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诤
去野,是近几年户外品牌The North Face提出的概念,字面看便是去到野外、亲近自然。往深一步形而上地说呢,便是丢掉束缚,卸下身份、地位、关系、利益这一切负担,只怀揣一颗真诚的好奇心,向着户外世界进发,释放内心蒙尘既久的野性。也就是这个动宾结构的短语,仿佛有着圣灵降临魔力,让办公室格子间的白领老中青们闻之虎躯一震,精神那个一抖。
支持,是一种态度的表达。然而,有所谓“欲善其事、先利其器”,有了态度更要有进路,有方法,关键,还得有工具。这个理儿很简单,革命导师曾说过正是学会制造和使用工具让人同动物区分开来:曾几何时,我们的先祖被野兽漫山遍野追着跑。而学会了制作弓箭和长矛乃至之后的各式火器,人类便开始漫山遍野地追着野兽跑,直至今天。17世纪英国作家丹尼尔·笛福的《鲁宾逊漂流记》里,那位资产阶级英雄流落荒岛,燧木取火、捕鱼打猎、兽皮为衣,这三项事体分别解决了温饱问题后,紧接着要做的便是结绳记事!我现在还记得小说中如何描写:
“鲁滨逊在一个方柱的四边,每天用刀刻一个凹口,每七天刻一个长一倍的凹口,每一月刻一个再长一倍的凹口。就这样有了一个日历,可以计算日月了……”
这段话我现在还记忆犹新。窃以为,鲁滨逊刻划时日的细节背后,是作家刻划人物心绪、塑造人物形象的深厚功力,那颇富画面感的一幕幕显现了主人公渴望求生的本能与良能,更显现了作为现代文明人是不可能浑浑噩噩过日子的——数得清日子才能让他安排好个人的生活与生产,进而在这个荒无人烟孤苦无依的岛上生存下去。但我那时就常常想,彼时,他要能从沉船中捡到一座钟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
现如今,作为一名钟表行业的报道者,我知道这并非是异想天开。实际上,就在人类冲破黑暗中世纪的同时,钟表的发展几乎是同步可以作为表征。在十五世纪的最后一段时间中,由于小型化和技术的进步,发条时钟便进入了怀表时代——这便意味着,鲁滨逊其人在他那个时代完全可能自己就佩戴怀表,或者说与其一道罹难的人们中间有可能有人佩戴怀表使其之后的“打捞获得”成为可能。而到了十六世纪,克里斯蒂安·惠更斯在伽利略研究的基础上将钟摆和游丝引入钟表从而大大提高了钟表运行的准确性,并证明温度、气压、湿度和空气密度皆可以成为影响钟表运行精度的外在因素——这些指标现在依然是腕表在正式出场、交付到经销商手中前,腕表品牌所必须严肃面对的“内测”项目。而英国钟表匠人发明了海上经度计算法则让英国在此后数个世纪中成为当之无愧的海上霸主——而这意味着,也许作家笛福并不了解钟表,抑或他希望为小说中的主人公的孤军奋战设置一个更“原生态”的生活场域,反正如何鲁滨逊有了高精度的海上计时器,那么这位孤岛上的英雄可能会提前过得像个全知全能的“皇帝”。
不厌其烦地展开想象力讲述鲁滨逊与钟表本可发生点什么的故事,无非是觉得人类活动的户外延伸,便是相应工具与时俱进发展的第一推动力,有了知识、有了技术,却没有意愿改变些什么,则永远要坠入奴隶之邦。于这层隐喻寓目,我们不难发现如果没有人类活动向高山大洋的进发,向无边苍穹的延展,钟表技术的发展也许至今依旧只是在广场教会钟楼上接受虔神人们的膜拜而已——这是个鸡生蛋还是蛋生鸡的问题,作为种概念的钟表固然先于子概念的户外表(或曰运动表)先行存在,但没有针对人类户外活动的延伸而进境的户外表技术发展,当代钟表业现在的模样也许依旧要在黑暗中摸索很多年——事实胜于雄辩,1875年人类历史上第一枚腕表才从腰间的表兜绑定在我们的腕际,最初的腕表只被视作沙龙女性搔首弄姿之余“花哨”的装饰品,正是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血雨腥风才让腕表的实用性在士兵中间广受欢迎,进而在战后一跃取代怀表成为现如今最普适的读取时间、标榜身份的形态。
战争,是人类迄今为止发明的最剧烈、最残酷的户外活动。一战中战殁的军人与死伤的平民百姓,合计3500万。
户外极限运动表
莫干山,君莫停!
