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的地缘风险与挑战浅析

摘要：中国领导人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正在积极推进，为中国新一轮经济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和机遇，但与此同时也存在着一定的地缘风险，面临着诸多挑战。中国应正确面对风险，切实做好相关风险评估等防范风险的措施，控制风险，避免损失，更顺利、可持续地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关键词：一带一路；风险；挑战；风险评估

中图分类号：D8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中国新一届领导人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充分反映了中国合作共赢的新理念、新蓝图、新途径和新模式。中国坚持以“一带一路”加强与沿线国家共同打造平等互利、合作共赢的“利益共同体”和“命运共同体”的新理念。①

一、“一带一路”倡议的战略意义

2013年，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正式提出了“一带一路”的战略构想，为中国新一轮经济发展创造了有利的条件与机遇。

三年多来，中国新一届政府不断推进“一带一路”建设，正积极主动地发展与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伙伴关系，为现有的地区机制注入新的内涵与活力。“一带一路”有助于中国与沿线国家和地区共同打造安全、稳定和可持续发展的利益与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将进一步推动中国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友好合作关系，从而实现构建“经济共同体”向“命运共同体”的历史性转变，因而“一带一路”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

第一，“一带一路”体现了开放性和包容性。“一带一路”不是一个封闭、固定、排外的机制。“一带一路”倡议的地域和国别范围呈现了开放性的特征。与其它国家相比之下，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计划更详尽，范围更广，涉及国家、地区更多，受益面更大。“一带一路”倡议旨在使中国发展引擎所驱动的地缘经济潜力，形成巨大的正外部性，为相关国家和地区所共享。“一带一路”也并非从零开始，而是现有合作的延续与升级。②而且，“一带一路”具有包容性：“一带一路”经过亚洲、欧洲等地区，将不同政治、文化和不同宗教信仰的国家与地区串连起来，共同发展，具有很大的包容性。

第二，“一带一路”体现了广泛性特征。“一带一路”是以经济合作为主的倡议，合作范畴十分广泛。而且，“一带一路”有助于进一步加强中国与沿线国家和地区之间的人文交流和人员往来。

第三，进一步提高中国在国际新秩序构建中的地位与作用。中国利用本国发展经验与优势，积极带动“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经济发展，在提高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的同时，也有助于中国提高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中的作用，也有利于中国进一步发挥在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构建中的作用。③同时，在扩大与世界各国特别是周边国家的互利合作进程中不断提高中国在构建国际新秩序中的地位，积极发挥一个负责任大国的政治担当，带动和推动广大发展中国家全面发展。

二、“一带一路”面临的地缘风险与挑战

随着中国的“一带一路”的不断推进，中国以“一带一路”这种全方位的新型经济合作为主的合作蓝图正在由愿景变为现实。但与此同时，“一带一路”也存在着一定的地缘风险，面临着诸多挑战。④“一带一路”可能具有潜在的巨大收益，但也不能忽视“一带一路”诸如相关投资收益率偏低、投资安全不确定性、可能加深而非缓解沿线国家对中国崛起的疑虑等潜在风险。⑤

在“一带一路”推进进程中，中国必须充分考虑沿线国家的政治与经济风险。如何保障中国企业的海外投资安全成为中国必须面对的挑战。[1]中国应切实做好相关国家政治和经济风险评估等防范风险的措施，切实强化“一带一路”建设中的风险管控问题，[2]更顺利、可持续地推进“一带一路”建设。

“一带一路”沿线一些国家， 目前普遍存在着基础设施建设落后、经济发展水平较低等问题，而且还存在着政局动荡、腐败等一系列的政治风险。因此，中国企业应充分而准确地评估这些风险，并制定出有针对性的应对方案。[3]

以中国与巴基斯坦达成规模达460亿美元的投资计划为标志， 中国“一带一路”倡议正由蓝图变成一个个具体的项目。但这些项目能否真正落实建设仍有诸多不确定的地缘因素。具体而言：

