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季刊》的创刊及其历史意义

2016-11-15 02:23张敏
新世纪图书馆 2016年9期

张敏

摘 要 在查阅国立北平图书馆编印的《图书季刊》原始文献的基础上,论文系统探讨其编辑出版情况、学术传播内容及其历史意义。认为:《图书季刊》在保存中外学术史和出版史资料、推动学术研究和提升国立北平图书馆的学术地位、推进国内外学术交流和培养学术人才、弘扬图书馆精神等方面,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

关键词 《图书季刊》 图书馆馆刊 国立北平图书馆

分类号 G250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6.09.014

Abstract Based on reviewing the original literature of the Library Quarterly published by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BeiPing,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explores its editing and publication, academic communication content and its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It believes that the journal has important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such as keeping academic and publication history at home and abroad, promoting academic research and the academic status of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BeiPing, advancing academic exchanges at home and abroad, developing academic talents, and enriching the library spirits.

Keywords The Library Quarterly. Library journal. National Library of Beiping.

1926年3月至1948年12月,国立北平图书馆先后创办《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务报告》《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读书月刊》《大公报·图书副刊》《图书季刊》等五种馆刊。其中,《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和《图书季刊》二种刊物以学术性见长,鉴于后者鲜有学者作专门探究,笔者不揣浅陋,就此作一些初步的宏观研究。

1 编辑出版

国立北平图书馆编辑之《图书季刊》有中文本、英文本(Quarterly Bulletin of Chinese Bibliography)两种,出版情况基本相同,但内容并不完全相同,本文对刊物内容的考察以中文本为主(为叙述方便,《图书季刊》(中文本)简略为《图书季刊》)。《图书季刊》中、英文本同期创刊于1934年3月,“七·七”事变前,因华北局势紧急,日本帝国主义者随时有入侵北平之势,中文本出版至1936年12月3卷4期后被迫暂停出版;次年,西文本出版至4卷4期后停刊。抗日战争期间,鉴于“学术界之需求有加无已”,为不负“海内外人士之期望”[1],1939年3月于昆明恢复出版中文本,次年恢复英文本,卷次期次,标以“新”字,以示识别。1942年,“因印刷障碍”[2],又停一年。1943年3月,“兹以中西学术交通渐见改善,推进国际文化交流尤为普遍之呼声”[2],转移至重庆续刊,仍照旧例,年出4期。1946年,随馆迁移至北平出版。1948年12月,出版至新第9卷第3/4期合刊停刊。1934—1948年,《图书季刊》先后共出版12卷34期,是民国时期时间跨度较久、出版期数较多的图书馆馆刊。

《图书季刊》以“向国内外人士传达中外学术界之消息,藉谋万国人士在知识上之谅解,以为人类和平辟未来之新路”[3]为宗旨,其编辑部成员组成彰显了学术无国界的办刊旨要。刊物创办之初,编辑部成员共五名,由中国学者曾觉之、顾子刚、向达,美国学者翟孟生先生(Prof R.D. Jameson,时任国立清华大学教授),德国汉学家谢礼士博士(Dr. Ernst Schierlitz,时任辅仁大学教授)等三国学者共同担任。复刊后,中、英文本的编辑工作有了明确的分工,张敬、颜泽霮、万斯年具体负责中文本编辑,吴可读、徐家璧、高棣华负责英文本编辑,两刊主编由国立北平图书馆馆长袁同礼一人担任,并聘向达、王重民、王育伊三人为特约编辑①。

《图书季刊》的出刊经费主要得到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简称“中基会”)的支持。国立北平图书馆由教育部与中基会合办[4]1235,为了解决经费不足问题,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国立北平图书馆多次呈请教育部拨款,经历了1933—1937年间的“请款无果”、1940—1942年间的“拨款甚微”、1943的“加大补贴”及1944年后才“将北图经费列入国家预算”的艰难索款过程。可见,名为国立之国立北平图书馆,来自政府层面的支持“极为有限”,而“真正对国立北平图书馆发展产生深远影响的是中基会”[5]。“中基会”是中美两国政府共同组建的管理庚子赔款的国际合作机构,其不但出资国立北平图书馆的新馆建设,还承担自1927—1945年间每年的馆务经费[5],这部分经费成为《图书季刊》长期创办的主要经济来源。

