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律师了解所谓“列入失信人名单”的含义。律师解释说,就是今后我不能坐飞机,不能坐高铁,连动车的一等座也不能坐,不能高消费。实际上,我的人生自由在某种程度上被限制了。这种严厉的惩罚令我愕然,而我受到这样惩罚的起因,竟然是我对柳忠秧在鲁迅文学奖评选推荐前夕四处活动、笼络评委的不正之风进行了不点名的公开批评!
——发生在两年前的诗人柳忠秧起诉湖北省作家协会主席、作家方方名誉侵权一案,近日又再起波澜。方方通过微博发表了一封致广东高级人民法院院长的公开信《我的批评权在哪里》,称收到广州法院执行庭的电话,要求她履行法院判决,否则就将其列入“失信人名单”。
这一世梁左是个作家,写了很多字,大部分是让人高兴的,也留下了一些对人对事的看法,这些文字是厚道的,其中闪动着他的为人。
——回忆梁左,王朔曾这样写道。
我成名后,跟村里的其他百姓一样,没有什么特殊化。
——有记者留意到,在诗集签售会上,余秀华身上的衣服只值100多元。不少媒体对此纷纷感叹,成名以后,余秀华依然保持着节俭的本色。余秀华说,经过迁村腾地后,失去土地的她只能把所有的依靠都寄托在诗歌上。她没有其他经济来源,主要依靠稿费收入。作为家中的“顶梁柱”,除了自己的日常开支外,还要照顾生病的母亲及在念大学的儿子。
就文学来说,你不可能生活是一你就写一,生活是二你就写二,在文学中,恰恰是要从人心着手的,考察这个世界,最终考察人心。考察人心又是为了去写这个世界。
——阎连科表示:不要给文学附加那么多东西,作家无法强求你的小说改变什么或者不能改变什么,至少文学总是在滋润和呈现人们内心的情感,这些东西让读者触摸到了人心,人是需要一种柔软的情感的,这些情感从生活得来,通过文学更好地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