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和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的思考——以浙江省淳安县茧丝绸产业为例

邬关荣 冯金凤

(浙江理工大学，浙江杭州 310018)

保护和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的思考
——以浙江省淳安县茧丝绸产业为例

邬关荣 冯金凤

(浙江理工大学，浙江杭州 310018)

我国茧丝绸文化历史悠久，并且随着人类的进步和生产技艺的提高，茧丝绸天生丽质的特性被充分显露出来。茧丝绸产业不仅在农业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而且在政治、经济、外交等领域也发挥着独特的作用，形成了悠久灿烂的古丝绸文化。但是，传统的茧丝绸历史文化，在建设和谐社会和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时却鲜受关注。为此，我们在阐述国际和国内茧丝绸产业环境的基础上，分析了淳安县茧丝绸具有文化底蕴丰厚、茧丝品质优异、蚕桑生产技术全国领先等基础优势和存在茧丝绸文化遗产保护意识不强、茧丝绸从业人员减少和蚕桑产业规模下降等问题;认为保护和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有利于稳定从业人员、扩大民众的参与度、促进与普及茧丝绸文化和保护原生态自然环境，提出了打造杭州——丝绸元素时尚之都、延伸和完善丝绸的产业链条、建立全国蚕桑文化遗产基地、发展茧丝绸文化创意产业、借力多平台融合茧丝绸文化遗产的措施。

茧丝绸文化;非物质文化遗产;产业链;淳安县;保护与开发

我国已有5 000年以上的养蚕历史，浙江省的杭州市素有“丝绸之府”之称。浙江省的茧丝绸产业一直领先于全国，也是我国茧丝绸名企最多的地区，十大丝绸品牌企业中，浙江省占4席［1］。浙江省省政府积极地运用各种政策机制，鼓励茧丝绸产业一体化经营，为茧丝绸产业的稳定发展创造了一定的条件。茧丝绸产业是杭州、嘉兴、湖州、绍兴的基础性产业，在浙江省的生产规模普遍较大。

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公约》定义而来，非物质文化遗产(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指被各群体、团体、有时为个人所视为其文化遗产的各种实践、表演、表现形式、知识体系和技能及其有关的工具、实物、工艺品和文化场所［2］。根据定义可推知:茧丝绸文化是人们在种桑、养蚕、茧丝绸生产和生活中的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2个方面所反映出来的各种类型的文化，特别与茧丝绸有关联的历史记录、文化故址、诗词歌赋、民间图腾、人物列传、工艺美术、丝织品、雕刻绘画、习俗风尚等体现在茧丝绸生产的各个领域之中。随着社会、经济、政策的变化，茧丝绸文化遗产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创新。在这一过程中，让我们产生了历史认同感，从而促进了茧丝绸文化多样性的成长。随着人类社会的进步和生产技艺的提高，茧丝绸天生丽质的特性被充分显露出来。在政治、经济、外交等领域发挥着独特的作用，形成了悠久灿烂的古丝绸文化。但是，传统的茧丝绸历史文化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注。为此，我们通过分析国际和国内茧丝绸产业环境，以淳安县茧丝绸文化遗产的优势、问题与机遇为例，探讨如何保护和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推动蚕桑产业的稳定发展。

1 国际和国内茧丝绸产业环境

1.1 国际茧丝绸文化态势

1993年“爱丁堡动议”提出，建立欧亚交通运输走廊，连接欧洲高加索到亚洲的类似于古丝绸之路［3］。2002年印度学者瓦吉塔提出对丝绸之路的初步构想，建立中亚和印度的贸易和友好往来，建立欧亚交通运输网络［4］。2008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讨论如何“复兴丝绸之路”［5］。国内外学者的许多说法不一，美国学者斯塔尔的“大中亚”计划，也提到建设丝绸之路［6］;1997年桥本内阁首次提出“丝绸之路外交”设想［7］。2013年习近平提出“一带一路”国家战略性政策［8］，不仅意在经济上促进沿线国家的发展，也有意在借古丝绸之路树立中国丝绸文化的形象。据淳安茧丝绸总公司了解，国际时装品牌如爱马仕、LV等品牌也越来越重视原材料的质感。中国茧丝绸文化遗产迎来了新的发展契机。