在全球地缘政治方面：由于中国“一带一路”所经过的沿线国家历史迥异，发展道路不同，中国在推进“一带一路”进程中与这些沿线国家在政治、经贸合作、文化、教育和宗教等诸多领域存在着一定的差异，潜在的冲突可能随时发生，给中国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带来一定的阻力。

首先，在规划和实施“一带一路”倡议进程中，中国必须正视美国因素。近年来，美国从其全球战略出发，推出“亚太再平衡”等战略以牵制中国，而中国提出陆海并进的“一带一路”倡议，被西方国家认为是新的“马歇尔计划”，美国对中国的“一带一路”冷漠甚至反对。因此，中国应处理好与美国的关系，使得“一带一路”能顺利推进。

其次，“一带一路”经过的沿线国家由于政治体制不同，政治的不确定性依然存在。“一带一路”建设不得不面对沿线国家主权冲突与世界主要大国地缘战略博弈等现实问题。[1]而且，还不得不面临着沿线国家政权更迭所带来的种种被动局面，同时也面临着沿线国家各种政治力量冲突的潜在危险。在“一带一路”建设进程中，面临着沿线国家法律冲突的问题以及生态、环保等方面的冲突。

在安全方面：尽管中国积极推进”一带一路“建设，而且事实上尽管亚太国家在经济上与中国相互依赖度不断加深，但在安全与政治方面，“一带一路”沿线中小国家仍欢迎美国在亚太地区发挥主导作用。随着中国经济实力不断扩大，某些国家更希望美国在亚太地区发挥更大的地区安全保障作用。

由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历史、民族、宗教之间的巨大差异，地缘政治、经济及安全形势十分复杂，在中国推进“一带一路”进程中，潜在的民族冲突和宗教冲突等可能会浮出水面。[4]中国必须考虑到沿途国家面临的安全困境。而且， 极端宗教势力、暴力恐怖势力和民族分裂势力已成为影响中国“一带一路”沿途各国顺利实现“五通”的一大障碍。

中巴经济走廊起自瓜达尔港，终于新疆喀什。瓜达尔港位于巴基斯坦南部俾路支省的阿拉伯海沿岸，当地陷于分裂叛乱达十年之久。而喀什位于中国新疆自治区腹地，自1990年代中期起就是维吾尔族分裂运动的发源地。从瓜达尔港到喀什，中巴经济走廊还途径一系列塔利班武装分子占领区。到目前为止，武装分子仍控制着巴基斯坦与阿富汗的西北边境，武装分子在边境地区影响力依然很大。因此，中巴经济走廊建设的安全隐患在于它随时可能因战乱而受阻。[5]潜在的危险性不容忽视。

如果实现了互联互通， 则意味着既把商机带进来的同时又给那些极端民族主义分子、宗教恐怖分子进入中国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中国必须考虑到这个现实问题，如果处理不当，这将严重影响到中国边疆地区特别是新疆地区的稳定与安全，甚至影响到中国境内的民族关系。

以中巴铁路为例，西至巴基斯坦的瓜达尔港，东至中国新疆的喀什市。喀什是中国新疆自治区的重要城市，也是中国新疆南疆地区维吾尔族集中聚居地。一旦中巴铁路修通，那么喀什将无疑成为地区中心，吸引更多其他国家的穆斯林前来居住，与中国新疆周边毗邻的中亚和南亚以及西亚等地区的众多穆斯林国家人口将蜂拥而至，新疆将面临人口激增的巨大压力。一方面，喀什将更加繁荣。但是，另一方面，大批穆斯林聚居在喀什，将带来安全上的诸多严峻问题：非法居留、非法移民和滞留不归等现象将成为影响中国新疆安全的不稳定因素，⑥给中国新疆地方政府对日常穆斯林的社会管理带来更为复杂的困难。更为严重的是，中巴铁路修通后，连绵昆仑山和珠穆朗玛峰的阻隔就不复存在，数量庞大的巴基斯坦穆斯林将彻底跨过天险，蜂拥而至入中国新疆地区学习、工作、定居和生活，使得本来人口处于劣势的汉族在新疆地区的处境将更加艰难。巴基斯坦、阿富汗是众所周知的世界伊斯兰原教旨主义温床之一。[6]中国周边国家人数超过6亿的穆斯林将可能实现民族大联合。而且，随着中吉乌铁路的修建于开通，中巴铁路和中吉乌铁路成为穆斯林云集喀什最经济最便利的交通设施，中国新疆的安全态势将可能处于一种事实上的失控局面，甚至波及西藏与青海等省区的少数民族，这将给中国中央政府治理少数民族省区带来极为被动的局面，可能演变成中国跟周边6亿穆斯林冲突的导火线，可能使中国的民族关系进一步对立，甚至危及到中国同整个穆斯林世界关系，将直接威胁到中国西部边疆地区的安全与稳定。[7]因此，由宗教、民族、部落矛盾与冲突所致的安全风险、人文风险等，将成为“一带一路”推进中必须应对的主要挑战。

