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编辑:核心素养与智慧型再构
——基于编辑业态泛在化的视角

2016-09-05 03:42
关键词:智慧型互联网+素养

陶 侃

(浙江广播电视大学《远程教育杂志》编辑部,浙江杭州310030)



“互联网+”编辑:核心素养与智慧型再构
——基于编辑业态泛在化的视角

陶侃

(浙江广播电视大学《远程教育杂志》编辑部,浙江杭州310030)

“互联网+”信息化技术的快速发展,正在消融传统编辑的工作边界,一种编辑业态的泛在化趋势逐步形成,非编辑成果大行其道。为有效应对这种外界变化,需要我们着力打造与提升编辑的信息、策划、交互与学习四大核心素养,并推进“互联网+”编辑的智慧型再构。这种智慧型再构,可通过“一点四环式”活动场域进行。

“互联网+”;核心素养;非编辑成果

一、编辑出版行业面临一个快速变化的时代

伴随着以“开放、平等、协作、分享”为特征的互联网与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车联网、人工智能、工业4.0等一波波浪潮不断袭来,正在冲击并改变我们以往的生活方式与时空模式。数字化、信息化正在推动社会结构从物理时空转向网络时空,云(云计算、云存储)、网(互联网、物联网)、端(智能手机终端)日益充分的无缝式融合与交互,使得信息传播的速度、广度、频度等发生着颠覆性的变化。尤其是以微信为代表的社交媒体,使得信息传播及信息消费越来越契合“数字一代”的需要,呈现出泛在化、碎片化、快餐式、图像化等特点,并与社群交互、娱乐体验交融在一起。

“互联网+”信息化技术的发展,也在快速消融传统编辑出版领域的工作边界。比如,数字制版技术(CTP)及按需印刷技术POD系统等应用,使得一本书刊的印刷、装订和切边,仅需要5~15分钟。书刊的编辑与出版,也越来越渗透着浓郁的数字化、电子化、信息化倾向。早在2009年,美国专门出版科技书籍的奥莱利公司就推出了一本关于Twitter的新书,该书用PowerPoint创作完成,发行了纸质与电子两种版本。该公司总裁蒂姆·奥莱利认为,网络对传统的、以不间断叙述来展开内容的书刊出版模式正在产生冲击,采用类似独立网页形式,每页都可单独阅读(也可两三页连在一起读)的这种“模块化结构”,适合当今读者对在线文本的阅读习惯[1]。

近年来,美国西蒙舒斯特及相关出版社就尝试出版在虚拟书页中嵌入视频内容的电子小说——视频书。该社发行人朱迪丝·克尔(Judith Curr)认为,人人都需要努力思考怎样才能实现图书和信息的最佳结合,已经不能一成不变地提供线性文本了[1]。国内各种电子出版物、电子书包的表现同样令人眼花缭乱。比如,iBOOK电子书,就具有多触点控制、多媒体呈现、信息检索、在线链接、视频嵌入、电子批注等多种功能。

这种变化趋势还在加快,2015年10月中旬,笔者随中国教育技术协会期刊专业委员会考察团赴德国参观法兰克福书展,在书展现场感受到浓浓的技术融入氛围,了解到国际上有很多出版公司正关注跨媒体、内容影视化等话题。诸如斯普林格等出版大鳄已不再出版纸质书,只出版电子书和网络版。目前,在智能手机上通过各种APP可直接阅读的期刊、图书越来越多,不仅有图片、音乐、语音,还嵌入了一些视频与互动。

面对这样一个巨变的时代,传统编辑工作者要么主动改变,要么被动改变,没有第三种选项。为此,本文基于“互联网+”时代编辑业态泛在化视角,就如何打造“互联网+”编辑的核心素养,探究并推进“互联网+”编辑的智慧型再构等问题,进行初步探讨与论述。

二、“互联网+”时代编辑业态的“泛在化”