1.2 我国蚕桑生产概况

我国蚕桑产业存在关注茧丝绸产业链下游的传播，忽略上游的保有量的情况。2012年初，杭州市生活文化交流团对欧洲的绸都，如意大利的米兰、科莫等地进行了访问，并在意大利举行了“杭州日”活动，近距离展示了充满魅力的杭州丝绸文化。而蚕桑产业链的上游，如桑园面积、蚕茧产量等保有量下降的情况不容乐观，我们根据国家农业部种植业管理司统计［9－10］，整理出我国2010—2014年全国蚕桑生产基本情况(表1)。从表1可以看出，除个别年份外，我国的桑园面积、全年发种量、蚕茧产量总体上呈现逐年下降的趋势。

2 淳安县茧丝绸文化遗产的优势、问题与机遇

2.1 茧丝绸文化遗产的优势

2.1.1 茧丝绸文化底蕴丰厚 淳安县栽桑养蚕历史悠久，在南北朝时期(公元420—589年)，就已大面积种桑，南北朝梁中大通三年(公元531年)，淳安县令徐漓“劝课农桑”［11］。隋代的《随书》卷二四“食货志”记载:新安(今淳安县)“一年蚕四五熟，勤于纺织”［11］。据南宋《严州图经》记载，自宋代以来，栽桑养蚕已成为淳安县农民的主要副业［11］。清宣统元年(1909年)，原淳安县筹办织锦传习所;民国17年(1928年)，原淳安县设立建设委员会，将养蚕业作为首要职业;民国19年(1930年)，在遂安县(今淳安县)城北门外建立桑业传习所［11］。

2.1.2 茧丝品质优异 淳安县是浙江省特色优势农业蚕桑产业大县，“千岛湖”牌蚕茧质量品质位居浙江省前列。2004年“千岛湖”牌白厂丝被评为浙江省著名产品［11］。2005年淳安县被浙江省列为优质蚕茧生产基地［12］。2007年“千岛湖”牌茧丝商标被列为浙江省著名商标［13］。2011年淳安县被浙江省列为“蚕桑西进”的重点县和浙江省特色优势农业蚕桑产业大县［14］。2013年“千岛湖牌优质桑蚕茧产业化提升”项目列入国家农业发展试点项目［15］。2013年10月18日，据钱江晚报报道［16］，淳安县荣获杭州丝绸之府原产地的称号，年产茧量虽只占全国的1%左右，而优质茧产量约占全国总产量的15%，淳安县也是全国优质茧丝生产基地，是世界顶尖奢侈品牌爱玛仕等的原料供应商。

2.1.3 蚕桑生产技术全国领先 悠久的蚕桑生产历史，培养了一大批技术精湛的骨干和成千上万的对蚕桑有深厚感情与丰富经验的蚕农，茧丝绸的先进技术代代相传并不断地被创新。在发展中形成了淳安县蚕桑产业省级科技创新服务中心、杭州蚕桑良种培育中心、千岛湖蚕种催青中心、淳安县桑蚕丝行业技术研究开发中心、浙江省农业科学院蚕桑科技示范基地等，构建了“研发—成果孵化—产业化”的技术创新服务链，组织实施了千岛湖牌优质桑蚕茧产业化提升、浙江省千岛湖桑蚕种繁育基地建设、创新模式“十天养蚕法”示范与推广等10多项蚕桑科技发展计划项目。

2.2 茧丝绸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所面对的问题

2.2.1 茧丝绸文化遗产保护意识不强 在茧丝绸文化遗产的保护制度和政策上鲜有统一的文件，更没有相同的保护口径。第一，在宏观层面上，每个省份的不同地区对茧丝绸文化的认识不同;因此，对茧丝绸文化的传承与保护力度也不同。江苏省的吴县和浙江省的湖州地区相对注重茧丝绸文化的保护及其传承，如建设丝绸文化小镇。第二，在微观层面上，目前的蚕桑产业在蚕农的意识中，只是创收的一个来源，而非必要途径。蚕农自身还没有意识到茧丝绸文化是我国传统文化的代表。蚕农养蚕随意性大，蚕茧价格高就饲养，价格低就弃养。另外，我们在调研交谈过程中也发现，淳安县的大部分蚕农对茧丝绸文化的保护与传承意识尚未觉醒。

