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勇,刘 军
(湖北大学商学院暨旅游发展研究院,湖北武汉430062)
区域城镇化进程与旅游产业效率关系研究
马勇,刘军
(湖北大学商学院暨旅游发展研究院,湖北武汉430062)
[摘要]旅游产业作为现代服务业的龙头,在促进区域经济增长的同时也推进了区域的城镇化进程。城镇化与旅游产业的关系从其互相作用的机制来看,城镇化通过吸引投资、创造市场,为旅游产业发展奠定基础;旅游产业通过产业融合,发挥产业带动作用促进城镇化。我国区域旅游发展的实践从一定程度上验证了城镇化的提升对于旅游产业效率提升的作用,这也反映出推进以旅游产业为主导的新型城镇化建设政策的科学性。但是由于我国东中西部发展的差异,区域产业结构对旅游产业效率表现出不同的影响。
[关键词]城镇化;旅游产业;旅游产业效率
随着我国不断加快推进城镇化进程,城镇化过程中的问题与矛盾也逐步凸显出来。“十八大”提出要坚持走中国特色的新型城镇化道路,推动工业化、信息化、农业产业化等与城镇化良性互动。十八届三中全会更是将生态文明纳入“五位一体”的体制改革当中。可见我国已越来越重视可持续发展、生态化发展。而旅游产业作为现代服务业的龙头、区域经济增长的引擎之一,它在发展的过程中与城镇化的联系越来越紧密。那么这种联系是否能在我国旅游发展的实践中找到证据?生态文明与美丽中国背景下如何实现以旅游产业为主导的新型城镇化?
国内关于旅游与城镇化关系的研究最早可追溯到2002年,万德梅在研究中指出旅游农业产业化与农村城镇化具有一定的联系,旅游能促进农村地区的城镇化发展[1]103~108。蒙睿和刘嘉纬基于旅游发展与乡村城镇化的视角,认为旅游能促进农村地区的城镇化[2]。此外在李辉[3]、崔剑生[4]、张媛[5]等的研究中也认为乡村旅游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能加快城镇化进程。从国外的研究来看,澳大利亚学者帕特里克·马林斯最早对旅游城镇化(urbanization)进行了研究,他基于旅游城镇化的概念框架以澳大利亚黄金海岸和阳光海岸为案例进行了实证分析,并诠释了旅游城镇化的特征及其对当地经济和居民的影响[6]。卢埃林·戴维斯等研究发现旅游发展是促进城市经济的主要动力[7]18~22。埃利亚斯从希腊过度城市化对旅游带来不利影响的角度研究了旅游与城市化的关系[8]。康苏埃罗则发现城市化发展对滨海旅游具有破坏性的影响[9]。
研究旅游产业发展与城镇化之间关系需要一个能表征出旅游产业发展程度的指标。从投入产出的角度来看,生产效率能代表旅游产业的发展水平。国内关于旅游产业效率的研究主要以效率值计算及其影响因素研究为主,张根水[10]、朱顺林[11]、朱承亮和岳宏志[12]分别运用DEA方法对我国某一地区或全国各地区的旅游产业效率进行了测算。于秋阳和冯学钢[13]、胡丽丽[14]、张广海和冯英梅[15]等则对旅游产业效率差异及影响因素进行了研究。国外研究中,Fuchs、Peypoch、Assaf、Barros、Tsionas等人[16]则对目的地的旅游产业效率进行了测度。
尽管关于旅游城镇化、旅游产业效率研究的文献已经较为丰富。但是对于城镇化与旅游产业效率关系的研究还没有。本文将利用我国2000—2009年省际面板数据,在对各省区旅游产业效率进行评价的基础上建立旅游产业效率与城镇化相关变量的面板数据计量模型,从而探究我国各地区旅游产业效率与城镇化之间的关系。
(一)理论分析城镇化对旅游产业的影响主要可以从投资和消费两个角度来分析。从投资角度来看,城镇化的推进会加快区域基础设施建设,因为城镇化往往伴随着密集的资金流,区域在进行城镇化的过程中不断吸引社会资本、财政资金,以及个人资本向区域内部聚集,从而带动餐饮、零售、酒店、金融、保险、娱乐等行业的发展。对有旅游发展基础的地区来说,还将催生各类旅游业态,从而促进旅游产业的发展。从消费角度来看,城镇化进程的加快将促进人们消费观念的转变,并释放出广阔的消费市场,一些非基本生活需要开始在人们消费结构中呈现,对旅游的需求将成为人们的重要需要之一,从而刺激旅游消费。
旅游产业发展对城镇化的影响则表现在两个方面:第一,“大旅游”视角下的旅游产业不再是单一的旅游业,而是基于产业融合的产业形态聚集,旅游产业的发展将着眼于“大旅游”,通过与文化产业、房地产、金融、物流、电子信息产业、装备制造业的融合来释放旅游产业功能,从而加快区域城镇化进程。第二,旅游产业作为现代服务业的支柱,其快速发展将会促进区域产业结构调整,第三产业占区域生产总值比重将会上升,从而推进区域城镇化建设。
(图1) 城镇化与旅游产业相互作用机制
(二)实证研究选取1990年至2013年我国旅游收入与城镇化率的相关数据进行检验,以探寻两者之间的因果关系。
