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小所
(云南外事外语职业学院,云南昆明651700)
论艺术语言的“无意为语”* 1
骆小所
(云南外事外语职业学院,云南昆明651700)
摘要:艺术语言的“无意为语”是发话主体处在“有为”和“无为”之间的一种话语表达方式。从艺术语言的创造来看,发话主体的运思过程表现为“天人合一”,即“天工”与“人巧”、“无意”与“有意”合二为一的一种不寻常的新境界。它所造化的一辞一语都是有感而发的,它给人一种万籁之鸣风之感。意与言会,在艺术语言中,表现为意与象融。象,便是发话主体的心象,它是“无意为语”之象。艺术语言之象有着灵动的规律,表面看,它具有很大的随意性,但它产生的内在性,却“从心所欲”而又“不逾距”,使受话人从而体味到寻常之中非同寻常的情趣和意义。
关键词:艺术语言;无意为语;随情造语;无思之思
艺术语言是发话主体随情造语而创造的一种生态化的自然化语言,它的生态化与自然化是一致的,它体现了发话主体无意而语的自然化。其实,艺术语言的“无意为语”总是与“有意而语”相伴而生。艺术语言的“有为而语”当然是发话主体的“有感而语”和“为情造语”。从发话主体创造艺术语言来看,发话主体“无意为语”就自然伴随着“有为而语”。“有为而语”表现为“无为而为”,相应的是“无思之思”,“无治之治”。所以,艺术语言的“无意之语”,往往是发话主体处在“有为”和“无为”之间,或者说处于“无思”与“有思”之间。艺术语言的创造与表达,它出于“无意”,但发话主体运思的过程确是处在“有意”和“无意”之间,而终又表现为“有意”,然后显示为“无意”,它和“有为而语”是统一的,它表现为“天人合一”,即“天工”与“人巧”、“无意”与“有意”合二为一的一种不寻常的新境界。它造化之辞有感而发,给人以一种万籁之鸣风之感。
艺术语言随情而为,从意适便,浑然天成,语随意遣,然意与言会。意与言会,往往表现为意与象融,象,便是心象,它是艺术语言意象的表现之象。艺术语言之象有着灵动的规律,从表面来看,它具有很大的随意性,但它产生的内在性,却“从心所欲,不逾矩”,使受话人从而体味到寻常之中非同寻常的情趣和意义。艺术语言的运思,发话主体处于审美境界中,发话主体自然地摆脱外物对自身的束缚和支配,其对艺术语言的运思自然不为世俗得失所左右,从而获得了精神上的自由,发话主体由此超越了自我。例如:
(1)人类思想文化的发展,犹如一条长河。要川流不息,奔腾向前,既不能塞其源,也不能断其流。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文化的发展,都离不开一定文化传承,都是在既有文化传统基础上进行变革、创新与发展。[1]
(2)黄浦江畔,世博园里,一曲多元文化的交响诗正在激情奏响……,文化,是国家和民族的灵魂与面孔。在5. 28平方公里的园区里,人们能看到多少个国家和民族多彩的面孔与飞扬的灵魂![2]
这里例(1)和例(2)是发话主体情感的趋势创造的“天工”与“人巧”,“无意”与“有意”合二为一的一种不寻常的新境界。例(1)“人类思想的发展,犹如一条长河,要川流不息,奔腾向前,既不能塞其源,也不能断其流。”和例(2)的“黄浦江畔,世博园里,人们能看到多少个国家和民族多彩的面孔与飞扬的灵魂。”使受话人感到和体味到寻常之中非同寻常的文辞的情趣和意义。从辞里感受到“无意为语”之象的鲜活性和灵动性,从而获得审美的快乐感。发话主体超越了自我,不然发话主体就不可能创造出“人类思想的发展……川流不息,奔腾向前……”和“人们能看到……飞扬的灵魂”等超越语法,也超越了发话人自身的艺术语言。
艺术语言往往呈现为一种发话主体与自然浑然一体,或者发话主体与自然界限自然消解的现象。发话主体超越人固有的特质而化入混沌的自然之中,又创造了非自然之物象,而“与物无对”的非自然之物,创造了一种非自然宇宙却为情感宇宙的心象。艺术语言这种非理性、非理智的心象,使人不可思议不可理解,这种心象是非实证的,是自然界不存在的非实证之象。例如:
(1)流淌出来的心的语言—倪萍文章《等着我》引发读者热议。
