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实提高进城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基于合肥市部分企业与社区现状调研与思考

石红星

（合肥市教育局，安徽合肥230071）

切实提高进城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
——基于合肥市部分企业与社区现状调研与思考

石红星

（合肥市教育局，安徽合肥230071）

青年农民工已成为进城农民工的重要力量，在经济社会发展中日益发挥主力军的作用。本文通过调研分析，解读流入地——合肥市部分企业和社区进城青年农民工（主要指1980年以后出生的农民工，又称“新生代农民工”）的工作、生活、学习与发展情况，了解和分析企业与社区对进城青年农民工在职业素养、专业技能和可转移技能方面的需求，针对存在的主要问题，提出相应的对策建议。

农民工 可转移技能 对策

当前中国已进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阶段，正处在经济转型升级、加快推进现代化建设的关键时期，加快新型城镇化建设，其核心是要实现人的城镇化。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015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显示，当年全国大陆总人口为13.7亿人，其中，城镇常住人口为7.7亿人，占总人口比重（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为56.1%。另据国家统计局发布的《2014年全国农民工监测调查报告》显示，2014年全国农民工总量约为2.7亿人，其中，外出农民工约有1.7亿人，占比约为63%；从分年龄段看，农民工以青壮年为主，40岁以下农民工约占农民工总量的56.5%。可见，青年农民工已成为进城农民工的重要力量，在经济社会发展中日益发挥主力军的作用。全面提高农村转移人口素质，提升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已成为推动工业化、城镇化发展，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当务之急。

一、引言

目前我国政府聚焦农业、农村和农民问题，明确提出要实施新生代农民工职业技能提升计划，推进农村劳动力转移就业创业和农民工市民化，着力解决新生代农民工问题。

合肥市作为安徽省政治、经济、文化、信息、交通、金融和商贸中心，2015年末，全市常住人口779万人，常住人口城镇化率为70.4%，与全国城镇化水平相比，高于全国14.3个百分点。作为新兴工业城市，合肥聚集了大量农民工来此就业、创业，因此，在合肥开展进城青年农民工情况调研具有代表性和典型性。

此次调研，我们分别选择了格力电器（合肥）有限公司、合肥建工集团有限公司和合肥百货大楼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等3家企业的相关管理人员、技术人员座谈3次，共有43人参加；分别与合肥市包河区常青街道淝河家园社区、蜀山区三里庵街道和庐阳区大杨镇等社区的工作人员座谈3次，共有65人参加。通过面对面交流，较为直观地了解到进城农民工的基本情况和学习培训需求。同时，我们发放调查问卷1378份，回收有效问卷1286份，回收率为93%。

二、农民工生存与发展现状分析

（一）农民工基本情况

性别比例方面，格力、百大女性偏多，分别为3308人和2752人，分别占本企业青年农民工总数比例为55%和64%；建工男性偏多，人数为3873人，占比为65%。

年龄结构方面，农民工群体呈现年轻化态势。格力、百大年轻人居多，36岁以下农民工占农民工总数比例分别为73%和81%；而建工36岁以上中年农民工占比则达63%。

文化程度方面，相当一部分农民工具备高中以上学历，文化程度远远高于上一代农民工。如：建工、格力、百大具有高中以上学历的农民工人数分别为4304人、5474人、2193人，分别占本企业青年农民工总数的89%、91%、56%。

表一 合肥市三家企业青年农民工文化程度（单位：人）

户籍所在地方面，以省内农村流入合肥市内的农民工居多。在格力、建工、百大三家企业中，从省内其他地区农村流入的农民工分别占农民工总数的65%、54%、60%，从合肥市辖农村流入的农民工分别占19%、29%、30%，而从外省流入的农民工仅占16%、17%、10%。

