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泉(宁夏大学西夏学研究院)
出土西夏文献编目回顾及相关问题讨论
段玉泉(宁夏大学西夏学研究院)
摘要:西夏文献自出土百多年来,学术界为摸清这批文献作出大量卓有成效的努力,编著出版了《西夏文的写本与刊本》《西夏译佛典简目》《俄藏西夏佛教文献叙录》等重要目录著作,为西夏学研究提供了大量便利并指明了方向。由于出土材料数量众多,以及语言文字障碍,在编目著录过程中还存在着未曾著录或者漏录文献数量较多、同一文献分列在多条目录下著录、将不同译本来源的文献设置为一目、所著录文题失当以及出现了一些未曾真正存在过的书题等相关问题。此外,文献书题、标题的翻译也有许多需要改进的地方。
关键词:西夏文献;编目;著录
西夏文献资料的发现是20世纪重要考古发现之一。其主要发现地集中在内蒙古、甘肃和宁夏。这些文献除国内多家单位收藏外,主要集中于俄罗斯、英国、日本三国,法国、德国、美国、瑞典等国亦有少量收藏。出土西夏文献到底是些什么,数量到底有多少,这是百多年来西夏学界一直在探索的一个重要问题。
围绕着摸清出土西夏文献家底这一问题,西夏学研究工作者先后付出了大量努力,其中就包括西夏文献目录的编著。这项工作最早可以追索到清代末期,晚清学者王仁俊曾作《西夏艺文志》,他从《宋史》《金史》《续文献通考》《大藏经》以及元朝人虞集的《道园学古录》等文献材料中,辑得西夏人撰译之书18种,按经、史、子、集四部分类,并在每一目之下附有解题。由于当时资料匮乏,其著录的西夏文献数量实在太少。此后随着西夏文献相继出土,文献数量越来越多,相应的研究和著录陆续展开。
俄藏西夏文献于1909年由科兹洛夫探险队在黑水城(今内蒙古额济纳旗)发掘,现藏于俄罗斯科学院东方文献研究所,共有8000多个编号,其中90%以上为西夏文献。最早对这批西夏文献着手研究和介绍的首推伊凤阁,他从这批材料中发现了一种夏-汉对照的小册子《番汉合时掌中珠》,并据此整理出一个佛经小目录,著录了《观弥勒菩萨上生兜率天经》《大宝积经》《佛说佛母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罗密多经》《大方广佛华严经普贤菩萨品》等几部佛教文献。[1]此后,大量整理与著录工作是由聂历山和龙果夫进行的。1932年,《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4卷第3期(西夏文专号)分别刊出了两人编著的西夏文献目录,前者介绍了34件[2],后者介绍了41件[3],除去重合者外,当时介绍给学术界的只有57件。两人的工作断断续续进行,聂历山和龙果夫去世后,这一工作由戈尔芭切娃接手,从1959年起克恰诺夫开始加入,至1963年,已考定出世俗性文献著作约60种,佛教文献约370种,完成了8090个编号的登录工作。在这8090个编号中,第1至955号由聂历山完成,第956至3675(计2720件)由龙果夫登录,3676至3848(计173件)由戈尔芭切娃登录,3849至8090(计4242件)由克恰诺夫登录。这一系列工作后来由戈尔芭切娃、克恰诺夫进一步整理,结集出版了关于俄藏西夏文献的一部比较完整的目录学著作——《西夏文的写本与刊本》。[4]全书分“世俗著作解说目录”和“佛教目录”两部分。世俗部分目录附带简单说明,佛教部分仅列条目。这部目录是目前为止难得多见的一部俄藏西夏文献综合目录。1999年,克恰诺夫所著《俄藏西夏佛教文献叙录》出版,这是一部对俄藏西夏文佛教按目逐件叙录的目录学著作。[5]《西夏文的写本与刊本》的特藏检索号原本只登录到第405号,《俄藏西夏佛教文献叙录》则增加到第496号。然而,到目前为止,俄藏的编目工作仍未完成。2011年,笔者到访东方文献所,亲见一摞两尺多高夹带黄沙的原卷摆放在工作台,正等待编号。
英藏部分为1914年斯坦因第三次中亚探险在黑水城所获,现藏英国国家图书馆。英藏汉文部分,属于西夏时期的文献数量较少,马伯乐[6]、郭锋[7]等在介绍斯坦因第三次中亚探险成果时先后涉及。2005年,沙知、吴芳思编《斯坦因第三次中亚考古所获汉文文献(非佛经部分)》再次将黑水城文献中的西夏文献一并介绍给国内。[8]西夏文部分,《英藏黑水城文献》已陆续出版,这些文献多为残片,胡若飞先生在目录整理方面做了大量前期工作,[9]但尚有部分文献有录无名。