北纬30°36,东经119°52,便是莫干山在地图上的位置了。1954年,毛泽东主席在杭州主持制定新中国第一部宪法时曾往莫干山别墅小住,其间写下了那首著名的《七绝·莫干山》,有道“翻身复进七人房,回首峰峦入莽苍。四十八盘才走过,风驰又已到钱塘。”
在《纽约时报》评选了全球最值得一去的45个地方,莫干山榜上有名。CNN将这里称为:除长城之外,15个你必须要去的中国特色地方之一。绵延起伏的山头,一汪碧水徜徉其中,全球首个Discovery探索极限基地便独具慧眼选址在这片清幽宁静的人间仙境。2016年初全面开放后,以 EXPERIENCE体验- EXPLORE 探索- CHALLENGE 挑战- DISCOVER 发现四大体验为主,正在从朋友圈的口耳相传中成为身边朋友的身体力行。
2016年6月3日,莫干山,作为Discovery探索极限基地官方飞行计时(Discovery Adventures Park Aviation Official Timekeeper)瑞士顶级独立制表品牌百年灵正式在此推出了2016新款复仇者系列腕表的发布活动。这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采用百年灵自主研发的新材质Breitlight打造的百年灵复仇者飓风腕表。该款腕表拥有夺人眼球的50毫米超大表径,采用超前革新的Breitlight材质,表壳坚固无比却出奇地轻盈,同时搭载了百年灵新款自制B12机芯,配备24小时军用时间显示。专门针对中国内地市场、限量50枚的百年灵复仇者二代世界时间黑钢中国限量版腕表是百年灵专门为中国消费者献上的最新力作,红色元素的运用正是致敬中国的传统文化和情结。
发布会结束后,由嘉宾组成的百年灵复仇者挑战联盟在Discovery探索极限基地体验了一系列令人血脉喷张的极限项目,挑战自我的同时感受户外运动的张力与大自然的魅力。在最具挑战的野外生存体验中,队员们则通过漫长的山野徒步,学习定向、生火、过滤水质、绳降、走扁带等野外生存技能,感受到不同于城市生活的刺激。冒险必然伴随着未知与不定因素,在野外陌生环境中,教练佩戴百年灵复仇者二代腕表(Avenger II)和超级复仇者二代腕表(Super Avenger II)帮助队员们于野外精准定向,助力勇者冒险!而在搭乘热气球升空时,每一次攀升、每一股热量都引发队员们肾上腺素的激升,体会到了人类最早征服天空的勇气和欲望。作为亲历者,笔者切实感到不上吊篮,你只是看过《气球上的五星期》,上去了你就知道,即便是没有解缆尚在地面,这阵不知何方的乱流也能让身边的女伴嚎叫连连
“乐适”运动表
奢华底色 钢强体魄
钟表作家、博主在刘兴力先生的著作《顶级名表》中,将这些面向少数精英阶层的运动表归纳出三大共性:1.高级制表机芯;2.品牌独有的标志性的设计、3.机芯和表壳都有上乘的做工或装饰创意。
一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概括二十世纪七十年代的特质,但对于传统钟表业而言,特别对于奢华腕表品牌而言,那绝对不是一段美好的时光——1964年,东京奥运会的成功举办,不仅标志着战后日本经济的强势崛起,更吹响了日系石英表瓜分世界腕表市场的号角,传统意义而言,自上世纪初这一市场便是瑞士钟表品牌的禁脔。在百达翡丽给出的新闻稿中,之于这个时代的描述,我看到了这样的起兴:70年代无疑是人类现代史上最富冒险精神的年代。尼尔·阿姆斯特朗成功登上月球、首个试管婴儿的出生、微软公司的成立等重大历史事件,皆反应当时簇生的新鲜思潮,启迪着人们向着更新式的生活方式衍进。而瑞士钟表业也在此时因“日本制造”石英表的出现,开始对现有产品进行反思并积极寻求突破。