2.2.2 茧丝绸文化产业的界定较狭窄 目前，茧丝绸文化遗产的界定还是仅存在茧丝绸产品方面，而广义的茧丝绸文化遗产不仅指历史悠久的茧丝绸文化产业，还包括丝织品的技艺、茧丝绸工业文化、刺绣的手工艺文化等;还有各类与茧丝绸元素相关的雕塑文化、丝绸文化发源地区的文化等等。

2.2.3 从事茧丝绸产业的人员在减少 传统的蚕桑产业的主要特点是“苦、脏、累”。第一，蚕桑生产从业人员年龄大、文化程度低。目前淳安县蚕桑生产从业人员中，年龄在51岁以上的占66.9%，文化程度在初中及初中以下的占90.8%［17］，出现部分蚕农弃养蚕而照看孙辈的现象。第二，蚕桑产业比较效益不占优势。一方面，蚕桑生产技术和工具比较落后，人工化程度高、劳动强度很大、劳动生产率较低，大量农村青壮年劳动力向杭州、上海等大城市的二、三产业转移;另一方面，养蚕收益与其他农产品(像猪肉、茶叶)相比经济效益较低［17］。第三，蚕桑技术推广人员短缺。茧丝绸专业大专院校招生数量减少，农村种桑养蚕等多个生产环节的专业技术人员补充明显不足。蚕农劳动力的老龄化与短缺问题日益突出。如何留住和引进茧丝绸专业技术人才，是发展茧丝绸生产、保护和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需要解决的基本问题。

2.2.4 蚕桑产业规模在下降 淳安县作为浙江省主要的传统种桑养蚕地区，蚕桑生产规模也在逐年下降，从表2可以看出，最近5年，淳安县的桑园面积以不同幅度下降，尤其是2012年受金融危机的影响，下降幅度更大;2011—2014年淳安县桑园面积同比下降幅度分别为 2.89%、8.66%、3.28%、0.99%;在蚕茧产量上，除2011年比2010年增加226 t外，其他年份都在减少，同比下降幅度分别为5.07%、14.40%、19.10%;而在蚕茧产值上，除2011年的蚕茧产值比2010年增加3 947万元外，其它年份的蚕茧产值也在减少，2014年同比下降幅度高达26.94%。桑园面积等各项指标下降和减少是近年来淳安县蚕桑产业的主要发展趋势，而保障原料茧生产基地一定的桑园面积，是保护和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的首要条件。

表2 2010—2014年淳安县蚕桑生产情况及占农业、国民生产总产值的比例

2.3 茧丝绸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所面对的机遇

2.3.1 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的政策机遇 淳安县作为国内重点蚕区的地位始终没有动摇。党的十七届六中全会确立了文化强国战略，茧丝绸文化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典范，应当加快发展。为进一步促进茧丝绸行业的稳定发展，2013年商务部、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科学技术部等八部委共同发布《关于进一步促进茧丝绸行业健康发展的意见》［18］，适逢国家推行“一路一带”战略的大好时机。2015年浙江省省政府将丝绸、黄酒、茶叶、中药、木雕、石刻、文房等作为七大传统经典产业进行打造(浙江经济和信息化委员会)，惠蚕、支蚕力度将进一步加大，茧丝绸产业的发展处在良好的政策环境中。

2.3.2 茧丝绸的文化产品表现优异 传统“新中装”的丝绸元素也是世界丝绸市场上的一大中国民俗特色;传统织锦、剌绣等丝织产品，现在已发展到各种高档工艺品、纪念品和奢侈品领域;真丝装裱、蚕丝产品设计(如蚕丝被、蚕丝面膜、蚕丝文理纸张等)也在快速渗透到各种现代服务及创意设计领域;多种与茧丝绸相关的艺术品和名家名品已逐渐走上各级文化产品交易所，备受收藏家们的喜爱; 2014年11月10日亚太经济合作组织(APEC)会议上各个国家的国家领导人着丝绸面料的“新中装”出席［19］，为传统的茧丝绸行业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最近公布的2013北京旅游绿皮书中显示，从2012年入境旅游者的购物偏好调查结果看，外国人来中国旅游最喜欢买的商品是茶叶、丝绸［20］。

