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兰 鲁月
(辽宁师范大学管理学院,辽宁大连116029)
国外RDA研究综述*
张秀兰鲁月
(辽宁师范大学管理学院,辽宁大连116029)
RDA是应数字环境的发展而制定的最新国际编目规则,目前已得到世界许多国家的关注和采纳。主要采用文献调研与计量的方法,统计了截至2015年底国外有关RDA的研究成果,并对这些成果中的热点问题进行了分析综述,最后从研究成果的数量、范围等方面总结了国外RDA研究的特点。
RDA资源描述与检索综述AACR
随着网络技术的飞速发展,数字资源的不断增多及联机合作编目的普及,曾被誉为编目领域“圣经”的AACR2(《英美编目条例(第2版)》)及其修订本已经难以适应新环境下文献编目工作的需要,因此自上世纪90年代起,新版AACR的编制工作一直在进行。RDA的诞生源于1997年英美编目条例修订联合指导委员会(Joint Steering Committee for Revision of The Anglo-American Cataloging Rules,简称JSC)举办的“AACR原则与未来发展”的国际会议,会议提议依据新的“国际编目原则”编制新版的AACR,使其更加国际化,能扩展到更广的范围使用。2005年4月,在芝加哥举行了JSC和AACR原则委员会(the Committee of Principals for AACR,简称CoP)会议,会议决定将新版的AACR命名为《资源描述与检索》(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简称RDA)[1]。2010年6月,RDA工具套件(RDA Toolkit)发布,标志着RDA的正式诞生。2011年美国RDA测试协调委员会发布了RDA的测试报告,2012年美国国会图书馆宣布将于2013年3月31日全部文献采用RDA编目。RDA体现了以用户为中心的理念,是一种基于数字环境而设计的资源描述与检索的新标准,近几年在国外图书馆得到了迅速应用和推广。
RDA自编制到实施,一直是学者们研究讨论的热点,笔者通过检索大量外文文献数据库,力求能对国外RDA的研究做一较为全面的综述。
1.1研究成果统计
笔者以RDA及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为,以Baidu学术搜索、Taylor&FrancisOnline数据库、Spring⁃er外文电子期刊全文数据库及Emerald期刊数据库为数据源,检索至2015年底的全部学术论文,共检到论文3690篇,去掉重复及不相关的论文,共获得相关论文370篇,这些研究论文的年度分布如图1所示。
图1 国外RDA发文数量年度分布
1.2研究成果分析
从图1可以看出国外关于RDA的研究始于2005年,这与RDA的编制与发布密切相关。2004年9月,CoP任命加拿大信息建模顾问Tom Delsey为《AACR3:资源描述与检索》的编者,编者们经过一系列的努力和工作,终于在2005年7月发布了RDA的建议稿,并在加拿大图书馆协会网站上发布,广泛征求各方意见,由此学者们开始了对RDA的关注和研究,研究成果陆续呈现。但由于RDA的建议稿2005年7月才发布,所以2005~2006年成果并不是很多,两年共发表相关论文15篇,但这也足以说明RDA已经开始走进学者们的视野。
2007~2008年,RDA的研究成果呈直线上升的趋势,两年共发表论文54篇,是2005~2006年的3.6倍,可见随着RDA的发布及JSC对其意见的征集,其关注度在不断提升,并逐渐成为了学者们研究的热点。
2009~2012年,学者们对RDA的研究持续升温,研究成果一路飙升,在2012年达到峰值,这种研究的热度与RDA本身的发展直接相关:2010年6月22日,联机版“RDA工具套件”(RDA Toolkit)正式发布[2];同年8月8日,欧洲RDA兴趣小组(EURIG)在丹麦皇家图书馆举办“RDA在欧洲:让它发生”的会议,与会的20多个欧洲国家的学者对RDA及其实施展开了热烈讨论;2011年9月27日,英国、德国、西班牙、瑞典四国国家图书馆的馆长在哥本哈根签署协议,该协议宣布ERUIG将正式成为欧洲RDA用户交流与合作的平台;2012年1月,EURIG再次召开会议,决定将欧洲RDA的实施推入实质性阶段;同年2月美国国会图书馆宣布:2013年3月31日为RDA的切换日,这一系列研究、讨论和决定的出台,迎来了RDA研究的热潮,不仅使研究成果达到了顶峰,也将RDA的研究推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有关RDA的研究成果在2013年略有下滑后,2014年再度接近峰值,说明人们对RDA的研究热度不减,笔者认为:这是因为这两年是RDA在世界许多国家实施的高峰年,诸如美国国家农业图书馆、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加拿大图书馆与档案馆及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都在2013年第一季度进行了RDA的切换[3]。
