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的机制与过程
——理论解读及经验证据

2016-08-16 06:47:16敖荣军刘松勤
湖北社会科学 2016年6期
关键词:沿海地区份额人口

敖荣军,刘松勤

(1.华中师范大学 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湖北 武汉 430079;2.湖北省社会科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7)

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的机制与过程
——理论解读及经验证据

敖荣军1,刘松勤2

(1.华中师范大学 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湖北 武汉 430079;2.湖北省社会科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7)

基于新经济地理学经典模型和人口迁移的推拉理论,揭示了人口迁入与产业集聚相互强化的过程机制,提出了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标准化模式。结果表明,由于人口流动滞后于产业转移,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的标准化过程可以分为4个阶段,其间人口与产业的空间匹配程度经历了低水平匹配、严重不匹配、高水平匹配的非线性变化。1990年以来中国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与产业匹配关系的演变过程,为这个标准化模式提供了证据支持。

人口流动;产业集聚;理论机制;过程模式;经验证据

一、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人口区际流动和产业地理集聚具有明显的同向性。从全国范围来看,东部沿海地区即是人口迁入也是非农产业集中的主要区域。新世纪以来,尽管东部地区的劳动力成本急剧上升、土地资源日趋紧张,制造业向中西部地区扩散的离心力有所提高,但是扩散的程度非常有限(吴三忙和李善同,2010)[1]。与此同时,人口由西向东迁移的基本模式也没有改变,而且向东部少数地区集中的趋势更甚(王桂新等,2012)[2]。从省域范围来看,无论是经济相对发达的东部沿海省区,还是经济相对落后的中西部省区,省会城市和各级经济中心城市则是省域内流动人口和非农产业的集聚中心。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自然提出以下问题:人口区际流动和产业地理集聚是否存在相互促进和强化的关系?之所以提出这样的问题,除了基于对我国区域经济发展的经验观察,更有坚实的理论渊源。

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相互强化的思想可以追溯至马歇尔外部性(1890)中的劳动力池效应:人口集中提高了本地劳动力供给与需求的匹配性,本地产业因为拥有了“一个稳定的技能市场”[3]而获得巨大收益,从而导致产业集聚。之后的Myrdal(1957)指出资本、劳动力等要素流动遵循“循环累积”因果关系的规律,产业集聚存在自我强化的趋势[4]。1990年代新经济地理学(NEG)兴起,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之间相互强化被视为经济空间结构演化的基本动力。在其经典模型中,Krugman(1991)[5]将产业集聚归结为前向联系和后向联系之间累积循环的结果。近年来的大量研究为人口集中的劳动力池效应和NEG的产业集聚机制提供了理论解释和经验证据。Wheeler(2001)[6]、Andini et al(2013)[7]、Melo et al (2014)[8]等验证了人口集中提高了工人与厂商的匹配程度而强化产业集聚,千慧雄和刘晓燕(2011)[9]则基于搜寻——匹配理论和迁移模型模拟了人口流入促进劳动力池形成的机理。Crozet(2004)[10]开创性地验证了前向联系机制。基于该框架,Pons ea al (2007)[11]、Kancs(2011)[12]、唐颂和黄亮雄(2013)[13]以及敖荣军等(2015)[14]等都验证了价格指数效应的存在性及其导致人口向产业集中地区迁移的机理。Davis和Weinstein(1996)[15]等则开创性验证了后向联系机制。其后,Redding和Venables(2004)[16]、Head 和Mayer(2004)[17]、刘修岩等(2007)[18]、范剑勇和谢强强(2010)[19]以及冯伟和徐康宁(2012)[20]等都验证了本地市场效应的存在性及其导致厂商向市场规模较大地区集中的机理。

基于NEG的产业集聚机制,立足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人口迁移和产业转移同向性的经验观察,范剑勇等(2004)[21]、安虎森和殷广卫(2008)[22]以及姜乾之和权衡(2015)[23]明确指出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之间存在互为因果关系,但未分析其过程机制。蔡翼飞和张车伟(2012)[24]、李豫新等(2014)[25]则探讨了经济集聚过程中人口与产业空间匹配关系的动态过程,为我们从宏观视角认识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的互动过程提供了比较好的切入点,但其关于人口与产业匹配关系动态变化原因的解读尚需拓展。本文拟基于人口迁移的推拉模型、马歇尔的劳动力池效应和NEG模型的前后向联系机制,解读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相互强化的过程机制,并以人口与产业空间匹配程度的变化过程为观测点,梳理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标准化模式。