2.3.3 淳安丝绸在杭州时尚产业中逐渐发挥民族特色 传统的理念认为丝绸服饰是达官贵人身份地位的象征，历代皇帝御赐的黄马褂也是丝绸制品。但随着改革开放，中国的传统理念在慢慢改变，现代的主流观念认为国际流行服饰才是时尚的代名词，诸如Giorgio armani(乔治·阿玛尼)、Versace(范思哲)、Prada(普拉达)、Burberry(巴宝莉或博柏利)等名牌才是时尚的前沿。在调研过程中了解到淳安县优质原料茧基地意欲与杭州万事利集团有限公司合作。而2015年6月万事利集团首次对外发布其品牌国际化的发展战略，并宣布爱马仕丝绸控股集团首席执行官(CEO)巴黎特(PATRICK BONNEFOND)正式担任万事利丝绸文化股份有限公司的CEO，负责企业丝绸品牌国际化发展战略的相关事宜［21］。这一合作迈开了打造民族品牌的步伐，使丝绸在时尚产业中逐渐展现民族特色。

3 保护与开发淳安茧丝绸文化遗产的意义和途径

3.1 淳安县茧丝绸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的意义

3.1.1 有利于提高蚕农的积极性，保持茧丝绸行业人员稳定 茧丝绸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需要一线人员的支撑。据淳安县茧丝绸总公司的统计数据，2008年淳安县投产桑园面积6 000 hm2，全年蚕种饲养量20.3万张;到2014年，全县桑园面积缩减到5 067 hm2，蚕种饲养量减少到10.15万张［22］，现在的蚕桑产业正日渐式微。因此，推广省力化的高新技术养蚕、提高比较效益，是提高蚕农积极性、保持茧丝绸行业从业人员稳定的主要途径。

3.1.2 有利于扩大民众的参与度，深度挖掘茧丝绸文化价值 茧丝绸文化价值的挖掘，需要淳安县蚕农以不同的形式展示蚕桑生产、种桑养蚕的工艺与经验，需要蚕农广泛地参与茧丝绸工艺品的制作;在展示技艺与制作工艺品的过程中，体现自身的价值，发挥自身的技术优势。而在大众对其工艺品的认可与鼓励下，又可以激发民间技术者对茧丝绸文化的深度挖掘与创新。在全民参与的环境下和高手在民间的理念下，茧丝绸文化遗产的保护与开发才可以更好而顺利地进行。

3.1.3 有利于促进与普及茧丝绸文化，扩大茧丝绸文化遗产的影响力 茧丝绸文化与创意现代生活媒体相结合，有利于普及大众茧丝绸文化。如由杭州万事利集团总裁李建华主持的电视频道《字说丝绸》节目，它从汉字的构词视角来解读和品味中国茧丝绸文化的悠久历史，打造了一档集茧丝绸历史、文化、知识性于一体的趣味性节目，深度地诠释了中国茧丝绸的传统文化，并且提供最权威的茧丝绸文化解读，向大众普及了茧丝绸文化知识。同时，淳安县应借力电商龙头企业阿里巴巴的区位经济优势，将茧丝绸文化遗产借助高新技术这一手段，促进茧丝绸文化价值的增值，扩大茧丝绸文化的影响力。在这一过程中，特别要注意针对不同层次受众的喜好，决定茧丝绸文化传送的内容，加强茧丝绸文化的包装和营销力度;如茧丝绸与微信、手机APP、微博等各种社交新媒体的多样性融合。

3.1.4 有利于保护淳安县原生态的自然环境，增加蚕农的经济效益 2015年国务院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打好节能减排和环境治理攻坚战”。而桑园在二氧化碳、氨氮、二氧化硫、氮氧化物排放上都很低;并且蚕沙、桑枝条等的综合利用可实现能源的循环利用。而现行的桑园套种方式是在很少或不依赖农药、化肥的情况下进行的，有利于生态环境的保护;同时，桑园套种既能给当地蚕农带来经济效益，又能够增强蚕农对茧丝绸文化的认同感和自豪感，有利于茧丝绸文化遗产的传播。