1.单位根检验。首先对1990—2013年旅游收入(Ltour)与城镇化率(Lurb)的数据取对数,通过Eviews6.0检验其是否存在单位根。经检验,Ltour与Lurb均不是平稳序列。但是经过一阶差分后,可以看到ΔLtour 与ΔLurb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平稳,即它们是一阶单整序列,因此可以用这两个变量进行协整检验和格兰杰因果检验。
2.协整检验。设定回归方程为Ltour=c+λLurb+μ,通过Eviews6.0对回归方程进行估计,得到如下结果:Ltour=-10.32+5.16Lurb。该式中R2为0.9064,F统计值为213.27。通过对回归方程的残差进行单位根检验,检验结果显示残差在10%的显著性水平下平稳,因此可以判断旅游产业与城镇化之间存在协整关系。
(表1) 单位根检验结果
3.格兰杰因果检验。通过Eviews6.0对Ltour与Lurb之间进行格兰杰因果检验。滞后阶数通过向量自回归模型确定为2。检验结果见表2。从表中数据显示可知,城镇化不是旅游产业发展的格兰杰原因,但是旅游产业发展是城镇化的格兰杰原因,即通过现阶段的数据显示,旅游产业的发展有利于城镇化进程。本研究拟用旅游产业效率反映旅游产业发展的质量水平,产业效率越高表示旅游产业发展越好。基于以上分析结果,接下来将首先对旅游产业效率进行评价,进而构建旅游产业效率与城镇化之间的回归模型来分析两者之间的关系。
(表2) 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
(一)模型和方法在实证研究中通常有两种方法对旅游产业效率进行测算。第一种方法是DEA(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方法,它由查尔斯、库珀和罗兹(Charnes,Cooper and Rhodes)首先提出[17]。第二种方法则是由艾格纳、洛夫尔和施密特(Aigner,Lovell and Schmidt)以及穆森和布勒克(Meeusen and Van Den Broeck)提出的随机生产前沿函数SFA(stochastic frontier analysis)。通过对比这两种方法的优劣势,将采用SFA对我国各地区旅游产业效率进行测度。SFA的一般函数模型如下:
其中qi表示第i个决策单元产出,x′i表示第i个决策单元的投入对数组成的向量,β表示未知参数向量。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Y=F(K,L)是在经济学中广泛使用的一种生产函数模型,根据(1)式得到它的SFA模型,如下:
从(2)式中来看,Kit表示资本投入要素;Lit表示劳动投入要素;Yit表示旅游产业的产出项;β0表示截距项,β1、β2为待估参数;νit~iidN(0,δ2v),表示统计噪声的随机误差项;uit~iidN+(0,δ2u),表示随机冲击变量,且uit和νit相互独立;t表示年度,i表示各地区。(3)式是旅游产业效率的表达式,当uit=0时,TE=1,那么该地区旅游产业效率位于生产前沿面,此时的效率值最大,属于技术效率状态;当uit>0时,0<TE<1,那么该地区旅游产业效率为非效率状态。(4)式的含义是技术无效在随机扰动项的比值,当γ接近于1时,旅游产业产出与前沿面的差距是由技术非效率引起的;当γ接近于0时,造成旅游产业产出与前沿面差距的原因则归因于统计因素或其他外部因素,与技术效率无关。
(二)指标选择和测算结果以我国2000—2009年31个省区的旅游产业效率为研究对象。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段是由于2010年以后的旅游统计口径发生了改变。既有的文献中对资本投入量K,一般使用固定资产投资总额表示;劳动力投入量L,一般使用旅游产业从业人员数量;旅游产业产出Y,一般用旅游产业总收入衡量。上述数据均来自于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统计数据库的中国旅游统计年鉴(2001—2010)。根据设定的研究模型,运用Frontier4.1软件对我国2000—2009年旅游产业效率进行计算,结果如表3、表4、表5。
(表3) 区域旅游产业效率SFA模型估计
根据对2000—2009年我国旅游产业效率的评价可以得出以下结论:(1)由表3可知LR在1%的统计检验水平下显著,因此选用SFA方法对我国区域旅游产业效率进行评价是合适的;γ=0.8359,接近于1,表明我国各区域旅游产业实际产出与前沿面之间的差距主要来源于技术效率的无效性;u在0和1之间,表示我国旅游产业生产效率与前沿面还存在一定的差距,旅游产业效率还具备一定的提升空间。(2)由表4可知2000—2009年我国各省区旅游产业效率值基本呈现上升的趋势,且各区域旅游产业效率的差异性越来越小。(3)由表5可知,东中西部的旅游产业效率值表现出一定的差异性,东部地区旅游产业效率均值最高,中部地区次之,西部地区最低,但东中西部地区旅游产业效率均在不断提升的过程中。
