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说早期国产表的发展轨迹和时代烙印

2016-04-26 07:00鲁湘伯
钟表 2016年5期
关键词:电子表机心手表

文/图 鲁湘伯

图说早期国产表的发展轨迹和时代烙印

文/图 鲁湘伯

1955年至1985年是我国手表工业从无到有、从小到大的三十年;也是我国社会政治经济生活极为特殊的30年。在这三十年里,经济上我国实行计划经济体制和票证分配制度,工业品的生产和流通高度集中在政府手中,生产企业严格按国家计划进行生产活动,没有经营自主权。在商品流通领域,国内市场处于“自给自足”的封闭状态。消费品市场的工业产品基本上是凭各类票证定量定向供应;政治上我国实行以“阶级斗争为纲”、政治挂帅的政治路线,“反右”、“大跃进”、“四清”和“文化大革命”等政治运动层出不穷(1979年“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虽然国家已开始转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但长期政治运动的思维惯性仍在一段时间内影响着人们的生活)。正是在这一时代背景下,与新中国现代工业同步建设起来的中国手表工业及生产的手表产品都不可避免地带有明显的时代特征和烙印。本文以那个时代“过来人”的视角,从经济和政治两个方面向读者们介绍这一时期国产表工业的发展轨迹和最具时代特征国产表品种。

经济篇

初创期时期试制表

自1955年3月24日天津试制出第一只国产手表(图1)到1960年代初,上海、北京、南京、辽宁、广东、重庆、山东等地也先后试制出手表。各地早期试制生产的手表均以瑞士、苏联等国Ⅲ类以下市售商品表实物为样机“仿制”,其仿制单位多为各地的钟表合作社、时钟厂、手表厂筹备单位等。

这类“试制”表的制作,大多由各地经验丰富、手艺高超的钟表修造工人为主的试制团队,在简陋的条件下就地取材,利用简单的机器设备以半手工半机械方式制成。如天津试制的ST1型“五一”表(图2)、上海试制的“东方红”表(图3)、北京试制的“北京1型”表(图4)、丹东试制的“安东”表(图5)、青岛试制的“新青岛”表(图6)、重庆试制的“卫星”表(图7)、广州试制的“羊城”表(图8)、南京试制的“七一”表(图31)等等。这些试制表没有统一的质量规范,零件不能统配互换,成品表的走时精度各不相同且合格率低,难以达到市售商品的标准。因此产量较小,最多不过几千只。各地这种看似“自发”的试制表行为,实为各地方政府在第一个五年计划中为当地争取国家手表工业建设项目投资而展开的竞争。

图1:摄于天津海鸥手表博物馆的“五星牌”手表 图2:天津手表厂试产的“五一牌”手表 图3:上海手表厂试产的“东方红”手表图4:北京手表厂试产的“北京牌”手表 图5:辽宁手表厂试产的“安东牌”手表 图6:青岛手表厂试产的“新青岛牌”手表图7:重庆江陵机器厂试产的“卫星牌”手表 图8:广州手表厂试产的“羊城牌”手表

专用机心时期量产表

1958年至1961年,天津、上海、北京、丹东、南京、广州和青岛七市先后成立了手表生产厂,这就是后来人们俗称的“老七厂”。在此后的十余年间,这七家表厂先后从不防震到防震、从不防磁到防磁,量产了至少两种以上型号的手表如:上海手表厂量产的上海牌581型、SS1型(图9);天津手表厂量产的五一牌ST1型、东风牌ST5型(图10);辽宁手表厂量产的辽宁牌A61型、红旗牌SL2型(图11);北京手表厂量产的北京牌2型、5型(图12)……等等。在“老七厂”中,除青岛手表厂量产表是以上海厂581型机心为蓝本外,其它六厂均生产本厂自己设计的专用机心。

