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教育体系下中美军事人才培养模式之比较

2016-03-29 02:07:56
关键词:教育培养军队院校我军

孙 渝 红 陈 熙

(重庆后勤工程学院 基础部,重庆 401311)

国民教育体系下中美军事人才培养模式之比较

孙 渝 红 陈 熙

(重庆后勤工程学院 基础部,重庆 401311)

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已经成为众多国家的常态化制度。美国是最早通过立法形式确立该项制度的国家,配套的规章政策已趋于完善。通过对比中美两国军队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现行模式,分析差异得出启示,持续推动我军发展完善该项制度。

国民教育;培养模式;比较研究

军队院校教育是国民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国民教育的发展势必对军队院校教育造成影响,直接决定军事人才的质量。上个世界五六十年代,国民教育发展动力不足,军队与地方联系不够紧密,军事人才的培养主要通过军队院校独立完成。如今,科学技术高速发展,各学科逐步交叉融合,国民教育在办学规模和教学水平上都取得了长足进步,除了有能力满足地方对人才的需求之外,也有余力为军队人才培养提供帮助。同时,军事领域的武器装备、战略战术等方面的发展促使军队对于人才的需求呈现多样化的趋势,现有军队院校教育已经不能满足军队发展所需,迫切地需要通过国民教育来拓宽人才培养的渠道。因此,军事人才的培养不仅可以依托于军队院校教育,还可以通过国民教育来完成。

党的十八大报告中明确提出要改革完善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政策制度,由此,我军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规模在逐年递增。但从具体的实施情况来看,仍处于起步阶段,存在院校的培养成果与部队实际需求之间不吻合、相关制度不严密及培养层次较低等问题。美军是最早建立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制度的国家军队,通过多年的实践,该制度已趋于成熟。我军可以批判性地选择美军的模式方法,借鉴其成功的经验,对照我国实际情况,以推进该制度的改革完善。

一、中美两军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模式现状

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能够高效利用教育资源,广泛与前沿科技接轨,军地并举培养军地通用型人才,节约军事人才培养经费,提高军事人才综合素质,打牢部队战斗力生成基础,促进我军向国际化发展。

(一)我军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的模式

自我军建军以来,就十分重视寓军于民,广泛地从人民群众中招收人才为部队工作,紧密结合地方支持,依托国民教育体系促进军事人才培养,不断推动军队建设发展是我党我军的优良传统。随着时间的推移,所采取的方式也在不断变化,如今主要采取以下模式。

第一,招收选拔国防生。国防生是指依托普通高等学校培养、毕业后定向分配到军队工作的大学生。主要包括军队依托普通高校,从参加全国高校统一招生考试的应届高中毕业生中录取的学生,军队从普通高校在校低年级学生中选拔的学生。毕业后经军队院校任职培训分配到军队担任军官或文职干部。[1]国防生是介于地方大学生和军校大学生之间的一种特殊的大学生,在学业上,国民教育系统培养和军政素质训练并行,接受与军校大学生类似的权利和义务。

第二,特招各类人才入伍。特招各类人才入伍的历史可以追溯到革命战争时期,毛泽东通过吸收地方知识分子和有志青年进入部队,来解决军事人才短缺的问题,并在长时间的实践过程中不断演变完善并保留至今。其实施是指由总部下发用人计划,在确保政治合格、身体素质过硬并能通过相应考核的基础上,按照相关程序和批准权限直接接受应届毕业生(含研究生)入伍,在经过军队短期的系统培训军政专业知识后,补充到军队干部队伍。

第三,联合培养现役军官。军队院校所开设的学科专业中,除军事学科专业有一定特殊性外,大部分学科都是与地方相通的,军队完全可以借助地方的师资力量、教学设备进行军事人才培养。在我国军地联合培养军事人才可分为两种情况。一是高层次人才强军计划,主要培养研究生层次的人才。在国家研究生招生计划内,符合条件的现役军官经军队审批推荐参加全国统考,由指定地方普通高校定向培养。二是D+X人才培养模式。该模式是依据培养对象在军地院校培训的时间来划分的。D和X分别指在地方院校接受学历培养和按照任职要求在军队院校进行专项培训的时间。常见的有4+1、3+2、4+2等形式,主要依据人才的素质和岗位实际需求所决定的。

(二)美军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的模式

1916年美国国会通过的《国防法》将依托地方大学培养军事人才的制度以法律的形式确定下来。经过近百年的发展,美国军队的军事人才培养体系总体呈现出军民融合高,培养层次高等特点。中美两国所采取的主要模式有一定的相似之处,可以对应表述如下。

第一,通过后备军官训练团培养进行培养。“后备军官训练”理念早在1862年的“莫利尔法案”中就被提出。军队在普通地方院校设立专门的军官训练机构,以初级军官为标准,地方大学生同时接受学业教育和军事训练,在毕业后达到第一任职需求。后备军官训练团已成为美军培养生长军官的主渠道。