(表4) 各区域旅游产业效率(2000—2009年)
(表5) 全国及东中西部旅游产业效率(2000—2009年)
(一)拟合分析从我国旅游发展的实践来看,旅游产业发展与城镇化之间存在着一定的联系。随着我国城镇化率从36.22%上升至46.59%,同期的旅游产业效率从0.353提升至0.544,以旅游产业效率为因变量,以城镇化率为自变量对两者可能存在的关系进行拟合,结果如图2所示。由图2可知,R2=0.999,说明城镇化率与旅游产业效率拟合效果良好;同时拟合的二次项系数为5.986>0,一次项系数为-3.137<0,说明曲线是一条U型曲线,并且我国城镇化与旅游产业的关系正处于U型曲线的上升阶段,即随着我国城镇化率的不断提高,区域旅游产业效率将呈现不断上升的趋势,这似乎印证了旅游主导的新型城镇化政策的科学性。
X轴表示城镇化率;Y轴表示旅游产业效率(图2)2000—2009年我国城镇化率与旅游产业效率拟合图
(二)实证模型验证
1.模型构建。除了城镇化会对旅游产业效率造成影响外,区域内产业结构对其生产效率也表现出一定的影响。因此,在进行模型构建时,将区域产业结构也作为一个自变量引入回归模型。既有的研究中对于城镇化水平主要用人口城市化来表示,即人口城镇化,也就是城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很显然,城镇化不仅是人口的城镇化,也是城市的城镇化。从我国城镇化发展的历程来看,城镇化往往伴随着房地产的开发,为了反映城市的城镇化水平,将选用商品房销售面积作为第二个反映城镇化的指标。综上所述,构建出如下回归模型进行验证:
其中Eit表示旅游产业效率;c是截距项;Urb1表示衡量城镇化的一个指标,即城市城镇化,用商品房销售面积表示;Urb2表示衡量城镇化的另一个指标,即人口城镇化,用城镇人口占总人口比例表示;Ind表示产业结构,用第三产业占国民经济的比重来衡量;εit表示随机误差项;λ1、λ2、λ3是待估参数。
2.指标选择。根据以上模型,本研究选取旅游产业效率为被解释变量,城镇人口比率、商品房销售面积、产业结构为解释变量进行计量分析。其中旅游产业效率用前文计算得到的2000—2009年各省区旅游产业效率值。城镇人口比率用城镇人口占总人口的比率来表示;商品房销售面积用各省商品房销售面积表示;产业结构用第三产业增加值占地区生产总值比例表示,这些数据均来自于《中国区域经济统计年鉴》(2001—2010)。
3.实证分析。
(1)单位根检验。利用Eviews6.0对模型中涉及的变量进行单位根检验,得到结果见表6。除Eit拒绝原假设,不存在单位根以外,其他变量均未通过单位根检验。但是通过对Eit、Urb1、Urb2和Ind的二阶分差进行单位根检验,在1%的显著性水平下均可以通过单位根检验,可以认为这四个变量均为二阶差分平稳变量。
(表6) 单位根检验结果
(2)协整检验。平稳序列是进行协整检验的前提。从前面单位根检验的结果来看,研究模型中各变量都是二阶单整的,因而可以对其进行协整检验以判断是否存在显著的协整关系。对面板数据进行协整检验有两类方法:第一,Pedroni检验和Kao检验;第二,Johansen检验。本研究将采用Eviews6.0中提供检验方法来判断面板数据是否具有协整关系,协整检验结果如表7所示。从表中显示的数据来看,Kao协整检验的ADF统计量在1%显著性水平下拒绝原假设。在T较小的情况下,Kao检验比Pedroni检验更为准确,因此可以认为模型中的各变量存在显著的协整关系。
(表7) 协整检验结果
(3)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面板数据回归方程的设定采用哪个效应主要看GLS估计量。如果GLS估计量是无偏的,那么模型就应设定为随机效应,否则设定为固定效应。运用Eviews6.0对模型进行hausman检验,得到结果如下表8,表中数据显示hausman检验结果不显著,即接受原假设,建立随机效应模型。因此将采用随机效应模型对全国及东中西部各省区进行回归分析,回归结果见表9。
(表8) hausman检验结果
(表9) 回归分析结果