（二）农民工工作情况

务工时间方面，建工、格力、百大青年农民工进城打工时间为3～8年者占主要比例，分别占农民工总数的84%、83%、59%，且男性青年农民工务工年限要比女性较长。

岗位适应方面，青年农民工大多从事对专业技能要求相对不高的低端服务业和制造业岗位工作，其专业技能单一，专业技术不精，但整体上基本适应本岗位工作的需要。通过问卷调查，三家企业分别有84%、58%、60%的青年农民工能够熟练掌握本岗位技术技能，分别只有3%、5%、10%的青年农民工初步适应或不熟悉、不掌握本岗位技术技能。

表二 合肥市三家企业青年农民工适应本岗位工作情况（单位：人）

工资待遇方面，青年农民工工资收入总体偏低。据安徽省统计局统计，2014年合肥市职工年平均工资为5.82万元，月平均工资4851元。从调查的三家公司情况看，农民工平均工资与合肥市平均工资相差至少一两千元。建工工资较高，员工月平均工资为4800元，新进人员2500元/月左右；格力其次，员工月平均工资为4200元，新进员工约3000元/月左右；百大较低，员工月平均工资2500元，新进人员2000元。专业性越强、对技术技能要求相对较高的岗位，员工工资相对较高。

劳动时间方面，青年农民工普遍工作时间较长、劳动强度较大，工作较辛苦。为了能在城市生存和发展，他们往往一天工作时间达10小时以上。格力、百大工作时间相对稳定，而建工为赶建设工期，员工基本没有劳动时间限制。

工作流动方面，“短工化”成为企业招工的新难题。三家公司员工普遍务工周期短、频繁换工，工作不足4年者达一半以上。格力公司员工年流失率30%～40%，建工由于建筑业苦、累、脏，对进城农民工缺乏吸引力，流动性大，每年公司新进员工占员工总数的近一半。过于频繁的员工流动，增加了企业的培训投入，造成了一些企业人力资源浪费，也无法促进工人的技术养成，导致企业转型升级步履艰难。

（三）农民工培训情况

培训次数方面，农民工对接受教育培训的认识不足。问卷调查显示，格力、建工分别有32%、50%的员工参加过1～2次企业培训，百大有59%的员工参加过3次以上的培训；三家企业还有15%、22%、17%的员工自进入城市以来从未参加过任何培训。由于工学矛盾等原因，农民工参加培训和学习较为困难。

图一 合肥市三家企业青年农民工参加有关培训人数统计（单位：人）

培训内容方面，问卷调查显示，三家企业的培训内容主要为文化知识培训和与岗位相关的技术技能培训，如，格力新员工培训，建工的安全、消防培训，百大的健康养生讲堂等。培训成效方面，问卷调查显示，大部分员工认为企业培训对城市就业和工作有所帮助。格力、建工、百大分别有47%、50%、49%的员工认为帮助很大，还分别有40%、28%、21%的员工认为有些培训有帮助，有些没帮助。

（四）农民工学习需求情况

个人未来期望方面，大部分农民工怀着美好的梦想来到城市工作，他们试图通过进城务工来实现自己的理想，对未来生活的预期普遍较高，希望能在本企业得到发展。问卷调查显示，格力、建工、百大分别有57%、54%、60%的员工期望“在本企业内继续发展”。一些有技能、有经验的青年农民工在关注自身就业的同时，还萌发创业想法，约占员工总数的2%左右。

提高发展能力方面，面对严峻的就业形势和激烈的竞争市场，绝大部分青年农民工迫切需要提高专业知识和本岗位实践操作能力，他们渴望获得真才实学，改变自己的人生。调查显示，三家公司约有80%左右的员工希望获得多方面的专业知识，接受与本岗位相关的专业技能方面的培训。

