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斌
关于定格动画:
定格动画(stop-motion animation)正如它的名称所述,是通过逐格地拍摄对象然后使之连续放映,从而产生仿佛活了一般的人物或你能想到的任何奇异角色。通常的定格动画一般都是由黏土偶、木偶或混合材料的角色来演出的。这种动画形式的历史和传统意义上的手绘动画(cel animation)历史一样长,甚至还可能更古老。
数字特效普及前,很多电影的特技镜头都是使用逐格方式拍摄制作的。也有很多动画片其实都是定格动画,比如《曹冲称象》《阿凡提》和《深笔马良》,定格动画以其独特的风格和样式长期地存在于我们的视野中。由于传统定格动画多为胶片逐格拍摄,成本和制作难度对普通人来说难以想象,但是随着数字技术的进步,DC和DV大量普及,家中的PC用来做后期也没问题。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自己制作定格动画作品,也有很多学校诞生了定格动画社团。
记录合作
也曾一起仰天大笑过
文/龙宇彤
动画,似乎成为我们这个年代一些人独特的爱好——我,或者说我们,有幸成为这些人中的一部分。怀抱着几颗小小的期待,带着“自己行不行啊”和“一定要成功”这种别扭又貌似自然的心态,世界上出现了一个“定格动画第二组”。
实话说,我们组好像是社团里最不顺利的一组—一开始确定不了剧本,绘画过程中又状况连连,任谁都可能会想:这个组已经玩完了。可是,对一种东西的爱就是这么奇特,那是种什么力量呢?就是觉得只要稍稍努力一下就可以完全挽回局面的一种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自信罢了。
于是重拍开始了。这最后的几天,似乎涵盖了以前的所有时光——一张一张地画过去,一剪刀一剪刀落下去,最后的拍摄似乎不是那么困难。拍摄当天,相关人员聚集在一起,都因为有了一线希望而重振精神。鼠标的点击声,音乐的轻响声,甚至还有为了增加气氛而专门放置一旁的魔法球。我们发现了,在黑黑的屋子里闷着宅一天也不是那么白痴;我们发现了,一张画面拍三四百张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们发现了,在那天,中午的那个汉堡成了人生一大享受……
现在回头看看,点开二组参赛的作品,有些地方还不是那么完美。只记得,不论作品开始时有多烂,只要一组人聚在一起按着鼠标,笑声永远都断不了;只记得,组里“吐槽”剧情和画面时,其他人从一开始的生气到后来的不管,到最后干脆跟着一起吐槽一起仰天大笑起来……那些日子也挺美好不是吗?
记录编剧
共同的追求是动力
文/杨乐瑶
在社团初期,编剧是一个较忙的职位,我们常常要修改剧本。在编剧之间,我们尽管互不相识,但因为工作,我们交流更通畅了,不再像初时那么拘谨。除了编剧,连绘画的同学也十分热心地修改剧本,有时候大家也会讨论到很晚。寒假的时候,便轮到配音与绘画的同学。开学来的第一节课,我们都欣赏了配音与绘画同学历时一个假期辛苦完成的作业了。尤其是绘画,令其他小组羡慕不已,这也使我们的组员感到十分骄傲和自豪。这时我们编剧是较为轻松的,我们和所有组员在一起,或是帮绘画组剪材料,或为配音找合适的背景音乐。这时候,所有人都觉得大家能在一起是件多么简单又幸福的事!摄影的同学只有一位,在他工作时,我们不太忙的人都会主动协助他,每项工作似乎已成为每个人的工作。在一起时,那份心里认定的个人利益早已了无踪影。在工作按部就班地进行时,后期制作的同学因为课堂时间有限,大部分内容都是课后完成,我们之前的准备都是工具而已,真正将整部动画串联起来的还是后期制作的同学。他们都是自学完成,可见其用心。在这期间,抱怨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相互之间也会有争吵,但是我们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有共同的追求。当我们一起熔炼的作品出炉时,之前的不悦早已释然,心里全是满足的喜悦。
记录成长
奇妙、新奇、快乐
文/孙杜坤
去年,入秋时分。我踏进了定格动画社团的大门,在这里我收获成长。
记得初来时,剧本文笔的稚嫩;记得初来时,老师反复细心的指导;记得初来时,与同伴合作的陌生。这一切的一切都承载我的成长。在社团中,合作时的喜忧都是一并分担。无论是成,是败,也一并承受。失误也好,进步也罢,这些都是拉近我们这个集体的力量。这些都是我的感触,从开始遇事的不知所措,直至现在对事情处理能力的提升,虽有不足,却是见证了我的成长。
初进社团,对定格动画的一切都感到那么奇妙与新奇。对这从小到大陪伴我的动画,有了新的、且不同的认知,并且第一次接触到动画制作,也让我成长。
在这个团体,我还收获了一个又一个新伙伴,从我进社团时便与我一起努力着的同伴们,也许在这之中,有不和、有争执,但更多的却是笑容,是快乐。
社团的活动,带给我太多感触,无以言表。唯有用真切的文字,记录社团的点点滴滴,以及,带给我的感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