表9的回归结果显示:从全国情况来看,Urb1和Urb2系数为正,且P值显著,说明城镇化水平的提高确实能促进旅游产业效率的提升。这也说明我国各级政府主导的新型城镇化政策的科学性。但是,由于东中西部的差异,人口城镇化与城市城镇化两个指标在具体区域对旅游产业效率表现出不同的影响。对于东部和西部地区,Urb1和Urb2系数为正,且P值显著,这说明在东部和西部地区,人口城镇化与城市城镇化均能促进旅游产业效率的提升。中部地区,Urb1和Urb2系数相反。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可能在于中部地区各省的省会城市首位度过高,人口城镇化的聚集主要表现在本省的省会城市,而旅游产业的发展包括省内所有城市。省会城市首位度过高使得省内其他城市的人口城镇化增长缓慢。
从产业结构对旅游产业效率的影响来看,呈现出负面影响,但是效果不显著。这可能是由于第三产业在国民经济地位的提升中,旅游产业的贡献规模还较小。国家统计局2015年公布的数据显示,2014年我国旅游产业增加值占全国GDP比重为4.33%,而同期我国第三产业增加值占比为48.2%,可见旅游产业的规模相对于第三产业来说还不够大。这也反映出旅游产业定位的合理性,即国民战略性支柱产业。从东中西部的情况来看,略有差异,其中东部的产业结构对旅游产业效率呈现显著的正向影响,这说明东部地区第三产业结构的提升能促进旅游产业效率的增长。由于东部地区是我国经济发达地区,其旅游产业也是全国最为成熟的地区,第三产业和旅游产业占区域GDP的比重高于全国平均水平,第三产业的增长中旅游产业贡献较大。从中部与西部的情况来看,产业结构对旅游产业效率呈现负面影响,且显著。造成这种结果的原因可能是由于中西部地区经济较东部地区落后,其社会经济发展还处在推进工业化的阶段,第三产业比重的提升可能在一定程度上挤占了第二产业的发展空间。该结果也说明,我国各地区不能为了发展旅游产业而制约其他产业的发展。
从我国区域旅游发展的实践来看,在推进城镇化与旅游产业发展的过程中还应注意以下六点:(1)旅游主导的新型城镇化是一种全新的城镇化模式,它通过在城镇化的过程中引入旅游产业,使得城镇化既实现了人口城镇化的目标,也实现了产业城镇化、城市城镇化。因此,在持续推进城镇化的进程中,对有旅游资源、旅游需求和旅游市场的区域,应重点推进旅游主导的新型城镇化模式。(2)新型城镇化的推进还需要国家的政策支持,国家可出台旅游城镇化相关支持政策,引导地方政府推进旅游城镇化,尤其是在精准扶贫的背景下,对有条件的地区推进旅游导向下的城镇化既能提升城镇化水平,也能加快贫困地区脱贫。国家旅游局确定了262家全域旅游示范区,这也将在一定程度上推进旅游主导的新型城镇化。(3)东中西部地区发展有差异,应实行不同的政策引导。对东部地区而言,其旅游产业发展已经较为成熟,提高旅游产业质量是提升旅游产业效率的关键。由于该地区经济发达,旅游需求市场旺盛,适合培育旅游新业态,可以重点推进以旅游产业为纽带的产业融合发展模式,如旅游产业与农业、制造业、电子商务、金融、信息业等的融合。(4)中西部地区由于工业化进程的滞后,其区域经济发展的综合实力还较弱,因此其城镇化与旅游产业效率较东部地区还有一定的差距。在推进城镇化的进程中,应分类推进,既要推进工业主导的城镇化,也要推进旅游主导的城镇化,根据本地区的实际情况选择相应的发展模式。(5)从旅游产业效率提升的角度来看,用最少的旅游投入要素获得最大的产出才能获得最高的旅游产业效率。在旅游发展的过程中,观光型旅游的增加值最低,度假型旅游的增加值最高,综合性旅游目的地往往能获得更多的旅游收益,因此推进旅游目的地转型也是提升旅游产业效率的重要途径。(6)旅游城镇化对区域经济发展有着重要促进作用,但是要注意在推进过程中科学布局旅游城镇、合理规划旅游景观、有序推进城镇建设,以及完善城镇旅游业态,从而真正发挥出旅游城镇化推动区域经济增长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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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黄文红]
[中图分类号]F592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1-4799(2016)03-0130-07
[收稿日期]2015-11-26
[基金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14GWL02
[作者简介]马勇(1959-),男,湖北武汉人,湖北大学商学院暨旅游发展研究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从事旅游经济与旅游规划研究;刘军(1990-),男,湖北荆州人,湖北大学商学院暨旅游发展研究院2013级博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