从更深层次考虑，“一带一路”尤其是构建“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将使中国的触角超越西太平洋海域，向南深入南太平洋、向西开辟进入印度洋通道，引起美国、印度等国家强烈不满和警觉，并进而加大对中国的海上抗衡，以降低中国力量进入印度洋的影响力。

从地缘战略考量，为了应对和牵制中国崛起，美国积极拉拢印度，美、印两国都以牵制中国为深化战略伙伴关系的出发点，印度出于本国的战略利益对中国“一带一路”倡议表现出了极大的摇摆心态，并产生安全方面的担忧。

一旦“一带一路”沿线国家政局发生波动，或者出现战火，中国的投资能不能收回成本都将成为不得不考虑的一个现实问题。“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多采取“平衡外交”和“实用外交”战略，使中国与其合作也面临更多的困难与障碍。

近年来，尽管中、俄两国加强了双边在政治、军事、经济、能源等领域的合作。但是，中、俄两国在许多领域仍存在诸多根本性的分歧，与中国“一带”建设在地区主导权上存在着一定的矛盾；中亚是俄罗斯的利益范围，中国在中亚的活动已引起俄罗斯方面的担忧。中、俄历史上的领土争议、军事争端、意识形态分歧等导致双方隔阂在短期内难以消除。早在2011年，时任美国国务卿的希拉里就提出了“新丝绸之路计划”，美国试图在阿富汗、巴基斯坦、印度及中亚等地区构建新型经济、交通和能源连同网络。而且，出于本国战略利益的需要，某些地区性大国对中国“一带一路”的态度怠慢、消极甚至反对。“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推进已引起印度、伊朗及土耳其等地区性大国的猜疑与警惕，类似印度这样的国家一开始就对中国的“一带一路”心怀疑虑与戒备，甚至认为中国“一带一路”不仅仅是经济扩张，而且是军事扩张。为此，印度还搞了一个与中国“一带一路”相抗衡的“一丝一路”计划（又称“季风计划”），专门针对中国，以分散中国的影响力。[8]印度尼西亚也针对中国的“一带一路”出台了一个“海洋强国”计划，以对冲或降低中国“一带一路”对印度尼西亚的影响。如何在“一带一路”不断推进进程中与这些满怀狐疑的国家处理好合作关系是中国必须正视的一个挑战。[9]如何推进与“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战略规划的有序对接和有机整合、避免形成地缘战略对抗、减少排他性的恶性竞争正成为中国推进“一带一路”进程中必须面对的一个重要问题。 同时，在推进“一带一路”进程中，也面临着诸多非传统安全的挑战，[10]涵盖恐怖主义、能源安全、跨国犯罪、海上救援与搜救、水资源与环境安全等诸多领域。目前，非传统安全挑战已经成为能否顺利推进“一带一路”战略的重要安全因素。应对非传统安全挑战客观上需要中国整合内部资源提供必要的区域公共产品，积极推动网络型安全合作保障机制建设。从长远看，非传统安全问题的解决和应对客观上有利于沿线国家建立合作框架，推动经济发展和共同安全，提升中国战略影响力，从而实现“一带一路”倡议目标。[10]