日藏部分来源比较复杂。一部分系敦煌所出,一部分系宁夏灵武所出,尚有少量来自黑水城。1977年,西田龙雄所著《西夏文华严经》第三册附录了《西夏译佛典简目》,这一简目包括了俄藏、中国藏等部分内容,也大致反映出了日本收藏的情况。[11]其后,松泽博在《东洋史苑》等刊物发表《敦煌出土西夏语佛典研究序说》序列文章,比较详细的介绍了敦煌出土西夏文佛教文献情况,也比较全面地反映了日本收藏情况。[12-16]
国内藏部分,主要集中于国家图书馆。此外,甘肃、内蒙古、陕西、宁夏等地均有收藏。台湾方面,史语所傅斯年图书馆亦有部分收藏。国家图书馆藏最为丰富,并最早进行编目。1932年,《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4卷第3期(西夏文专号)刊出了周叔迦先生编著的《馆藏西夏文经目录考略》,介绍了馆藏中的100个卷号。[17]1987年,史金波先生《西夏佛教史略》附录《西夏佛教目录》,分收藏单位介绍了世界各地收藏的简明目录,并对国内藏品进行了简单叙录。[18]2002年,史金波等先生又于《国家图书馆西夏研究专号》刊登国内藏西夏文献的全部目录。[19]2006年,《中国藏西夏文献》完整出版,杜建录先生在《西夏学》(第三辑)对这一部分文献作了初步叙录。[20]
前述目录整理多以收藏单位或者以出土地展开,虽然比较分散,体例也不统一,但于西夏学一步步向前深入发展起了重要作用。然而,由于工作量浩大,加上语言文字障碍,存在一些问题也是在所难免的。随着西夏学研究水平的不断提高,有些问题如今是可以解决的,也是需要解决的。西田龙雄也曾专门讨论过西夏佛教文献目录编著过程中的相关问题,修正了不少欠妥的处理。[21]这里在前贤基础上继续关注这一方面的有关问题,以便大家在进行相关文献整理和研究过程中加以注意。
一、未曾著录或者漏录的文献数量较多。需要强调的是,这里所说的未曾著录或者漏录仅限于已经整理、编号过的文献,完全未编号的文献不在此讨论范围之内。这里大概有两种不同情况。一是原文献中存有文题或经题,但因为几种文题的文献出现于同一卷号之中,编著者只注意到了其中一种而遗漏了其他。以Инв.№2551为例,克恰诺夫在《西夏文佛教文献目录》中首次登录,书题译作“三观九门…键文”。索罗宁后来指出,这一编号实际上包括两部分:第1至11页即佛教文献“三观九门关键文”,第12至22页则是一个药方。[22]段玉泉进一步指出,这一药方名称实际上可与黑水城汉文文献中出现的“敕赐紫苑丸”勘同,而且又较汉文本内容多出了几叶。[23]类似的情况还见于Инв. №2830,该卷号在《西夏文的写本与刊本》及《西夏文佛教文献目录》两个目录中皆有登录,书题译作“无垢净光总持”,然而在其最后一叶即第6页还有另外一件文献,既保存了西夏文转写的梵文经题,又保存了西夏文经题,翻译成汉文即《尊者圣妙吉祥增智慧觉之总持》。事实上,编号为Инв. №6520的刻本也是同一种佛教文献,但在上述两个目录中均未登录。二是原卷残缺了文题或书题,又未被考证出来,这类情况最多只能登录编号,无法著录理想的文题。如,佛教文献《根本萨婆多部律摄》,目前尚未见有成本成篇者,然在英藏西夏文献中有两件残片,经考证确属于《根本萨婆多部律摄》这一文献。再如,《瑜伽集要焰口施食仪》此前也未见著录,现今在山嘴沟石窟、日本藏、国图藏等多地残片中皆发现这一文献的多个残片。
二、同一文献分列在多目著录。此类情况多半是因为文献残损所致,大致分为两类情况:一是文献残存的首题、尾题或版心经题各有差别,而导致多重著录;二是有些文献分为多个章、节、品,每个章、节、品又有单独的标题,出土材料往往只剩下其中几叶甚至一叶,其中保留的某个章节标题被当做一件文献著录。
西夏文献《圣胜慧到彼岸功德宝集偈》属于第一种情况。在《西夏文的写本与刊本》中,该文献被分置为四条目录,分别是《圣胜慧彼岸到德用宝集颂曰》《集颂》《集颂般若波罗蜜多经》《番言圣胜慧彼岸到方用宝集颂唱》,后来出版的《俄藏西夏佛教文献叙录》也只是将《集颂般若波罗蜜多经》删去,仍保留了三条目录,但实际上它们都是同一文献,此次编目将它们合为一目。
西夏文献《正理滴论》属于第二种情况。这一文献译自藏文rigs pa'i thigs pa zhes bya ba'i rab tu byed pa,藏文原本包括三部分:现量品(mgon sum gyi le'u)、为自比量品(bdag gi don rjes su dpag pa'i le'u)及为他比量品(gshan gyi don rjes su dpag pa'i le'u)。然在俄藏黑水城文献中该文献皆以残件形式出现,有些残件只出现了其中某一品题,著录者依各品标题著录。因此,在《西夏文的写本与刊本》中,这件文献分别著录在以下几个特藏之内:
Тaиг 192现前品Инв.№4168
Тaиг 179自利随量品Инв.№2516、4848
Тaиг 232正理滴百过(?)造Инв. №832、4363
Тaиг 233正理滴百过(?)造他利依□品Инв.№5609
在克恰诺夫后出的《西夏文佛教文献目录》中将此标题改译为“正理滴特殊造”,但仍将Тaиг192《现前品》及Тaиг179《自利随量品》分立为两目。事实上,《西夏文佛教文献目录》单独设立“品”的这一佛教文献类别(从700至705号)大多都不能成立,它们多是某一部文献中的某个章节之标题。
三、将不同译本来源的文献设置为一目。西夏文献中往往存在着同一题材或相同文题但译本来源不同的文献,最初的著录往往更多关注于文题本身,缺少对文本的更多研究,而导致将两种不同的文献视同为同一文献。如,《无量寿经》在西夏文献中有两个不同来源的译本。一是根据曹魏康僧铠所译《佛说无量寿经》的汉译本转译的,一是据藏文本'phags pa tshe dang ye shes dpag tu med pa zhes bya ba theg pa chen po'i mdo翻译而来的。旧将这两种不同来源的文献合为一目,后经孙颖新博士研究,将其厘定开来,分为《大乘圣无量寿经》与《无量寿经》两目。[24]再如,西夏文文献中有一本儒学作品汇编的《德行集》和一本佛教作品的《正行集》,两者的西夏文经题竟然完全一致,旧亦以为是同一性质的作品。后经孙伯君研究员考证,这完全是两种没有关系的作品。前者由番大学院教授曹道乐译所编译,后者则是依据白云宗祖师清觉《正行集》的某个略注本翻译而成的佛教文献。[25]
四、所著录文题失当。在出土西夏文文献中,有些卷号中会存在几部文献或者几个部分,它们之间存在着特定联系。这类情况在上述两目录中一般都做著录或著录其中主要部分。但也有不少例外情况,例如Инв.№7589,克恰诺夫在《西夏文佛教文献目录》中只著录了“大白盖母之总持诵顺要论”。检查原件图版,这件文献实际上包括四个部分:第一部分正是《大白盖母之总持诵顺要论》,为大白盖母陀罗尼经的诵持门法;第二部分则是《白伞盖佛母总持启请偈》;第三部分则是文献的主体《圣如来一切之顶鬘中出白伞盖母余无能敌者回遮明咒大荫王总持大白伞盖陀罗尼经》;第四部分则是一篇施经发愿文。按照一般文献的著录方式,前三篇都应该可以单独著录,即便不单独著录,也应该是著录文献的主体,即著录第三部分,而非其诵读要门。
五、将敬礼语当作书题或文题著录。有些文献残缺了经题,但保留了敬礼语部分,著录中误将敬礼语当作书题处理。如,克恰诺夫在《西夏文佛教文献目录》中专门设置了“敬礼”一小节,其中有《敬礼出有坏吉祥普贤》《敬礼出有金刚亥母》等文题,这些明显都是佛教文献开头的敬礼语,在大量译自藏文的佛教文献中,开头一般都有类似的部分。
六、出现了一些未曾真正存在的经题。在西田龙雄的《西夏佛典目录》中,曾著录了一件佛教文献《七宝华踏佛陀罗尼经》,然而在汉文佛典中很难找到这样名字的文献。根据西田登录的文献编号,这一文献来自英藏黑水城文献,它们分别是Or. 12380/0215、2763和2768,然核对原卷,其中的Or.12380/0215实际上来自《佛说佛母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罗蜜多经》,而Or.12380-2763、2768两件则来自《妙法莲华经》。造成这样失误的原因,很可能是将残叶正文中可翻译作“七宝华踏佛”的几个西夏字看成了经题。[26]