二、理论机制

假设初期一个经济体由两个对称性的地区(记为N和S)构成,每个地区都有两个生产部门,即雇佣不可流动的农民、生产同质农产品的农业部门和雇佣可流动的工人、生产差异化制成品的制造业部门。每个地区的消费者具有相同的消费偏好,即追求差异化工业制成品的偏好。随着社会经济发展或者自然条件变化,经济体的这种对称性的结构终将被打破。假设一个偶然事件或外部冲击使得地区N获得了比较优势,厂商开始进入该地区。随着地区N的工业化进程推进,制造业厂商的数量增加,对流动性工人的拉力逐渐提高。其原因在于:一方面,地区N厂商的增加意味着差异化制成品的可获得性大大提高,在支出不变的情况下,对于具有差异化消费偏好的消费者而言,实际的消费效用提高。这就是价格指数效应,提高了地区N的真实工资水平,因此形成了对人口迁入的拉力。另一方面,厂商集聚也意味着地区N能够给提供更多的就业岗位,就业机会增加也成为流动性劳动力迁入该地区的拉力因素。

随着人口向地区N迁入和集中,该地区对厂商的集聚力进一步提高。其原因在于:一方面,人口迁入直接扩大了地区N的人口规模,即使消费支出不变,其消费市场规模仍将扩大。这就是本地市场效应,为了降低运输成本,获得规模经济,更多的厂商进入该地区。另一方面,人口迁入也扩大了劳动力供给规模,改善了劳动力供给结构。这就是劳动力池效应,大大降低了厂商用工的搜寻和培训成本,因此强化了地区N的集聚力。人口迁入与厂商集聚相互强化,塑造了以地区N为中心、以地区S为外围的经济空间结构。然而,人口和产业向地区N的集中并不是没有止境的。随着人口和厂商集中程度的提高,市场竞争效应和拥挤效应逐渐显现并增强,地区N的分散力随之提高,人口和产业将向外围地区转移。于是,人口迁入与产业集聚的互动过程很可能开始在地区S重演。

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的互动过程实际上也是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时空变化的过程,直接导致中心地区的人口份额和产业份额提高,外围地区的人口份额和产业份额降低。然而,由于现实中人口迁移往往滞后于产业转移,经济体内各地区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的变化通常是不同步的。个中原因如下:第一,迁移行为通常是事后决策的结果。只有当资本或产业已经进入某地区,并引发该地区的经济增长和就业增加时,潜在的迁移者才会对该地区的收入和就业机会有着乐观的预期,并做出迁移决策。第二,相对于资本区际流动而言,人口区际流动受到更多外生因素的限制。如我国以户籍制度为代表的限制人口自由迁移的制度体系,导致大量基于经济目的的潜在迁移者不会做出迁移的选择。第三,人口流动还会受到人的主观意识的影响。传统心理、文化观念等是影响迁移决策的重要主观因素,其中的许多因素会限制普通公众做出迁移尤其是长距离迁移的决定。诸如对能否适应异地生活的担忧、传统的“叶落归根”的思想、把迁移视为“背井离乡”的凄凉境遇等观念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中国人口的自由迁移。

三、过程模式

由于人口迁移滞后于产业转移,地区人口份额变化与产业份额变化并不同步发生,人口与产业的空间匹配程度因此呈现阶段性的变化。根据人口与产业空间匹配程度变化的阶段性,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的互动过程被划分为4个阶段,图1中的3条垂直虚线做了标识,前两个阶段(t0t1区间和t1t2区间)地区N的集聚力大于分散力,人口和产业同向进入该地区;后面两个阶段(t2t3区间、t3之后)地区N的分散力大于集聚力,产业开始向其他地区转移。具体而言:

在工业化初期(t0t1区间),由于偶然因素或外生冲击,地区N获得了初始优势,即使其人口份额相对于地区S并没有明显的优势,但制造业厂商仍开始进入该地区,由此引发人口迁入与产业进入的相互强化过程。然而,由于人口迁入滞后于产业进入,这一阶段产业进入的速率远高于人口迁入的速率,因此地区N的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的偏离程度总体上是比较大的。尤其是该阶段末期(t1),产业进入的速率达到最大,而人口迁入的速率处于增长期,地区N的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的偏离程度达到最大,人口与产业的匹配程度达到最差水平。

在第二阶段(t1t2区间),地区N的集聚力虽然仍比较大,但是分散力逐渐提高,因此产业进入的速率放缓,并在阶段末期t2达到产业进入的最大值,同时产业份额达到最大值。然而,前期较快的产业进入速率引发了该阶段较快的人口迁入速率,人口迁入量快速扩大,人口份额因此快速提高。人口迁入与产业集聚互动的结果是,该阶段地区N的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的偏离程度有所下降,人口与产业的匹配性得到改善。

在第三阶段(t2t3区间),地区N的分散力超过集聚力,产业开始快速向外转移,产业份额因此开始下降下降。但是,由于人口迁入滞后于产业进入,该阶段人口净迁入量继续增加,并在末期t3达到最大量,同时地区N的人口份额达到最大值。该阶段地区N的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之间的偏离程度仍处于下降区间,人口与产业的匹配性进一步改善。

在第四阶段(t3之后),地区N产业向外转出的速率放缓,并趋于稳定,产业份额也随之趋于稳定。地区N的人口开始向外迁出,由此导致该地区人口份额开始下降。地区N的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的数量关系有可能出现3种情况:(1)由于人口迁移相对于产业转入的时滞性以及较大的粘性,随着时间的演进,地区N的人口份额很可能会在某一时期(如图中的t4)超过该地区的产业份额。(2)地区N的人口份额也有可能维持在稍低于产业份额的水平。在这两种情况下,地区N的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的偏离程度较为稳定地维持在较低水平。(3)地区N的人口份额与产业份额有可能逐渐相同。此时,人口与产业达到完全匹配。

从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的标准化过程中也可以看到,人口与产业的空间匹配程度与地区经济发展水平并不是单一的线性关系。在经济发展水平较低阶段,无论是产业集聚度还是人口集聚度都比较低,此时的人口与产业匹配性虽然较好,但显然是一种低水平的匹配;在经济发展水平比较高的阶段,无论是产业集聚度还是人口集聚度都比较高,此时的人口与产业匹配性程度也处于较高水平,可以说是一种高水平的匹配。但是,在地区经济快速增长阶段,人口与产业的匹配性则经历了最为糟糕的变化过程。这种非线性关系说明,我们要考察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的互动过程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不仅要重点考察人口与产业匹配性的影响,也要把地区产业集聚度和人口集聚度作为重要的参考指标进行综合评价。

四、经验证据

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标准化模式的基本特征是,人口与产业的空间匹配程度经历了由低水平匹配,至严重不匹配,最终到高水平匹配的非线性变化。中国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与产业匹配程度的变迁过程(图2)为该模式提供了非常好的经验证据。改革开放以来,中国非农产业向东部沿海地区集聚的现象日益突出,已经形成了以东部地区为中心、以中西部地区为外围的空间格局(范剑勇,2004[26];文玫,2004[27];路江涌和陶志刚,2006[28])。图2显示,以国内生产总值衡量的东部沿海地区①这里的东部沿海地区只包括北京、天津、河北、上海、江苏、浙江、福建、山东和广东9省区。产业份额由1980年的41.85%波动中提高至2013年的50.65%,年均增长0.58%。可以看到,在经历了1980-1985年的明显波动后,东部沿海地区在1986 年-2006年进入了产业快速集聚阶段,产业份额由41.72%提高至2006年的最高值55.23%,年均增长1.41%。但自2006年开始,产业份额持续降低至2013年的50.65%,年均下降1.23%。

图2 中国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与产业匹配程度演变(1980-2013年)

与产业份额的快速增减相比,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份额的变化则显得较为平缓。总体上看,尽管1999年之前该地区的产业份额持续提高,但是由于人口迁入速率显著滞后于产业进入速率,人口份额一直较为稳定,人口与产业的匹配程度持续恶化。自1999年起,随着限制人口自由迁移的制度体系的松动,东部沿海地区的迁入人口开始稳定增加,人口份额因此稳定提高。但是由于产业集聚速率(产业份额年均提高1.64%)仍高于人口份额增加速率(年均提高1.09%),人口与产业的匹配程度并没有随即改善,并在2003年达到最差水平。与图1的标准化模式相比,2003年就成为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第一个转折点,即t1。