期刊作为人类传播文化的一种载体形式,其发行处和发行量则关系到刊物的传递范围和影响程度。与大部分图书馆刊物依托编辑单位自办发行不同,《图书季刊》创刊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编辑、发行处并不相同,且因时局影响,多次变更发行处(详见表1),其艰难办刊的历程也是国立北平图书馆在战争环境中寻求生存和发展的缩影。

《图书季刊》英文本行销国内外,特别是复刊后第二年由美国学术团体协会在华盛顿影印出版,“并代分寄欧美各国”[6],使得该刊成为北平图书馆与欧美国家进行学术交流的重要媒介。中文本创刊之初只销国内[3],1941年6月出版至新第3卷第1/2合期后,中文本和英文本一样,以不同的价格分销国内、香港、海外①。

考察《图书季刊》的具体发行量,暂无明确的史料记载,根据复刊后的英文本“印千部在国内流通”[7]这一史料,可以肯定中文本在国内的发行量至少有1000份,毕竟英文期刊的阅读群体相对小众。如果再加上中、英文本的国外发行量,《图书季刊》的总发行量可能在3000份之上,超过大部分省市立、大学图书馆刊②,由此可见《图书季刊》在图书馆界乃至学术界的影响不容小觑。

2 传播内容

《图书季刊》常设栏目有论著(专著)、书评、图书介绍、学术消息、出版消息等,复刊后增添期刊介绍一栏;不定期栏目有西书华译目录、书目、校勘、序跋、通讯等。

论著栏作者众多,百家争鸣,各有所长。据笔者统计,该栏共刊载了66位作者的134篇文章,多数作者文章在一二篇左右。其中既有袁同礼、向达、刘节、谢国桢、王重民、孙楷第等国立北平图书馆编纂委员会委员或杨殿珣、张秀民、刘修业等馆中中青年才俊,他们“各治其学之所长”“其后一二十年皆有所成就”[8];也有陈垣、胡适、傅增湘、罗常培、黎锦熙、张元济、罗常培、吴其昌、汤用彤、闻一多、陈梦家、夏承焘、孟森、岑仲勉、夏敬观等以北平为主的各地大师、学者;还有法国汉学家伯希和、美籍教授翟孟生等国际学者,可谓专家云集,极一时之盛。

论著栏刊载的文章内容丰富,学术性强。以第一卷第一至四期发表的五篇文章为例,有翟孟生的《基本英语之基础》、贺昌群的《日本学术界之<支那学>研究》、刘节的《中国金石学绪言》、胡适的《元典章校补释例序》、千家驹的《年来国内出版之经济学重要书籍》等文,涉及语言学、历史学、金石学、文献学、目录学、经济学等多学科领域。此外,重视刊载海外汉籍存藏现状之文,内容以二十世纪三十年代王重民、向达以交换馆员身份赴欧访书之作为主,其重要文章有王重民撰《海外希见录》(二卷一期)、《巴黎敦煌残卷叙录》(一)及二(二卷二期及三期)、《记巴黎国家图书馆所藏太平天国文献》(二卷二期)、《罗马访书记》(三卷四期)、《巴黎伦敦所藏敦煌残卷录十二篇》(新一卷一期);及向达撰《伦敦所藏敦煌卷子经眼目录》(新一卷四期)等。