除了以上几方面的问题之外,文献书题、标题的翻译也是一个很大的问题。上述目录著作,也包括一些研究著作,大多是依据西夏文字的顺序做逐字翻译,有时候这样的逐字翻译确实让人颇为费解。如,在中国藏甘肃编文献中有一件此前未见有著录的佛教文献《德王圣妙吉祥之胜慧意盛用总持》,这一文题即是依据西夏文字逐字翻译而来的结果,其意令人难解。然经考证,这一文献实则译自藏文rje btsun 'phags pa'jam dpal gyis shes rab dang blo'phel ba zhes bya ba'i gzungs,其中,对应“德王”的两个西夏文字译自藏文rje btsun(尊者),“圣妙吉祥”来自'phags pa'jam dpal,“胜慧意”来自shes rab dang blo(胜慧和觉),“盛”来自'phel ba(增长),这句话的意思是“尊者圣妙吉祥能增长智慧觉的总持”,所以,这一西夏文经题可以修正为“尊者圣妙吉祥能增智慧觉之总持”。[27]类似地,西夏文经题中有相当一部分词语,特别是一些藏式词语有必要做出改动。如,经题中常出现翻译为“要语、要论”两西夏文字,现已明确其来自藏文man ngag(要门、门法),应改为“要门”或“剂门”;经题中常出现翻译为“主受”两西夏文字,现已明确其来自藏文dbang bskur(灌顶),应改为“灌顶”,等等不一一详述。
由于文献著录过程中存在上述种种问题,致使某些重要材料或相关信息出现误串也时有发生。如,在克恰诺夫《西夏文佛教文献目录》曾介绍了一则编号Инв.№6761题为《佛说阿弥陀经》的传译题记,其文可汉译为“贤觉帝师沙门显胜,五明国师沙门口拶也阿难捺,金智国师沙门法慧,至觉国师沙门慧护,圆合法师沙门智明,觉行法师沙门德慧等传。”[28]题记中的贤觉帝师、五明国师、觉行法师等人皆是西夏藏传佛教史上的一批关键性人物,邓如萍、聂鸿音、孙伯君、段玉泉、崔红芬等学者都有过或多或少论述或引用过此则材料。新近出版的《俄藏黑水城文献》第22册恰好刊布了Инв.№6761这件文献。据图版,此卷号为经折装,仅存四折,每折7行,行15字。内容并不只有《佛说阿弥陀经》,在第3折第1行有《佛说阿弥陀经》尾题,空一行之后另有西夏文字八个,逐字汉译即“极乐净土生顺禅定”,之后才是贤觉帝师等人之题记。这里的“极乐净土生顺禅定”正是聂鸿音先生曾经介绍过的Инв.№2265《极乐净土求生念定》。[29]所以,Инв.№6761中的“极乐净土求生念定”是《佛说阿弥陀经》之外的另一篇文献,二者合刊在一起。然而,因为编目时著录者漏掉了这一经题,致使西夏学界多年来一直误引了这一关键性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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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earthed Xixia Cataloging Review and Related Issues Discussion
Duan Yu-quan
Abstract:Since the discovery of unearthed Xixia literature,academic filed has worked out a series of cataloging which provides a lot of convenience or direction for the research on Xixia.The huge quantity and language barriers led to some problems such as cataloging omission of some literature,the same document was cataloged in different categories,different types of documents were cataloged in the same category,there is no real existence of the documents that were cataloged in the cataloging.In addition,the improvement of the translation of the titles is very necessary.
Keywords:Xixia Literature;Cataloging;Document Description
中图分类号:G257.33
文献标志码:E
文章编号:1005-8214(2016)04-0108-05
[作者简介]段玉泉(1973-),男,博士,宁夏大学西夏学研究院副研究员,研究方向:西夏语文。
[收稿日期]2015-06-24[责任编辑]李金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