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顺
凄清,恐惧,处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一个形容词划着船,涉过千年的风雨。千年的波峰写满千年的故事,千年的浪谷写满千年的传奇。千年,恍若隔世。一个名词稳稳地站在时间的右边。末了,一个大写的名字重重地烙在了古镇的案头。
原本是岩石、沙滩、水和鱼儿构建成的古镇的一根肋骨,偏偏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落地成伤。古镇一摇晃,江水一哆嗦,人们一愤怒,你就背负着莫须有的罪名,潜逃在死亡的道上。前面是水,后面是山,左边是悬崖,右边是荆棘,突围失利。横卧,成了你今生唯一的姿势。
没有阳光,你就一条道走到黑;
没有雨露,你就平视潮涨潮落;
没有花朵,你就让思想尽情芬芳;
没有亮光,你就眺望渔火朵朵。
船来了,载着星辉;钓者去了,带走一串喜悦。来来去去,去去来来,一截浸在水中的日子,被你用手轻轻捞起,捧成一个似圆非圆的传说,在繁华的古镇两岸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