书评、图书介绍、期刊介绍三个栏目的篇幅占《图书季刊》的比重最大。太平洋战争爆发前,书评栏评介内容以中文书刊为主,偶及西文书刊,产生了一批较有影响力的书评文章。主要有方子铭的《评张星烺氏著欧化东渐史》(一卷二期)、钱穆的《评夏曾佑中国古代史》(一卷二期)、袁大韶的《国学基本丛书第二集之商榷》(一卷四期)、罗尔纲的《中国秘密社会史》(一卷四期)、蒙文通的《学史散篇》(二卷二期)、梁方仲的《中国田赋问题》(二卷二期)、未的《校雠学史》(二卷三期)、与忘的《墨经易解》(二卷四期)、陈梦家的《读天壤阁甲骨文存》(新一卷三期)、石峻的《读近译道德经三种》(新二卷二期)、容肇祖的《清儒学案述评》(新二卷二期)、孙楷第的《评明季滇黔佛教考》(新二卷四期)等,这些文章被收录在现代学者桑兵等辑的《近代中国学术批评》(中华书局,2008)一书中,成为后进之学学习揣摩的范本。

1943年《图书季刊》在重庆复刊后,鉴于中西学术界沟通不易,转而偏重评介西文图书期刊,特别是英美两国学术界关于世界形势、世界各国关系研究之作。如新四卷一、二合刊载张申府评《欧洲和平之条件》(Conditions of Peace, Edward Hallet Carr著),储霞士评《中国内外》(The Great Within,Maurice Collis著)、叶秋原撰《战争与外交》(该文是Clarde A. Buss著《东亚之战争与外交》一书和Norman T. Padeiford著《西班牙内争中之国际法与外交》两书的书评)等。此时期也刊载了一些爱国民主人士的多篇书评,如第五卷二三期合刊载五篇书评,有四篇出自张申府撰《亚洲之国与民》《租借法——胜利武器》《TVA——民主在进行中》《安全之柱》。这些书评立意高远,将战后世界局势陈述在读者面前,从而增强国人爱国的情感,这也是北平图书馆在抗战期间借助馆刊发挥图书馆社会教育职能的表现之一。

总体来看,学术性书评是《图书季刊》的一大特色。除二卷一期、新一卷四期、新三卷一二期合刊、新六卷一二期合刊等四期未设“书评”栏,其它每期均有刊载。其数量不等,少则一二篇,多则五六篇,每篇评点详细且旁征博引,篇幅多至一万字有余,少则二三千字上下。图书介绍和期刊介绍二栏的文章则简明扼要,浅尝辄止,一般篇幅在一千字以内,但足以使阅者明瞭书刊的编辑、出版、内容、特色等信息。

在学术与出版消息栏,《图书季刊》全面报道、广泛刊载了中外学术界与出版界的各种信息,体现了国立北平图书馆的学术中心地位。特别是复刊后,集中报道了抗战后迁移至西南大后方的国立北平图书馆、国立清华大学、国立北京大学、齐鲁大学国学研究所、金陵大学农学院、中国营造学社、国立中央研究院社会科学研究所及历史语言研究所、国立编译馆、经济部地质调查所、南开大学经济研究所、国立武汉大学经济系等机构的工作情况。在国外学术界揭示上,尤其重视国外汉学研究状况,刊载了哈佛大学远东语文学部、哥伦比亚大学中日语文学系、河内远东学院、捷克东方学院、美国各大学中汉学研究所等机构的研究状况。

其他不定期栏目,如附录栏,其内容专介绍西方学者关于汉学之著述;书目栏共刊载了《国立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善本戏曲》《二十八年来中算史论文目录》《国立北平图书馆现藏海外敦煌遗籍照片总目》《国立北平图书馆西南各省方志目录》等文;偶有校勘记栏,自三卷一二期合刊始连载傅增湘《直斋书录解题校记》等。

3 历史意义

3.1 保存了很多重要的中外学术史和出版史资料

《图书季刊》发行时间跨越15年(1934—1948年),保存了大量中外学术史和出版史史料。在内容上,既有学术性强的反映国内学术界最新成果之论著以及学术争鸣之书评,也有研究性相对不强的书刊介绍和学术界、出版界消息,这些为后世学人留下了极为珍贵的史料性文献。