“互联网+”是什么?可谓见仁见智。笔者赞同这样一种表述,即“互联网+”不是简单的加法,而是“互联网化”。换言之,“互联网+”各类传统产业,不是将互联网简单接入各产业及组织内部,而是要通过网络联接,产生“化学反应式”的创新和融合[2]。比如,“互联网+”传统集市产生的淘宝,“互联网+”传统卖场产生的京东,“互联网+”传统银行产生的支付宝,“互联网+”传统交通产生的“优步”,“互联网+”通讯产生的微信,“互联网+”传统媒体产生的网络新媒体…… 这些,都是一种“化学反应式”的创新和融合。

那么,“互联网+”编辑产生了什么“化学反应”?笔者以为,它正在改变、消融以往编辑工作的领域与边界,一种编辑业态的泛在化趋势正在形成,主要表现在以下两方面。

(一)人人都是媒体的发布者与编辑者

如今,无处不在的移动网络+智能手机+社交工具,使得人人皆是媒体的加工者、传播者与阅读者。特别是须臾不可离的智能手机,已经演变为人们的“新器官”与“新媒体”,时时吸引着我们的眼球、牵动着我们的心绪,忙碌着我们的手指。许多人一有空闲就会下意识地低头刷一下手里的小屏幕,并透过这一小屏幕,与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的人都能进行交流与分享。这一幕,印证了2015年11月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研究团队在其发布的《未来媒体趋势报告》里所说的:天眼汇集,一切皆媒体。众媒体的时代已经来临。[3]

众媒时代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互联网+”时代的媒体、编辑与传播方式正在发生剧变;意味着从近代工业社会开始,对文化出版物传播起着决定作用的编辑、非编辑这种社会分工,其固有的职业或工作边界开始模糊。传统编辑的神秘感与“门槛”在降低,人人都可以把自己感兴趣的内容进行编辑、加工,转化为可阅读、传播的数字化“出版物”(比如,博客、微博)。而且这种内容的获得、加工、编辑更为快捷,传播的速度、效果与广度也是传统出版物所无法比拟的。

(二)非正式编辑成果成为一种常态

由于众媒时代来临,一切皆媒体,编辑工作的介质也在开始改变,从以往纸质媒体向电子、视频媒体演变,个人手持移动终端成为了数字出版新的、重要的阵地。屏幕成为人们特别是年轻一代最常用的阅读介质,读屏成为人们最常用的阅读方式,人们通过微信、QQ等社交工具,随时选择自己所喜欢的图片、动画、短视频、电子书、手游、网络链接等进行在线阅读、体验、下载,与朋友即时交流、分享或推送各种有趣内容等。特别是手机阅读已成为现代人每天的必修课,只要有Wifi或可联网地方,大多数人会下意识地低头阅读、评论、转发。这些经过加工而传播、共享的信息,均属于一种非正式编辑成果。

所谓非正式编辑成果,是指互联网时代的人们(不是专业编辑)在日常生活、工作与交流过程中,利用适当的信息技术或工具,把自己所喜欢的信息、内容等有意加工、转变为共享式、社会化、知识化、可视化传媒的一种表现物。这不仅改变着人们的阅读行为,而且也对编辑出版业态产生着深远的影响。正如《失控》一书作者凯文·凯利(Kevin Kelly)在一篇文章中写道:我们将会在网上举行剪贴聚会,对旧书进行一些零碎的修补,使之成为新书。图书实现数字化以后,就可以分拆成单独的页面,或者进一步缩减为一页当中的许多片段。这些片段可以重新组合,成为重新编排的新书。这些新书随后又可以出版发行,在公众之间相互交换[1]。

可以说,这一幕离我们越来越近了。作为正规的编辑工作者不得不面对这样一种场景:以前是通过编辑的工作,把资源(属于正式的编辑成果)推介给读者,是编辑围着出版物转,它基本上是一种单向、线性的传播关系;如今,编辑业态的泛在化,使得网络中信息与资源(包括各种非正式编辑成果)变得异常丰富,编辑原有的加工、传播话语权和优势权已经部分“出让”给普通网民。面对这样一种发展态势,我们必须要强化内功、沉着应对。

