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启龙
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综述
吴启龙
近年,我国对外直接投资突破全球OFDI“掉头向下”趋势,逆势上扬、增势迅猛。截止到2014年,我国OFDI实现连续12年增长。区位选择是研究我国OFDI的主要问题,已成为学者们研究的热点问题。国内外学者对我国OFDI区位选择影响因素的研究成果日趋成熟,但由于选择的时空维度、采用的方法途径、切入的角度和参照的理论依据不同,致使研究结果存在一定的差异,且比较分散,尚未形成统一的体系。区位选择关乎我国OFDI的质量,关乎投资活动的成败,因此我国企业OFDI应当重视区位选择问题。通过筛选和梳理CNKI中核心期刊和CSSCI期刊对该领域的研究成果,能够进一步丰富和完善现有的理论体系,为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提供一些帮助。
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国际投资
2014年,随着我国“一带一路”战略的推进和“走出去”步伐的加快,我国OFDI增势迅猛,创下1 231.2亿美元的历史最高值,同比增长14.2%,与利用外资仅差53.8亿美元,首次接近平衡,OFDI流量连续3年位居世界第3名。同年,全球OFDI下降16%,呈现“掉头向下”趋势[1]。我国OFDI“逆势上扬”引发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国内外学者基于不同理论依据、选择不同的时空维度、采用不同的方法途径和切入角度等对影响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的因素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但是目前对于我国OFDI区位选择影响因素的研究还比较分散,尚未形成统一的体系。因此,有必要对国内外相关文献进行梳理,以期进一步丰富和完善现有的理论体系,为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提供一些帮助。
外文文献对我国OFDI的研究采用了不同的数据、模型或理论等进行了系列定性或定量的研究。例如,L.K.Cheng等人在没有考虑东道国制度因素情况下,使用传统的引力模型,实证分析了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认为市场规模大、地理距离近的东道国对我国企业OFDI更有吸引力[2]。P.J.Buckley等人通过研究发现我国OFDI更加倾向于选择市场规模大、文化差异小、政治风险高的区位,而东道国的资源禀赋和专利注册情况对区位选择的影响不显著[3]。Y.Cheng等人认为如果该国的市场规模大、比中国工资水平低、自然资源禀赋丰裕,则能吸引我国企业对外直接投资[4]。I.Kolstad等人认为东道国的制度环境或自然资源禀赋状况占优势的区位对我国OFDI更具吸引力[5]。B.Ramasamy等人通过研究发现:资源丰富、政治关系比较密切的国家对国有企业OFDI引力更大,而私有企业则更加考虑市场因素[6]。还有学者基于政府扶持的视角进行研究[7],认为与中国政府签订双边投资协定或有中国政府指引的东道国是我国对外直接投资优先考虑选择的区位[8]。
国内的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研究成果更加全面、更加适合于指导和解释我国企业的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问题。有关我国OFDI区位选择影响因素的研究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从整体上探讨OFDI区位选择决策应考虑的因素
一部分学者将东道国的区位因素、投资企业自身因素[9]、母国推动因素[10]和企业的投资动机[11]等方面放在一起综合考虑,认为我国企业进行OFDI区位选择决策时,应以综合、动态的眼光考虑这些因素。区位因素包括环境、经济和制度因素(投资气候、市场经济增长率、劳动力的质量和成本等);投资企业自身因素包括企业所拥有的竞争优势、企业的规模及所处跨国经营阶段、企业所属产业或准备投资领域[12-13]。在考虑上述因素的同时也应注意投资国与东道国之间的空间距离、语言文化、民族习惯和国家间的政治关系、历史联系等[14-16]。