图9:上海手表厂早期生产的581(左)、SS1(右)型上海牌专用机心表

图10:天津手表厂早期生产的五一牌(左)、东风牌(右)专用机心表

图11:辽宁手表厂早期生产的辽宁牌(左)、红旗牌(右)专用机心表

1960年之前,除上述表厂以外,其它一些省市如重庆、吉林、福建等地的钟表企业也曾尝试过生产手表,但在1960年至1963年的经济困难时期都因国家调整经济结构而被迫下马或转产。1963年以后,我国与美苏两大集团关系紧张,国家开始实行“三线建设”战略,此后轻工部定点建设的手表厂大多选在西安、郑州、重庆等中西部城市。这些表厂大多由国家指定老表厂以对口支援的方式建设,新表厂早期的手表产品也都使用对口老表厂的专用机心图纸生产。

图12:北京手表厂早期生产的北京牌2型(左)、5型(右)专用机心表

统一机心时期量产表

1970年代初,我国1950年代生育高峰出生的一代人逐步进入婚育年龄。年轻人结婚必备的“三大件”——手表、自行车、缝纫机的市场供需矛盾日益突出。为扩大手表产能,缓解供需矛盾,轻工部组织各大表厂联合研制“全国统一机心”,并于1971年通过技术鉴定,定型为“Z”字头系列统一机心(图13)。1972年至1975年,全国大部分表厂陆续转产统一机心手表,手表工业进入了全国统一机心时期。

统一机心是计划经济体制下工业标准化的产物,其基础型零件只有109个,比各种专用机心零件少10%以上,机心零件加工工艺性好,装配效率高质量稳定,生产成本低,利于表厂迅速提高手表产量。1973年到1983年的十年间,我国的手表厂已发展到一百多家,手表年产量从782万只迅猛增长为5447万只。除推广统一机心生产外,轻工部还多次推动各地“三大件会战”(图14),以中国特有的行政方式提高“三大件”产量,缓解了国内市场的供需矛盾。

图13:1973年全面量产的全国统一机心手表最显著特点就是“菜刀”形上夹板

图14:“青岛手表厂志”中有关“三大件”会战的记载

图15:“千表一面”是统机表被人们诟病的主要问题

然而,全国统一机心对我国手表工业而言,也是一把双刃剑。虽然统一机芯提高了手表产能,但由于当时计划经济体制和“文革”背景下的工业生产追求“多、快、好、省”,简化了机心生产工艺流程,摈弃了被认为是“封、资、修”产物的零件倒角、洗花、刻字和镏金等工艺。使该机心给人粗糙、低档、毫无美感的印象。同时也造成了国产手表“千表一面”的现象(图15)。许多手表厂由于没有设计创新能力,若干年后,在面对国内市场开放带来的外国表(包括廉价的电子表)的冲击,国产统一机心表价格一降再降,很快就“败走麦城”。

日历及计时码表

在1973年以前国产表专用机心时期,绝大多数国产表都是面向国内百姓生产的“普通机心”手表,而所谓的“复杂机心”的日历表和计时码表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特殊品牌。

1、上海牌623型单日历手表(图16),是上海手表厂于1962年生产的第一款日历手表,当年这款日历表要比同期生产的上海牌611型表贵近20%,多为干部及高收入人群购买。由于周恩来总理生前一直佩戴此款手表,所以它也被人们称为“总理表”,受到现今国表收藏爱好者的亲睐。

图16:上海623型日历表

2、天津304航空计时码表(图17),1961年天津手表厂根据国家下达的军工生产任务试制生产出天津304航空计时码表,1965年量产。该型表系国家专门为空军飞行员配发的航空表,属军需品不对民用市场销售。1969年在国家“三线建设”和军工生产的统一部署下,304航空计时码表转移给西安风雷仪表厂生产。

3、上海牌24钻、29钻自动日历军表(图18),这两款表是当年专门为解放军军师级高级指挥员配售的专用手表。29钻自动日历军表一般配售给军以上干部,24钻自动日历军表则配售给师级干部(也有29钻配售师职,24钻配售团职一说)。

