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山一样活到山的最后
或者活成峭壁上的一棵松
孤独不怕深渊不怕
鸟有鸟的远方
我有它们栖息的枝头
没有忍耐的爱是假的
滚落山顶的石头是真的
预言明天的雨水只足够事物的需要
幸福是自己的事我必须有幸福的自信
比如春暖花开不面向大海
我就面向熙攘的人群
如果春暖的时候花不开放
只是春天的错误花的错误
与我的坚定无关
扬子江2016年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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