培训与学习方式方面，问卷调查显示，格力、建工、百大分别有42%、46%、26%的员工希望通过现场教学指导提高专业技能，此外，师徒结对培训也受学员欢迎。

三、进城青年农民工存在问题分析

（一）进城青年农民工普遍缺乏相应的专门培训

主要表现为：一是农民工生活负担重，参加培训的主动性、积极性不高。调查问卷显示，格力、建工、百大分别有53%、47%、27%的员工认为“工作忙，没有时间学”；格力、建工、百大分别有20%、28%、23%的员工认为“生活负担重，精力有限”；其他原因如家庭经济困难，家务负担重等也占有一定比例。二是企业培训的吸引力不强，往往存在工学矛盾，一些农民工认为企业培训缺乏针对性、实效性，教学内容过深，对学习内容不感兴趣，时间安排不合适等等，难以满足青年农民工的学习需求。三是办学主体动力不足。企业培训经费投入不足，公司往往从经济利益出发，不愿承担对其员工进行技能培训的成本，加之青年农民工流动性较大，因此一些企业缺乏对青年农民工培训的积极性，难以适应企业面临的产业升级、结构调整。

（二）进城青年农民工综合素质与企业和社区需求存在较大差距

一是文化程度偏低。在此次调研中，合肥市大杨镇是城乡结合部，青年农民工多聚集于此，从学历分析，初中以下文化程度的占70%以上，高中及以上文化程度的不足10%，文化素质明显偏低。二是法律维权意识薄弱。一些青年农民工对其自身的工作条件、劳动报酬、医疗保险、学习培训、消费行为等方面的维权意识不足，学法、懂法、用法的积极性不高，自我保护意识差，加之维权成本较大，从而抑制了他们改变生存状况的动力，加剧了青年农民工的弱势地位。三是融入城市生活困难。青年农民工来到城市追求的是发展、享受以及城市对他们的认可，他们渴望能最终在城市生根，像城市人一样生活，但由于其原有的思想观念和生活习惯与城市有所差距，他们又很难融入城市，甚至发生冲突，如：业余生活内容贫乏，生活质量低下，打牌赌博，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诱发犯罪行为。四是职场竞争能力薄弱。青年农民工要在城市获得发展，参与城市人竞争，就需要与各种城市人打交道，扩大就业信息渠道，实现合理流动。这些方面正是他们的能力弱项，由于获得工作信息的渠道原始而单一，致使许多人只能盲目地走南闯北，生活在城市底层，职场竞争能力明显不足。

（三）进城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偏低

一是职业规划不足。一些青年农民工对自身发展没有明确定位，对所从事的工作缺乏认同感和方向感，长期在劳动岗位的困惑与痛苦中挣扎，对个人职业生涯缺乏长远目标和规划，导致职业生活处于不稳定状态，降低了职业竞争力。二是专业技能单一，技术水平偏低。问卷调查显示，相当部分的青年农民工没有受过相应的职业教育与培训，缺乏一技之长。由于劳动技能低，一些青年农民工仅能提供劳务谋生，无法提供专业化服务。他们一般就业于加工制造业、餐饮服务业、建筑业等劳动密集型产业中对文化和技能要求不高、技术含量低的劳动岗位，极少有人胜任技术含量相对较高的专业性岗位。三是部分青年农民工的心理素质偏低，职业道德和劳动纪律明显欠缺，在困难面前信心不足，主人翁意识不强，缺乏敬业精神。

四、企业和社区对青年农民工素质需求分析

（一）企业迫切需要提升青年农民工的职业素养

从对企业管理人员的调研中了解到，企业发展对提高青年农民工职业素养十分迫切。一是需要青年农民工具有适合企业的职业规划。据格力管理人员介绍，进城青年农民工大多缺乏切合实际的职业规划和吃苦耐劳精神，由于其家庭经济较为宽裕，就业观念往往不愿在一线岗位工作，不切实际地乐于从事管理、技术岗位。因此，学校教育一定要对接企业，使学生形成适合企业的职业规划，能够立足实际，吃苦耐劳。二是需要强化青年农民工的产品意识、质量意识。与60后、70后相比，青年农民工在生产岗位上欠缺产品意识和质量意识，责任心不强，存在职业怠倦现象。要加强工作责任心培养，遵守劳动纪律，强调安全、规范操作，确保产品和工程质量。三是需要增强青年农民工团结协作精神。三家公司都认为员工的团队精神十分重要。如：格力大多数农民工都在流水线上工作，往往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必然影响下一个工作流程。建工实行工程“承包制”，完成一定工程量才能结算费用，如果工程队里的一两名成员工作不努力，势必影响其他员工工作积极性，也耽误工时进度。青年农民工大多远离家乡、远离亲人，他们也需要“抱团取暖”。三家企业积极为他们营造“家”的温暖，促使他们在工作中相互支持、相互帮助。