(2) 300米饱和潜水作业组青春在深海闪亮①《人民日报》,2014年5月2日标题。
(3)石家庄重点企业晒排污清单企业晒良心公众来监督②《中国监察报》,2014年4月29日标题。
(4)张俊青:穿越苦难彩绘青春③例(4)、(5)为《中国教育报》,2010年8月23日标题。
(5)科研是一个最浪漫的事
(6)道德之光辉耀中华④例(6)、(7)、(8)分别为《光明日报》,2014年3月7日、2014年3月10日、2012年2月23日标题。
(7)火山岩古村里流淌的故事
(8)投身改革实践拥抱伟大梦想
这里的“流淌出来的心的语言”、“青春在深海闪光“、“晒良心”、“彩绘青春”、“科研是一个最浪漫的事”、“道德之光辉耀中华”、“流淌的故事”和“拥抱伟大梦想”等艺术语言是发话主体与自然浑然一体的表现。发话主体与自然界限自然消解现象的反映。发话主体超越了自身所固有的特质而化入混沌的自然之中,而创造的非自然之物象。所以,艺术语言超越了语法的根本原因,是发话主体超越了人自身的一种体现。由此,艺术语言实现了审美的自然化。
艺术语言反映了发话主体的精神意识,艺术语言的精神意识的激活,既超越了自然宇宙,也超越了发话主体,从而进入到“天人合一”的审美境界。艺术语言的这种审美境界,正是最高的人生境界,所以,我们说艺术语言是人的生命形式的反映。它源于发话主体的精神处于一种绝对自由状态下对客体的审美反映,发话主体以一种审美的体验来关照反映客体,发话主体对审美客体是审美的,而不是认识的,这就形成了艺术语言与科学语言本质的区别。
艺术语言超越了普通语言,超越了科学,它是对心象的领悟。艺术语言之象,无目的而又合目的,但它又是不期而至,艺术语言的运思无我而又不离我。它“无我”不是“我”的完全消失,而是“我”的无限扩大,“我”不仅成为自己的主宰,而且成为精神宇宙的主宰,体现了发话主体精神的无限自由。发话主体为自然境界的人,具有人格的特殊性。发话主体认识境界的形成,得力于审美的介入。处于审美境界的发话主体,由于能够摆脱对人的束缚和支配,因此,其运思不受世俗所左右,从而获得一种精神上的自由,而超越一般性。
艺术语言是一种纯自然化的言语结构形式,它超越普通语言,即超越科学语言。它不服从普通的语法之法,它往往忠实于自然之法,即心法。它描写的不是现实的真实,而是情感的真实,即艺术的真实。艺术的真实具有一种魅力,它有种潜移默化的力量,它言已尽,而意无穷,它余味曲包,动人心弦。
艺术语言对情感真实的反映,好像天上的星月似的空明,像地上的流水似的澄澈。美学家认为,艺术便是情感。艺术语言也是这样,它是发话人情感的表现形式,是情感表达而产生的一种特殊的言语形式,它饱含着发话主体真挚的情感。
艺术语言情真之极,往往出现心理的痴态,成为一种心理的超越,在描述客体时,物我两忘,如醉如狂,混淆现实与幻景的界限,是全心灵的一种想象与联想的艺术化表达状态。
艺术语言是一种情感化的言语符号。艺术语言的言语符号特点,是变异性,超越语法之法,表现为一种自然化的表述形式。艺术语言这种特殊的言语形式,既是变异的艺术化的言语形式,又是表现其内蕴的丰富性的特殊的言语形式。它具有无限性,它内含浓郁的情感,所以,它具有表现情感或唤起情感的功能。它表现的情感,往往是发话主体特有的心理内容。所以,艺术语言往往孕育着激荡的精神,它负载的信息不是在表层,而是在艺术语言的言的深层,它具有言在此,而意在彼的特点。它反映了发话主体审美情感的丰富性和灵动性,它反映了发话主体瞬间亲验过的真实的情感。这种真实不是纯主观的,也不是纯客观的,而是主观和客观的统一。所以,从艺术语言本身来讲,没有审美情感,也就无所谓审美体验,也可以说,艺术语言的真实性,是真实性与假定性的统一,它跳动着发话主体激荡的内心情感。
艺术语言超越了普通语言的局限性,使言语自身体现出特有的魅力,具有特有的言语特质。正因为这样,艺术语言才具有激发人的情感的力量。我们看到艺术语言,或听到艺术语言时就会在心理深处激起欣赏和理解艺术语言深层含意的兴趣。它像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受话人的心,使之产生味足意丰的感染力。从艺术语言的产生和欣赏的心理过程来看,它是人的精神活动的延伸,是发话主体生命活动向审美活动的延伸。所以,艺术语言具有发话主体强烈的个性,正是在这个性中,寓有发话主体对反映客体的审美判断。