2015年,RDA的相关研究成果急剧下降,说明一直以来的研究已经接近成熟,正像任何事物都要经过产生、发展、成熟乃至消亡的过程一样,RDA在研究成熟后,也不可避免地要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
2.1关于RDA的产生背景
关于RDA的产生背景,学者们基本上从AACR2的不足、FRBR提出的新概念模型及信息资源环境的变化3个方面加以分析。
2.1.1AACR2的不足
许多学者认为AACR2的诸多不足是RDA产生的一大背景。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书目标准主任Deirdre Kiorgaard及墨尔本大学元数据协调员Ebe Kartus在《A rose by any other name?From AACR2 to 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一文中指出:从1997年起AACR2开始显示出其老龄化的弊端,无法适应信息社会的挑战,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新出现的文献载体、目录及大型数据库的发展变化。从文献载体的角度看:由于AACR2是按照文献的类型来安排组织各章节的,这导致了不同类型的文献在某些著录规则的规定上不能协调一致,使得AACR2在新的文献载体的应用上受到限制;在目录方面,AACR2仍带有卡片目录时代的痕迹,不再适用,例如:不允许数据重复,而在网络环境下,每一个数据元素都是一个潜在的检索点[4]。
JSC前任主席Barbara B.Tillett也指出由于AACR2编目规则繁琐,逻辑结构不清,将内容和载体混为一谈,无法揭示对于编目来说非常重要的关联及层次,使得编目人员难以准确理解和掌握,给使用带来不便[5]。
2.1.2FRBR的面世
学者们普遍认为FRBR概念模型的提出也是RDA产生的一个重要原因。美国北卡罗莱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学者KurtC.Blythe在其论文中提到:“从20世纪90年代中期到21世纪初,RDA的产生主要基于两大方面的进展:一是FRBR 2009年的最终报告,二是AACR2 2005年的最终修订版;论文还指出,卡片目录的著录规则越来越被证明不如电子目录的著录规则理想,由此可以推断,新的著录标准取代AACR2的需求更加迫切;FRBR为编目员更好地帮助用户识别资源,进一步确认相关文献,为用户提供所需文献的途径提供了一个哲学框架;RDA的出现填补了AACR2退出历史舞台和一系列反映FRBR思想的新规则出台前之间的空白[6]。
2.1.3信息环境的变化
《Digital Library Magazine》2007年刊登了Karen Coyle,和康奈尔大学的Diane Hillmann的论文,该文指出:在数字信息时代,图书馆为了避免被进一步边缘化,需要从根本上改变用户服务方式,并详细阐述了由于电子资源的日益增长、编目技术的革新、用户信息技能的提高和图书馆收藏等方面的变化给文献编目工作带来的影响,认为正是这些变化导致了RDA的诞生;同时还指出,RDA草案也需要进一步完善,以应对上述变化带来的挑战[7]。
2.2RDA的内容及结构的介绍
虽然RDA在总体框架上仍然沿用了AACR2的模式[8],但由于其采用了FRBR的概念模型,所以其在内容结构的安排上较之于AACR2仍有许多突破和创新。自JSC决定编制RDA后,其内容框架按公示草稿的时间可分为2004年12月、2005年12月、2006年6月和2008年11月4个版本[9],对这些不同版本的RDA的结构,国外学者们进行了许多介绍:Bar⁃bara B.Tillett在其2006年4月发表的《RDA: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中详细介绍了RDA的内容框架,指出:RDA由3个主要部分、5个附录、术语表及索引组成,3个主要部分分别为:Part I—资源描述、Part II—关联、Part III—检索点控制。其中Part I包括对文本、乐谱、地图资源、图表、三维资源、音频资料、移动图像、数据、软件和交互等类型和载体的文献进行描述的规则。Part II包括:关系、应用和主要检索点的选择。Part III包括一般规则、检索点的控制等[10];肯塔基大学图书馆编目及元数据专家Kathryn Lybarger、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书目标准部主任Deirdre Kiorgaard及Karen Newsome等众多学者也分别对RDA的结构和内容进行了介绍,由于RDA的大纲正式公布后,结构没有太大的变化,所以笔者对其他学者的论文内容不再赘述。