变则通,不变,则继续阵痛。于此紧要关节之时,时代要求瑞士钟表业做出改变,一位英雄则近乎以一己之力让改变发生。被誉为钟表界的伟大教父尊达大师,1931年出生于钟表之城日内瓦。恪守中立的国策,让这个意大利裔的小男孩在风景如画的瑞士免去了战争的烦扰,他十五岁就学习珠宝设计、十九岁之后进入广告与时装界,1952年开始设计手表,1969年成立自已厂牌的工作室。除了个人成就卓然,让我们站在今天回望历史,更值得称道的成就却是他以时尚广告人的视角,先后在1972年为爱彼设计出“皇家橡树”、1975年为江诗丹顿设计了“纵横四海”,1976年更为表皇百达翡丽设计了“鹦鹉螺”并改良了万国经典的“工程师”腕表推出了SL版。此三项创举一项改良的一大共性便是新推出的这几款腕表全是精钢打造,高端奢华腕表品牌相继推出各自厂牌下的第一款钢表,这绝对是其时钟表的一大盛事,更因其现象层面的意义影响至今。
回溯前尘,自二十世纪以来,高级腕表承袭了一贯的奢华风格,在表壳的材质上青睐金质,而外表的纤薄是当时钟表制造商研发和竞争的焦点。但此时,上流社会的生活方式正在悄然改变,不少精英人士在全力发展事业之余,亦会积极投入各项兴趣爱好,或是扬帆出海,驾雪橇驰骋,或是每天清晨前往中央公园慢跑运动等。这些新时代里热爱挑战,追求冒险的生活方式,已不是70年代那些用金打造,易受刮损及机芯娇贵的腕表款式所能满足的了。
直至1976年,第一枚表壳由精钢制成的高级腕表——百达翡丽Nautilus Ref.3700应运而生。它的选材和设计突破一切常规,且“体格健硕”,表壳尺寸达到了42毫米宽、7.6 毫米厚,对当时表坛的震动无异于一场小型革命。它由有着表坛“毕加索”之称的设计大师尊达先生(Gerald Charles Genta)亲自操刀,且以老式巡洋舰中的舷窗为灵感,高贵沉稳而又充满冒险精神。镶水晶表圈非圆非方,而是弧形边角的类八角形。表壳是由整块不锈钢打造的一体式结构,仅留有一个容纳发条柄轴的柄孔。表盘上颜色渐变的浮雕横纹图案更是百达翡丽其他钟表系列中绝无仅有的细部特征,不禁让人联想起舰船上的甲板,而精美绝伦的机芯就隐藏其中,如同被甲板覆盖着的、隐藏于神秘海洋世界里的瑰宝。由于其使用了特殊的表壳构造,在拆解时须先将两侧螺丝旋开,然后再由前方取出机芯与面盘,使得表壳接缝减少,也因此使防水功能提高至当时民用休闲表中鲜见的120公尺,配合厚度仅为3.15 毫米的Cal.28-255自动上弦机芯的纤薄精巧,使之在任何环境下都足以成为名副其实的腕上良伴。
当时广告语鹦鹉螺的广告语是这样写的,“ They work as well with a wet suit as they do with a dinner suit”(不论您身穿潜水衣还是正装礼服,Nautilus都配衬得宜),一句道尽Nautilus系列庄闲并重的独到定位。这句话也让我联想到瑞士另一家鼎鼎大名的独立制表品牌,劳力士。上世纪五十年代,在牙买加黄金海岸隐居的退休皇家海军情报员伊恩·弗莱明,一面叼着精致的土耳其烤烟,一面在打字机上飞快地敲击着自己的007系列小说,腕间那枚劳力士“探险家”款腕表随着音符般的敲击声也上下起伏……你难以想象,这位以英伦绅士奢华腔调著称的小说家爱好一切精巧的物事却对手表的择选有些漫不经心,这一癖好也影响了小说中的主人公詹姆斯·邦德,这位特工喜欢佩戴廉价腕表,在于敌人狭路相逢时摘下来套于指骨作为武器?!直到有一次邦德差点因为劣质手表而在一次潜泳渗透中阵亡,在无数读者通过信笺表达强烈愤慨后,伊恩才让邦德佩戴了第一枚奢华腕表,劳力士“探险家”,正是他此生唯一一块值钱的腕表。在同名系列电影中,我们看到的是饰演者肖恩·康纳利佩戴着劳力士“潜航者”,不要小觑电影的影响力,更何况邦德的品位一直影响了我们半个多世纪:除了只身犯险消灭世界狂人,电影中更有大段篇章表现他身着萨维尔街定制礼服出入赌场的牌桌前、奢华酒店等盛大派对以及总统套房内莺莺燕燕的场面——不要忘了,几乎是在任何时候与场合,邦德戴的都是一枚潜水表,早先是劳力士“潜航者”,现在是欧米茄“海马”。