由于中国经济总量庞大，中国经济持续快速增长，使中国周边地区形成了“在经济上与中国的向心力越来越大，在政治与安全上与中国的离心力越来越大”的战略悖论，尽管这些国家和地区在与中国交往中，对中国经济高度依赖，但在政治和安全领域对中国的疑虑和不安也日趋上升，从而导致中国与周边国家关系复杂性进一步上升。在“一带一路”建设推进进程中，中国必须考虑“一带一路”沿线的国家和地区在政治与安全方面依靠美国等域外大国平衡中国发展的现实挑战。

同时，中国在推进“一带一路”进程中还面临着具体落实的机制缺失挑战。目前，中国国内各部门、各省（市）之间有机衔接也面临着严峻挑战。国内各部门、各省（市）为了本部门、本地区的利益，可能出现新一轮失序性竞争，许多“一带一路”项目一哄而上，并不利于中国新一轮整体开放战略，中国中央政府应避免各部门、各省（市）在“一带一路”战略推进中角色定位重叠、合作项目同质化、新建产能盲目扩张等现象，牢固树立“全国一盘棋”大战略。

目前，中国已开始规划并陆续公布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的投资规模。如中国最近就承诺将在巴基斯坦投资460亿美元，超过了2008年以来对巴基斯坦的所有外国直接投资的两倍，也超过了自2002年起美国投入巴基斯坦的整个援助规模，尽管一部分基建项目可能会花费10到15年。这些投资项目高度集中于中巴经济走廊上，这条经济走廊结合了一系列交通和能源工程，以及一个直通印度洋的深海港口的开发项目。中国的投资对于巴基斯坦来说无疑是一个机会。但是，这些项目如何按时按质实施将成为一个必须考虑的问题。

三、中国必须做好“一带一路”相关风险评估和对策

中国在推进“一带一路”进程中必须尽快建立“一带一路”合作项目的投资风险评估与和海外利益保障机制，[11]以减少因沿线国家和地区政体不同、文化习俗各异及当地法律制度和市场风险等带来的投资损失，尽早规避沿线国家政局动荡、政府腐败等政治风险。同时，中国政府应及早出台保护国内民营企业“走出去”的法律法规和政策举措，加大对民营企业对外投资的政策支持、金融支持、投资保护等力度，提高民营企业的国际竞争力和企业的社会责任意识，提高民营企业的诚信意识。中国政府还应尽早建立“一带一路”建设项目投资服务保障机制，以有效管控对外投资风险，早日形成中国对外投资“项目评估、服务保障、风险管控”一条龙对外投资保障机制，有效促进和推动中国企业“走出去”，⑦扩大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影响力。

中国应从国家层面加强对“一带一路”的统筹谋划、整合配置国内多方面资源，有序推进，形成优势互补、协同开放和联动发展的良性互动局面。中国应尽早建立利益共享机制，平衡好国内各方面的利益，[12]以减少不必要的投资浪费及由此带来的损失。

实际上，中国积极推动“一带一路”建设，本质上是以经济合作为先行力，逐步带动和整合政治与安全领域的合作。以经济合作促政治发展，从而增强安全互信，建立安全机制，实现安全共赢，是“一带一路”安全观最重要的发展方向。[9]

而且，尽管中国GDP已位居世界第二，但中国国内还存在诸多短期内无法解决的矛盾与问题，与发达国家的水平相比，中国国民的整体素质差距很大。这些将成为影响中国崛起不可忽视的巨大因素。

因此，中国必须充分进行“一带一路”建设的风险评估，做好各种应对措施，特别要对那些高冲突国家进行全方位的风险研究，做好海外投资产业规划与引导，合理避开风险。必须借鉴国际经验，对潜在冲突进行风险管控，将损失降低到最低。

此外，中国在推进“一带一路”倡议的同时，必须对丝绸之路进行现代性的重构，力戒中国的“大国心态”，始终以经济合作为抓手，积极带动沿线国家的经济发展，切实打消这些国家在政治和安全等领域的战略疑虑，重构与中国密切相关的特定区域内的国际政治、经济与安全新秩序，不断稳定与改善中国的国家安全环境，真正共同打造新型的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与命运共同体。