另外,有一部分学者采取不同的研究方法,将多个我国OFDI的国家或地区作为样本,截取不同时间段的数据进行分析,探讨一些不同因素对我国企业OFDI的影响。他们认为东道国的出口、集聚经济(我国对东道国OFDI存量)、东道国人均国民收入水平[17-18]、东道国市场规模、双边贸易关系或双边汇率变动[19-20]、文化距离[21]、地理距离[22]、东道国自然资源禀赋和对外开放水平[23]、东道国基础设施条件[24]、东道国政治制度环境和人民币升值[25]等因素会影响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但对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国家的影响因素可能是不一样的,影响的方向和程度也可能不同。他们的研究结果大都认为,东道国的当期出口额、市场规模、自然资源禀赋、对外开放水平、基础设施条件、政治制度环境等和人民币升值存在正向影响;东道国国民收入水平和我国对东道国出口额存在负向影响;集聚经济(我国对东道国OFDI存量)、双边贸易关系、双边汇率、文化距离也存在正向影响;地理距离存在影响,但影响程度在下降。但是,也有学者持不同观点。例如,项本武认为东道国市场规模对我国企业OFDI具有显著的负影响,东道国工资水平的影响并不显著,而从动态来看集聚经济(我国对东道国OFDI存量)与前期投资对当期投资的影响并不显著,表明我国对东道国的OFDI缺乏连续性[20]。綦建红等人认为以往的经验会影响OFDI企业序惯的区位选择,侧面反映了集聚经济会对区位选择产生正向的影响[26]。
除此之外,贺灿飞等人基于关系视角出发,认为双边密切的政治、社会和经济关系是影响我国OFDI区位选择的重要因素[27]。其他一些学者探讨了双边投资协定(BIT)对中国OFDI区位选择的影响,认为BIT能够促进企业到签约国投资来弥补东道国制度的缺位,这种促进作用对低制度环境国家更加明显[28-30]。
(二)从某一个或多个特殊的模型、理论视角等探讨OFDI区位选择决策应考虑的因素
1.基于传统的引力模型及其扩展和修正的研究
一部分学者基于引力模型,认为地理距离[31]、文化距离是中国OFDI区位选择的重要影响因素,且文化距离存在显著的负相关。我国与东道国的文化差异越大,对东道国的直接投资就越小[32],地理距离产生负面影响[33]。但是,也有学者认为地理距离和文化距离对我国OFDI区位选择的影响存在“门槛效应”。随着地理距离的不断增加,地理距离对OFDI的影响方向会由负转正,存在一个临界点。随着文化距离的不断增加,文化距离对OFDI的影响方向会由正转为影响不明显,存在“门槛效应”[34]。
还有学者基于扩展投资引力模型,探讨不同投资动机、处于不同发展阶段或不同因素下我国对其OFDI区位选择上的差异。学者们认为东道国制度对我国资源寻求型企业OFDI有显著影响,具有市场寻求动机和资源寻求动机的我国企业更倾向于对政治风险高、制度环境较差的发展中国家进行投资,技术寻求动机、战略资源寻求动机更倾向于政治风险低、制度环境较好的发达国家[33,35-36]。郝正亚等人对河北省OFDI区位选择的动机和影响因素的研究也验证了这一结果,并指出东道国的市场规模对河北省OFDI具有正向的显著影响,双边贸易距离和东道国的制度环境对河北省OFDI具有显著的负效应[37]。王胜等人基于国别差异的视角,将东道国划分为经济发达国家、资源丰裕类国家、新兴经济体及其他不包含资源丰裕类的发展中国家等3类。他们认为我国与东道国经济总量及双边贸易稳定性影响我国OFDI对资源丰裕类国家的区位选择,运输成本、东道国技术水平等因素并不是我国对发达国家OFDI区位选择的主要影响因素,东道国政治稳定性、投资自由程度以及对外贸易依存度水平是影响我国OFDI区位选择的主要因素[38]。
还有一些学者通过构建修正的引力模型,基于比较金融体系及法律起源的视角进行研究。例如,景红桥等人认为东道国的金融体系、法律起源、资源禀赋、经济规模和地理位置等因素是我国OFDI区位选择的重要影响因素,其中市场主导型金融体系和普通法律起源的东道国对我国OFDI更具吸引力[39]。刘凯等人从东道国制度环境探讨中国来自不同行业的企业OFDI的区位选择,提出了相应的优化策略[40]。
2.基于企业异质性理论、新经济地理理论和技术创新产业升级理论等新视角的研究
