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静
走出梦的深处,他听见的不再是花海与黑夜的繁华,立足历史的浪尖,他的选择,令世人惊讶,却无怨无悔!
想到史圣司马迁,心中感触颇多,最多的莫过于他的忍辱负重,完成巨著的精神,与此同时也让我们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给我们有太多的启示。
尚记两千年,司马迁的先祖为他取名“司马迁“,一是为了纪念先祖辗转迁徙,奔波劳累之苦,二是为了激励孙儿不断迁升,树立建功立业之志。司马迁的父亲司马谈是西汉时期第一任太史令,他在其父临死之前继承了父亲的职位,成为西汉的第二任太史令。然而他所继承的并不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官位,而是一份责任。父亲在临終前嘱咐他要完成他所未完成的事业,这不仅是父亲的遗愿,也是历史赋予他的神圣使命。
但是美好的事情常常不会那么一帆风顺,李陵案件中司马迁被处以宫刑,这对一个男子来说是奇耻大辱,正如他在《报任安书》里说的“最下腐刑极矣。”按理说他应该以死明志,可他并没有这么做,因为司马迁还没有完成自己的使命,他不想不明不白的死去,他要以史雪耻。他也告诉我们:“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人应该死的有价值,有其所。正是司马迁有这种常人没有的精神,最终支撑他完成了历史巨著《史记》。
在史圣的故乡——韩城有一尊北宋时期的泥塑像,细心的人们会发现,司马迁塑像,不像一般的塑像那样正襟危坐,而是面部稍微偏向北方。这个就带有一些传奇色彩,相传司马迁的塑像是在塑好之后一夜之间面部朝北,因为在北方有两个让司马迁备受牵挂的人,一个是李陵,一个是苏武。司马迁当年替李陵说了一句公道话,才被汉武帝处以宫刑,蒙受不白之冤,司马迁面部偏北,是期盼李陵能够回来,把他的冤屈说清楚,为他昭雪。苏武是司马迁的好友,当年为汉朝的使者出使匈奴。匈奴人在劝说苏武归顺遭到严厉拒绝后,恼羞成怒,就将苏武遣送到北海牧羊,并说等到公羊产下羊羔的那一年,就是让苏武回长安之时。历经艰辛、几经周折,在十九年之后苏武回到汉朝。然后他回来了,司马迁却已经不在人世,两个好朋友到死也未能见面。在司马迁祠北面十余公里的一座山上,原有苏武庙,据史料记载,苏武庙周围栽植的柏树长得都很奇怪,所有的柏树树枝都伸向南方,也就是司马迁祠所在的方向。人们就说司马迁和苏武真是情真意切,死后还在相互惦记,这就是我们韩城古八景的两个景色“苏柏南柯”、“太史高坟”。
三国时期,去周适晋,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司马迁的后裔后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牽连,便将姓氏“司马”二字分开,分赐二门,长门在“马”前加两点,改为“冯”姓,二门在“司”旁加一竖,改为“同”姓,并返回韩城祖籍。在高门原上,重建家园,取名“徐村”,生生不息。“徐村”取名之巧,可以说把汉字运用到了极致。一是“徐”与“续”谐音,意思是说司马家族后续有人,延续香火。二是,从“徐”字的结构来看,由“双立人”加“余”组成,暗含余下来两门人,余下来“冯”、“同”两姓。在徐村一直有个习俗:冯同不分,冯同不婚,冯同共进一个祠堂,共拜一个祖先。一个村名,既能让人想到司马后裔颠簸流离的辛酸与艰辛,又表达了司马后人不忘先祖,风追司马的坚强信念。
回想史圣一生坎坷,命运不济,遭遇悲惨,但他最终成就一番事业,实现自己的理想。司马迁能在那样艰苦的环境下取得成功,难道我们不可以吗?答案是肯定的,我们能成功,因为我们具有司马迁不具备的许多有利因素。
首先,我们生活在一个和谐的社会,一个科技高度发达、人民平等自由的社会。社会高速发展,各个岗位对人才供不应求,人们能够才有所用、各司其职。司马迁生活在两千年前封建君主专制社会,虽然处在统治阶级行列,但他的命运完全不是一个统治者。从一定程度上说,司马迁能完成《史记》是一件有风险的事,《史记》最终能流传下来更是一件幸运的事。其次,司马迁从二十岁开始一直到四十岁,前后历时二十年开始游历祖国名山大川,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为著写《史记》收集了第一手资料。从四十二岁开始著写《史记》,一直写到五十六,用时十四年。也许有人会说:司马迁是天才,而我们是凡人。但是爱迪生说过:“天才就是一份灵感加上九十九份汗水。”所以无论天资怎么愚笨,都可以用时间来弥补,因为每个人都是一颗成功的种子,只要我们给予辛勤的汗水,认真浇灌,种子总会发芽、开花、结果。最后,我们应该相信逆境能锻炼人。世上最精致的瓷器,都要经过多次烧烤,没有经历烧烤的瓷器永远不会坚固精美。无数事实表明,只有在漫长烧烤环境中禁得住磨练的人,才有可能成功。挫折是前进中才有的困境,逆水的人才会品尝出困难的艰辛。许多人都把自己的成功归结于逆境,这会使他们的聪明才智得以发挥。逆境也总是垂青成功者,命运往往总是在最艰苦的逆境之后出现转机。最大的幸运者,也是最大的苦难者。如果苦难不能使他们低头,那么苦难就会助他们成功。当一个人突然陷入只能靠自己的努力才能摆脱的困境时,他往往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品质和意志,所以,当我们面对司马迁精神,应该增强自信,相信成功最终是属于我们的,未来一定会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