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林,孙廷林
(暨南大学考古与文化遗产研究所,广东 广州 510632)
论广东文化典籍开发的成绩、问题与对策
王元林,孙廷林
(暨南大学考古与文化遗产研究所,广东 广州 510632)
文化典籍开发既是对文化典籍进行再生性保护,也是实现文化典籍社会价值重要途径。目前广东文化典籍开发的成绩主要体现在《岭南文库》、《广州大典》等地方文献典籍的整理、研究、出版与数字化上,在文化典籍开发中还存在缺乏专门文化典籍出版机构、对文化典籍深层次文化价值的挖掘不足等问题。完善广东地方文化典籍的出版体系,推进广东文化典籍数字化建设,挖掘文化典籍深层次文化价值,是进一步推动广东文化典籍开发,建设文化强省的重要出路。
文化典籍;广东;数字化;再生性保护;原生性保护
古代文化典籍承载着中华民族创造的文明成果,蕴含着中华民族特有的精神价值和思维方式。作为中华文化重要组成部分,岭南文化的传承与发扬有赖于其重要载体——岭南文化典籍尤其是传世丰富的广东文化典籍。广东文化典籍内涵广泛,包罗万象,凝聚着古圣先贤的智慧和心血。推进岭南文化研究,建设文化强省,显然需要充分研究、发掘广东文化典籍资源宝藏[1]931。
文化典籍的保护分为原生性保护与再生性保护,与原生性保护(包括古籍修复、古籍书库建设等)不同,再生性保护指的是通过整理、编纂、出版(包括数字化出版)的方式来抢救珍稀历史文献,将文献的原生态展示给世人。再生性保护的优点是:速度快,效率高;综合费用相对较低;这些珍稀史料出版后,能够为社会所用,充分发挥其原本的功能[2]。文化典籍开发包括但又不限于古籍的再生性保护,它还涵盖对文化典籍的整理、研究、挖掘,以便更充分发挥其社会价值和影响。近年来,广东文化典籍的开发、利用,取得了显著成绩,在推进建设文化强省方面,产生了广泛影响,但同时也存在一些有待解决的问题。因此回顾广东文化典籍开发的现状,总结经验,将有助于推动广东文化典籍进一步的开发、利用。
广东文化典籍是一座文化资源宝藏。在文化创新战略中,科学开发、合理利用,充分研究、发掘是发挥广东文化典籍价值所在的重要途径。目前广东文化典籍开发利用成绩显著,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编纂出版《广东地方文献丛书》、《广州史志丛书》、《岭南丛书》、《岭南文库》等,推动岭南文化研究焕发活力,并产生显著的社会影响
从20世纪80年代到21世纪初,有关广东地方文献的《广东地方文献丛书》、《广州史志丛书》、《岭南丛书》三套丛书陆续整理、出版。1990年,广东省成立“广东省重点图书出版领导小组”,决定出版《岭南文库》。1993年,第一批《岭南文库》丛书18种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引起广泛反响。至1997年,《岭南文库》出书40种,获颁第三届国家图书奖以及第四届广东省优秀图书奖一等奖、广东省宣传文化精品奖等。《岭南文库》的定位是全面反映岭南历史、地理、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科技、文史、文物考古、民族、宗教、风俗等方面的地域文化丛书。至2014年8月,《岭南文库》已出书118种。《岭南文库》的出版和坚守证明了岭南文化作为一种地域文化无可置疑的客观存在,确立了岭南文化作为一个科学概念的合理性。同时,《岭南文库》将各方面有关岭南文化的研究成果作为文化积累保存下来,既有总结历史的专著,某些研究成果也可以成为决策参考的依据[3],为推动广东地域文化研究,建设广东文化强省起到了重要作用。2005年岭南文库编辑部开始出版《岭南文化知识书系》,作为《岭南文库》的延伸,此丛书负有广泛记录岭南文化形态和普及岭南文化知识的任务。《岭南文化知识书系》出书已逾200种,在广东的文化大省、文化强省建设中产生了积极影响。
(二)珍稀历史文化典籍再生性保护开发工作成绩突出,以《广州大典》编纂出版为代表的文化典籍开发的成果产生广泛影响,成为建设文化强省的亮点工程
