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永同 郝俊杰在《光明日报》撰文认为,网络文化建设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遏制和消除网络消极文化的负面影响,应当用系统论的思维方式,采取“立、建、疏、管、堵”五位一体的治理模式。
1.所谓“立”,就是健全网络法律规范:(1)明确网络消极文化的具体表现形式,增强网民对消极文化的思想认识;(2)明确网络消极文化的评判标准。有利于网民依法上网,也有利于执法者依法查处;(3)加大对网络违法犯罪的惩处。
2.所谓“建”,就是加强网络文化建设:(1)加强官方网络文化建设;(2)强化对商业网站文化建设的评比;(3)举行“文明网民”评选活动,通过对传播积极文化作出重大贡献的网民给予物质和精神奖励来引导网络文化建设的发展方向。
3.所谓“疏”,就是建立网络引导机制:(1)提高网民政治道德素养,提高其辨别是非的能力;(2)建立疏导团队;(3)明确疏导责任,限时公开正面信息。
4.所谓“管”,就是强化网络经营监管:(1)要整合管理机构;(2)加大网站、电信运营商的责任,使其对网民的违法行为承担连带责任;(3)加快网络实名制建设;(4)加大群众监管举报的奖励力度。
5.所谓“堵”,就是技术封堵:(1)加大过滤封堵技术的研发力度;(2)加强网络监管技术研发的团队建设;(3)提高网站对消极文化技术封堵的能力,对网站技术人才进行规范管理,提高申请设立网站的门槛。
互联网及中国背景下“沉默的螺旋”理论的适用
郭小安在《国际新闻界》撰文认为,在诺依曼笔下,沉默的螺旋理论即舆论寡头化是不可避免的。如果放在中国网络社会生态中,会发现舆论的寡头化倾向会更明显,群体压力,意见气候的感知将会得到更清晰地呈现。
1.中国的互联网环境意见气候更容易感知,在涉及敏感区域更是如此。
中国网民结构呈现的“三多”特点——学生多、年轻人多、底层人群多,一人爆料维权,众人“围观”,互联网成为弱势群体展示伤痕和互相取暖的地方,也经常变成倾泻“仇官”、“仇富”等负面情绪的“垃圾箱”,导致习惯性质疑,走向“群体极化”。
2.决定中国网络公共事件走向的是情感而非理性。
与西方国家不同,受政治资源分配和参与渠道限制,中国网络公共事件的发生和发展,往往遵循情感的逻辑。公众关注的焦点是身份的归属、情感的认同,而不是事实本身的对错,情感成为贯穿事件发生和发展的逻辑。一切与抗争目的不同的声音要么被同化,要么受到攻击陷入沉默,舆论最终走向了“沉默螺旋理论”所揭示的寡头化和集中化。
3.媒体报道的“序列化呈现”强化了意见气候。
近年来,网络公共事件往往在传统媒体、网络媒体共同作用下,通过横向序列化报道模式、纵向序列化报道模式,序列化呈现,强化意见气候,如在“复旦学生投毒案”中,从横向来看,同时期有关其他大学校园安全事件反复被挖掘。从纵向来看,过去的校园投毒的集体记忆反复被挖掘,尤其是发生在1994年的“清华大学朱令案”,由于该案中涉及到“官二代”、 “包庇”等敏感词汇,不断剌激网民的兴奋点,使得此事件重新成为舆论焦点。只不过,这种“一边倒”的舆论并不是诺依曼笔下的“团结社会、凝聚共识”的力量,而是批评和质疑政府的一股体制外力量。这并不是民主政治发展的福音。
『微』时代传统媒体的着力点
杜建华在《新闻大学》撰文认为,传统媒体的着力点应从以下方面进行:
1.顺应微时代要求,以精、微内容占领微媒体,打造全通道的分发格局。
(1)以精、微内容占领微媒体.适应微时代生活节奏快与微、小的新环境,以及“微阅读”、“浅阅读”盛行的普遍需求;(2)打造全通道的分发格局,即大力开发突破介质、载体、终端的融媒体产品,以内容为核心向新兴媒体渠道、移动终端拓展,提高全介质、全天候、全覆盖的传播能力。
2.利用微媒体特征,生产出精品内容,提升传统媒体竞争力。
微时代无数具有媒介属性的个体节点的关联,使微媒体资源极大丰富、传播能力极大提高。在这种情况下,通过内容资源整合、提炼,进而生产出精品内容,也将是传统媒体内容生产优势能否延续的关键。
3.大力开发微应用(APP应用程序),以此实现“突围”。
微应用(App)因其丰富的表现形式、交互属性、个性化的阅读体验以及可预见的盈利模式,被传统媒体视为拓展市场空间、重塑用户关系的重要手段。但是,微应用(App)市场竞争激烈。对于新进的开发者,面临着品牌塑造难度高、开发风险大的局面。
4.借力微媒体平台,提供多样化服务。
在微时代背景下,无论传统媒体、新媒体还是新兴媒体、微媒体等等,不但要做服务,而且要将服务做的更加垂直、纵深和精细,才能有发展前途:(1)为微社群圈子提供个性化服务;(2)信息聚合服务;(3)信息沟通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