近年,学者们对理论研究视角进行了扩展,基于微观视角的企业异质性理论、新经济地理理论和技术创新产业升级理论等新的理论视角探讨我国企业OFDI区位分布的影响因素。基于微观视角的企业异质性理论研究的学者们,利用企业层面数据进行实证探讨,认为企业进行OFDI对企业生产率提高具有促进作用,且这种促进作用存在区位差异,在亚洲地区促进作用最为明显[41-42];同时,企业的生产率越高,企业进行OFDI的东道国数量越多,生产率阈值越低;市场规模越大、生产成本越低或贸易成本越高的东道国,越能吸引我国企业OFDI[43-44]。张慧基于新经济地理理论研究提出,新经济地理因素、传统OFDI区位因素和OFDI区位分布的双边影响因素等共同影响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且区位分布存在国别差异。我国对发达国家的OFDI具有市场导向和技术导向的特征,对中等发达国家更倾向于本土生产和销售,对发展中国家具有明显的资源导向性,对最不发达国家具有出口拉动的特征,对任何国家效率导向的特征都不显著[45]。基于技术创新产业升级理论研究的潘素昆等人认为,我国应逐步减少对周边发展中国家的OFDI,逐步增加对其他发展中国家的OFDI,加快发展对发达国家的OFDI,以促进我国的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46]。
(三)基于制度因素、投资动机或制度因素与投资动机视角的研究
1.基于东道国制度因素的研究
影响区位选择的因素分为制度因素和非制度因素[47-49]。熊洁敏认为影响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的主要因素可分为3类:经济因素、制度因素及其他[50]。通过对这些学者所著文献的研读可以发现,他们对制度因素的划分并不统一,存在一定的差异。如有些学者将经济因素、文化距离等纳入制度因素的研究视角,而有些学者则将它们区分开来,等等。笔者根据已有研究将制度因素分为经济制度、法律政治制度和文化制度等[51-54]。
(1)经济制度。赵春明等人认为自由开放的经济体制和对外资持欢迎态度在所有制度因素中最为重要[47]。邓明指出经济制度对发展中国家吸收OFDI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对发达国家的影响则不显著[51]。阎大颖认为东道国的经济制度质量对跨国公司对外直接投资的区位选择决策的作用最明显[55]。池建宇等人认为我国更倾向于在市场经济不太健全而非完善OECD国家直接投资[53]。
(2)法律政治制度(包含法治制度)。池建宇等人认为东道国政治法律制度质量对我国企业的OFDI有显著的正向影响,投资行为又以市场为导向,力图规避政治风险[53]。刘亦乐等人认为东道国的社会经济状况、投资回报、宗教冲突等政治风险对我国企业的OFDI有显著正向影响,我国企业对所在国政府的稳定性、内部冲突高低和官僚机构质量等投资偏好不同[56]。贺书锋等人认为政治信仰、政治摩擦、国际地位、政治关系定位等政治因素显著影响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57]。陈松等人认为治理水平低的东道国对我企业OFDI区位选择更有吸引力,且东道国政权稳定性、法治水平和对腐败控制的影响弱于东道国政府效能、监管质量[58]。王永钦等人研究指出我国的OFDI不太关心东道国的政治制度(话语权与问责制)和政治稳定度,而更关心政府效率、监管质量和腐败控制,并倾向于避开法律体系严格的国家[59]。孟醒等人认为随着海外投资经验的增多,东道国政治风险对区位选择的影响越来越显著,企业对此风险的关注程度取决于我国与东道国的双边关系:双边关系越友好,对风险的关注度就越低[60]。
(3)文化制度。有些学者将上述2个制度因素归结为正式制度因素,将文化制度归为非正式制度因素。如祁春凌等人认为东道国较高的正式制度质量对我国对外投资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并且东道国的正式制度质量越是优于我国,越能吸引我国的投资。非正式制度方面,东道国华裔关系资产对我国的投资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而非正式制度距离(文化距离)会对我国的对外投资形成障碍[52];郑莹等人认为文化距离和正式制度风险对我国企业OFDI的区位选择具有负向影响,且正式制度风险的负向影响在企业具有较高水平的OFDI经验或较多的国际股权联盟联系时减弱;而文化距离的负向影响只在企业具有较高水平的OFDI经验时才有所降低。特定的组织学习有助于中国企业克服由东道国正式和非正式制度环境导致的OFDI过程中的障碍[54]。
2.基于企业投资动机的研究