省立中山图书馆、中山大学图书馆抢救、整理、出版了一大批广东珍稀历史文献。从两馆现藏清代文献中遴选包括日记、传记、诗文集、家信、年谱、账册、公文、档案等在内的《清代稿钞本》,共五辑共250册,是新中国成立以来最大规模的历史未刊珍稀稿本、钞本影印出版工程。此外还整理出版了《葡萄牙外交部藏葡国驻广州总领事馆档案》、《黄埔军校史料汇编》、《汇报》、《民国时期广东财政史料》等一大批晚清民国文献[2]。省立中山图书馆与国家图书馆出版社合作,先后整理出版《中国稀见方志丛刊·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卷》(32种46册,2010年出版)、《中国古籍珍本丛刊·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卷》(239种62册,2015年出版)[4]。2015年4月,《广州大典》第一期编撰工程完成,共收录4064种文献,分经、史、子、集、丛五部,共520册,所收文献下限为1911年[5]。为完善《广州大典》后续编纂工作,2015年广州大典研究中心成立,继续开展《广州大典》一期自晋代至清代曲类文献补遗和二期民国文献编纂工作。曲类文献编纂工作,目前已完成对征集自国内有关研究机构、公共图书馆、高校图书馆、博物馆等及德、日、英、法等国家的藏书机构和个人粤剧、木鱼书、南音、龙舟歌等曲类文献资料的复制工作,正在面向社会公开征集散佚各方的曲类文献底本[6]。广州的民国文献在全国具有不可替代的地位,针对民国文献数量庞大、内容丰富、类型复杂,保存条件差等特点,既需开展纸张脱酸及加固技术研究,推动民国文献的原生性保护;也要开展开化纸研究,推动民国文献的再生性保护[7]。2014年粤东四市启动编辑出版《潮汕文库》大型丛书工作,内容分为《潮汕典籍》系列和《潮汕研究》系列[8]。前者属于对潮汕文化典籍的保护或保护性开发,后者更侧重对文化典籍的利用,随着工作的进展将对潮汕历史文化资源的整理、挖掘、研究、开发起到重要推动作用。
(三)文化典籍数字化工作成绩显著
文化典籍数字化包括数据库检索系统开发、光盘版古籍、古籍网络化等。省立中山图书馆利用缩微技术抢救、保护珍贵古籍文献成绩突出,建立了缩微文献数字化生成和信息管理系统、缩微文献数字化存储系统和检索系统,开发出缩微文献全文数据库,积极开展缩微文献读者服务,提高了文化典籍资源的利用率[9]。数据库检索系统开发方面,省立中山图书馆开发的馆藏特色文献数据库,涵盖了广东图书、孙中山文献、新中国成立前广东舆图、广东海南家谱联合目录、东南亚报刊、东南亚及华侨资料、清代史料、新中国成立前广东期刊(题录)、广州文献书目提要(题录)、广东新方志(题录)、广东辛亥革命图片、民国期刊库、粤人文库等。广东中医药博物馆的中医药古籍数字化总体建设目标是:针对广东中医药博物馆内古籍的特色,开发计算机、数据库、多媒体和网络等技术,采集中医药古籍数字化信息,并进行存储、加工,完成古籍数字化,搭建古籍数字化资源保护、研究、展示、传播的平台,以期达到向公众提供中医药博物馆的全方位信息服务、传播中医药文化和保护中医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最终目标。广东中医药博物馆的中医药古籍数字化工作虽有一定成绩,但仍属起步阶段。
广东文化典籍开发、利用取得的显著成绩的同时,也存在不少值得总结和反思的问题。从上述开发成绩中,也可以反映出在文化典籍的整理、出版方面,成果相对单一,相关研究仍处在对一些基本问题,尤其是操作型问题的尝试与认识阶段。由于起步有先后,认识有高低,因而事业发展的水平也极不平衡,实践结果则是各地地方文献工作五花八门的非规范化局面[10]。综合而言,广东文化典籍开发、利用存在的问题主要有:
(一)文化典籍的研究、整理、点校、出版方面还有待加强
以《广州大典》为代表一大批再生性保护工作,重点是对文化典籍影印出版。这固然有利于广东文化典籍传播和方便研究者使用,但其影响主要在学术界。缺少对文化典籍进一步的研究、发掘、利用,就难以充分实现文化典籍的社会价值和社会效益。就此而言,广东文化典籍开发、利用面临的困局是研究的手段有些落后,整理的方法不够完善,研究的思路还欠丰富,发掘的力度相当不足,利用的效率有待提高等问题。具体而言,文化典籍的点校、出版普及本方面,文化典籍与广东社会生活史的深入研究等,均尚有诸多值得去做的工作。点校广东文化典籍、出版普及版本,对提升岭南文化影响力的意义尤其重大。如明初岭南著名学者黎贞等人著作更是没有点校本出版,晚晴著名学者陈澧的全集也尚未问世。这些先贤与广东地方社会密切,相关通俗性、普及性研究更是匮乏。与广州百花冢有关的《莲香集》,汇集了明末清初广州众多文人士大夫的唱和,能够反映当时广州社会的诸多方面,具有多方面的价值。顾嗣协与其弟顾嗣立(号闾邱)收集江门地区元代以来的诗歌遗稿,选编59人共1164首,校订成《冈州遗稿》六卷,是江门地区宝贵的文化遗产。类似这些文化典籍如能积极点校出版,加强普及性研究、发掘,不仅能为专业学者提供研究便利,更有利于提升地方文化影响力。
