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虹波,徐星华(通化师范学院 历史与地理学院,吉林 通化 134002)
九一八事变前东北灾荒对生产生活的影响
王虹波,徐星华
(通化师范学院历史与地理学院,吉林通化134002)
灾害的突发性和破坏性给人类社会的生产生活带来了严重的影响。文中考察了九一八事变前东北灾荒对社会生产生活的影响。滞碍社会生产主要表现在灾荒使劳动力锐减,耕作环境极度恶化,土地沙化现象严重,生产资料遭到大量破坏,使社会再生产能力极度下降;灾荒还严重影响人们的生活质量,如破坏居住环境、导致民食维艰、物价上涨,使人们生活水平急剧下降。
九一八事变前;东北灾荒;生产生活;影响
九一八事变前中国东北社会依旧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模式,人们生活的富足依然仰仗自然的恩赐。农业收成受当地气候、水文、地质等自然条件的影响很大,一旦发生自然灾害,就严重地影响着人们的生产生活。据统计,九一八事变前的20年间东北发生各种自然灾害1033起。①此数据来源于王虹波《1912-1931年间东北自然灾害概况及特点》,发表于2015年《通化师范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第3期。自然灾害造成了人口死亡与流移,使劳动力人口锐减;灾害对土地的破坏,使耕作环境恶化,土地沙化现象十分严重;尤其是水灾使生产工具遭到破坏,损失较为严重。同时,灾荒也严重影响人们的生活环境,如水灾冲垮房屋,淹没农田,使人们居无定所;各种自然灾害使人们的收成减半甚至是颗粒绝收,粮价上涨,民食维艰。灾害带来的饥荒使人们的生产生活没有着落,同时也极度地恶化了社会环境。
自然灾害的发生是自然界的变异过程,但对生存在这种环境中的人类而然,灾害性天气不免给人类社会造成一定的影响。从对农业生产的破坏性而然,自然灾害的发生导致了大量农作物的减产甚至是绝收,严重的灾害还造成了人口的伤亡和锐减。同时,生产工具也遭到破坏,使社会的再生产能力严重下降。
1.灾荒使劳动力锐减
灾荒对生产力最严重的破坏首先表现在对劳动者的戕害上。一是灾害带来的人口死亡,二是灾后无食带来的人口流移,社会劳动力人口的急剧减少与流失对农业生产影响很大。劳动者是创造生活物质财富的主力军,没有劳动者,大量的生产无法进行,生产资料无人使用,社会生产处于完全停滞的状态。尤其是以农业为主的经济社会,劳动力是决定农业生产的主要要素之一,直接影响农业的收成。灾害造成了人口的大量死亡,由于缺乏基本的生活物资而饿死、冻死的人口也不少,还有瘟疫、疾病也夺走了很多生命。
1914年,“讷河县内传染病大流行,发生霍乱、赤痢、斑疹伤寒、天花病,患者465人,死亡201人。”[1]13同年,伊春“铁山包辖境内发生鼠疫,死亡618人。”[2]121921年,哈尔滨“因鼠疫流行,哈市各学校延期开学,各戏园停演,车站控制售票,严格检查。至本月哈埠染病者已达1003人,死亡734人。”[3]57如能侥幸生存下来的壮丁,大都也是为了觅食而流亡四方。劳动力的锐减,使灾后很多田地无人耕种,成为了荒地,撂荒现象十分严重,农业收成大大降低。1930年的辽西大水灾,淹死万余人,被水灾民达到四五十万人。据当年辽宁省政府向民国政府上报:6个灾县荒芜的土地占平地面积的39.53%。[4]287农业的衰败导致社会经济的枯竭,致使各种生产趋于停滞,形成了社会的总贫困。
2.灾荒恶化耕作环境
灾害恶化了人们的生存环境。大灾过后一片惨景,森林植被破坏,土地沙化,使人们失去了灾后生存的自然环境。灾后出现了土地荒芜,赤地千里的惨象,田野被冲刷使土地质量大大减低,也使耕地面积锐减。灾害对土地破坏,使灾后从事生产的自然条件极度恶化。
1915年水灾最重,各地农田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破坏,“锦西二、三区所属女儿河、小凌河两岸因夏秋之交雨水过多,先后被冲刷地段计有3400余亩,其亩中不堪耕种之地有2522亩。”[5]771919年,安达“西乡自春至夏,雨水稀少。入伏以后,亢旱尤甚。7月24日气温高达39.5℃,葫芦泡、青树岗一带(今大庆市红岗区)南北五十余里,东西三十余里,所种谷稷、高粱、豆类均无收成。计灾户百余家,被灾地七万五千余亩。”[6]1411925年,“洮蛟西河泛滥,水涨2~4米。洮南县淹农田50余万亩,受灾2000余户,洮安县涝耕地10.1万亩。夏,松花江皆大水,沿江一带农田均被淹没。”[7]210同年,“新民县水灾严重,有76000多亩地绝收。”[8]54洪水淹没的农田,使土质土壤碱性化和沙化,而且严重侵蚀之地甚至是寸草不生,如同沙漠,土地十分板结。土质条件的恶化,使农田长期不能耕作,荒地面积不断增加。