三、打造“互联网+”编辑的核心素养

素养原指“有文化、具有读写能力”,它是一个发展性、动态性概念,其发展轨迹大致遵循从与人本身(听、说、读、写)、人与人关系(礼仪、待人)的范畴不断向外拓展,朝着与人密切相关的技术、工具或所依赖的活动方向演进。[4]14-18核心素养则是特定人群或职业应该具备的关键知识、能力、技术及心理等特定性内容。现代信息化社会,越来越需要技术行业的从业人员具备相关的素养。笔者以为,对编辑出版行业来说,打造与不断提升“互联网+”编辑四方面的核心素养显得尤为重要,已成为有效应对外界变化、强化专业编辑人员内功的利器。

(一)信息素养

信息素养是当今编辑需要不断修炼的基本素养,它包括有效选择、获取、识别、加工、处理、传递信息工具和资源的能力。对编辑来说,这种信息素养的提高,要有机融合于日常编辑过程中:第一,从依赖传统电话、电子邮件到熟练应用微信、QQ、微博等各种社交工具及所具有的新功能开展编辑工作,如,邀请相关作者或专家建立不同的微群,商讨选题与内容;对文章数据、表述修改细节,能随时发上图片、视频或PDF,请作者或专家审阅把关等。第二,熟练掌握、应用书刊的数字化网站进行无纸化编辑工作,如,通过投稿平台实行编辑部远程编辑工作,进行稿件收发、编辑与送审,与外审专家交流、定稿、优先出版等。第三,寻找、浏览相关专家博客或专业论坛,经常与博主或专家进行交流。第四,日常编校中对一些关键数据、理论依据、名词术语、公式、图表等发生疑问时,能有效、快速地应用网络工具进行分析或验证;能应用数据库相关检索工具,对内容是否抄袭等进行审查;对参考文献的来源正确与否进行验证等。第五,其他相关能力,如,熟练扫描二维码建立链接,查找所需信息;利用网络或网站数据,进行读者、选题或引用率的分析;建立书刊微信公众平台,及时推荐、发布最新文章或内容等。

(二)策划素养

策划素养是编辑的一种创意与创造,这在今天显得尤为重要。因为一方面,职业变迁频繁与边界日益模糊,编辑业态的泛在化,使得“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审纸版书”的编辑工作状态受到冲击;另一方面,随着整个互联网内容的结构化、一键式、社交化、可视化,大多数人没有耐心读冗长的内容,微结构、图像化、体验式消费内容日趋受捧。所以,编辑必须正视这种变化,从“策展人”身上汲取营养,把自己“进化”为编辑策展人——既是文化作品的守望者与内容的组织者,又是作品大餐的精心推送者,这需要从以下方面做出努力:第一,思维上需要一种“破坏式创新”,即不按常理出牌,不受无形的框框约束,看准点子策划,以出奇制胜。如,在恰当时机聘请国际学术大牛做特邀主编,由特邀主编围绕一个最新或热点选题,在国际范围内约稿并出版一期高质量的专题性杂志等。第二,选题上的高屋建瓴与前瞻性把握,即对某一个选题、内容的策划,具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态势。在充分了解信息的基础上,把握该选题的前沿性、新颖性,凸显对内容的亮点、独特价值等的技术包装(包括细节处理)。第三,出版内容推送上的别具一格,好的选题与内容,还需巧妙利用互联网传播手段,像商业营销一样推送最具特色的内容。如,某学报把刚编校完的得意之作,通过微信公众平台及时推送。仅3天时间的数据显示:该文被阅读22909次、转发3016次、收藏1331次,都达到了该学报办刊以来的最高值。说明网络公众平台的阅读与传播效果优于传统纸质期刊,这可说是“互联网+”编辑策划与创意的成功。

