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炜聪
午饭时舅舅剥了两个松花蛋。我津津有味地吃着松花蛋,赞叹道:“这松花鸡下的蛋怎么这么好吃啊?”大家听了哈哈大笑。我被笑得莫名其妙。
过了一会儿,大家才止住了笑。舅舅一边擦着笑出的眼泪,一边说:“这‘松花鸡嘛,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认真地解释说:“我妈妈那里就有人养‘松花鸡。”大家又笑了起来。这下可把我笑火了,我大声说道:“本来就有‘松花鸡,要不,哪来的松花蛋呀?”舅舅说:“哪来的‘松花鸡呀,松花蛋是用鸭蛋加工成的。”我很不服气:“那我妈妈那儿怎么有‘松花鸡呢?”舅舅说:“那是芦花鸡吧?”
原来,我把芦花鸡当成了“松花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