3.2 淳安县茧丝绸文化遗产保护与开发的途径

3.2.1 打造杭州——丝绸元素时尚之都 在国家“一带一路”政策下，杭州茧丝绸出口贸易也会受到积极的影响，桑、蚕、茧、丝的文化含量是茧丝绸文化积淀的核心部分，也是茧丝绸文化遗产开发的重要内容。茧丝绸文化遗产是杭州市优秀传统农业文化的重要载体，也是塑造杭州时尚之都文化个性的靓丽名片，同时彰显了茧丝绸灵动的文化地域特色。因此，积极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在促进区域文化建设、提升区域形象和文化品位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意义。

3.2.2 延伸和完善丝绸的产业链条 茧丝绸文化遗产将对浙江省传统的蚕桑产业起到保护和传承的作用。传统的蚕桑产业在经济发展中的贡献似乎已被忽略，但中国是农业大国，如何在农业发展的基础上促使经济的增长?就需要延长传统茧丝绸行业的产业链，将茧丝绸传统文化与文化创意、旅游、互联网+、旅游+等产业深度融合，使淳安县成为具有典型茧丝绸文化特色的地区。据浙江日报报道［23］，2015年10月13日千岛湖被指定为中国休闲度假大会的永久会址。这一会址的确立，将促使人们对茧丝绸文化的深入了解，保护蚕桑第一产业的发展，对弘扬传统茧丝绸文化遗产具有积极的作用。

通过产业链的加深延长和旅游业的带动，结合蚕桑产业的生产特点，实行套种套养，完善第一产业的发展;淳安县还可以借鉴中国及世界其它国家精湛的手工艺，联合不同领域顶级艺术设计人才，通过创新使茧丝绸重返当代生活，延伸第三产业的发展。

3.2.3 建立全国蚕桑文化遗产基地 只有保护好蚕桑基地，才能发展茧丝绸文化遗产。以丰厚的蚕桑资源为基础，以传统的蚕桑民俗、蚕桑村落、蚕桑技术为核心，努力打造国内第1家以蚕桑多样性、蚕桑生态环境与蚕桑景观为主题的蚕桑生态保护体系。同时，大力推进“千岛湖”蚕茧注册国家地理标志商标、登记国家农产品地理标志，积极申报中国农业文化遗产项目与全球重要农业文化遗产(Globally Important Agricultural Heritage Systems，简称GIAHS)项目。

3.2.4 发展茧丝绸文化创意产业 以淳安县蚕桑基地为载体，大力发展茧丝绸雕塑、茧丝绸农艺创意、茧丝绸文化会展、茧丝绸创意竞赛、茧丝绸体育赛事、茧丝绸数字媒体、茧丝绸广告传播等文化创意产业，主动对接杭州——全国文化创意中心，动漫产业园;在家具、家居用品、服装、首饰及其它艺术品等领域，推出系列艺术作品。发展茧丝绸文化创意产业，引领浙江省“茧丝绸文化艺术”，推动文化产业与茧丝绸产业深度融合发展，加快形成具有淳安特色的茧丝绸文化创意产业体系。

3.2.5 借力多平台融合茧丝绸文化遗产 保护和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需要多平台助力。传统的茧丝绸产业需要注入新的活力，如嘉兴的茧丝绸交易市场、正在建设的湖州丝绸之路文化小镇，融合了互联网+、融入了新时代的生活。淳安县文化局相关部门应引入全国在艺术设计方面的著名学府、设计师工作室以及协会、行业组织和省内相关专业院校，共同创建互联网设计平台，建立茧丝绸产业数据分析中心，引入一流的数据挖掘分析资源，通过大数据分析及云服务技术，创建茧丝绸工艺品交易数据库、茧丝绸选料数据库与作品设计库、茧丝绸艺术品收录数据库等，从而多渠道地开发茧丝绸文化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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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88－9］

C

1007－0982(2016)02－0079－06

2016－01－08;接受日期:2016－03－17

浙江省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应用经济学项目(编号2014YJYB02，2015KYLX02)。

第1作者信息:邬关荣(1963—)，男，浙江杭州，硕士，教授。Tel:13336180676，E-mail:jiagongmaoyi@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