(三)交互素养

当今的互联网已把我们“一网打尽”,人人都成为“网中人”。互联网生活的无孔不入,使得今天的社交与分享成为生活、工作的常态。如果说,社交媒体的第一波浪潮转变了信息消费方式,那么,社交化活动将成为第二波浪潮,正颠覆着读者、内容及与之互动的方式。所以,作为“网中人”的编辑应该明白,“互联网+”编辑不能仅满足于信息与策划,更要以开放的视野与行动,善于去社交与分享。交互素养的提高,其途径主要有二方面:第一,把编辑出版的过程,同时变成编织社交网络的过程。网络时代的人际交互,就像一张无形的网。今天的编辑出版,是与外界人际、信息进行广泛联结、互动,构建起一个开放式、数字化“生态系统”的过程。在这个万物均可互联、互动的巨大系统里,“分享”已逐步代替传统的“发行”,成为一种新常态。即编辑不能满足于编了几篇稿件、完成多少内容,而要关注在这一过程中形成了多少社交圈,推送或分享了多少有价值的信息。第二,编辑的交互要与出版物的进化与时俱进。前面提到,网络社交功能融入电子出版物的技术已经出现,不仅意味着传统的读书正逐步转变为一种类似于团体的活动;也意味着传统的编辑工作正演变为一种开放的活动场域。即人们在阅读、浏览数字化书刊的时候,不仅可彼此交谈、传递或分享信息,而且还可以共同对出版物进行更新、添加和修改等编辑行为。在这种非固化、动态的新型出版物面前,编辑、读者的界限在消失,编辑亦读者,读者亦编辑,相互的交流与分享内容成为核心,编辑也从文字匠逐步演变为交互的主导者。

(四)学习素养

互联网时代是一个“人人为师”“人人为学”的时代。如今的编辑队伍中,80后的年轻编辑比例在不断上升,这些年轻编辑大多属于“数字一代”,对网络与网络生活驾轻就熟,也和其他年轻人一样喜爱信息表达与分享,更适应“互联网+”场域下的各种学习方式。换言之,“数字一代”年轻编辑通过参与基于互联网的各种学习,比较容易实现学习素养、编辑能力的“双赢”式成长。目前基于互联网的学习方式主要有以下几种:第一,零存整取式学习。面对互联网时代知识、时间的日益碎片化,编辑的学习也趋向零打碎敲式。这种学习方式主要聚焦日常编辑中存在的问题,编辑通过不断地思考、写作、修改、融合(比如写博客),使碎片化的知识逐渐整合起来,并与自己原有的知识体系实现对接,从而达到化零为整的目的,实现知识的创新。[5]37-43第二,搜索式学习。互联网时代知识更新大大加速,编辑编校中会遇到各种新问题,搜索式学习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即借助“百度”、知网“知识搜索”等及时获取相关信息,对所获得的信息进行梳理,加工成新知识,并把新知识整合到自己原有的认知结构中。第三,关联式学习。互联网里海量信息每天都在爆增,许多信息并无用处且容易让人迷失。关联主义认为,网络时代的知识是流体,学习是连接特定节点或信息源的过程,知道知识在哪里比知识本身更重要。关联式学习的价值就在于让编辑有效寻找知识之间关联并为我所用。第四,社群式学习。当编辑遇到问题时,与同伴、同事一起交流、探讨或通过网络社交工具求助,在不断交流中获得新知与解决问题的方案。这就是一种社群式学习,这种学习的实质是编辑与身边或网络同伴在分布式认知基础上进行群体知识的建构。

四、推进“互联网+”编辑的智慧型再构

信息技术对编辑出版行业的影响已不可逆,但不管网络信息技术及身边的社会如何变幻,也不管网络信息技术如何在改变我们生活、工作与学习,它依然不是万能的,即网络信息技术依然无法改变人类社会的文化属性与编辑工作的质的规定性。以越来越强悍的3D打印技术为例,如今只要原料符合,它可以打印房子、汽车,甚至可打印出人体器官。那么,如果给它输入文字、纸张等原料,它能打印出真正的纸质书吗?也许能打印出外形相似的书,但内容不可捧读,因为它无法打印编辑的文化属性。