图17:天津304航空计时码表是当年我国生产的最复杂机心的手表

图18:上海牌24钻(左)、29钻(右)自动日历军表

早期试制的电子表

电子手表最早发端于1955年,业界通常将此后电子表的技术发展分为四代:第一代为摆轮游丝电子表;第二代为音叉电子表;第三代为指针式石英电子表;第四代为液晶数字石英电子表。我国从1962年开始试制电子表,到1976年“文化大革命”结束时,已小规模试制生产了第一、二、三代电子表。

1、1962年上海表带厂借鉴国外成品实物开始尝试研制第一代摆轮游丝电子表。1966年该厂研制团队及设备并入上海圆珠笔厂(上海手表六厂的前身),在与上海浦江电表厂、复旦大学联合攻关下,该厂于1969年试制成功SD1型销钉式摆轮游丝电子表。1972年有改进出SD2型叉瓦式摆轮游丝电子表,该表被定名为“向阳牌”(图19),总产量约三万只。

2、1965年天津手表厂与天津大学联合试制出第二代音叉电子表样机,定型为ST4型。1969年天津第二手表厂成立,ST4型音叉电子表试生产任务移交给该厂,并改型为DST2型,定名为“天津牌”(图20)。由于音叉电子表核心部件音叉磁振荡线圈和计数棘轮加工难度大,成品合格率低,加之与迅速发展起来的第三代石英电子表技术相比,音叉电子表无论是生产成本还是走时精度方面都已落伍。所以,DST2型音叉电子表未能规模生产,直到1978年停产时,该型表只生产了千余只。

3、1975年西安风雷仪表厂与轻工部西安钟表研究所合作,在国家立项研制军用石英电子计时器项目的基础上,研制成功完全国产化机心的第三代指针式石英电子表,其试产品定名为“延风牌”(图21)。

图19:上海圆珠笔厂生产的“向阳牌”第一代摆轮游丝电子表

图20:天津第二手表厂生产的“天津牌”第二代音叉电子表

图21:西安风雷仪表厂生产的“延风牌”第三代指针式石英电子表

此后,上海手表二厂、六厂、天津第二手表厂、北京手表二厂等厂在该机心技术的基础上,研制生产出“宝石花”、“向阳牌”、“银箭牌”、“双菱牌”等早期国产指针式石英电子表。由于早期国产石英谐振器为“棒式谐振器”,与当时国外成熟产品采用的“音叉式谐振器”、“片式谐振器”相比,这种谐振器体积较大且无成本优势。改革开放后,在一些表厂引进国外先进石英电子表技术生产线和深圳特区在“三来一补”优惠政策下迅猛发展起来的电子表组装业的双重冲击下,早期国产石英电子表很快就被淘汰出局。

早期生产的女式手表

(2)设计一个简单的实验方案,证明上述所得的块状熔融物中含有金属铝。该实验所用试剂是____,反应的离子方程式为____。

女式手表与男式手表相比机心尺寸较小,其零件加工和装配难度较大。在1975年之前,我国生产销售的所谓“女表”如上海牌592型表,只不过是将581型男式表机心减小边缘直径、不加固定圈装配在较小直径表壳中的缩小版男表(图22)。

图22:上海牌581型男表(左)与592型女表(右)机心尺寸对比

图23:上海牌SS5型女表

图24:海鸥牌ST6型女表

1975年上海手表厂设计生产出机心直径20.3毫米SS5A型女表(图23);同年,天津手表厂也设计出机心直径19.4毫米符合国际通用标准的ST6型海鸥牌女表(图24),从而开启了国产女表生产时代。此后,上海、西安等地表厂又先后研制出17.2毫米、16.2毫米等小直径女表机心,到1985年,我国女表产量已达数百万只。

