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与爱情:《基督山伯爵》的主题解读

2016-11-08 11:28
电影评介 2016年19期
关键词:泰斯基督山苔丝

赵 旭

复仇与爱情:《基督山伯爵》的主题解读

赵 旭

观看过电影《基督山伯爵》的人都知道电影的主要故事情节、发展轴线。那么,如果让你用几个词语来描述《基督山伯爵》的话,首先映入眼帘的恐怕就是“爱情和仇恨”“痛苦和生命”。用这几个词来形容该部电影是再合适不过的了。电影《基督山伯爵》的主题是“复仇”和“爱情”,从“复仇”延伸到“越狱”“获取钱财”和“报仇”等一系列的电影故事情节,但是“爱情”却从感情层面丰富了“复仇”。电影《基督山伯爵》不仅仅表述了当时法国社会的真实情况,更重要的是对爱恨分明、厌恶政治的专制和惩恶扬善思想的宣扬。

电影《基督山伯爵》为我们描述了远洋货船唐泰斯接受船长摩莱尔临死所托,给波拿巴党人送信的使命。正当唐泰斯为自己即将要成为船长高兴的时候,却遭到了唐格拉尔和费尔南的诬陷,让他在婚礼现场被士兵抓走,关进大牢。身陷牢狱的唐泰斯在狱中遇见了神父——法里亚,知晓了一个藏在基督山岛上的宝藏。在神父法里亚死后,唐泰斯悄悄爬进装尸体的麻袋中,逃离监狱,然后按照法里亚死前的指导找到了埋藏在基督山的宝藏,从此唐泰斯改名为山巴,摇身一变成为基督山伯爵。成为富商的唐泰斯开始计划复仇,为了报答老船长的恩惠,为了对所有的仇人进行报复,在电影《基督山伯爵》的整个剧情中,故事情节和人去充满了神奇的色彩,一环套一环,吊足了观众的胃口,极大地吸引了观众的兴趣。电影《基督山伯爵》不仅仅具有神话色彩的故事情节,而且还具有惩恶扬善、伸张正义的色彩。电影中的老船长就是“善良”的主要人物,唐格尔拉。[1]费尔南等就是“恶”的主要人物,电影通过对善良的报答和对恶的惩罚,细致地向我们展示了电影所要表达伸张正义和惩恶扬善的寓意。

一、 以爱情为主题展开的故事

爱情是电影《基督山伯爵》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尽管爱情只是主角进行复仇的铺垫,但是也具有极其强大的作用。在电影《基督山伯爵》开始部分,梅尔塞苔丝是水手唐泰斯的灯塔,梅尔塞苔丝让唐泰斯时时刻刻的憧憬这他们的未来生活,也更加让唐泰斯想要和女友结婚。但出乎大家意料的是,在婚礼上,因为唐泰斯受人诬陷被士兵抓进监狱,冷冰冰的监狱将这对有情人分离开来。在唐泰斯关入监狱,无计可施的塞苔丝经过18个月的漫长等待,迫于生活和生存的原因,塞苔丝选择和费尔南一起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曾经那么美好的爱情也因为唐泰斯的锒铛入狱,幻为泡影。由于塞苔丝没有坚守自己对唐泰斯的承诺,嫁给了自己的仇人费尔南,让唐泰斯倍受打击。与此同样,也正是由于爱情的破灭,加深了唐泰斯对塞苔丝和费尔南的仇恨,从而使他萌发出复仇的念头。20年后,当唐泰斯和塞苔丝的再次相遇,唐泰斯曾经炙热的爱和恨却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他们的爱情已经逝去,不会再回来,塞苔丝能做的只是默默地哭泣和悲伤。虽然电影《基督山伯爵》中爱情的戏份比较少,但是仅有的爱情观充分表露了人物的内心世界,同时也给复仇增添了许多色彩。[2]唐泰斯和塞苔丝曲折的爱情故事让人感叹不已,同时也是由于爱情剧情的存在,加深了观众的印象,和主人公产生共鸣。睿智的导演并没有将故事的结局停留在此处,增加了女主角海黛来对唐泰斯的灵魂进行拯救。唐泰斯完成复仇之后,却缺乏生存和活下去的勇气和信念,一度沉浸在迷茫之中,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来逃离自己的谴责。女主角海黛的出现,给唐泰斯的生活带来了希望,让他有了活下去的动力,海黛对他的爱,让唐泰斯找到了自我,从复仇的阴影中走出来,最终和海黛走到了一起。电影《基督山伯爵》以支离破碎的爱情开始,最终以圆满的爱情结尾,在感情是实现了完美的结合,在故事上营造复仇和爱情两个主线。