结语

中国积极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就中国国家发展战略而言，的确是一个具有战略眼光的决策。但是，在实施进程中，必须考虑到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实际情况，特别是要全盘考量沿线国家和地区的地缘政治、地缘经济与地缘安全的不确定因素及其对中国“一带一路”的影响。中国政府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一带一路”不是包治中国经济的灵丹妙药，若在推进进程中对方方面面考虑不周到，又可能导致在政治上失分，在经济上血本无归，在安全上“引狼入室”等严重后果。因此，笔者个人建议：

互联≠互通：即：在“一带一路”建设推进进程中，可以将沿线国家和地区考虑进去。但是，对于那些恐怖活动严重、民族问题突出的国家和地区不可实现互通；

互赢≠独赢：即：在“一带一路”建设推进进程中，与沿线国家和地区实现互利共赢；但是，中资企业不可以只顾及自己赚钱赢利而忽视当地的生态环境及当地发展状况。

互惠≠通惠：即：在“一带一路”建设推进进程中，对沿线国家和地区积极提供互惠的便利；但是，中资企业不能对沿线国家和地区大包大揽，什么都优惠而可能导致“赔本赚吆喝”，得不偿失。

互利≠通吃：即：在“一带一路”建设推进进程中，给沿线国家和地区提供互利的同时必须考虑自身因素，量力而行，千万不能“通吃”，而犯“贪多嚼不烂”的错误。

注 释：

①Written Interview Given by Chinese President Xi Jinping to Major Media Agencies

of Four Latin American and Caribbean Countries，CRI，12 Sept.，2014.

②Stephanie Daveson ：One Belt， One Road strategy： A new opportunity ，Brookings

News，2 March，2015.

③习近平：中国坚持和积极践行正确的义利观，新华社，北京2015年1月8日电。

④Lucio Blanco Pitlo III：Chinas 'One Belt， One Road' To Where？Why do Beijings

regional trade and transport plans worry so many people？ The Diplomat，17

February， 2015.

⑤C Belt：Chinas “One Belt， One Road” Initiative： New Round of Opening Up？，

RSIS，Commentaries， 11 March， 2015.

⑥Abdullahy Khan：Security Landscape of Pakistan， Global Affairs （Pakistan），

February，2015.

⑦“一带一路”推动中国企业“走出去”让各国共享发展机遇，新华社，北京

2015年2月5日电。

参考文献：

[1]张明.直面一带一路的五大风险[J].国际经济评论，2015（4）.

[2]马昀.“一带一路”建设中的风险管控问题[J].政治经济学评论，2015（4）.

[3]储毅，柴平一.绸缪“一带一路”五大风险[J].金融博览：财富， 2015（6）.

[4]蒋利辉，冯刚.“一带一路”民族地区的重大战略机遇[J].中国民族，2015（5）.

[5]李希光，孙力舟.中巴经济走廊的战略价值与安全形势[J].人民论坛，2015（12）.

[6]吴云贵.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宗教极端主义与国际恐怖主义辨析[J].国外社会科 学，2002（1）.

[7]刘卫平.“一带一路”需克服五大障碍[N].国际先驱导报，2015-02-04.

[8]木春山.“一带一路”的印度风险：神秘的香料之路和季风计划[N].大公报， 2015-06-16.

[9]赵可金.“一带一路”应强化安全为基[EB/OL].http：//opinion.china.com.cn/ opinion_83_131683.html，2015-06-15.

[10]李扬.“一带一路”面临五大非传统安全问题[EB/OL].中国皮书网，2015-04-20.

[11]石善涛.推进“一带一路”建设应处理好的十大关系[J].当代世界，2015（5）.

[12]宋荣华等.“一带一路”战略引领中国企业走出去[N].人民日报，2014-12-27.

作者简介：胡志勇，上海社会科学院国际关系研究所研究员，“中-南亚安全理事会”副理事长兼秘书长。

（责任编辑：杨立民）

基金项目：中国海洋发展研究会重点研究项目“中国构建‘两洋战略路径研究——以印度洋战略为视角”（项目批准号：CAMAZD2014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