第二,面向社会直接吸收人才。美军采取这种方式又可分为两种情况。一是从地方高等院校招收毕业生。主要招收因基础教育时间长且军队培养代价大的专门人才,或者是因需求量小,军队不便于开设专门机构培养的专门人才,以及因专业性强,军队院校无力培养的专门人才,等等。按程序招收后,进入后备军官学校或军官培训学校进行系统培训,符合任职要求后,任命为军官。二是在全社会乃至全球范围招贤。美国推行高科技移民政策旨在全球范围吸收高科技人才,这项国家性政策使得军队也从中受益。美军的科学技术密集型单位如实验室、院校、科研机构等通过该政策吸收补充了大量人才。

第三,依托地方高等院校提高人才层次。美军现役军官通过继续教育来提升学历,主要采取在职函授和离职进修相结合的方式。对于前者,美军营以上或750人以上的部队有权开设研究生预科班,供满足条件的军官进修、接受研究生函授课程并取得学分。后者则是依托地方高等院校完成。据资料显示,美国军官队伍中,硕、博士研究生的比例高达40%,而美军军队院校只有很少一部分有硕士以上文凭授予资格。现役军官攻读更高学历的需求只有依托地方高等院校才能满足。

二、中美两军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模式的相同点

中美两国国情不同、政治体制不同、建军目标不同。但是,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的模式还是表现了以下共同点。

(一)军队地方联合共同管理

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中美两军都采取了军地双方联合管理的方式,确保了工作有序开展。

美军对于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制度的实施管理上实行由国防部统一领导,军种自主、部门负责、按级组织的体制,各层级具有较大的自主权,并选派军事代表入驻地方培训单位进行管理。

我军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制度在管理层面实行的是在国务院、中央军委统一领导下分级负责的管理体制。由教育部、财政部、人事部和总参谋部、总政治部、总后勤部、总装备部四总部联合成立领导小组并下设办公室,按职能分工开展工作。

两军对于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制度都极为重视,通过涉及到的各个层级部门对该制度的实施进行管理,确保工作开展没有遗漏。

(二)文化教育与军政教育并重

依托国民教育体系来培养军事人才,一方面是基础知识的培养,另一方面是军政素质的培养。两国军队对这两方面的培养都十分重视,提倡在保证正常学习的基础上,开展军政教育。以下仅以后备军官训练团及国防生为例。

美军后备军官训练团军事训练分为初、高级两部分。初级部在中学开设,主要是公民训练课程。高级部在大学开设,在不影响参训人员日常学习课程的前提下,完成既定训练科目,参加定期在夏季开展的军事演习。训练要求与西点军校、陆军军官候补学校等军队院校基本相同,训练内容主要包括军事理论课程和实践课程,训练时间分为两个阶段,一、二年级的学生每周3小时,三、四年级每周5小时。

我军的国防生的军事训练分为日常训练和部队实践两部分。日常训练主要是国防生在校期间利用课余时间进行,具体实施由依托培养的普通高等院校根据具体情况制订日常训练计划。部队实践主要是利用寒暑假以及毕业实习的机会到部队实地锻炼或见习代职,由依托培养的普通高等院校指定部队军官或士官指导。与美军相同,军事训练不得与正常的大学课程学习冲突。

(三)激励机制推动制度落实

中美两军都采取多种激励措施来鼓励学员生长干部和现役军官投身到学习深造中去,提高自身科学文化素养和专业技术能力。

美国后备军官训练团奖学金种类多达16种之多,针对学员不同情况来进行奖励。同时,美国国防部也制定了相关政策来激励现役军官继续学习。例如推行军官《业余、自愿教育计划》,参加者75%的费用由国防部承当。针对现役军官攻读更高学位而提出的《技术提高计划》,该计划中规定,现役军官到地方大学就读研究生期间的福利待遇不变,培训所产生的费用由军方支付。除此之外,美军还针对不同的情况制定了相应的政策措施。

上个世纪末,我国高等教育的教育成本开始由国家全部承担向国家和受益者(学生及其家庭)共同承担倾斜。如今,高等教育的教育成本已达每年上万元,选择成为国防生能够减轻受益者的负担。我军国防生在校接受高等教育的过程中,由军队发放部分军用被装,享受军队提供的暂定每年10000元的国防奖学金,同时也享受依托培养的普通高等院校提供的非义务性奖学金,毕业后定向分配军队工作,军籍由毕业当年7月起算。一系列优待政策吸引应届高中毕业生积极自愿加入到国防生队伍中来。自2014年前,我国研究生的培养政策发生改变,招生计划内的全日制硕士研究生安排拨款,但须缴纳学费。而参加“高层次人才强军计划”的现役军官在攻读研究生期间工资福利不变,培训费用由原单位提供,且部分院校还免除住宿费。

