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 素
许昌学院
上海“孤岛”时期翻译文学特点及原因探究
邹素
许昌学院
摘要:“孤岛”时期的上海因特殊的地理及政治环境而成为抗战时期翻译文学出版中心,其文学译介活跃,成绩斐然。以往对此时期的研究多着眼于某个译者、学派或翻译机构的译介,多属于个案研究。本文具体统计了此时期的译者、翻译出版机构、国别来源、文体种类,并结合具体的时代背景来探讨此时期翻译文学特点及其深层次原因。
关键词:孤岛时期;上海;翻译文学特点;原因探析
“孤岛”时期专指自1937年11月12日中国上海守军撤离到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战争爆发这4年1个月时间。在此期间,虽有大批文艺工作者转移至内地、前线和各个抗日民主根据地,但仍有许多作家及翻译家等爱国文化人士通过利用英法美等国的租界这一特殊环境进行文学翻译与出版活动。上海此时期的文学译介广,数量多,影响深远,开创了展新局面,使此时期上海文坛迅速走出战火导致的低落萧条,成为当时一个独特的翻译出版中心,给国统区、解放区及沦陷区的读者以文学滋养,鼓舞了对敌斗争的勇气,并哺育了大后方新生代的抗战力量。
此时期的翻译文学是中国翻译文学史的一个重要的有机组成部分,有许多学者对此时期某个译者、学派或翻译出版机构进行深入研究。赵家璧(1980)和唐康(1983)分别在《新文学史料》中发表“孤岛”时期有关耿济之和林淡秋的翻译活动。王鹏飞(2005)具体探讨了“孤岛”时期论语派围绕《宇宙风乙刊》及《西风副刊》进行翻译和创作活动。梁志芳(2010)以“孤岛”时期“复社”为例,介绍其成立的缘由、组织结构与性质,并结合《西行漫记》的翻译出版来探究复社翻译活动的特殊性。另外,各种中国翻译文学史都对“孤岛”时期的翻译文学单独分章介绍(陈玉刚 1989; 孟昭毅、李载道 2005)。但总体看来,以往对本时期的研究多着眼于某个译者、学派或翻译出版机构,多属个案研究,不够系统。在翻译文学史中对此阶段的分析也多是简单介绍其翻译成就与特点及有影响的莎剧译者,如朱生豪、梅益及李健吾3人,而对其他译者则缺少相应着墨。本文以具体史料为基础,具体统计了此时期译者数量、翻译出版机构、国别来源、文体种类,并探讨此时期翻译文学特点及其深层次原因。
“孤岛”时期翻译活动异彩纷呈,许多作家、翻译家和文化工作者继续坚持各种文化活动,翻译介绍了各国文学作品。笔者根据《民国时期总书目·外国文学(1911-1949)》一书所列文学译作目录进行分析,就译者数量而言,据不完全统计,此时期翻译的文学作品有 297部,从事翻译活动的译者多达197位(本文在统计译者数量时因诸多合译本未把诸译者全列出,所以只以第一译者为准,其中在所统计的197位译者中,1位姓名不详,另有五部译作分别以世界编译室、福幼报社、文缘社、译林社及第二次世界大战丛书社等译者名义出版),既有专注俄苏文学的老翻译家芳信,又有大量投身翻译事业的青年译者,具体译者姓名及译著数量统计如下:
表1 译者姓名与译作数量表
上海战事不久,滞留的作家如胡仲持、傅东华、林淡秋、李健吾、曹靖华、芳信、俞荻与金人等便恢复译事,其中芳信译作达10部之多,主要侧重俄国戏剧的翻译,包括《钦差大臣》(1941)与《大雷雨》(1940)等多幕剧译作。戏剧翻译的热潮与此时期上海街头兴盛的抗日救国宣传运动与话剧表演直接相关,其动态表演特点直接推动了剧坛对外国戏剧的大量需求。不可否认,此时期占主流的还是哲非、林疑今与张宛青等译坛新秀,其中143位译者仅翻译1部,32位译者仅翻译2部,这无疑与当时紧迫危险的抗战环境有关,但也使得此时期翻译组织不够系统,出现大量重译及抢译现象,如《双城记》(1938;1940)与《爱国者》(1939),而后者译本多达五六种,受到巴金的批评与谴责。但总体而论,外国文学作品中小说、戏剧、民间文学、报告文学、诗歌及散文等都有大量译介,翻译成绩斐然。