可以这么说,正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劳力士、欧米茄、万国(1955年推出“工程师”系列)在一系列户外运动表上推出钢款,淡化了世人脑海中运动表与商务表泾渭分明的界线,更铺垫了七十年代以百达翡丽为代表的一批传统奢华顶级品牌推出了自己的钢款运动表。孤例不为凭,不妨让我们再来看看江诗丹顿首枚每运动钢表诞生之路:19世纪后期,钢业日益兴盛,“运动”时计正式现形。彼时保护机械装置免受磁力、湿度和尘埃的影响是一项重大的挑战,1885年,江诗丹顿采用钯、金和铜质的零件,制作出第一款可抵抗磁场影响的时计。1895年,品牌推出了首款“密封”精钢时计。20 世纪初,不锈钢、镍铬耐蚀可锻钢和精钢相继出现。从1930 年代至1970 年代,多款配备棘轮式的表圈和金属表链的标志性表款见证了这个稳定的发展历程,1933年,江诗丹顿研发了一枚配有旋入式表底盖、和表圈的防水和防气压腕表,成为了222腕表及Overseas纵横四海系列表款的设计灵感,所谓的“运动”时计初现雏形——品牌的经典之作Overseas纵横四海系列则以2016年推出的全新款式为展览画上完美的句号。新款式搭载一系列全新机芯,设计优雅而不失休闲风格,符合21世纪的旅行精神。除了尊达大师设计的这些腕表之外,GP芝柏表于 1975 年推出“Laureato”腕表——它的灵感源于经典电影《毕业生》(The Graduate)的意大利语,双色设计也寓意在理想与现实之中的迷茫,也是高级制表开始推出精钢运动腕表时不可或缺的话题:八角形抛光表圈和缎面磨砂表壳,是综合手镯腕表前所未见的元素。而黄金和灰色钢材两种材质的搭配使用则可谓劳力士间金款蚝式恒动日志型腕表后的另一大创举,值得一提的还有彼时“Laureato”腕表的机芯,一枚经过天文台认证的石英机芯无疑更应景彼时风潮。
钟表作家、博主刘兴力先生是国内将Luxury Sport Watch翻译并定义为“乐适运动表”的第一人。在他的著作《顶级名表》中,他将这些面向少数精英阶层的运动表归纳出三大共性:
1.高级制表机芯;2.品牌独有的标志性的设计;3.机芯和表壳都有上乘的做工或装饰创意。第三条怎么来的?“过去表厂往往强调机芯的做工,表壳做工没怎么用心。最早伯爵在表壳上率先使用金银细工装饰表壳,某个系列甚至因为过于耗费人工而不得不停产。爱彼在1972年推出世界上第一款严格意义上的乐适运动表的时候,除了设计和机芯,就是把金银细工应用在钢表上。”他说,笔者也同刘老师探讨了万国钢款运动表“工程师”的进阶之路,如果说1955年诞生之初“工程师”尚不足以进阶“乐适·运动表”之列的话,经过尊达大师的改良,将“金银细工复合打磨”引入之后,1976年问世的“工程师”SL系列则无疑有了登堂入室的邀请函。
归根结底一句话,这些已经不再是普通意义的钢表。打磨一枚Nautilus时计,这份精工细作的纯手工技术,如魔术般一点一点释放出隐藏在冰冷坚硬的精钢材质中的灵动光芒,最终令其熠熠生辉。须知,Nautilus系列是最早把表壳及表链结合成一体的腕表之一,这样的设计让“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灵巧舒适,同时也能最大程度展现表链的流光之美。而背后的整饰打磨工序完全依靠手工操作,光表链就需经15道不同的整饰工序,表壳则更达到惊人的40道,且有一整套术语,包括磨拭、打磨、磨角、抛光、喷砂、磨毛、洗涤、研磨……,每一个工序都有一套配合的工具及不同的程序动作。这套工艺并非单纯通过教授就能习得,而需要在不断的重复和实践中沉淀技艺。而这才是不少顶级“乐适”运动表虽只是精钢之躯,却卖得比其他牌子金表还要昂贵的价值所在。
军表
国之重“器” 不可不察
正是由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血雨腥风才让腕表的实用性在士兵中间广受欢迎,进而在战后一跃取代怀表成为现如今最普适的读取时间、标榜身份的形态。战争亦是人类迄今为止发明的最剧烈、最残酷的户外活动,汉娜·阿伦特曾说过,“机器时代的战争不可能培育出骑士精神、勇敢、荣誉感、男子气概等美德,相反它强加给人类的只有彻底的毁灭经历。”