1930年辽西水灾,给人们生产生活造成了巨大损失,其中各县土地受损较重。具体情况如下:
表1 1930年辽西水灾部分县田地损失情况表①此表根据《灾赈专刊·灾况》(第三册)提供的数据绘制而成。
从辽西水灾部分县被灾地亩情况来看,这次大水灾对田地造成的损失很严重,其中新民被灾地亩最多,达到了八十万亩,“……一四五区之灾水过尽成白沙,不堪再种,生计断绝,尤为惨痛……”②《新民县水灾情形》,《奉天省长公署档案》JC10,第4455号,1930年7月,沈阳:辽宁省档案馆馆藏档案。台安受灾农田也比较多,达到七十四万多亩。可见,各地的灾情都十分严重,对农业造成的损失很大。
表2 1930年锦县、绥中、盤山被水灾地亩情况表③此表根据《灾赈专刊·灾况》(第三册)提供的数据绘制而成。
从锦县、绥中、盤山的水灾善后调查表中可清晰看到各县区被灾地亩和不堪耕种地亩情况。如表所示,锦县灾情最重,被灾地亩主要有二、四、五、六、七、八区,其中八区被灾地亩数最多,六、七两区次之,而且不堪耕种的地亩也都集中在这几个区,受损最严重的还是六、七、八三区;绥中在三县中灾情相对较轻,受灾区主要是一、二、三、四区,其中被灾地亩最多的是一区和二区,不堪耕种的地亩数也大都集中在这两个区域;对比而言,盤山应是被灾地亩最多的一县,各区被灾地亩数惊人,但不堪耕种的田亩数没有锦县多,致灾程度仅次于锦县。可见,辽西水灾对农田造成的破坏十分严重。弱化了土质,使耕地面积大大缩减,严重影响了社会再生产的基本能力。
3.灾荒破坏生产工具
水灾对生产工具的破坏比较明显,洪水也冲毁了家中的生产锄具。有时即便农具牲畜幸存下来,但为了生存,也忍痛变卖典当变成了急救的口粮。但农具和牲畜又是简单再生产的基础,没有这些最基本的生产工具使耕种很难进行。灾害对农村的打击最大,灾荒使大量的生产农具被破坏,灾害中耕畜也大量死亡。
1913年,依兰水灾损失较重,据载“江水猛溢,……全城被淹。淹没田苗千垧,杂物牲畜价值30余万吊。”[9]141914年,东北各地水灾十分严重,对耕畜损害较大。据资料记载,“珲春河两次出现洪水,两岸民房牲畜冲走达50%,……延边受灾耕地3.2万多公顷,冲毁房屋7000多间,牲畜数千头。”[10]36-381915年,珲春“霪雨飓风大水,禾稼被冲,居民与牲畜被淹没,损失甚重。”[11]1191917年,“辽源县境内西辽河漫堤决口,……死亡牲畜824头,冲倒民房6720间,受灾7789户。”[12]13261923年,漠河“春季倒开江,……部分牲畜和家畜被淹死。”[13]142同年,蛟河水灾,“大雨整整降了4天3夜,……淹死牲畜130多头。”[14]92
灾害对生产工具的破坏十分严重,灾害中耕畜的死亡、农具的散失,使农业生产的规模不断缩小,有的甚至已经无条件再回复灾后的生产生活,只能眼前苟活,没有了更多的期待。人们温饱都没有保证,更谈不上买籽种进行耕作了,使人们无法维持简单的再生产。灾荒对社会生产的摧残十分严重,致使灾后社会再生产能力急速下降。尤其是多发的水灾、旱灾、雹灾等气象灾害,对农作物影响很大,人畜被戕害,土地的质量下降,农作物受损严重,最终导致了粮食的大幅度减产和绝收。随社会生产的停滞和倒退,人们生活也是举步维艰。
灾荒严重破坏了人们的生产生活,不仅没有维持社会再生产的能力,就是人们的生存也遭到了威胁。水灾冲塌很多房屋,使人们的居住环境被破坏;灾害使农业减产甚至绝收,导致民食维艰;粮食的短缺,带来物价的奇涨。人们还没有来得及抚慰灾时所造成的伤痛,又被灾后接踵而来的生存问题所煎熬。
1.灾荒破坏居住环境
水灾对人们带来的威胁最大,而且让人们来不及应对,一场大水过后人们变得一无所有,所用的生活用具一卷而空,其受灾情景令人惨不忍睹。水灾破坏了人们的居住环境,大水冲塌了人们的房屋,随之带来的是人们的流离失所。
1930年辽西大水灾,各地区房屋冲塌无数,人们流离失所。其中新民、台安、黑山、辽中等地房屋受损情况十分严重。详见下表:
表3 1930年辽西水灾部分县房屋破坏情况①此表根据《灾赈专刊》记载提供的数据绘制而成。
通过对辽西八县水灾对房屋破坏情况统计,我们能够看出水灾对人类生存带来的巨大威胁,顷刻间人们都变得无家可归。其中黑山、彰武、新民房屋被破坏较多。
表4 1930年锦县、绥中、盤山水灾善后调查表②此表根据《灾赈专刊·灾况》(第三册)提供的数据绘制而成。