对于技术获取型企业来说,东道国研发投入和科研潜力的影响弱于其已有科研成果[61];东道国技术装备、创新能力以及专利等对我国技术寻求型企业的区位选择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但文化距离负向调节了技术装备、创新能力的正向影响[62];私有企业相比于国有企业更倾向于具有技术资源的东道国[63],且更偏好于风险程度较低的国家或地区[64]。但对于资源获取型企业来说,国有企业容易受政府政策干扰,更偏向于对自然资源丰富的国家或地区投资,同时受贸易成本影响较少[63],更偏好于风险程度高的东道国[64]。对于战略资产获取型企业来说,战略资产丰裕的东道国,其具备国际化经验与否,是我国战略资产寻求型企业OFDI区位选择的关键因素[65];战略资产寻求型OFDI与东道国风险没有显著相关关系[66]。其他投资动机,如廉价劳动力寻求型OFDI选择地理距离较近东道国或地区的偏好减弱[65],市场寻求型OFDI则有明显的风险规避意识[64],等等。
3.基于制度因素和投资动机交互作用的研究
我国企业OFDI的区位选择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企业投资动机和东道国环境[66]。由于我国市场经济发展的局限性和企业自身的原因,基于不同投资动机的企业在OFDI区位选择上可能对某些制度因素的重视程度还不够,相比于重视度低的市场和战略资产寻求型企业来说,资源寻求性企业对制度因素的重视程度最低[67]。岳咬兴等人认为资源寻求型OFDI并无明显制度环境的倾向,我国的市场和效率(主要是融资便利)寻求型OFDI更倾向于与自身制度环境差距较小且制度环境较好的东道国,但我国总体OFDI却与之相反[68]。吴先明等人以东道国制度环境为调节变量,分析企业投资动机与区位选择的内在机制,认为除战略资产寻求动机,市场、自然资源、效率寻求动机对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都具有显著影响,且东道国制度环境正向调节市场寻求型企业OFDI,反向调节效率寻求型企业OFDI[69]。王琳等人通过发达与发展中东道国的对比研究发现,制度环境对我国市场资源寻求型企业在发达国家直接投资产生显著的正向影响,对技术寻求型企业在发达国家和我国市场的直接投资产生负面影响[70]。
首先,由于我国具有发展中国家和转型国家的双重身份,发达国家和其他发展中国家成熟的OFDI经验,我们可以借鉴和吸收,但不能照搬照抄和全盘吸收,要结合我国企业OFDI的特殊规律有选择、创新性地借鉴。因此,对我国OFDI进行研究不论从理论上还是实践上来看都具有重要的意义。区位选择是研究我国OFDI的主要问题,对其影响因素的探讨必不可少。国内外学者对我国OFDI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进行了有益的探讨和研究,并取得了较为丰富的研究成果。可能由于选择的时空维度、采用的方法途径、切入的角度和参照的理论依据不同,致使研究的结果存在一定的差异,且比较分散,尚未形成统一的体系。
其次,通过对文献的梳理可以发现,一部分学者基于传统的OFDI理论对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进行解释,还有学者借鉴国外文献进行研究,其研究结果可能是国外研究成果的附属品,这些研究成果不完全适合解释我国的OFDI问题。有些学者对我国企业OFDI区位选择决策依据的研究比较片面、分散。应结合投资主体情况、投资的动因、东道国的客体情况综合探讨,形成统一的理论体系,使得研究结论具有一般性。学者结合我国的特殊性进行了理论探索,并取得了可喜的研究成果。学者们的研究视角比较广泛,从传统经济因素到制度因素,从全球空间或不同经济发展水平国家等视角到不同性质或行业的企业视角,再到微观的企业异质性视角。研究方法也比较多样,从定性的分析到定量的分析,结合心理学、经济学、制度学、地理学和管理学等多个学科,探讨了东道国区位因素、东道国制度因素、企业投资动机因素等对我国OFDI区位选择的影响。
最后,如何在现有的研究成果上构建适合我国OFDI区位选择问题的理论分析框架,以及基于我国企业的特殊性出发探讨我国OFDI区位选择的影响因素,丰富我国对外直接投资区位选择理论,对我国进行对外直接投资的企业来说尤为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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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唐龙)
F830.59
A
1673-1999(2016)09-0031-05
吴启龙(1993-),男,安徽财经大学(安徽蚌埠233000)工商管理学院2014级企业管理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国际企业管理、企业管理创新与企业文化。
2016-0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