(二)缺少专门文化典籍出版机构,一定程度上制约着广东文化典籍的开发利用,也就不利于充分发挥文化典籍的社会效益和影响
文化典籍主要以古籍形式存在,而上海、江苏、浙江、湖南均具有全国性影响力的古籍出版机构,乃至天津、河南、山西、山东、安徽等也具有一定影响力的专门古籍出版机构。相比上述省份,目前广东省没有一家专门的古籍出版机构。因此,在广东文化典籍的开发、利用、出版等方面必然容易出现利用滞后。如果成立一家专门的古籍出版机构,将有助于针对岭南文化典籍,持续不断地进行研发,针对市场需求,推出“小而精”文化典籍精品,这无疑将会推动广东文化典籍社会、经济价值的实现,推动文化创新和文化强省建设。
(三)在文化典籍数字化上存在封闭性的缺陷
目前,中国大陆古籍数字化工作除古籍爱好者和研究者零星进行的古籍数字化工作以外,成规模的数字化工作基本上是由三种类型的机构来进行:一种类型为教学和研究机构,一种类型为图书馆,还有一种类型则是商业机构。不同类型的机构根据自己的情况进行有特色的数字化,虽然这样做对推进古籍数字化的工作是必要的,但是,也同时滋生了资源重复建设的问题。另外,就标准、规范方面的问题而言,由于制作单位不同,各自的利益不同,所制作的古籍数据库常常是封闭的,在技术上很难与其他数据库融为一体,造成知识体系的割裂。同时,出于保护各自的知识产权或有利于产品占领市场,不少机构并不采用通行的工业标准,而是自行设定相关的数字化加工与组织标准。
(四)对文化典籍深层次文化价值的挖掘不足,不注重文化典籍的装帧技艺,造成文化典籍蕴藏的文化价值的流失
文化典籍的装帧技艺是我国独特的民族工艺和宝贵的文化遗产,也是维护和保存我国文化典籍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一部书的好坏,固然是以它自身的内容来决定,但是一部好书再配上相应的装帧,不仅会增强书籍的艺术效果,同时也有利于欣赏、收藏和流传。然而在目前广东文化典籍的利用中,对文化典籍的这一潜在价值显然认识不够,在所推出的文化典籍产品中,对文化典籍深层次的文化价值体现极少。
针对广东文化典籍利用中所存在的上述问题,经过研究与分析,笔者认为可从以下几个方面探索解决:
(一)完善出版体系,成立广东省乃至岭南地区专门的古籍出版机构,助推文化典籍开发、利用
与京津、江浙地区等文化大省相比,广东省在文化典籍开发的条件方面存在一定差距,整个岭南地区没有一家专门的古籍出版社。而京津、江浙地区不仅有中华书局、上海古籍出版社等全国性的大型专门古籍出版机构,不少省份也有专门的省级古籍出版机构,如岳麓书社、黄山书社、齐鲁书社、浙江古籍出版社、江苏古籍出版社、天津古籍出版社、山西古籍出版社等,这就为开发、出版地方文化典籍提供了便利。而广东地方古籍的出版任务较多地是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广州出版社和中山大学出版社等主要出版机构承担。成立广东省乃至岭南地区专门的古籍出版机构,推动类似于《广州大典》、《粤东文库》等文化典籍开发在全省展开,如可以推出《潮汕文献集成》、《粤北文献集成》、《粤西文献集成》等,将极大推动广东文化典籍的保护与利用,推进文化强省建设。在目前省内没有专门古籍出版机构情况下,只有增强各出版社对广东地方古籍出版的重视,制订和鼓励广东文化典籍的整理、研发和出版,才能进一步地推进广东文化典籍的利用与开发。出版营运机构要探索、建立文化典籍开发、利用的可持续发展操作模式,尽可能通过市场实现投入与产出的良性循环。同时,政府要给予必要的资金、政策支持,特别是珍稀史料类图书毕竟是小众市场,馆藏和读者需求面比较窄,有了政府的支持,就可以降低出版运营风险。
(二)加快广东文化典籍的点校、整理、出版,推进文化典籍的数字化建设,促进岭南文化的传播与研究
目前已经通过《广州大典》等影印古籍方式,对广东文化典籍的保护起到了有效作用,也为专业领域的学者提供了研究便利。但是文化典籍的利用仅局限于专业学者领域,其文化影响力显然还不能得到有效发挥。因此,选择与地方文化关系密切的文化典籍,加快进行文化典籍的点校、整理、出版,为普通民众提供接触、传承岭南文化适合的版本,无疑对提高岭南文化的影响力具有更重要的意义。例如广东各地区历代文人墨客的著述、《莲香集》《冈州遗稿》等地域性文化典籍,均有待点校出版。文化典籍数字化是古籍保存、整理和利用古籍资源的必然趋势,文化典籍的数字化将会使广东文化典籍保存更加方便、传播更加快捷、利用更加广泛,从而使岭南文化辐射力更强,影响更大。