孤岛时期虽存在时间不长,但涉及的翻译出版机构众多,据不完全统计,此时期出版文学译作的机构达97家(在所统计97家翻译出版机构中,包括1家以“译者自刊”,3家以“杂志社”名义出刊)。如下页表2所示,仅启明书局就出版文学译作54部,包括许多世界名著系列,如《该撒大将》、《马克白》、科南道尔的侦探故事系列及安徒生童话集等,其译作设计风格一致,大多是约人翻译,译文用晓畅白话,对象也多是普通读者。众多出版机构也有计划、有系列地出版外国文学译作,如1939年间上海启明书局“世界戏剧名著丛书”的策划,1940年间上海剧艺社对“世界名剧丛书”的组织,1941年间上海国民书店的“高尔基戏剧集”和“苏联戏剧译丛”及世界书局对“俄国名剧丛刊”的推出等。《译报》为孤岛时期第一份抗日译文类报纸,其主要译载欧美《泰晤士报》、《大陆报》及《俄文日报》中有利于抗战的电讯,成为读者心中最坚实的抗战堡垒。由黄嘉德兄弟主持的翻译出版机构西风社则以“译述西洋杂志精华,介绍欧美人生社会”为宗旨,其发行月刊《西风》译载内容主要包括杂志文章、小说、回忆录、汉英对照物等,而《西风副刊》则多注重介绍国际政治、经济与文化。其间,西风社出版了有影响的“西风丛书”共30多种,如《萧伯纳情书》(1938)、《战地春梦》(1940)、《无形监狱》(1940)及林语堂《生活的艺术》英译本(1941)等。(邹振环 2000: 216-220)而复社成员对《西行漫记》与《续西行漫记》的译介更是对当时的许多进步青年产生了巨大影响。在沦陷区和国民党统治区,许多青年争相传阅、传抄,在它的激励下投入抗日救国的行列(梁志芳 2010: 68)。
(一)翻译文学国别来源分析
翻译文学的国别来源及文体选择可以反映出目的语各文学文体发展程度及国家之间相互关系,其中特定时期内数量来源的起伏消长更能反映出两国之间非文学因素对翻译选择的影响,彰显了译语语境社会文化因素的重要作用(刘立胜、文军 2010)。据此,本文统计了此时期文学译作的国别来源与文化种类,如下页表3所示:
“孤岛”时期的社会政治背景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译者对外国文学在中国的译介,体现在译者对外国文学文体的选择及国别翻译来源,这也反映了译入国与译出国之间的国家关系。以译作国别而论,此期间翻译外国文学作品最多、影响最大的当属俄苏文学,共译出作品83种,苏联是当时反法西斯侵略战争的战斗堡垒,与中国人民命运相关,休戚与共,其作品在解放区、国统区和沦陷区都得到广泛译介。所选原作多属于经典,其中重要的有:托尔斯泰的《复活》(张由纪译,达文书局,1938)、高尔基的《人间》(楼适夷译,开明书店,1941)、果戈理的《钦差大臣》(芳信译,国民书店,1941)等;美国文学作品翻译仅次之,达64种,主要有玛格丽特·米切尔《飘》(傅东华译,国华编译社,1940)等畅销书,也包括埃德加·斯诺的《西行漫记》(王厂青等译,复社,1938)等报告文学等。
表3 翻译文学国别来源与文体种类
在对翻译选目的探讨中,王友贵(2003: 11)曾经提出4种模式:弱国模式、西化模式、名士模式和通俗文学模式,以便解释译者在相同时代背景下因自己认同的意识形态差异而做出的不同翻译选择。弱国模式能够反映当时中国与欧美文学强国之间的翻译关系,体现了对西方霸权的抵抗。但依据上文分析,这一模式并不代表上海“孤岛”时期翻译文学的主流。此时期,对俄苏文学作品的翻译主要是基于其文学已经发展到相当程度,出现了大量著名的文学作家和作品,且其文学作品体现出的意识形态已为广大弱国模式译者所认同。而其他3种模式一般都是选目于西方文学强国,占据翻译文学的中心地位。根据统计,1928-1949年22年间翻译文学作品总量达1056种,年平均48 种,其中抗战8年出版翻译文学作品742种,而俄苏文学作品334种,仅“孤岛”时期上海一地的俄苏译介作品就达83种,远高于其他各国。苏联作品在解放区、国统区和沦陷区都得到广泛译介。中国人民通过各国翻译文学作品,尤其是从苏联的反法西斯斗争文学作品,了解和认识了世界,对于投入抗日救亡及民主运动起着激励的作用。在国统区,虽然此类作品一再遭到查禁,译者也遭受种种恐怖迫害,但这并没有阻止住苏联文学作品的翻译(陈建华 1998)。
英法文学作品也多有译介,达93种,主要以小说和戏剧为主,如周庄萍翻译的莎剧《哈梦雷特》和《马克白》(1938)、张由纪翻译狄更斯的《双城记》(达文书局,1938),及李健吾译罗曼罗兰作品《爱与死的搏斗》(文化生活出版社,1939)等;英法文学作品一直处于中国翻译文学系统的中心地位,其浪漫主义、现实主义文学作品在中国得到了持续引进,对中国文学发展发挥了重要影响。美国文学以前在中国并不具有很高的地位,在意识形态方面也不具有直接关联性。这可以从新文化运动(1918-1927)时期翻译文学作品总量看出,此期间,译著总量达26种,年平均2.6种,远低于同期英国与俄国水平。自1928年起,由于当时两国关系开始变得紧密,尤其是抗战以后两国意识形态的高度认同,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都对美国持有好感。这直接导致了美国文学作品在中国译介数量的大幅度增长,对美国文学作品的翻译超过了同期英国文学作品。
