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祐宁大男人与野孩子

2016-11-21 08:26张雨虹摄影康广旭
东方电影 2016年5期
关键词:野孩子文艺片恐怖片

文/ 张雨虹 摄影/ 康广旭

杨祐宁大男人与野孩子

文/ 张雨虹 摄影/ 康广旭

时隔两年,继《京城81号》之后,杨祐宁再次携手原班人马合作拍摄恐怖电影。究竟是什么原因让这个抗拒鬼怪说的男人选择接下这个挑战,答案很简单,不过是源于曾经合作时结下的“情谊”。杨祐宁的重感情,众人皆知,他对角色、事业、朋友、父母都怀有一种感恩的态度。评价自己时,他说自己是一个“像野孩子一样的人”,不要被他有型的外表欺骗,生活中的杨祐宁其实就像个孩子。

虚拟中的真实

出生在民国时代,满怀导演理想,却在实现导演梦的半途中巧遇灵异事件……顾维邦的故事就在这个背景之下徐徐展开。当鬼影绰绰,电影《魔宫魅影》将虚与实、幻与真的问题摆到了观众的面前。杨祐宁坦白,自己其实非常怕这类鬼怪的故事,虽知鬼的不真实,但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相信。他记得高中有一次和朋友逃课去电影院看《午夜凶铃》,两个男生越看越害怕,他甚至因为害怕而把脚缩到椅子上,任由放在裤子口袋里的零钱掉落一地。本想等影片放完再捡的杨祐宁,没想到影院竟然又循环播了下去,他和朋友不得不夺门而出,连零钱也不想捡了。这段经历现在听起来像个玩笑,但杨祐宁一直印象深刻。

原以为拍恐怖片会重拾当年阴影的杨祐宁,到了拍摄现场之后才知道事实并非如此。“我们常常要对着绿布做出很惊悚的样子,电影里有一幕,我和林心如要‘看到’一个人被火烧死。但拍摄的时候,我们眼前是空的,只有导演会和我们说,‘这个人在燃烧,他痉挛了,火势变大了’,其他都要靠自己去想象。我有时候转过头去看林心如,就很奇怪地问她,‘哎,你怎么不怕?’但有时候她看我,也会说,‘你这里怎么不怕啊!’”通过接连拍摄两部恐怖电影,杨祐宁已经逐渐走出了曾经的阴影,并在拍摄过程中找到了令他感到“好玩”的事物。

电影里的顾维邦是一个被假想出来的人物,然而演员的工作却是把他演“活”,演“真”。“导演喊开始,我就是顾维邦。导演喊停,我就是杨祐宁。”为了能更加自如地切换身份,杨祐宁首先会去研究角色背后的故事。顾维邦是有原型的,即拍摄《夜半歌声》(1937版)的马徐维邦导演,但杨祐宁并没有朝如何演一个导演的方向去研究角色,反而试图将表演的重点放在突出他是一个有志向、个性很倔强的年轻人上。回忆起给角色定位的过程,杨祐宁说:“我觉得他有点像钢铁侠,自信又自负。这和我的性格不一样,但我需要假装相信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从角色聊起,杨祐宁说他和其他容易走不出角色的演员不同,他是个能分清角色与现实的人,也不会将自己的影子投射在角色之上。就拿电影《新步步惊心》里的四爷来说,那样腹黑自私的角色与他本人差别很大,但是做演员的“本钱”就是需要演绎出自己性格中不不常出现的那一面。这么一想,杨祐宁发现做演员在某种程度上是幸运的,他经历了很多不同的人生,多了很多的阅历。现实里他不敢看恐怖片,但他却幸运地发现恐怖片的诞生过程其实非常欢乐。这样的“小幸运”,让这个大男人永远不会有感到乏味的一天,爱上表演,爱上成为“世界上的另一个我”。

认真的男人最可爱

台湾男艺人曾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给人以青春、文艺的印象,那是一段台湾爱情文艺片的鼎盛时期。陈柏霖、罗志祥、明道、彭于晏……他们占据了多数年轻人的青春时代,因《十七岁的天空》《背着你跳舞》《一页台北》等作品被誉为“文艺片王子”的杨祐宁自然也不例外。和杨祐宁搭戏,是一件令女演员很愉悦的事,不仅仅是因为他帅气的外形,更因为他的认真体贴。就连杨祐宁自己都说,女孩子和我在一起是会很开心的。成长在一个女性长辈很多的家庭里,杨祐宁从小就懂得如何尊重和照顾女性,他没有大男子主义,即使是只有一面之缘的女模特,他也会心疼她被要求跪在地上进行拍摄,向导演提议能否给她一把椅子。

走上“文艺片王子”这条路,甚至说走上演员这条路,是20多岁时杨祐宁自己也没有想到的一件事。“如果时间倒退到读书的时候,我真的从来没想过我能做演员。”进入演艺圈,对他而言就像是自己走上了人生的一条岔路,一开始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走。刚进入这个行业,台湾市场文艺片一家独大,他正好赶上了这一波浪潮,也就顺着它一路演了下去,没想到,自己在处女作《十七岁的天空》中首次亮相就获得了第41届台湾电影金马奖的“最佳新人奖”。不得不说,人生的际遇有时就是那么神奇,惊喜总会在不经意间到来。12年光阴如白驹过隙,“成为演员”对于杨祐宁来说,它的意义已然不同,“二十多岁的时候,我会觉得,做好玩的事就好了,没把表演当成真正的事业,但现在就会很认真地去做。对我来说,表演就是一段又一段的旅行。我在经历每个角色的时候,都能进入到那个角色的状态,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就像我拍摄电影《我的战争》,长达3个月的拍摄,温度最低到零下20℃,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去到那么冷的地方。”如今的杨祐宁已经心甘情愿地想将表演这条岔路当作是人生的正途来走,他有了自己的主观意识,想要演战士、演警匪片,在继《我的战争》《寒战2》之后,他又开始期待自己的下一个角色会是什么样。

纵然杨祐宁在大众面前塑造了那么多认真而又成熟的角色,他的骨子里依旧是年轻时的那个“野孩子”。他笑称自己私下里是属于那种比较笨、比较蠢的小孩,常常会做一些很蠢的事。说到这,他又急急忙忙补充说,这种笨是不会去伤害别人的,不会笨到不会生活,也不会笨到影响自己的工作。他也怀着一份孩子般的好奇心,外面的世界对他有莫大的吸引力,从不打电玩,也很少看电视,一有机会就会去冲浪、游泳、爬山,喜欢在沙滩上跑来跑去,和朋友们嬉戏打闹。用他自己的话说,他的精力就像永动机,永远都用不完、花不光,不论是用在表演上,还是花在玩耍里。大男人的背后有着野孩子的一面,在野孩子的背后又存在一丝大男人的气息,这就是杨祐宁的双面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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