2.3关于RDA的评价
RDA发布后,其特点、优势和不足成为了学者们研究的重点。Deirdre Kiorgaard在《Resource Description and Access》中介绍了RDA的优势:今天的编目员需要在描述资源时最大限度地从数据中提取有价值的信息,这样使得数据不仅可以在图书馆的目录中使用,也可以在其他资源发现系统及网络环境下使用,RDA有助于完成这一目标;RDA的数据元素可以映射到如MARC21、MODS/MADS和Dublin Core等的编码方案中,与这些编目标准或元数据标准相兼容[11]。OCLC也指出:RDA将取代AACR2成为新的编目标准,它给图书馆变革书目数据的创建和使用提供了可能[12]。大英图书馆特许图书馆与信息专业协会会员StuartHunt也认为RDA是世界编目领域的一项创新,RDA在编目速度的提高、关联性、兼容性、可跟踪和可观测等方面优势显著,RDA的采用是图书馆界的必然趋势[13]。
当然,也有学者持反对意见,对RDA提出了批评。美国数字图书馆专家Karen Coyle和康奈尔大学学者Diane Hill⁃mann撰文表达了对新规则的不认可,认为RDA是20世纪的编目规则,是基于过时的目标编制的,与AACR2差别不大,有证据表明图书馆界的许多个人和组织不支持开发下一代编目规则。RDA的目是“易用和高效”,然而事与愿违,RDA草案中包括了许多过于详细的规则和大量的特例,使用起来复杂繁琐,如第六章和第七章长达120页。在RDA身上除了令人望而生畏,不必要的复杂及实施代价高昂以外,很难看到其他特点[17]。
2.4RDA与FRBR、AACR2的关系
2.4.1RDA与FRBR的关系
RDA与FRBR的关系十分密切,RDA以FRBR的“实体-属性-关系”模型为基础来构建自己的内容框架,与FRBR模型相一致[14]。RDA的主体分为10部分,第1-4部分包括FR⁃BR和FRAD中定义的有关实体属性的元素,第5-10部分包括FRBR和FRAD中定义的有关关系的元素[15]。东京庆应大学图书馆和信息科学学院学者ShoichiTaniguchi也将RDA与FR⁃BR、FRAD进行了分析对比,指出RDA基于FRBR概念模型[16]。
2.4.2RDA与AACR2的关系
加拿大约克大学奥斯古德大厦法学院图书馆技术服务部主任F.Tim Knight指出:AACR2是RDA编制的基础[17],美国圣地亚哥国立大学书目及元数据服务协调员Ed Jones和密西西比州立大学助教Patrick L.Carr在比较RDA与AACR2的异同时,指出了由RDA到AACR2的映射:PartⅡ包含的大部分内容对应于AACR2的第21章,PartⅢ包含的大部分内容对应于AACR2的第22-26章[18]。Kathryn P.Glennan也指出:RDA基于AACR的编目传统,RDA采用了许多AACR2的规则[19]。关于RDA在AACR基础上的突破和创新,有学者指出:RDA解决了原来ACRR2中存在的一系列问题[18]。
2.5关于RDA的测试
学者们对RDA的测试给予了较多的关注,研究成果数量较多。美国国家医学图书馆编目部主任兼美国国立健康研究院卫生和人类服务部主任Diane Boehr、美国国会图书馆ISSN协调员Regina Romano Reynolds及美国国家农业图书馆编目部主任Tina Shrader撰写的《The U.S.RDA Test Process》介绍了从2010年7月至10月,包括美国国会图书馆、国家农业图书馆和国家医学图书馆在内的3个图书馆的RDA协同测试,指出本次测试目的是要确认RDA的可操作性、技术和经济的可行性,以帮助国家图书馆确定是否实施新的编目规则[22]。乔治华盛顿大学资源描述小组的成员Jackie Shieh则详细阐述了乔治华盛顿大学图书馆参与美国RDA测试项目的全过程[23]。
2.6语义网环境下的RDA
