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山
《庄子·达生》用赌注的轻重阐明:人的凝神专注,常被外境外物左右。
有一个人,专注练技,九年大成,然后与人比赛。
先用瓦片做赌注,由于不计得失,所以发挥正常,屡战屡胜。
然后改用腰带钩做赌注,由于计较得失,所以发挥小有偏差,但是仍然胜多败少。
最后改用黄金做赌注,由于不敢失败,所以发挥失常,败多胜少。
由于矜顾外物,导致心智昏聩,练成的技术完全走样。
所以庄子强调乘物而游心于道,“物物而不物于物”。驾驭外物而不被外物驾驭,才能“尽其所受乎天”。
(赵 彦摘自《时代青年·悦读》2016年第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