋势已经不可阻挡,其影响不大[7]。
2.4南宋水上项目——水嬉类运动
水嬉又称水戏,是我国古代对各种水上民俗体育活动的泛称,包括弄潮儿、龙舟竞渡、船拳、水秋千和游泳等项目。临安地处东南沿海、雨量充沛,境内水网交织,湖畔密布。“江南水乡”的特性造就了南宋临安许多内涵丰富、风格独特的水嬉运动,并成为宋朝军队重要的军事体育内容,宋太宗在太平兴国二年提出“水战为南方之事,实习之,以示不忘战耳。”重视水军建设的理念一直延续至南宋,水兵要在翻滚的浪潮中表演各种弄潮之技和武艺,这与当时抗金的时代背景是分不开的。水嬉自然被运用到战争之中,如《宋史·刘锜传》记载,绍兴十年(1140年),抗金明将刘锜在抗击金兀术挥兵南下时,命令在颖河等水道“善没者凿沉其舟”,遂取得“顺昌大捷”,彰显了当时南宋水军的威严。
而在民间,观潮是当时临安盛事,深受钱塘江两岸人们喜爱,弄潮儿的个个技艺高超。《武林旧事》卷三记载:“吴儿善泅者数百,皆披发文身,手持十副大彩旗,争一先鼓勇,溯迎而上,出没于鲸波万仞中,腾身万变,而旗尾略不沾湿,以此夸能。”每逢农历十八,钱塘潮水奔涌而来之时,临安城内市民倾城而出观潮,弄潮儿激烈惊险、不畏生死的搏击便成了重头戏,弄潮儿返归城内时,更是“争得天街鼓乐迎”。弄潮惊险万分,屡出人命,南宋官府多次颁布禁令,然亦不能遏也,年年岁岁如是。而西湖龙舟竞渡讲究娱乐化,《梦梁录·八日祠山圣诞》述之甚详:“诸舟鸣锣击鼓,立标竿于湖中,挂其锦彩、银碗、官楮,犒龙舟快捷者,赏之。”除夺标者得赏外,其他人也得“钱酒支犒”[8]。
3.1形成了宋人广泛运动的热潮,丰富了市民社会生活
南宋临安城市经济的发展,带动了民间体育活动的繁荣与兴盛,市民阶层出现的体育娱乐社团和表演活动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形式更是日渐多样化。蹴鞠、投壶等运动不再是宫廷府邸独有,随着这些体育项目的平民化以及市民体育社团的大量出现,为临安宋民提供了休闲娱乐的又一选择,也为民间体育活动的普及创造了条件,更是丰富了古人的社会文化生活。正如《蹴鞠谱》所描述的那样:“不贪名利乐优游,收转心意踢气毯,日享三餐朋友饭,夜眠一宿玉人楼。真快活,度春秋,从他鸟鬼走无休。或时戏耍名园里,或把长竿海上游。”
3.2具有浓重的军事体育色彩,巩固了南宋统治
体育运动与军事活动相结合,并为战争服务,在战争中发挥重要作用,是南宋体育文化的一个缩影。南宋处于内忧外患的一个特殊历史时期,与金对峙,边患不绝,统治者除了扩大军队编制外,更是重视发展军队日常多技能的军事武艺。当时一些民间体育活动诸如“走马打球”、“舞剑棍棒”、“弄潮竞渡”以及“争交相扑”都是军事训练的内容,运用多种体育武艺技能,来提高士兵作战能力和丰富士兵军事生活,这在《梦梁录》、《宋史·兵志》以及《武林旧事》等史籍中都有详细记载和描述。我国现存最早的摔跤专著《角力记》更是记载了当时两军阵前摔跤赌胜的规则,这都说明了当时军事武艺的发展,亦对南宋边境的安全稳定具有重要的军事价值,巩固了南宋统治者的政权。
3.3为全面准确地评价我国古代体育提供新依据、新内容
总体看来,各种民间体育活动在南宋临安得到了较快的发展,而且形成了比较完善的体育形式,这与当时的社会大背景和它“根植于民、养志游神、讲究礼节”的发展特性是密切相关的,从中也折射出临安市民生活的寻常景象。在南宋临安,市民在民间体育形式的创新上,一直受制于朝廷官吏,又时刻冲击着礼制文化观念,亦表现出相当的独立精神。应当指出的是,无论该时期临安的民间体育社团、活动何其多样,其本质都是供市民娱乐、消遣之用,官府对它们的宽容,显然只把它们视为一般的娱乐组织,否则是不会允许其发展壮大的。南宋临安民间体育以其开放的市民体育观、浓重的军事体育色彩以及独特的娱乐意义在中国古代体育中占据了特殊的地位,为全面准确地评价我国古代体育提供新依据、新内容。
在战乱不断、武力衰弱的南宋,从“路歧人”到“瓦舍勾栏”的应运而生,再到各种“民间体育结社”的蓬勃开展,市民体育活动极其兴盛,大大超越盛唐两汉,这都从一个侧面说明南宋临安民间体育的发展满堂生风,走到了时代的前列,具有强大的艺术生命力。“以史为鉴,可知兴衰”。其实,民间体育伴随着我国传统文化发展,包括南宋民间体育在内的诸多传统文化的传承,不仅是研究南宋古代体育文化的一个重要课题,也有助于对加深对我国古代体育文化的理解。另外,南宋临安民间体育并不符合当代西方体育关于体育的界定,从其起源来看,它并不以强健身体、娱乐感官为目的,更多的是承载了普通百姓的理想诉求,我们应该将其理解为一种特殊的体育形式,而其中更深厚的文化内涵和文化解释,正是体育文化史学者应该去关注和解决的问题。
[1] 王俊奇.南宋临安民间“体育社团”[J].体育文史,2000(3):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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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苏智良.都市史学[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4:160.
Reseach ol Linan’s Folk Sports of Southern Song Dynasly
ZHANG Jian-wei1,WANG Bin-bin2, TANG Wei-dong3
(1、3.College of Physical Education, Nanjing Normal University, Nanjing 210046, China;2.Sports Department,Shaoxing technician institute, Shaoxing 312000,China)
Using literature analysis,this paper tries to research into the southern song Linan’s folk sports of the Sourthern Song Dynasty, and analyses the condition of folk sports,and the flourishing reasons,mining compiled several representative folk sports at that time: ancient football,sumo,ruby, aquatic sports. The research shows that during the period of the Southern Song Dynasty, Linan’s folk sports were not as chaotric and weak as the court,but got rapid development.Which was more signiticant for the age:the wide mevement of the boom of the citizens enriched life of the civil society and the military-characterized sports consolidated the southern Song Dynasty. Which porovides new basis and new centents for the full and acurate evaluation of aneient Chinese sports.
Linan of southern Song Dynasty; sports culture; military sports; folk sports
2016-08-31;
2016-09-20
张剑威 (1993-), 男,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体育教育训练学、体育史学。
◀民族传统体育
G812.9
A
1672-1365(2016)05-010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