在艺术语言整个运思过程中,发话主体的情感往往是自由的,它是发话主体情感化表达的自然反映,是发话主体自我超越的一种自然表述。艺术语言往往先聚情感,然后超越和升华理智,最终使理智寓于情感之中。艺术语言的创造是自由的,所以,它无工可见,无迹可寻,它随情感悟,随语成趣。艺术语言的运思过程是顺应自然,不刻意而为。它潜藏着发话主体内心世界的秘密。它打破一般语言之法,形成适合表心的特殊的言语结构。
艺术语言的言语符号由于是审美符号,它具有特殊的言语组成形式,可以说,它是言语语法形式,而不是语言语法形式。普通语言遵循的是语言语法,艺术语言遵循的是审美的言语语法,它超越了语法,注重内涵的综合性言语结构,这是艺术语言和普通语言运思思维不同的结果。艺术语言是心象运动,它具有综合的、复杂的逻辑形式,而不是分析的,即形式逻辑形式。普通语言一般是自觉的现实意识运动,它遵从形式逻辑,即理性逻辑。这也说明,艺术语言的言语符号与普通语言的符号属于两种不同的逻辑体系。总的来看,汉语是表意的言语符号,表意有自觉的表意和非自觉的表意两种。自觉的表意往往是在理性的思维基础上进行,我们用的言语,容易形式化。但非自觉的表意往往是在情感思维的基础上进行,我们用的言语就不是那么简单,就很难形式化。自觉的表意的言语往往言与意相对应,意就在言的表层。非自觉的表意的言语,言仅是一种符号,意就潜载于其深层,言和意不相吻合,言与意有较大的距离。普通语言符号的形式,是以语法结构的词与词的内向搭配为规范,它能成为形式化,它的结构形式成为语法学建立的核心基础。但艺术语言的符号是一种艺术符号,它与普通语言的符号不同,它不能以单一的形式来总结和概括它的规律,它遵循情感逻辑的规律,它的言语形式是内涵的,以一种变异的形式出现。所以,普通言语的符号是科学的,艺术语言的符号是艺术的,它们各自处于不同的层面。正是艺术语言符号和科学语言符号的不同性,而共同组成了人类语言的日常语言,即自然语言。自然语言的生命力在于具有丰富的内涵,才能表述共性化和个性化的心理活动的丰富性和特殊性,语言符号本身就是一种言语形式,这种语言形式是由其不同的内容决定的。一般来讲,发话主体是理性的反映客体,那么,这种言语就是科学的、理性言语,它的形式具有语法的规范性。但是,如果发话主体是情感的反映客体,那么就会形成主客一样,客体就具有审美性,它超越了客体的真实性,而体现为情感的真实性,反映整个审美过程言语,就不是一般的普通语言,即符号语法规范的语言,它超越了语法,成为一种反映审美客体的活法的变异语法,即艺术语言。
艺术语言是一种缘情的自然语言,艺术语言的缘情其实是缘心,艺术语言的表达往往直指发话人的心,这个心饱合着情感之心,如果没有情感,想创造出艺术语言,那语言也难产生沉郁而深厚的艺术魅力。艺术语言之情,并非普通之情,而是具有发话主体强烈的表达意向性的情。艺术语言的情与意的融合,都在艺术语言的言外,艺术语言并非是直接表意的,而是意在艺术语言的言外,表现出一种“韵外之致”的言与意关系的特点。艺术语言所要表达之意,托之艺术语言变异化的言辞。艺术语言的言辞蕴含着发话主体的情和意,和一般的普通语言的功能相比,艺术语言更能表述出发话主体的精神世界,更能发挥语言言简意赅的作用,以有限的语言表达出无限的内容,使发话主体更能深入到精神内容意蕴的深处。
艺术语言忠于发话主体内心情感的起伏,发话主体专注于对情感内在韵律的捕捉,用艺术语言把流动多变的瞬间意绪表达出来,将繁复深潜的内在意识暗示于受话人。艺术语言凭借变异的言语形式,将发话主体对内心情感形成特有的言语的张力和韵味,打破日常语言的表述方式,而将个性化的情感在艺术语言中自然流淌出来。
艺术语言往往以“心象”来呈现意象,它不仅可以对物象、事象形象地描述出来,而且以“心象”的呈现自如地再现了发话主体心理的情感之象,即内宇宙之象与发话主体所要达之象悄然融合。所以,给人的感觉是形象生动,立象自然畅达,文情并茂,且含蕴深厚。例如:
(1)融动于惊鸿一瞥的熟悉和想看不厌的会意,埋藏多年的情思喷涌而出。恨不得揉进我心瓣,化一缕香,举一斛酒,了却无人知晓的情怀。[3]