意大利佛罗伦萨大学历史、考古、地理、艺术和表演艺术学院的学者Simone Forassiepi提出:语义网环境下的数据互操作是图书馆的最大挑战,RDA为迎接这一挑战提供了条件[24]。Sharon Q.Yang及Yan Yi Lee也对RDA的发展及图书馆的语义网项目进行了跟踪研究,并探讨了RDA是如何表现关联数据为语义网环境做准备的[25]。
2.7关于RDA的培训
作为一种新的图书编目规则,RDA能够在国外图书馆迅速得到推广并取得显著效果,这与它的培训是密不可分的。
2.7.1美国的RDA培训
美国国会图书馆学者Judith A.Kuhagen在《Training for the U.S.RDATest》一文中介绍了美国国会图书馆针对2010年RDA的测试所进行的培训活动:2010年1月RDA协调委员会邀请参与测试的机构派一或两名代表到波士顿参加为期一天的RDA培训,此次培训由Barbara Tillett和Judith Ku⁃hagen主讲,这些接受过培训的人之后就可以为其同事做相关内容的讲解[26]。
此后,美国国会图书馆于2012年2月~2013年3月30日又制定了RDA课堂培训计划,培训内容主要包括FRBR的概念、功能,如何使用RDA工具包,RDA模块1-6,RDA的实践指导等,完成培训后由RDA编目员审查受训者的编目记录作为培训结果的考核[27]。
2.7.2英国的RDA培训
牛津大学图书馆于2013年3月在RDA实施以前,就主办了英国的RDA培训,培训对象为牛津大学图书馆的编目员,从时间上看培训分为1天培训和常规培训,从内容上看培训涉及了RDA各方面的知识,同时培训的方式灵活多样,既包括课堂讲座,也包括网络培训和自学,通过培训促进了牛津大学图书馆编目员对RDA知识的掌握,提高了他们的实际操作技能[28]。此外,还有许多学者介绍了澳大利亚、日本等国针对RDA的培训。
除上述主题之外,也有学者的研究成果介绍了RDA在不同文献著录规则上的新规定及RDA在一些国家的实施情况,但由于这些主题不是学者们集中讨论的热点,加之篇幅所限,笔者不做综述。
3.1研究成果多,关注度高
如图1所示,我们通过对Google学术搜索和3个外文文献数据库的检索共获得符合检索主题的论文370篇,研究成果的数量显然非常可观。RDA只是文献编目领域的一个新的国际性编目规则,RDA的研究可以说是一个比较细小专深的主题,这样一个又细又深的主题能够获得近400篇的研究成果(这应该还是不完全的检索),可见国外学者们对其的关注度还是相当高的。
3.2研究主题广,覆盖面全
上述研究成果覆盖了从RDA的产生直到应用实施的全过程。其中既有产生背景的分析,也有结构内容的介绍;既有优势特点的概括,又有遗憾不足的辨识;既有宏观关系的阐释,也有微观规则的说明;既有理论研究,又有实践总结,因此可以说国外关于RDA的研究覆盖了对于一个编目规则进行研究的所有领域。
3.3理论研究与实践进展保持同步
笔者对检索到的文献进行了主题分析,同时对各主题文献发表的时间进行了统计,通过分析统计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关于RDA的理论研究始终与实践进展保持同步。在JSC决定修订AACR2,并将新版的AACR命名为RDA时,学者们的研究主要集中在RDA的产生背景上。在RDA的建议稿发布后,研究成果更多的是对RDA的框架、内容的介绍及其与FRBR、AACR2的关系的总结。在RDA的网络版及印刷版出版后,学者们的关注度开始转向对RDA的评价及其各类型文献著录细则的分析上。在联机版“RDA工具套件”(RDA Toolkit)正式发布后,学者们的研究主题主要分布在RDA在各国的实施、培训等情况上面。
RDA是世界编目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它的出现必将使整个世界的编目工作产生一场变革,RDA从制定、发布到实施,世界各国的学者一直在对其进行跟踪研究,研究内容日趋深化,我们相信,随着RDA在世界范围内应用的不断拓展,又会为理论研究提供新的领域,最终理论研究与实践进展形成良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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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兰女,教授,硕士生导师。
鲁月女,硕士研究生。
G254.3
*本文系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基于国际编目新规则的我国编目工作变革研究”的成果之一,项目编号:14BTQ010。
(2016-08-29;责编:王天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