两国军队对军事人才的培养和深造都提供了物质激励,分担了军事人才培养的教育成本,降低了军事人才在培养过程中的后顾之忧。

三、中美两军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模式的不同点

中美两军都在不断拓宽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道路,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通过不同点的分析,可以通过他国经验对我国发展进行借鉴。

(一)法规制度健全程度不同

美国在1862年颁布的《莫里尔法案》中就提出了后备军官训练团的设想,并规定大学需要将后备军官训练作为高等教育的一部分,开设军事训练课程。1916年,美国国会通过了《国防法》,把该制度以法律的形式正式确立下来,明文规定军地双方的权利义务、办学规模、招生条件等。在多年的摸索、实践和改革中,针对不同的情况颁布了相应的政策。例如《完成学位计划》,专门针对没有获得学位的军官,使他们通过离职或在职学习以取得学位。以及为培训上校而制定的《高级管理计划》等。国防部、美国国会制定了诸如《国防改组法》《国防教育法》《后备军官训练团授权法》《军官职业教育》等法规来推进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的制度发展。

我国不管是在革命战争时期还是和平建设时期,都十分重视军地并举培养军事人才。最早的相关文件可以追溯到1939年毛泽东亲自起草的《大量吸收知识分子》的决定,以及1939年至1942年相继发布的《关于吸收革命知识分子参加军队工作的训令》《关于军队中吸收和对待专门家的政策指示》,1995年三总部联合下发《特招地方专业技术人员入伍的通知》,2000年,《关于建立依托普通高等教育培养军队干部制度的决定》颁布,我军历史上第一次建立起相关制度。在最新的修正的《中华人民共和国现役军官法》,涉及军官的来源一章中明确指出 “接收普通高等学校毕业生”、以及“招收军队以外的专业技术人员和其他人员。”真正从法律层面确立了该制度。

美军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相关制度通过立法的形式确立下来,对细节的规定和职责的划分比较明确。而我国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政策措施是通过文件的形式来进行规范,思想明确,但是缺乏实际操作指导细节。

(二)培养的数量规模不同

仅以后备军官训练团为例,截止2003年,美军在全美近300所地方大学、650所中学分别设置了530个初级和高级后备军官训练团,其中陆军315个,海军63个,空军153个。[2]平均每年为美军输送生长军官7100余名,每年由此渠道为军队输送的军官通常达到新任命军官的45%以上。而陆、海、空三军学校培养的生长军官约占每年新任命的17%。

截止2015年,总参谋部、总政治部部署实施2015年军队(武警)院校和签约普通高等学校招生工作,共计划招生2.7万名。39所军队(武警)院校和73所签约普通高等学校,面向全国31个省市招收普通高中毕业生2.17万名(含0.6万名国防生),面向全军基层部队招收优秀士兵0.53万名。[3]国防生招生数仅占整体招生数的27%左右,军队院校的招生数占到了73%左右。

从以上数据来看,美军在2003年依赖后备军官训练团培养的军官就达到了45%,而我军在2015年的国防生招生比例为27%左右。相较之下,我国依托国民教育培训生长干部的规模依然很小,军队生长军官的培养更多的还是依托于军队院校。

(三)培养的结构层次不同

美国国民教育体系较为发达,教育资源丰富,高等教育的水平位于世界前列。美国军队院校更多地是为军队培养学士文凭的生长干部,只有少数部分军队院校具有学士以上文凭的授予权,军人攻读更高学位的需求仅靠军队院校是不能被满足的。地方普通高等院校有能力也有义务为军队培养军事人才,肩负着培养生长干部的基础能力以及提升现役军官学历层次的任务。现役军官主要依靠普通高等学校教学优势进行继续教育,来提高自身的学历层次和综合素质。

我军主要依托国民教育培养本科生层次人才,更高层次的研究生培养除“高层次人才强军计划”外,主要还是依托军队院校完成。总体看来,我军对依托国民教育培养的高学历、高技术、高科技人才的比重还是偏低的,更多的是一般通用型普通干部的培养。

四、美军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模式对我军的启示

目前,我军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规模逐步扩大,对军队人才队伍建设起到了不可忽视的推进作用。但实践表明,我军军事人才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的实际效果与预期仍存在差距,美军的成功经验,可以给我军如下启示。

(一)合理扩大培养规模

我军依靠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规模呈现逐年扩大的趋势,但还是不能满足对高科技综合型人才的需求,出于以下两个方面原因的考虑,应当合理加快扩大培养规模的速度。