《图书季刊》的主要出版年代是在抗战与解放战争期间的11年,是图书馆界、学术界、出版界条件最为艰难,很多馆刊和学术刊物停刊的阶段,而《图书季刊》编辑部以坚韧的意志和责任坚持复刊,辗转昆明、香港、重庆、上海、北平五地发行,为我们保留下不可再生的历史资料。更令后世学人感慨的是,该刊一以贯之的实践着“向国内外人士传达中外学术界之消息”的办刊宗旨,即使在复刊后,仍坚持中、英文两种语种出版,在内容上同时兼顾中外学术,不偏不废。可以说,研究中外学术史和出版史,《图书季刊》是必不可少的文献。

3.2 推动学术研究,提升国立北平图书馆的学术地位

国立北平图书馆的学术成就得益于甲于海内的丰富馆藏。“汉籍方面,有文津之四库,内阁之旧籍,宋元之精椠,敦煌之写经以及西夏文经典,率属人间秘笈;外国文书方面,举凡东西洋学术上重要之杂志,力求全份,古今名著极意蒐罗,而于所谓东方学书籍之探求,尤为不遗余力”[9]。值得庆幸的是,抗战期间北平图书馆馆藏损失相对较小。“九·一八”事变,东三省轻易沦入敌手,为防患于未然,1933年,教育部即电令袁同礼挑选国立北平图书馆珍稀善本南迁,以防不虞[4]1120-1121。在北平沦陷前,凡能运出的馆藏善本几乎均已南运[4]370-375。这些业已南运的重要馆藏是南迁后的国立北平图书馆及其他一些迁徙至后方的学校、图书馆、研究机构开展学术研究的基本保障。

正因此,复刊后的《图书季刊》非但没有减少和降低刊物的篇幅和学术质量,而是以一种新的姿态出现在低迷不振的学术界。在篇幅上,一是增加了新书和期刊介绍的数量;二是重视西方学术界重要成果的介绍;三是加强了对战争现实有指导意义的书评和图书介绍。在内容上,从以下两个方面进一步推动学术研究,不断提升国立北平图书馆的学术地位。

3.2.1 高学术水准的编撰队伍贯穿刊物始终

衡量一份刊物的质量与学术地位的因素很多,除“刊期稳定”“刊期长”“流传广”等因素整体上肯定《图书季刊》较高的办刊质量之外,其奠定一份刊物学术地位与质量的关键性因素在于编辑的素质与撰稿者的学术水平。从上文编辑出版与传播内容揭示的信息来看,该刊的编辑者和主要撰稿人队伍,基本代表了民国时期最高的学术水平,他们的学术造诣保证并提升了《图书季刊》的编辑质量与学术水平,学者们高水平的研究成果亦从根本上确立了该刊的学术水准,从而提升了国立北平图书馆在学术界的地位。因此,该刊一经问世,即引起图书馆界的注意。“一年来……新兴期刊最为国内人士所注意者,为北平图书馆所编辑世界文化合作中国协会出版之《图书季刊》”[10]。

3.2.2 将“书评类”图书馆馆刊发展至巅峰

民国时期,图书馆馆刊是发表书评的刊物来源之一。馆刊的书评文章一般刊载于书评栏或新书介绍栏,旨在使读者获得求知门径,但内容大都是一般性介绍,水准参差不齐。《图书季刊》的“书评”特别之处在于以书评的方式来表达学术观点,或推介有价值的论著,是一份建立在学术研究基础上的“书评类”图书馆馆刊。综观《图书季刊》书评栏刊载的文章,内容不只停留在“介”,更多的是立足于“评”,其价值不单对一般读者有阅读指向的推介作用,更多的体现在因内容的专业性而对相关学科的学术研究起到指导意义。