（二）企业需要青年农民工具有较高的专业技能

随着经济社会发展和企业转型升级，企业迫切需要具有较高专业技能的青年农民工。如：格力目前拥有员工1.5万人，普工约占95%，企业正在打造智能化工厂和数字化车间，普工将大幅减少，至少裁员一半以上，重复劳动、简单劳动的工人将会被智能机器所替代，但关键技术岗位人员十分缺乏，迫切需要提高青年农民工的专业技能。建工也十分强调员工的专业技能。他们认为，一个成熟的瓦工往往都是从“拖工”（帮助搬运）、“小工”（协助性工作）到“大工”（熟练、专业）的成长过程，他们的工资差别较大，其他工种也是如此。为了适应建筑新材料、新工艺的要求，普通建筑工人需求量逐年减少，高技能建筑工人需求大增。百大对招收的员工强调要“专业对口”，青年农民工要进入百大工作，专业技能是最基础的“门槛”。

（三）企业和社区对提升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的需求日益凸显

从企业和社区的访谈中了解到，青年农民工大多不善于与人沟通，缺乏宽容心，且由于原有生长环境地处农村，信息闭塞，容易形成较强的自我意识，孤立封闭，抗挫折能力差，加之进城后生活节奏加快，工作竞争激烈，心理压力增大，心理素质经受着巨大考验，因此，企业和社区对提升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要求日益凸显。一是需要提高青年农民工良好的沟通与交流能力，能够倾听他人与了解对方的意见，表达有意义的想法与感受，与他人和谐相处、社交融洽。据百大介绍，一个具有良好沟通能力的优秀售货员的销售业绩要明显高于沟通能力一般的普通售货员，其工资收入差距可达10倍左右。二是需要提高青年农民工的心理素质，增强适应城市生活和工作的能力，具有宽容、开放、相互理解和尊重的精神，培育良好的性格品质、开发智力潜能，激发内在动力，维护心理健康，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三是需要提高青年农民工的媒介和信息素养，具有获取、分析、评价和传输各种形式信息的能力，通过媒体和现代信息技术表达观点，能够正确理解和分析媒介信息，提高对负面信息的免疫能力。四是需要提高青年农民工的组织管理和自我管理能力，能够灵活地运用各种方法，获取领导和同事的支持，使组织中的成员互相协作配合、共同劳动，有效实现组织目标；同时，管理好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增强勇气和意志，按照既定目标，有目的地对自己的思想、行为进行转化控制，不断地自我完善，保持自我发展的最佳状态。

五、提高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的对策与建议

（一）各级政府及相关职能部门、行业企业应重视并加强对进城青年农民工的教育培训

各级政府须明确其在青年农民工教育培训中的主导地位与主要责任，强化对青年农民工教育培训的政策指导、组织协调、经费支持、资源整合、监管评估。一是要制定和完善对青年农民工教育培训的有关政策，明确各级政府及相关职能部门、各教育培训机构在实施青年农民工教育培训中的职责、任务、措施与保障，形成较为完善的政策体系。二是各级教育、农业、劳动和社会保障、科技、财政等部门应按照各自职能，统筹规划，切实做好农民工培训工作；确定一批规模较大、设施完善、办学质量好的职业学校作为青年农民工培训基地，将青年农民工培训工作纳入中职学校教学工作目标管理和年度考核指标当中；建立由政府、用人单位和个人共同负担的青年农民工培训投入机制，中央和地方各级财政要加大投入力度，为青年农民工教育培训提供经费保障。三是要引导和鼓励行业企业根据本行业企业发展需求积极开展青年农民工培训，加强市场调查与预测，增强培训的针对性、实效性，提高培训质量和效果，不断扩大培训覆盖面。