尽管善良的人们总是祈祷战争,特别是世界大战不要再度降临人间,可很显然,眼下的世界并不太平,人们随时都有可能被卷入小规模的地区冲突,而防不胜防的恐怖袭击想必近段时间已然让不少人打消了去欧洲消夏的计划。
代表美国自由精神的汉密尔顿腕表在二战中大量出现在美军士兵的腕子上,又随着大兵哥全球征战而妇孺皆知——而在二战中扮演并不光彩角色的德国军队,据说普通士兵大量配发了瓦时针腕表,这是品牌目前不愿提及的过往。战后五十年代,美国的好莱坞电影业正处于飞速发展时期,当时出现了一批具有现实主义因素的好影片,又给美国电影业带来一个新的景象。当时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就是1951年那部著名的《蛙人海底战》了。这是一部二战题材的影片,描写海军蛙人部队攻击日本潜艇基地的英勇故事。而正是这部电影,让汉米尔顿腕表正式登上好莱坞电影的历史舞台。当时的影片道具师为了真实还原二战时的景象,选择了曾为二战专门提供军表生产的汉米尔顿作为影片中主人公佩戴的腕表而出镜。汉米在二战期间,曾经为了纪念美国海军蛙人部队而生产了一款名为“蛙人”的腕表,这正是影片中所出镜的腕表,也是之后“蛙人系列”最初的原型。就这样,与电影开始了一段“不解之缘”,直到十余年前迈克尔·贝执导的战争大片《珍珠港》中,驾机迎头痛击日寇的两兄弟也是佩戴着卡其布表带的汉密尔顿腕表。
军事作战中应对最极端地理条件的便是潜水蛙人部队了。二十世纪五十年代,热衷于潜水的Blancpain 宝珀时任首席执行官Jean-Jacques Fiechter 先生以自己在日常潜水中所获取的经验和需求为基础,着手打造一款性能可靠、坚韧结实,能伴随他探索魅力海洋的潜水腕表。当费希特先生在潜心研制这款腕表的时候,心中时时回响着莎士比亚的名著《暴风雨》中爱丽儿的歌声。爱丽儿在歌谣中唱的 — “五噚的水深处躺着你的父亲,他的骨骼已化成珊瑚”中提到的“噚”字是人们用来测量水深的单位,于是费希特先生便将“噚”字前面加上了“五十”为这款新作命名,因为在当时的空气压缩技术条件下,五十噚被认为几乎是潜水员所能下潜到的极限深度。由此,这款腕表便被世人称做是“五十噚”。之后,经过英国官方测量,其防水能力确实达到91.44米 (50 英噚) 的深度。之后的故事,看似传奇,却凸显了Blancpain宝珀五十噚系列产品崛起的必然性。第一款五十噚诞生后便成为了法国海军的制式装备,随之开始出现在法国潜水突击队所执行的所有艰巨而危险的水下军事作业中。
比起德法海军,Blancpain宝珀五十噚与美国海军的合作,则充满了曲折与惊喜。“Milspec 1”五十噚作为美国海军潜水表,除了表盘上的“Milspec 1”标记,还搭配了经哑光处理的表壳。美国海军的第一笔订单总量为611枚。后来,“Milspec 2”版五十噚问世了。这一表款数量极为有限,设计主旨要求防磁。这就意味着腕表所使用的能被磁化的材料必须被降低到绝对最小值,以避免其由于磁化而触发机关,比如炸弹和鱼雷。
而在当代军事作战中出现在美国大兵腕上的腕表平心而论,除了卡西欧G-SHOCK运动表就是近十多年兴起的Luminox军表了。Luminox于1993年第一次为海豹突击队(Navy SEAL)设计军用腕表,除了供军队作执行任务的装备外,推出市场后更获得热烈反应。其中Navy SEAL-3050系列更成为品牌的Best Seller。Luminox其后再推出的3081.BO(Black Out)的特别全黑军版计时腕表专为特种部队中的狙击手配备,在首创的Luminox Light Technology (LLT) 25年自我发光技术的支持下,于黑夜也能快速准确读取时间,无需任何按键启动照明。最特别的是底盖刻上Navy SEAL的徽章,无疑会让见到的表迷血脉贲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