2003年以后,东部沿海地区产业集聚的态势仍然持续,直到2006年产业份额达到最大值。与此同时,人口迁入规模扩大,并导致了人口份额以年均0.89%的速率增加,远高于期间产业份额0.15%的年均增加速率,人口与产业的匹配程度因此改善。与图1的的标准化模式相比,2003-2006年就成为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第二个阶段,即t1t2区间。

2006年开始,东部沿海地区出现了产业离散的现象,产业份额持续下降。但是,滞后于产业转移的人口迁入的方向和规模并没有逆转,推动了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份额持续提高至2013年的37.58%,人口与产业的匹配程度因此继续改善。与图1的标准化模式相比,2006年无疑是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第三个阶段的起始年,即t2。至于2013年是否是第三个阶段的结束年,尚待观察几年后的数据。但是,目前可以从2006-2013年东部沿海地区的人口份额和产业份额的变化趋势做出大致的判断。2006-2013年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份额的增长幅度随着产业离散出现了下降趋势,年均增加0.62%,要低于2003-2006年间0.89%的增幅。这个趋势很可能意味着,在不远的未来东部沿海地区的人口份额不再增加或者甚至下降。实际上,从当前中西部地区人口回流规模、当地就业规模的逐渐扩大现象中看到,东部地区人口份额的较快增加可能很快就会结束。基于这种判断,可以将2006-2013年视为标准化模式的第三个阶段,即图1中的t2t3。

总之,1980-2013年中国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与产业匹配程度的演变过程,为本文构建的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标准化模式提供了经验证据的支持。可以确定的是,2003年是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与产业匹配程度由恶化至改善的转折点,也是全国人口与产业空间匹配程度变化的转折点。一个很有意思的关联性是,2003年恰恰也是中国地区经济差距由1990年以来的扩大至缩小的转折年(干春晖和郑若谷,2010[29];胡鞍钢,2011[30];朱承亮,2014[31])。这是否意味着人口与产业空间匹配程度的提高有利于区际经济差距缩小呢?这正是后续研究要解决的核心问题。

五、结论讨论

基于新经济地理学理论、马歇尔外部性理论以及人口迁移的推拉理论,本文揭示了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相互强化的过程机制,提出了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一般模式,并以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与产业空间匹配关系的演化过程为例,验证了这个模式的存在性。主要结论如下:(一)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为因果的累积循环是经济空间结构演化的内生过程。(二)由于人口迁移滞后于产业转移,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的标准化过程可以分为4个阶段。其间,人口与产业的空间匹配程度经历了低水平匹配、匹配程度逐渐下降、严重不匹配、匹配程度逐渐提高、高水平匹配的非线性变化。(三)1990年代以来中国东部沿海地区人口与产业匹配程度的演变过程可以清晰地分为3个阶段,即1990-2003年间持续恶化、2003-2006年间的逐渐改善以及2006年以来的快速改善,为本文的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互动过程的标准化模式提供了证据支持。

经济空间集聚是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和必要条件(World Bank,2009)[32]。由于人口流动与产业集聚存在相互强化的累积循环,因此促进生产要素自由流动无疑有利于非农产业地区集中,促进地区经济增长。另一方面,人口流动与产业转移的不同步直接导致了人口与产业的空间匹配程度的非线性变化,并影响了地区经济差距的变化过程。其间,人口与产业空间匹配程度的提高一般伴随着区际经济差距缩小。这意味着,可以通过提高人口与产业的空间匹配程度,缓解地区经济差距。而提高人口与产业空间匹配程度的关键则是畅通人口区际自由流动渠道,促进人口流动与产业转移同步。总之,推进地区一体化,促进生产要素区际流动,不仅有利于地区经济增长,也有利于区际经济差距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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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郁之行

F061.5

A

1003-8477(2016)06-0080-06

敖荣军(1974—),男,华中师范大学可持续发展研究中心副教授;刘松勤(1957—),男,湖北省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5BGL215),华中师范大学华中师范大学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CCNU16A0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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