一是人才层次偏低,教育资源浪费。长期以来,我军的军事人才都是通过军队院校教育来培养补充的,由于历史原因,培养的层次较低,主要集中在学历教育,以专科和本科为主,研究生学历为辅,实行的是一种自给自足、自产自销的培养模式。对学历教育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而学历教育的重任完全可以交付给地方普通高等院校来完成,现行的军队院校教育结构浪费,教育资源也不利于高层次人才的培养。依托国民教育来培养军事人才能够将基础教育任务转移到地方院校,节约军队教育资源,将工作重心放到研究生培养上来。

二是军队院校调整,教育任务转移。随着国家综合国力、军事科学技术以及军队当前和今后一段时期建设发展的需求等一系列因素的影响和制约,军队院校教育改革的发展趋势是压缩院校规模,减少数量,学历教育与任职教育相对分离,教学任务由学历教育为主向任职教育为主转变。学历院校的减少,就意味着军事人才的培养的重任将由军队院校向地方普通高等院校倾斜,军队院校将着重于研究生教育的发展,必须加快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规模发展的步伐,才能满足我军军事人才发展的需要。

(二)建立健全相关制度

美国依托国民教育体系培养军事人才的模式之所以能够获得良好的效果,与制度的不断建设完善密不可分。正是由于制度的保障和指导,才使得这条道路越走越宽。我国在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制度建设不够,现有的制度政策偏重于提纲挈领的法规性文件,指明了指导思想和工作方向,但缺乏具体实施的行政性文件。对于实施细则、责权分担、奖惩措施等细节方面的内容仍需补充配套的政策法规。有鉴于此,加强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制度化、法规化建设力度,才能为工作开展提供可靠保障。从国家和军队两个层面来加强制度建设,国家应把相应的规定上升到法律层面,明确军地双方各级的职责、分工及权利义务等,提高其权威性和执行力,将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具体举措纳入法制化轨道。军队应在《政工条例》中针对依托国民教育培养的军事人才的管理和教育训练设立专门章节,在培养的各个阶段都有章可循,促进培养院校和用人部队的良性互动。定期根据实际情况,适当增补规定,确保机制运行畅通。

(三)提升人才培养层次

信息化时代,高科技逐步深入军事领域,现代战场不同于传统战场,更需要高层次高学历的军事人才。美军研究发现受过高等教育的军官思维更加敏捷,在遇到急难险重问题的时候更加决断。因此,大量的高层次军事人才使美军战斗力极强。美军认为,依托国民教育来培养高层次人才,可以节约军费,并吸收地方大学的长处,避免学术“近亲繁殖”,利于培养综合型人才。同时,由于美军的活动范围已扩大到全球范围,所处的战略环境促使联合作战急速发展,指挥与技术复合,专业学科交叉,导致高层次人才培养的专业选择范围不断扩大。正因如此,美军积极调整人才战略方针,加强依托国民教育培养高层次人才的力度,才能满足国家和军队的需求。人才是建军强军的关键,研究生作为人才培养的最高层次,地位和作用日益突出。我军研究生教育起步较晚,现正处于军队院校改革时期,减少学历教育院校数量,增加任职教育院校比重,依托国民教育完成军事人才的学历教育,集中财力物力集中发展军队院校研究生教育。军队院校数量减少,规模缩减,即使全力发展研究生教育,也无法完全满足军队对于高层人才的需求以及军队官兵对于自身能力素质成长的要求。因此,在军队院校发展研究生教育的同时,应当提高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的层次,加大对地方普通高等院校的资源利用,将部分研究生教育的任务交予地方院校,利用地方的前沿科技和尖端人才,军地并举培养高层次人才。

依托国民教育培养军事人才是我军的一项长期性工作,在更大范围选拔培养高素质人才,具有根本上改变我军的军事人才知识结构和科学文化水平的现实意义。在不断发展的过程中,需要结合我国国情、我军实际,合理借鉴外军经验,充分利用好各项资源,才能将该项制度发挥好,达到预期目的。

[1] 全军军事术语管理委员会.中国人民解放军军语[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11.

[2] 于清吉,刘汉贵.世界军事院校教育[M].北京:军事友谊出版社,2003.

[3] 总参总政部署2015年招生工作[N].解放军报,2015-06-06.

[责任编辑:左福生]

A Comparative Study of the Mode of Military Personnel Training under the N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Sun Yuhong Chen Xi

(Logistical Engineering University of PLA, Chongqing 401311,China )

In the recent years, most counties rely on national education system to train military personnel. The United States sets a good example concerning the training mode, which has been proved quite useful and feasible. Though there exist quite a lot of differences between China and the United States in many aspects, learning experiences from other countries may improve the efficiency of PLA personnel training.

national education; training mode; comparative study

2015-12-03

孙渝红(1967—),女,山东莘县人,博士,后勤工程学院基础部教授,主要从事语言教育和比较教育研究。 陈熙(1989—),女,四川广安人,后勤工程学院基础部研究生。

G41

A

1673—0429(2016)01—009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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