从锦县、绥中和盤山的房屋倒塌数统计来看,这场大水灾对各区的房屋破坏较多。如锦县的二、四、五、六、八区房屋受损程度几乎达到80-90%;绥中县一、二、三、四区被灾,房屋受损程度也很严重,如一、二、四区也高达80-90%;盤山一、四、五、六、七、八区水灾较重,其中七区最重,5830间房屋都被冲毁。灾荒对人们居住环境的破坏十分严重,使人们被迫流离失所,无法从事简单再生产,灾民的流移也给社会带来了很多不稳定因素。
1914年,通河“连续阴雨,江河泛滥,……冲毁房屋143间,3200户人家受灾。”[15]60可见,通河这场水灾较重,受灾户很多。1917年,“辽河泛滥……沿河一带尽成泽国,田禾淹没十之八九,居民房屋被冲塌数百间……,实为数年未有之奇灾。”③“昌图水灾情况”,《洮昌道公署档》,JC22,第50号,1917年10月14日,沈阳:辽宁省档案馆馆藏档案。“1923年8月13日(七月初二)上午,台风袭击安东全境,海水暴涨。……冲毁房屋4358间。”[16]301924年,宾县“……冲泡倒塌房屋1200余间,淹死150余人。”[17]86
2.灾荒导致民食维艰
灾荒打击下的民生,苦不堪言。灾荒之年,能幸存下来的人们也是生活维艰。东北地处偏寒地带,农作物一年一熟,决定了粮食产量本身就少。尤其是在春种夏长秋收的季节发生灾害,无疑就是雪上加霜。大灾过后,农业收成大减甚至是绝收,所以对人们生活影响很大。
为了生存,人们一般只好以野果、野菜乃至草叶、草根、树皮等为食,寻找一切代食品来充饥果腹,暂且苟活。如1914年,铁岭“城东南当铺屯一带皆系山地石田,今夏亢旱已甚,未能播种,民食堪虑。日昨该处十一屯乡民公举代表来城报灾,并求赈抚,闻又食野菜之处甚多云”。[18]1915年,呼兰“春夏连涝,秋大风。入冬十室九空,糠屑豆饼吃尽,遍地冰雪,难寻草根野果……。”[19]321916年通河多灾继发,民食匮乏。“二月大雪灾严重,农民觅草根树皮充饥。”[15]13到了夏秋之际,通河“连雨又遭风灾,江河水上涨,内涝严重。乡民十室九空,觅草根树皮亦不可得。”[15]601917年,奉天“田禾枯槁,秋收难忘,虽经各界虔诚祈雨,无奈天不眷佑,闻日来乡间富厚人家尚有食粟,若仅持数亩之田,供给生活者,大有每日不得一饱之势,或得一饱,其所食之物亦甚难堪,兹将最近乡民之程度,就见闻所及分列如下:(甲)米槺(乙)田野草(丙)秫秸叶(丁)嫩树皮。其他能度生命之各种食物,亦复不少。”[20]1916年,“滨江五、六两区因去岁歉收,民食不继。……两区人民闻已无粮可食,掘草根以为食料。若不早为赈贷,难免饿殍载道云。”①《远东报摘编》,1916-3-23。1928年,汪清县“农作物受灾。全县农田成灾850公顷,冲毁耕地640公顷。因遭遇水灾而无食者达240户,960人以树皮和野草代食充饥。”[21]45人们把草根挖净,树皮扒光,又吃一些石面粉和观音土。灾荒导致的民食匮乏十分严重,这些能充饥的代食品都是不易消化的、有些还是有毒性的,给人们身体健康带来了很多隐患和威胁,不仅导致营养不良,有些人还腹胀而死。所以,灾荒也导致人们身体素质极剧下降。
3.灾荒导致粮价奇涨
由于各种灾害的侵蚀,使农作物受灾严重,不仅减产,甚至是颗粒无收。致使灾后物质极度匮乏,导致物价上涨,尤其是生活必需品米薪昂贵,加之一些奸商趁机囤积,哄抬物价,如此恶性循环,加之灾害的影响,人们生活收入受到严重打击,所以根本再无力购买更昂贵的生活物资,面临严重的生存危机。
1915年,德惠“入夏以来,雨水过多,各乡禾稼多受损伤,秋成必改减色。凡蓄有柴米之户多待价而沽,不肯遽然出糶。故近数日来,各集镇小米每斗由七吊涨至九吊有奇,秫米皆由十二吊涨至十六吊左右,至于各地粮草亦无不月见昂贵云。”[22]辽阳“本年自罹水灾后,河西一带饥民嗷嗷待哺,幸拟款赈济。尚不至流而为匪。讵本城时届初冬,米价每斗涨至壹元五角有奇……有中人产者,时有入不敷出之慨,……操有斯民之责者,应亟设法平粜也。”[23]1916年,双城“今岁霪雨为灾,地亩歉收,各邑粮价异常飞涨。小米由十吊涨至十五吊又至十九吊……刻下又复暴涨每斗小米竟涨至二十六吊。……无怪人民为穷困而自寻短见也。”[24]1917年,孙家台“自春于兹天气干旱,日晷不雨,以致弄人咸忧耕种维艰,兼之商家趁机居奇,由是各色粮食无不涨价。乃粳米由一元九角提至二元二角,秫米以前八角现竟涨至一元,如再不雨,其民食前途不堪设想矣。”[25]