（二）职业院校和相关培训机构应适应行业企业需求，注重提高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改革教学内容和方法，加强师资队伍建设

要充分发挥职业院校和相关培训机构在开展对青年农民工教育培训中的作用。一是职业院校和相关培训机构要加强对企业和社区的调查研究，及时了解企业和社区对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的需求，研究分析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现状，制定相应的培训方案；二是要加强职业院校与企业和社区的联系与沟通，在开展青年农民工教育培训中创新校企合作机制，优化配置资金、技术、人才、设备等相关要素，实现多方面教育资源的整合与共享；三是充分利用项目组开发编写的补充教材和学生资源包，在青年农民工职业准备与规划、就业与创业指导、城市生活、法治教育、心理健康、社交礼仪等有关方面，对青年农民工开展多种形式和内容的可转移技能培训。四是改革教学方法，提高培训质量。充分利用现代信息技术手段，发挥“互联网+”在对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培训的作用。五是要加强对职业学校和相关培训机构教师培训，使之掌握并能熟练运用参与式培训方法，调动青年农民工参与培训的积极性，有效提升青年农民工可转移技能，提高培训质量。

（三）政府有关部门及社区应创新社区教育工作方法，提高服务水平，为进城青年农民工融入城市创造条件

呵护和关心农民工，让农民工在城市体面和有尊严地生活，不仅需要工作单位对农民工的关心和支持，更需要政府有关部门及社区不断通过创新基层治理模式，不断增强农民工对社区的归属感和认同感。搭建农民工融入城市和社区沟通互动平台，构建共建、共融、共享的新型社区，探索社区融合新模式。一是建立流动人口培训中心，结合农民工特点，丰富他们的业余生活和文化娱乐活动，定期向农民工发布用工信息，让他们感受到党和政府及全社会对他们的关心和尊重。二是从青年农民工的情感需求和心理问题着手，注重人文关怀和心理疏导，引导他们树立积极健康的心态和精神追求。三是引导青年农民工培养科学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更好地适应和融入城市生活。四是建立进城农民工法律工作者志愿服务团，做好为青年农民工服务的各类志愿活动，维护青年农民工合法权益，并提供相应支持。五要解决农民工大病医疗保障、工伤保险、养老保险、改善居住条件等诸多问题，统筹考虑农民工长期在城市生活、工作的需要。六要从政治上予以关心，对表现较突出，热心社区公益事业的农民工，给予表彰奖励，及时推荐并吸纳优秀青年农民工到党组织中来，努力提高其社会政治地位。七要加强对农民工的正面宣传，树立农民工先进典型，唤起全社会对农民工群体的关注，在社会形成一种平等相待、友好相处、共建家园的良好氛围。

总之，加强对青年农民工培训，提高其可转移技能，是一项长期、艰巨的任务，事关我国经济和社会发展全局。我们必须充分认识这项工作的重要意义和作用，采取切实有效的措施，自觉地把它作为一项重要事业认真抓紧抓好，并以科学的发展理念、变革的教育实践、创新的人本眼光，使提高青年农民工素质成为现代社会发展的新亮点，为推进农村城镇化建设，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促进社会经济全面、协调和可持续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责任编辑：吴妍妍

本文系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驻华代表处、西联基金会资助，中国成人教育协会、安徽省职成教学会、合肥市教育局等参与的“加强农村职业培训与服务，支持潜在青年流动人口获取职业与生活必要技能和知识”项目成果之一。

2016—06—03

石红星，合肥经济管理学校高级讲师，现挂职合肥市教育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