为《图书季刊》书评栏撰稿的著者署名有:禾子(黄侃)、海遗(牟润孙)、梁隐(钱穆)、书叶(童书叶)、觉明(向达)、袁大韶、罗尔纲、方中(梁方仲)、李家瑞、以中(王庸)、白寿彝、刚主(谢国桢)、陶元珍、西堂(张西堂)、万斯年、稼轩、陈梦家、魏建功、王重民等64名。不同学科领域学者们艰深的学术造诣保证并提升了书评内容的深刻性和专业性。其中,有些著者虽不名噪一时,但多治学严谨,对所评著述涉及的学科领域有独到的领悟,解读时力透纸背,不乏上乘书评之作。如杜明甫撰《评朱起凤辞通上册》(一卷二期)一文,得顾颉刚、谭其骧赏识,嘱为撰文刊载《禹贡》半月刊①;孙楷第评点陈垣先生之“用功极深,博览群书的陈寅恪也自叹不如之作”——《明季滇黔佛教考》时,可谓“不动声色,点到即止,恰到好处,兼得老辈的平实与新进的敏锐。”[11]总之,《图书季刊》将书评类图书馆馆刊发展至巅峰,鲜有出其右者,从而进一步确立了国立北平图书馆在图书馆界乃至学术界举足轻重的地位。

3.3 推进国内外学术交流,培养学术人才

作为学术性期刊的《图书季刊》是推进国内外学术交流,培养学术人才的重要媒介,抗战期间该刊曾二次复刊也是在“海内外人士之期望”[1]、“推进国际文化交流尤为普遍之呼声”[2]的背景下直接推动的结果,由此亦说明该刊在国内外学术交流中的重要地位。

《图书季刊》传播的学术内容以文献学、史学、文学、哲学、音韵学、词学、古文字学、经济学等在内的哲学社会科学为主,通过刊载各学科领域学者们的最新研究成果,在建构学术成果交流平台的同时,也使许多的学者从中有所启示和收获,从而促进学术人才的成长。该刊中、英文本的编纂体制,不仅使我们能及时了解国内外的学术动态和经验,而且让中国学术真正地走向国际社会,向世界传达中国图书馆界的声音。

3.4 弘扬图书馆精神

《图书季刊》之所以能在八年抗战和三年解放战争的图书馆事业低迷期百折不挠坚持出刊,备一代学术之纪录,其根本在于内在的“爱国、爱馆、爱书、爱人”的“图书馆精神”[12],这种精神是《图书季刊》在困难中坚持和保持高学术水准的动力和源泉。今天,当我们翻阅这份刊物时,也是弘扬我国优秀的图书馆传统,具有特别重要的历史意义。

参考文献:

[ 1 ] 《图书季刊》编辑部.复刊启事[J].图书季刊(复刊号), 1939,1(1):内封页.

[ 2 ] 《图书季刊》编辑部.本刊启事一[J].图书季刊(复刊 号),1943,4(1/2):内封页.

[ 3 ] 《图书季刊》编辑部.本刊编辑部启事[J].图书季刊, 1934,1(1):内封页.

[ 4 ] 北京图书馆业务研究委员会.北京图书馆馆史资料汇编(1909-1949)[G].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92.

[ 5 ] 张书美,刘劲松.南京国民政府时期国立北平图书馆的尴尬境地[J].山东图书馆学刊,2012(3):31-32.

[ 6 ] 《图书季刊》编辑部.国立北平图书馆启事[J].图书季 刊(复刊号),1944,5(1):内封页.

[ 7 ] 《图书季刊》编辑部.编余赘言[J].图书季刊(复刊号), 1943,4(1/2):212.

[ 8 ] 沙知.向达学记[M].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0:124.

[ 9 ] 袁同礼.国立北平图书馆之使命[J].中华图书馆协会会刊,1931,6(6):3.

[10] 李冷衷.一年来的中国[J].中央军校图书馆月报,1935(17):277.

[11] 桑兵, 张凯, 於梅舫.近代中国学术批评·解说[M].北京:中华书局,2008:6.

[12] 程焕文.图书馆精神[M].北京:北京图书馆出版社,2007:19.

张 敏 苏州大学图书馆古籍特藏部副研究馆员。江苏苏州,2150217。

(收稿日期:2016-02-05 编校:刘忠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