1926年,东北旱灾严重,各地收成无望,米面奇缺导致粮价飞涨。如铁岭“天气亢旱,农作失时,人心惶惶。……现战事未停,旱象不止,商家居奇,……粳米十六元,白面十八元一袋……”[26]同年,本溪久旱不雨,“本县督办及商务会等求雨至今,半月有余,未得甘霖。近二三日商家外糧不连,各种粮行暴涨。秫米每斗五元涨至六元、小米每斗六元五六涨至七元三四、黄豆每斗六元七八涨至七元八、苞米面每斤奉票一毛二三涨至一毛八九。如再二三日天不降雨,粮价难免不再行高提。一般小民之生活困苦矣!”[27]各地物价的飞涨,比平时丰年的粮价还要高出很多,使本已经济乏困的灾民只能望粮兴叹,由于灾年粮食奇缺,有时有钱也很难购买到。因此说,灾害带来的一系列的生存问题让人们无以应对,物质的极度匮乏,使灾民只能在生死线上挣扎。
综上,灾害对农业生产生活的破坏导致了国民经济的破败。其中尤以气象灾害的影响最为直接,如水、旱、冰雹、风、雪、低温冷害、霜冻等。大灾过后,社会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遭到不同程度的打击和破坏,饥荒加剧贫困,为维持生计变卖仅有的畜力、土地等生产资料,使灾后的土地兼并日益严重,因为富户多有盈余,储量多,有较强的御灾能力,而贫民积蓄少,平常勉强维持生计,几乎成为每次灾害的最大受害者,生活异常困苦,使人们无力从事再生产,导致人们购买力降低,如此恶性循环,使灾后的经济陷入了滑坡甚至崩溃的边缘,人们的贫困化程度也大大加深,使整个社会抵御灾害的能力更加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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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徐星华)
Effect of Northeast Famine on Production and Living before the September 18th Incident
WANG Hong-bo,XU Xing-hua
(Tonghua Normal University,Tonghua,Jilin 134002,China)
Burstiness and destructiveness of famine had brought the serious influence to the production and living of human society.This paper studied the effect of famine in northeast China before the September 18th incident on the social production and living.The manifestation of obstructting social production mainly were the famine making labour decline sharply,deteriorated farming environment,serious land desertification,a large amount of damaged means of production,these made social reproduction capacity fell dramatically;Famine also seriously affect the people's living quality,such as destroying the living environment,leading to living difficult,rising prices and a sharp drop in living standards.
before the September 18th incident;northeast famine;production and living;effect
K293.04
A
1008—7974(2016)03—0102—05
10.13877/j.cnki.cn22-1284.2016.05.019
2015-10-20
2015年度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近代长白山区域自然灾害与社会应对研究”15YJC770034);吉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吉林近代灾荒研究”系列成果之一(2014B234);通化师范学院社科项目成果(博士扶持项目)
王虹波,女,吉林柳河人,历史学博士,副教授;徐星华,女,吉林德惠人,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