(2)揆诸祝勇的历史讲述,面对这些精彩的历史特写,慢慢体味到,再大的变局,也始终闪耀着人性的微光,高尚、低劣、荣耀、鲜艳……而用人性珠线串联纷杂的史实,触摸历史深处的疼痛。也许这正是祝勇历史行文的目的之所在。[4]
这里例(1)的“会意”、“情思”、“情怀”。例(2)的“微光”、“人性”、“历史深处的疼痛”等,在发话主体情感强烈时,以“心象”来呈现出的意象,这些艺术语言之象,以发话主体“心象”的呈现自如地再现了发话主体心理的情感之象。虽然这些象是发话主体虚拟的,但“立象”的运思过程却是自然畅达,给人以自然化之感。
在艺术语言的运思过程中,发话主体的主观审美规律会自然地对反映客体发生变异反映,或者说对反映客体有着干预。如果对于反映客体一丝不苟地符合,便产生科学语言。艺术语言不同,对反映客体的反映是依据发话主体的主观心理规律,它对外表世界的把握,发话主体往往依据情感的强烈,由想象感知、联想、直觉等发挥作用,它趋从人的主观心理规律,即情感逻辑,而达到艺术语言固有的“真”的反映目的。
艺术语言的言语形式规律往往超越生活规律。艺术语言仅靠发话主体的主观去运思营造,也要靠一种特有的艺术言语形式表现出来。这样,艺术语言的言语形式必然要超越普通语言的言语形式。一种是变异的,超越语法的,一种是规范的,符合语法的。艺术语言用一种特有的言语形式规律,才能表达发话主体的主观情感。在艺术语言的言语形式面前,物理规律,即客观规律就不得不屈尊俯就,这样,艺术语言就必然超越客观逻辑,步入艺术的殿堂。
艺术语言遵循自然言语之“道”,具有“天籁”的自然性和审美性。“天籁”是对艺术语言之“道”的具体性和形象性表现。“天籁”是对有形之声的超越,是有形之声的归结,也是现实之声的来源。它正像庄子在《天地》篇中描述的:“冥冥之中独见晓焉,无声之中,独闻和焉。”艺术语言的“天籁”是对现实世界的超越,它本身便是靠精神才能触摸的玄远存在,它是人们只可意会的“物之情”。艺术语言是自然的,它顺应天理,顺应精神之性。
艺术语言的创造过程是天然的,天然的便是真的,也是自由的。艺术语言的天籁性,它本身就带有物理之真的超越性,即对反映客体的超越性,达到心理之真描绘真实境地,所以艺术语言往往有给受话人以至乐之感,给人以一种只可意会难以言传的无功利的醉心悦目之感。通过艺术语言,人们对艺术语言的欣赏和理解,升华到去捕捉艺术的“弦外之音”。例如:
采访完张荣祥的仓房小学。记者在当地村民的引领下,专门爬到山坡上去寻找那村人称道的蝴蝶草。在一个悬崖上的石缝里真的就看到了蝴蝶草,虽然是寒风凛冽,但它竟然还泛着绿色!在周遭泛黄的枯草中,令人眼睛一亮。记者分明看到,在伏牛山区,在汉水上游,到处都生长着这么一种不张扬、抗寒霜、造福人类的蝴蝶草![5]
蝴蝶草,又名石白菜,是长在伏牛山区岩壁上的草本植物,夏秋时节绽开蓝色小花,一年四季不败,悄无声息中为山民们奉献着绿色和光彩。张荣祥老师他默默坚守深山小学43年,先后无偿照顾40多个孩子的生活起居,帮助500多个山里娃娃走出大山,把青春年华无私献给了贫困山区的教育事业,被当地称为蝴蝶梦。
从某种角度来讲,艺术语言是发话主体心灵气象与心灵的真实反映。发话主体在情感的涌动下,往往天马行空,我行我素,日常语言的语法对发话主体而言似乎成了人为的戒律。艺术语言蕴含着发话主体血液流淌的情感的印迹。具有奔放洒脱的韵味,也有婉约柔美的内涵,表现发话主体真情实感,以及艺术表达的艺术境界,辞内透着刚柔并济的辞气情怀。
艺术语言并不服从自然之理,它有自己特有的规律,即随心而得。艺术语言对反映客体的真实并不同于生活真实,它可随发话主体之心,创造出生活的艺术真实,它是发话主体激情顷刻的反映。它可以由发话主体的感觉,描写出现实生活中没有的但又感觉到它真实存在的东西。艺术语言描写的不是客观自然之物的真实,而是发话主体心象的真实,它真实地描写出了发话主体的心象,创造了栩栩如生的艺术语言,体现了特有的艺术的真实性,发话主体把心灵融入到艺术语言之中,它给人以摄人心灵的力量。艺术语言的“师心法”,体现为“活法”的创造,艺术语言随发话主体随心而创造,成为有别于普通语言,即科学语言的“逆人”之语之辞,它“无为而为”,超越普通语言的言语形式,达到了最完美的言语表达效果。