总而言之,主角唐泰斯对其女友塞苔丝浓厚的爱,才促使唐泰斯深深的陷入复仇计划之中,但是在复仇成功之后,海黛的出现,使得唐泰斯的心灵找到了安置的地方。因此可以说,《基督山伯爵》这部电影,复仇是和爱情紧紧相连的,复仇是爱情的开始,爱情是复仇的终结。换句话说,恨的越深则表明爱的渴望。爱情的缺失,在感情层面极大的丰富了电影《基督山伯爵》的复仇之路,爱情和复仇这两个主题烘托电影了整个框架。

二、 以复仇为中心展开的故事

电影《基督山伯爵》的主要线索之一是唐泰斯的复仇之路。电影从唐泰斯的悲惨遭遇和大狱中的猛然觉醒,为我们系统地讲述了复仇之路。故事情节跌宕起伏,心思缜密,曲折离奇,一环套一环。为我们生动、形象的展示了一个几乎天衣无缝的复仇和救赎之路。

《基督山伯爵》原本是来源于巴黎警察局众多档案中的一个材料,其来源非常匪夷所思。作家大仲马对其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改造和艺术加工,使得作品读起来那样的耐人寻味。[3]电影《基督山伯爵》紧紧围绕受人陷害,遭受牢狱之灾和越狱复仇的唐泰斯进行故事情节的讲述。老实本分的唐泰斯本是一个快乐的水手,即将回乡和相恋多年的女朋友梅尔塞苔丝举行婚礼。和他同在一艘船上身为会计的唐格尔拉和梅尔塞苔丝的表兄费尔南相互勾结,谎称唐泰斯是拿破仑党羽,使得唐泰斯在婚礼上被士兵抓走,关进监狱。原本就少年得志的唐泰斯深处牢狱中,往日的种种全部涌上心头,想到自己的事业、身边的朋友、自己的爱人,如梦初醒。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遇到的。由于唐泰斯深陷牢狱一种,家中的老父亲无人照看,以至于竟然活活的饿死;唐泰斯的未婚妻看到他身陷牢狱之中,也抛弃了他,嫁给了自己的表兄费尔南。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杀父仇、夺妻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身陷大狱的唐泰斯发誓终有一天自己一定要亲手报仇。电影《基督山伯爵》中写到,唐泰斯不分昼夜地在大牢里挖地道,借助法里亚神死亡的时机,悄悄的钻进装有尸体的布袋中逃出监狱,想想都那样的惊心动魄。后来,唐泰斯安全法里亚死前对自己的指点,挺而走,变成了拥有数亿资产的“基督山伯爵”,同时运用自己的智慧和钱财将一个个仇人置于死地。换句话说,如果主角唐泰斯没有选择复仇而是选择的忍受,那么这部电影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和价值。

电影《基督山伯爵》不仅仅向我们讲述了唐泰斯个人的复仇,而且也包括对社会之仇。唐格拉尔、费尔南、维尔福三个恶棍是的唐泰斯的悲剧生活。唐格拉尔、费尔南、维尔福通过告密、诬陷等卑鄙的手段将唐泰斯逼入绝境,与此同时,也借助他们自己卑鄙、下流、残忍的手段把他们自己推到了飞黄腾达的路上。唐格尔拉成为了一位银行家,维尔福成为了一名法官,而费尔南则混上了伯爵和议员的职位。和当时著名文学家雨果先生在《悲惨世界》中所写的一样,本世纪最大的三个问题就是;“贫穷让男人穷困潦倒;饥饿让妇女行为堕落;黑暗让孩童身体瘦弱。”唐格拉尔、费尔南和维尔福三人通过自己一贯卑鄙无耻、阴险狡诈的嘴脸,让他们获得了上流社会的权利,进而滥用职权、胡作非为。电影通过备受欺压的唐泰斯的绝地反击,来惩处这些给基层人民带来无限屈辱的恶棍,这就是之前所讲的社会之仇。从某种程度上来看,唐泰斯是正义和公平的化身。由此可以看出,作家大仲马将唐泰斯的社会仇恨转化成个人仇恨,赋予一定的社会价值,同样也体现了作家大仲马崇高的思想修为。