日本文学作品在中国的译介自晚清起经落了大起大落。在1902-1904年间,日本文学(包括从日文转译)在中国的译介达到321种,占译著总量的60%,这与梁启超等维新人士的大力宣传及留日学生数量剧增是密切相关的,也符合当时国人以日本为榜样的意识形态。但自民初,日本文学翻译一直处于低水平徘徊状态,只有1914年商务印书馆推出的系列丛书译介11种,远低于英美等国家。这与当时日本与中国的交恶有关,自一战及“五四运动”后,中国人民一直在反对日本侵略活动,掀起了反日高潮。但随着日本对中国侵略活动的加剧,其文学作品在中国的翻译并没有相应减少,而是有所增加。此时期,全国日本翻译文学达37种,其中在“孤岛”上海达21种,占56.7%。日本文学在中国的译介必须以有效的言说方式来批判和谴责才可能被译语读者所接纳,如3幕历史剧《马关和议》(张大成译)及小说《未死的兵》(白木译)的译介等。无论是从现代诗学层面讲,还是以日本近现代文学本身的品质论,或是从两国文化一贯的密切互动历史来看,已颇为发达的日本近现代文学实际在中国发生的影响,皆小于其应该且原本能够产生的影响(王友贵 2006),这无疑与当时的社会文化因素有密切的联系。
(二)翻译文学的文体种类分析
上海“孤岛”时期翻译文学种类广泛,从西欧古典文学到抗战体裁文学,从古希腊文学到丹麦神话。其中,按数量由多到少排序,分别是小说(165种)、戏剧(53种)、民间文学(28种)、报告文学与回忆录(27种)、文学理论(14种)、诗歌(6种)及散文(4种)。此时期,外国中长篇与短篇小说均有大量译介,既有知名作家作品集,又有以报刊连载形式出版的单行本译作。尤以美国小说翻译为最,达43种,包括对巴勒斯(E. R. Burroughs)的泰山系列小说和赛珍珠(Pearl S. Buck)及海明威小说的系列译介。对俄苏小说的译介如《兄弟们》(耿济之译)和《静静的顿河》(金人译)都传播到抗战后方,影响深远。戏剧译介热潮与上海当时的话剧运动兴趣有关,孤岛时期上海先后出现的业余和专业话剧团体,多达百余个,上演剧目的更新需要译介外国剧作,尤其是名剧以满足观众需求。而俄苏及英法戏剧作品更能反映现实,得到大量译介,多达40种,如《钦差大臣》(芳信译,国民书店,1941)及《暴风雨》(蒋镇译,启明书局,1938)等。这些适应广大观众品味的喜剧以曲折的形式表达了人民的抗战愿望。民间文学如儿童剧、童话故事及寓言等译介数量也较多,达28种,尤其以俄苏民间文学翻译为最,这包括《列宁的传说及其它》(曹靖华译)、《斯大林和儿童》(欧之译)和《苏联童话集》等反映现实的作品及《希腊神话捃华》(易绍兰译)和《潘彼得》(夏莱蒂译)等欧美世界童话名著。报告文学则伴随近代社会历史进程而生,是反映和评论现实生活的新闻文体,可以分为记游型、特写型、政论型3种。此期间,报告文学及回忆录等译著达27种,如《为自由而战的中国》(伍友文译)及《红旗下的中国》(赵文华译)等反映中国抗战实况新闻性和社会性的通讯文体和游记文体,它们契合了强烈的时代要求,在“左联”的大力倡导下,报告文学的创作与评论都形成热潮。外国文艺理论的译介在此时也受到重视,达14种,其中《文学的新的道路》(楼适夷译)和《苏俄文学理论》(陈望道译)都是上海外国文艺理论译介的主要代表。有的讨论文学基本问题,有的则指导当时上海蓬勃兴盛的话剧或“文艺通讯”运动,或撰文介绍外国作家,或对翻译理论进行认真研讨(陈青生 1997)。诗歌和散文译介虽不是此时期的主流,但也有所译介,包括反法西斯诗集《……而西班牙歌唱了》(芳信译)和国外近现代诗人的诗作等。
(三)文学译介中译者与出版社的能动性研究
翻译是译者在一定社会文化框架内的抉择过程,其翻译策略不仅要取决于其自身社会化进程中拥有的文化语言知识,还在很大程度上受制于特定时代的社会文化背景。当然,社会环境影响也不是决定性的,在考察某一时期翻译文学时,我们还得分析译者及出版社的主体作用,因为外在社会政治文化因素必须得到译者及翻译中介的认同才能产生相关的效果,而在诗学方面的选择也须考虑译者本身的因素,这样才可以合理解释同一时期出现在翻译多样性及翻译文学译介过程中译者为何采用了不同的策略。