艺术语言的创造,是发话主体的一种不虞之举。艺术语言的“无为而为”,相应的是“无思之思”和“无治之治”。
参考文献:
[1]发扬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旗帜[N].光明日报,2010-8-26.
[2]李广斯,世博会:人类文化的交响诗[N].光明日报,2010-8-28.
[3]陈世旭,海之梦[N].光明日报,2014-3-28.
[4]吴玉萍,触摸历史深处的疼痛[N].中国教育部,2014-4-10.
[5]郭炳德、张英豪,深山岩壁“蝴蝶草”――记河南省南召县崔庆乡仓房小学教师张荣祥[N].中国教育部,2014-3-17.
(责任编辑徐彩玲)
On“Unintendedly Enacted Speech”in Artistic Language
LUO Xiaosuo
(Yunnan College of Foreign Affairs&Foreign Language,Kunming,651700,Yunnan Province)
Abstract:In artistic language,“unintendedly enacted speech”is a form of discourse of the addresser in a state between“action”and“inaction.”In terms of creation of artistic language,the thinking process of the addresser is one of“unity of man and nature”–a unique combination of work of both man and nature as well as presence and absence of intention–a state where every word is inspired,creating a sense of imposing ubiquity.The agreement between intention and speech,in artistic language,is presented in the form of agreement between intention and imagery,which is a reflection of the inner imagery of the addresser.It is the imagery of“unintendedly enacted speech”–a form of speech both bright and intelligent.It may appear random,but its inner quality never transgresses although free-going,enabling the addressee to catch the extraordinary beauty and meaning from the ordinary.
Key words:artistic language; unintendedly enacted speech; free-minded coinage; unthought thought
作者简介:骆小所(1948—),男,云南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泰国南邦皇家大学荣誉博士,国家有突出贡献专家,国家汉办特聘终身专家,泰国坎查纳布里皇家大学名誉校长,研究方向:艺术语言学与语言学理论。
*收稿日期:2015-12-30
中图分类号:H0
文章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7406 (2016) 01-005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