传统意义上的编辑,是社会中的一个特殊人群,选择、传递着文化与知识。编辑与作者都是文化知识的生产者和传播者,都属于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集群。而“互联网+”编辑,更熟悉信息技术,善于融入互联网的各种应用,是数字人、信息加工者与传播交互的能手,也是文化产品的策展人。总之,编辑如同教师一样,是文化与智慧的象征。因此,当我们审视“互联网+”编辑这一时代命题时,需要对传统工业社会以来的编辑属性进行数字化的洗礼与自我超越。

笔者以为,“互联网+”编辑的洗礼与自我超越的关键,在于推进编辑的智慧型再构。因为智慧正成为时代的热点主题。从智慧学习、智慧教育、智慧社区、智慧城市到智慧地球,世界正进入一个智慧型时代。在这样一种时代大势下,智慧编辑、智慧出版呼之欲出,即培养一大批编辑出版界的智慧型创新人才,必然成为今后出版业发展的制高点所在。编辑的智慧型再构正是在这样的一种背景下提出的,它的精髓在于着力培养一批具有开放理念与思维,具备良好的信息技能与动态化知识结构,具有敏锐的洞察力,善于策划与交互,熟练应用互联网技术进行开拓性工作的新型专业编辑。

那么,该如何改变?如何进行智慧型再构?笔者认为,在互联网无处不在的环境下,编辑的智慧型再构客观上需要编辑的内在、外在活动与信息技术有效、充分的融合,通过不断策划、交互、学习与反思四个环节,促使其核心素养的丰富与不断提升。基于此,尝试构建了一个“一点四环式”智慧型再构活动场域,如图1所示。

在这一活动场域中,智慧型再构与编辑的策划、交互、学习、反思四环节构成“一点四环式”,它是一个两端开放的动态发展物。其中,策划、交互、学习、反思都可以成为编辑活动的驱动力,它们相互作用、相互依存,共同作用于智慧型再构这一核心要素;反之,核心要素也同样作用、驱使着编辑四环节的内外活动。这一活动可以反复进行,呈螺旋式上升,从而使整个活动场域朝向提升编辑素养的目标演进。

图1 “一点四环式”智慧型再构活动场域

[1]尼古拉斯·卡尔.“深度阅读的时代”或许只是一个短暂的例外[EB/OL].(2015-11-02)[2015-12-05]. http://toutiao.com/i6212365336887460354/.

[2]吴旻瑜,刘欢,任友群. “互联网+”校园:高校智慧校园建设的新阶段[J].远程教育杂志,2015,(4).

[3]清华大学沈阳教授团队.未来媒体趋势报告:天眼汇聚,一切皆媒体(2015-11-13)[2015-12-08].http://www.haokoo.com/internet/9333651.html.

[4]陶侃. 略论读图时代的“游戏素养”及构建要素[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09,(2).

[5]王竹立.零存整取:网络时代的学习策略[J].远程教育杂志,2013,(3).

(责任编辑李逢超)

Internet-plus Editing: Core Elements and Intelligence Re-structure——from the Perspective of Ubiquitous Editing

Tao Kan

(EditorialDepartmentofDistanceEducationJournal,ZhejiangRadio&TelevisionUniversity,Hangzhou310030,China)

Due to the fast development of the “internet-plus” information technology, the work boundaries in traditional editing are diminishing and a trend of ubiquitous editing is gradually taking form. Achievements from non-editing are gaining increasing popularity. In order to tackle the new challenges, four core elements are to be cultivated and improved in editors: information, planning, interaction and learning. In addition, intelligence re-structure of “internet-plus” editing should also be advanced, which can be achieved by “One Point Four Circles” action field.

“internet-plus”; core elements; non-editing achievements

2015-12-29

陶侃,男,浙江湖州人,浙江广播电视大学《远程教育杂志》执行副主编、编辑部主任,中国教育技术协会期刊专业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教育技术协会教育游戏分会副理事长。

G23

A

1672-0040(2016)03-005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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