图25:当年老百姓要凭政府商业部门分配的票券才能购买手表

纵观1955年至1985年的30年,无疑是我国手表工业的黄金时代。在计划经济体制和封闭的国内市场环境下,手表作为凭票供应的紧俏商品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图25)。手表生产厂也是绝对的“暴利”行业和利税大户。1970年代后期国产手表降价前,年产50万只以上手表的表厂,生产一只Ⅰ类防震表的成本只有十几元,而国家确定的出厂价为85元(图26),可见利润十分丰厚。因此当年坊间才有“重不如轻,大不如小,手表换大桥”之说,意思是 “重工业利润不如轻工业,“三大件”中自行车、缝纫机利润不如手表,南京长江大桥是靠南京产手表换来的钢材修建的”。

改革开放后,在市场经济浪潮的冲击下,作为市场经济弄潮儿的特区经济蓬勃发展,以深圳特区为代表的珠江流域“电子表组装业”迅速崛起,造就了一批以市场为导向、生产技术领先的电子表企业(图27),这些企业生产的 “天王”、“天霸”、“东方双狮”、“飞亚达”、“依波”、“罗西尼”等新品牌手表和日本、香港、台湾等进口电子表以低廉价格迅速挤占了国产机械表市场。到上世纪90年代,随着统机表为代表老国产机械表逐渐退出市场,标志着机械表作为实用计时器时代的结束。

图26:1970年代商业部门国产手表定价表

图27:1987年全国钟表组装业调查报告记载,当年电子表组装企业已达394家

政治篇

与计划经济体制对早期中国手表产业发展的影响相比,同时期国内政治环境给手表产业留下的印迹就显得更为直接明显。1955年至1985年间生产的许多表类产品的表盘、后盖、表带等外观件和吊牌、包装盒上都设计有与同时期政治氛围相关的文字、图案和商标。

以政治词汇作商标的表

在“政治挂帅”的年代,各种时髦的政治词汇不仅充斥于广播、报刊和书籍,它们也被当作“名字”来命名各种事物。如同许多1949年出生的孩子起名叫“解放”、抗美援朝出生的孩子叫“援朝”、大跃进出生的孩子叫“跃进”一样,当年各表厂也用时髦的政治词汇为自己的产品起名:

图28:以革命斗争词汇为商标的手表

2、反映劳动人民当家做主的词汇:和平、人民、工人、工农、向阳、团结、互助、跃进、朝阳等品牌(图29)。

图29:以人民当家作主,建设祖国为商标题材的手表

以历史事件纪念日作商标的表

人类历史上的一些特殊事件对后人有着一定的启示和指导意义。人们将历史事件发生日设定为纪念日,就是为了缅怀前人的历史贡献,继承前人的遗志。在早期国产表中就有以历史事件纪念日作商标的,它们是:

1、天津五一手表厂(筹备)于1956年5月投产的“五一牌”手表(图30);

2、南京钟表厂为纪念中国共产党生日试制的“七一牌”手表(图31);

3、1923年2月7日京汉铁路大罢工所在地郑州手表厂生产的纪念2.7大罢工的“二七牌”手表(图32)。

图30:五一牌手表

图31:七一牌手表

图32:二七牌手表

以红色标志物作商标的表

红太阳、红旗、红星、红灯、火炬在“红色中国”年代是家喻户晓的红色标志。当年各表厂竞相用红色标志物作产品商标,即是为了提高产品的知名度,也是为自己在政治上没有错误。这类表有东方红、红旗、红星、红灯、火炬等商标(图33)。此外,还有一款十分另类的红色手表:红心牌手表(图34),每当看到这款表都会让人不由得想起那个“三忠于四无限”表忠心的疯狂年代。

图3 3:(A-F)以红色标志物为商标的手表

图34:“红心”牌奇葩商标手表

以“革命圣地”做商标的表

在计划经济时期,许多表厂以其所在的省市地名作产品的商标(在今天看来,这是有悖于现代商标制度的)。由于受到当年政治环境的影响,人们在选择地名作商标时会刻意挑选那些有一定政治意义的“革命圣地”。把这些“革命圣地”表集合在一起,就勾画出一条革命领袖毛泽东的人生轨迹(图35):