(三)避免低水平重复利用,以广东文化典籍的利用为引导,推动岭南文化研究向新的高度进发
努力挖掘、重点推出具有原创性、开拓性的研究著作,特别是用新史料、新理论、新工具、新方法研究广东文化典籍的作品。关于广东文化典籍的开发、利用,还可以从以下两点考虑:其一,广东近代(鸦片战争以后)的对外关系史,在中国近代对外关系史、交通史、贸易史上举足轻重。如此重大课题,在国内尚未引起足够重视,而在欧美汉学研究领域中却已成果累累,惟已译成中文者尚如凤毛麟角。因此,可以考虑出版《岭南文库·译丛》,有计划地引介一批国际学术界具有影响力的有关岭南的研究成果。其二,晚清至民国年间,岭南俊杰辈出,各领风骚,在时代的大变革中起到关键性乃至决定性的作用。岭南近现代学者著述甚丰,其中深具学术价值和文化价值之作为数不鲜,但部分著述仅由学者自行印刷,在小范围流传;或仅在港、澳、台等地区印行,流传未广,甚为可惜。为彰显近代岭南学术,可以考虑出版《岭南文库·近代文史著述选粹》。
(四)以协作、开放的精神,促进广东文化典籍资源的共建共享
广东地方古籍工作是一项系统工程,从项目规划到社会资源的共建共享,都需要以协作和开放的精神来开展工作。一是存藏珍稀历史文献的图书馆、档案馆等机构,要秉持“学术乃天下公器”的理念,为整理、出版机构提供所收藏的文献底本,向社会公开。二是要有一套“多、快、好、省”的抢救、整理、编辑、出版珍稀历史文献的方法。而要实现这种全面的协作和开放,必须有一个行之有效的领导机构,对广东地方古籍工作的角色定位等各方面进行有效的协调和控制。此外,还要加强图书馆之间、古文献研究所之间、图书馆与古文献研究所之间、两岸三地的合作、境内外相关研究机构的协调与合作。图书馆拥有丰富的广东地方古籍资源、拥有完善的数字平台和稳定的用户群,为广东地方古籍利用解决了原始资源和需求的问题;古文献研究所通过对地方古籍进行点校加工,使古代的文献重又焕发了青春,是广东地方古籍内容深层利用的中坚力量。要加强两岸三地、境内外相关研究机构的合作,因为除国家图书馆、北京大学图书馆、复旦大学图书馆、南京图书馆、湖北省图书馆、辽宁省图书馆等都陆续建立了古籍书目数据库以外,台湾地区的NBINet数据库、美国的OCLC及普林斯顿大学东亚研究所等也建立了古籍文献书目数据库。
(五)注重继承古代装帧技艺,挖掘文化典籍深层次的文化价值与社会经济效益
对于历代典籍珍品,如遇破损,经过精心装裱,不但可还其原貌,亦可焕然一新。为了维护和保存我国宝贵的文化典籍,在文化典籍的开发过程中,继承和运用古代装帧技艺,是十分有必要的。可以考虑利用策划推出一批“小而精”的文化典籍,严格按照古代装帧设计出版,这不仅有助于古代文化典籍的保护、传统文化技艺的传承,更是对传统文化工艺价值的现代开发。
开展广东文化典籍开发、利用是实现广东文化大发展、大繁荣的重要基础性工作。其意义在于:第一,能够进一步彰显广东历史文化在全国的重要地位,提高广东文化历史自信,夯实广东建设文化强省的基础。第二,能够为“诚于信,厚于德,敏于行”的广东精神提供丰富、充实的历史文化和学术支撑。第三,能够为重塑广东“全国第三学术中心”创造条件,推动广东的社会文化事业向前发展。第四,能够提升广东省出版物的文化含量和学术水平,提供岭南文化和中华文化“走出去”的高质量产品。第五,能够使濒于灭失的珍稀史料得以再生性留存并在更大范围内传承与传播,为学术界提供新发掘的珍稀史料,催生新的学术观点和研究成果,促进学术繁荣。[2]近年来,文化典籍资源的开发利用得到了越来越多人的认同和重视。其他省份的一些古籍出版社也开始在这方面投入了更多的人力和物力,并采用了新的整理、编纂、出版方式,在短期内出版了一大批古籍文献,大有后来居上之势。这一现象对我们既是一种鞭策,更是一种鼓舞:我们相信,将广东文化典籍资源的开发利用工作推而广之,持之以恒,则必将培育岭南文化绽放异彩,助力广东文化强省建设。
[1]张磊.《广东文献综录》序[M]∥张磊.跨世纪的沉思(下).广州:广州出版社,2002:931.
[2]黎岳梁.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广东省珍稀历史文献再生性保护工作侧记[N].羊城晚报,2013-04-28(B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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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广东省古籍保护中心.我省古籍整理保护工作再结硕果——《中国古籍珍本丛刊·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卷》举行新书发布会[EB/OL].[2016-05-10].http://183.63.187.42/ABCenter/News/Detail.aspx?dbid=17&sysid=141.