故事人物的复仇动机也是为电影《基督山伯爵》展开复仇计划做好的准备。“复仇”是电影《基督山伯爵》重要部分之一,使得电影情节变得错综复杂。人物关系互相交错,故事的发展耐人寻味,让编剧发挥想象力的空间大大增加,更受到浪漫主义者的青睐。在20世纪初,法国的通俗文学也延续着这样的传统。著名的侦探电影家——圣安东尼奥、莫里斯·勒布朗、西默农等人都是主要创作侦探类电影,而在勒布朗笔下创造的——侠盗——亚森·罗平也是一位法国家众所周知的文学人物。电影编剧如果不对文学作品进行深入细致的探究,就有可能没有唐泰斯的影子。

于此同时,这点不同的层面的复仇情节可谓是错综复杂的,但彼此间又有一定的联系。《基督山伯爵》根据不同的复仇目的,对复仇有着不同的看法,首先,所谓的复仇并不是指肉体上的死亡,更重要的是对精神层面上的摧毁及折磨,并且将这种看法在整个复仇过程中体现的淋漓尽致,针对仇人心系之物或其弱点进行“对症下药”,让观看者一种“快意恩仇”的心理撞击,同时也让观看者的心理得到重复的释放。由于《基督山伯爵》剧情中带给观看者快意恩仇心里冲击,让电影《基督山伯爵》成为了用精神摧残来完成复仇形态典型西方复仇电影。

电影《基督山伯爵》剧照

三、 社会意义

围绕复仇和爱情为主轴线的电影《基督山伯爵》,详细的向我们讲述了当时法国暗无天日、利益至上的残酷社会现实。电影中丹格拉尔、维尔福、费尔南等人的飞黄腾达和唐泰斯的悲惨下场,向我们完整地展示了当时真实的社会现状。金钱、利益、名声无止境的削弱人们的人性。电影中维尔福一家人,维尔福先生为了自己独享富贵荣华,背叛了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了获取金钱,维尔福先生仰仗着自己法官的身份陷害了多少无辜的百姓;维尔福夫人的同样也是为了顺利的继承遗产,亲手毒害了自己丈夫前妻的父母和女儿,但是最后,维尔福夫人却并没有如愿。由此可见,维尔福夫妇为了获取金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故事中两人的遭遇也同时证明了社会中还是有公平存在的,终将会有人出来制裁他们,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由此来看,电影《基督山伯爵》在一定程度上具有惩恶扬善的社会意义存在的。也正如同电影《基督山伯爵》结尾所讲的那样——“直到天主垂允为人类揭示未来图景的那一天到来之前”,展现了等待和希望赋予人类强大的力量。由此可见,等待和希望也是电影《基督山伯爵》为我们讲述的人生哲理。

结语

综上所述,围绕“复仇”和“爱情”为主线的电影《基督山伯爵》,不仅仅向我们表述了当时法国社会的残酷、暗无天日、金钱至上的现实,并且也向我们宣扬了惩恶扬善的主题思想,更重要是的向我们暗示了“等待”和“希望”的人生哲理。所以说,电影《基督山伯爵》是一部值得大家欣赏、学习和反思的好电影。

[1]杨经建.复仇:西方文学的一种叙事模式与文化表述[J].外国文学研究,2004(2):15-17.

[2]孟红.《基督山伯爵》:信念对行为的影响[J].芒种,2014(2):31-33.

[3]杨威.善恶终有报——浅谈《基督山伯爵》[J].参花,2013(4):56-58.

赵 旭,男,陕西汉中人,陕西国际商贸学院基础课部讲师,硕士。

本文系西安市2014年度社会科学规划基金项目“西安三本院校大学生英语人文阅读行为障碍研究”(编号:14ZX28);外教社2016年全国高校外语教学科研项目“劳伦斯·斯特恩《项狄传》的实验性结构模式艺术特色研究”(编号:2016TX0014A)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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