刻印革命口号和语录的表

文革初期,国内极左思潮泛滥,个人崇拜登峰造极,毛泽东语录和政治口号遍及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各表厂在手表、怀表、秒表等产品的外观件如:表盘、后盖、表带及吊牌、包装盒的生产中设计和印制上毛泽东语录和政治口号,以表明生产者的政治立场。这类表主要集中在“老七厂”和钻石秒表厂的产品上:

1、“为人民服务”表。“为人民服务”既是毛泽东“老三篇”之一,又是一种政治口号。北京手表厂、天津手表厂、辽宁手表厂、钻石秒表厂都曾生产过“为人民服务”表(图36)。

北京牌

五一牌

红旗(试制)

钻石秒表

2、印有毛泽东语录的表。如钻石秒表厂生产的军用秒表(图37)、天津手表厂生产的东风牌手表后盖(图38)、大连铜管乐器厂、天津光明表带厂生产的表带(图39)以及多款手表的吊牌和包装盒等(图40),都设计印制有毛泽东语录。

图37:钻石牌语录秒表: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图38:东风牌手表语录后盖

图39:大连铜管乐器厂(左)、天津光明表带厂(右)生产的语录表带

3、政治口号表。高喊政治口号是当年的一种政治时髦。文革初期,广州手表厂生产了一款印有“毛主席万岁”口号的广州牌手表(图41);同一时期辽宁手表厂也在其试制的一款“三面红旗”表后盖上冲刻“总路线万岁、大跃进万岁、人民公社万岁”的口号(图42)。

时光流逝,在经历了30多年改革开放之后,我国已从“以阶级斗争为纲”转变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从计划经济转变为市场经济;从一个商品紧缺的国家转变成为制造业大国。当年许多计划内的钟表企业如今已经消失,而昔日的“钟表组装企业”却成为现今我国钟表业的龙头老大,包括钟表在内的社会商品市场也从昔日的卖方市场转变成今天的买方市场。作为中国表业历史“活化石”的早期国产表虽已退出了商品市场,但却被越来越多的国产表爱好者所珍爱和收藏。我们不应该忘记早期国产表带给当年人们的幸福,更不应该忘记国产表创业者们的艰辛和功绩。

图40:各种手表语录吊牌和包装盒

图41:广州“毛主席万岁”表

图42:辽宁“三面红旗”表后盖

作者介绍

鲁湘伯,与共和国手表工业同时代出生的50后。自幼喜欢摆弄各种机械,中学时曾为上山下乡到拖拉机厂学习拖拉机驾驶和维修技术,毕业后到汽车修理厂当了工人;上世纪70年代入伍成为摩托通信兵;80年代在经济日报社工作了十余年,90年代初下海一直从事酒店管理工作,现已退休。

笔者个人爱好老国产手表收藏已有三十多载,主要收集自1955年以来各种品牌的国产手表实物和与手表相关的图书资料、图纸文件、票证商标和广告图片等。进入21世纪后,随着网络和电商平台的出现,笔者的国表收藏也驶入了快车道。目前,笔者已收藏有近700种品牌数千只不同时期的老国产手表和大量的图文资料。在众多收藏品中,笔者特别偏爱原辽宁手表厂出品的“红旗牌”手表系列和各种汉字商标的手表系列,以及老国产手表背后的历史背景和故事。

在多年的收藏经历中,笔者有许多的体会,总结起来,笔者以为: 1、 国产表收藏的真正价值在于其历史和人文背景,而不单单是值多少钱;2、收藏应该是藏者愉悦身心的消费行为,而不应把收藏看作是金钱上的投资;3、对像笔者这样的中老年收藏爱好者来说,收藏老国产手表应量力而行,老有所乐。而不应该盲目跟风,影响正常的家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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