[5]倪俊明,林子雄,林锐.汇寰宇万卷玉简,展广府沧桑文华——《广州大典》的特点、史料价值及其编撰意义[J].图书馆论坛,2015(7):11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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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崔小远.中大复旦等联手解古籍保护难题[N].信息时报,2016-06-18(A04).
[8]中共汕尾市委宣传部.《潮汕文库》编辑工作启动[N].汕尾日报,2014-04-05(01).
[9]饶露玫.广东省立中山图书馆缩微文献全文数据库的建设与利用[J].图书馆论坛,2005(4):202-204.
[10]林岫,王炜.我国图书馆地方文献研究综述[J].图书馆学刊,2000(2):8-12.
【责任编辑:赵佳丽】
On Achievement,Problems,and Countermeasures of Development of Ancient Works in Guangdong
WANG Yuan-lin,SUN Ting-lin
(Institute of Archaeology and Cultural Heritage,Ji’nan University,Guangzhou 510632,Guangdong China)
The development of ancient books is an original protection of them as well as an important way to realize the social value of them.At present,the achievements of the development of ancient books in Guangdong are mainly embodied in the collation,research,publication and digitalization of such local ancient books asLingnan LibraryandGuangzhou Dictionary.Problems such as lack of special publishing organizations and insufficiency of excavation of deep cultural value of the cultural classics exist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ancient books.To improve publishing system,promote digitization,and mine the deep-seated cultural value of ancient books are an important way to further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cultural classics in Guangdong and build Guangdong a strong province of culture.
ancient works;Guangdong;digitization;regenerative protection;original protection
G256.1
A
1671-5934(2016)04-0064-05
2016-05-20
2014年度“理论粤军”重点课题(WT1420)
王元林(1968-),男,陕西大荔人,教授、历史学博士,研究方向为文化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