“孤岛”时期诸译者都结合自己的旨趣与抗战形势译介外国文学作品,激励国人的抗日爱国热情,使“孤岛”时期的上海成为文学运动的主要舞台。1938年,在地下党组织领导下,上海文化界、新闻界先后办起诸多报纸与刊物,为翻译文学提供了一个平台。当时的陈冰夷、姜椿芳、满涛、瞿秋白和芳信等多把译书视为党交给的一项重要任务,多选俄苏及其他国家反法西斯题材的文学作品,如芳信译的《万尼亚舅舅》和《海鸥》(1940)及瞿秋白的《为了人类》(1939)等。耿济之更是在此期间闭门索居,把全部精力放到俄苏文学翻译工作中,译出了《兄弟们》(1940)、《巡按使及其他》与《家事》(1941),茅盾在前者的书刊广告中给予了极高的评价,称其是 “一部权威的翻译”(赵家璧 1980)。与此对应,上海通俗文学作家,如程小青与秦瘦鸥等明显偏爱翻译英美等国的探案小说,译出了《幕后秘密》(1939)、《窝贼大王》(1940)及《四义士》与《天网恢恢》(1941)等。
此时期,翻译文学主要以译、译述、编译及辑译形式出现。译者傅东华为激发读者兴趣,用词平实,语言流畅,在翻译中多删除原本中大段的景物描写,在词汇和句法方面进行归化处理,用中文常见姓氏、地名、机构进行翻译。不少译者在戏剧中重现原作的故事情节、人物关系及主题的同时,却把剧情地点、时代背景放在上海,对人物姓名及服饰等方面也尽量做了中国化处理;而译者李健吾作为法国文学翻译大家,译笔自然流畅、雅俗共赏。其恪守“信、达、雅”的翻译原则,并认为在翻译之前应多熟悉原作的情节、主题、人物及性格特点,在翻译过程中注重达意,译后要积极润色修改,因而其译文既忠实于原作,又适合读者的品味。虽然孤岛抗战时期的社会背景影响了译者对译作的国别文体选择,但在翻译策略中因其社会经历及诗学追求不同,因而表现各异,既包含了丰富的西学、自强与抗战等文化意识,又促进了各文学文体的发展。
当然,此期间翻译文学的热潮离不开文艺报刊及翻译出版机构的努力。“孤岛”时期《译报》在上海青年的心目中是最突出、最坚决、最光辉的抗战堡垒,并把它视为共产党报(孟昭毅、李载道 2005: 216)。“孤岛”时期的出版物可以从水路通往香港和海防,转运入大后方或南洋及国外宣传抗战,报纸期刊挂上美商招牌则不受日寇的检查。有些报刊如《每日译报》和《译报周刊》译载了路透社、美联社的电讯、新闻稿如《我们应该抵制日本吗?》、《日本向世界挑战》和《疯狂的国家》及国际知名人士如杜威、爱因斯坦、罗素及罗曼·罗兰联合发表的和平声明,极大提高了读者的抗战救国热情;有些则直接称为国外出版机构,如美商华盛顿印刷出版公司等。上海具有地理、政治及技术优势,其出版业技术雄厚,销售渠道畅通,且大部分集中于公共租界内,政治环境相对宽松,高素质读者群广,图书市场发达,此段时间取得的翻译实绩绝不亚于国统区及解放区,它为读者翻译介绍了西方文化,提供了国际状况消息,报道了西方的风土人情,为翻译活动的繁荣做出了突出贡献。
“孤岛”时期虽存在时间不长,但由于诸多译者及翻译出版机构的努力,其翻译成就斐然,使上海成为抗战时期翻译文学出版中心。此时期的外国文学中小说、戏剧、民间文学、报告文学等不同文体类别都有译介,但受当时特定环境影响,在国别来源和文体种类选择方面表现出不同趋向。以此为基础,通过分析具体数据及实例,本文探讨了此时期翻译文学出版与社会文化规范因素之间的关系,为后续的研究提供相应的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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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杨清平)
基金项目: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翻译规范与译者行为关系模式的社会建构”(2014CYY004)与许昌学院科研基金项目“孤岛时期文学翻译与社会文化关系研究”(2016012)的阶段性成果。
中图分类号:H315.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5723(2016)01-0088-06
收稿日期:2015-12-15
通讯地址:461000河南省许昌市许昌学院外国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