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黄丸抗肿瘤作用的研究现状△

徐秋萍　胡文静　刘宝瑞#南京中医药大学中西医结合鼓楼临床医学院，南京0008南京大学医学院附属鼓楼医院肿瘤中心，南京大学临床肿瘤研究所，南京0008

西黄丸抗肿瘤作用的研究现状△

徐秋萍1胡文静2刘宝瑞2#1
南京中医药大学中西医结合鼓楼临床医学院，南京210008
南京大学医学院附属鼓楼医院肿瘤中心，南京大学临床肿瘤研究所，南京210008

西黄丸为抗肿瘤治疗的经典中药方剂。近十年，该药的抗肿瘤机制及临床应用得到了广泛的研究，本文就西黄丸抗肿瘤作用的机制及临床研究进行综述，并且对此研究存在的不足提出了自己的见解，以便为该药的进一步研究及应用提供参考。

西黄丸；抗肿瘤；机制

西黄丸，又名犀黄丸，出自于清代名医王洪绪所著的《外科全生集》卷四。该药由牛黄、麝香、乳香（醋制）和没药（醋制）组成，具有清热解毒、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等作用，为外科治疗“乳岩”等病而设。现代临床常用于乳腺癌、肝癌、肺癌、肠癌、淋巴瘤、白血病等疾病的辅助治疗，以改善临床症状，提高生活质量。现代剂型还包括胶囊、滴丸等。本文对近10年西黄丸复方的抗肿瘤研究进行归纳整理，具体内容如下。

1　组方药材研究

现代药理已经证实西黄丸的组方药材中含有丰富的抗肿瘤成分。方中牛黄为君药，吴志远等[1]研究报道，人工牛黄单用或与环磷酰胺合用均具有抑制小鼠乳腺癌细胞肺转移的潜在作用，并与环磷酰胺有一定协同作用。刘化侠等[2]研究发现酶育牛黄（CBCG）在小鼠体内、体外对肉瘤S180均有显著的抑制作用，且免疫器官指数均有所提高，结果显示CBCG具有较好的免疫调节作用。刘佳琪等[3]证实体外培育牛黄可显著改善晚期肝细胞癌（HCC）患者的生活质量，显著提高患者血清白细胞介素-2（IL-2）水平，降低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水平，其机制可能与提高机体免疫力，诱导肿瘤细胞凋亡有关。麝香为臣药，马伟等[4]研究发现，麝香提取物可抑制体外培养肺腺癌细胞GLC-82的增殖，且存在时间和剂量依赖性。麝香酮是麝香的重要组成部分，刘永惠等[5]研究显示，麝香酮可通过降低荷瘤小鼠VEGF的表达，显著抑制乳腺癌的生长。乳香、没药共为佐药，是临床常用的药对，肖娟等[6]研究表明，乳香挥发油能抑制肝癌细胞株SMMC-7721的增殖，并可能通过上调线粒体内Bax/Bcl-2的表达比例诱导SMMC-7721细胞的凋亡，而且其诱导的凋亡具有细胞周期依赖性。没药对C6胶质瘤细胞、A2708细胞、SK-OV-3细胞、shikawa细胞和A2708细胞等均表现出显著的抗肿瘤活性。没药作为组方中的重要成分之一，其提取物β-榄香烯可通过激活p38 MAPK信号通路表现出对胶质母细胞瘤的抗增殖作用[7]。

2　复方研究

2.1抗肿瘤机制研究

2.1.1抑制细胞增殖肿瘤细胞增殖是肿瘤生长、转移的基础，抑制肿瘤细胞增殖是抗肿瘤治疗的重要方法之一。金沈锐等[8]研究显示，西黄丸浸出液对人乳腺癌细胞株MDA-MB-231、肝癌细胞株SMMC-7721、膀胱癌细胞株T24、早幼粒细胞白血病细胞株HL-60、肺腺癌细胞株A549均有明显的细胞增殖抑制作用，并呈剂量依赖关系。其中以MDA-MB-231、SMMC-7721最为敏感，IC50分别为193.61 μl/ml、234.03 μl/ml。多玥荷等[9]进一步研究发现西黄丸可通过抑制人结肠癌荷瘤裸鼠肿瘤中ERK/MAPK信号通路，降低结肠癌细胞的增殖能力，延缓肿瘤的形成并抑制肿瘤生长。

2.1.2诱导细胞凋亡肿瘤细胞的凋亡与凋亡诱导基因和抑制基因等密切相关。Bcl-2基因是具有抑制凋亡作用的原癌基因，多个研究团队在体内外实验中均发现西黄丸可以抑制Bcl-2蛋白表达，诱导细胞凋亡[10]。此外，李莉芳等[11]研究发现西黄丸含药血清可通过升高细胞内游离Ca2+浓度，下调c-Myc蛋白表达，同时上调p53蛋白表达，来发挥诱导肝癌Bel-7402细胞凋亡的作用，且存在浓度和时间依赖性。陈筱婷等[12]发现西黄丸含药血清可增加人结直肠癌SW480细胞Bax蛋白表达，从而降低SW480的细胞活力并增加细胞凋亡率，其机制可能与以线粒体为核心的凋亡途径有关。

2.1.3干扰细胞周期金沈锐等[13]发现将西黄丸浸提液加入人肝癌SMMC-7721细胞培养基中，共培养72 h后，G0/G1期细胞比例显著降低，G2/M期比例增多，且在移植性人宫颈癌U14荷瘤小鼠模型中也得出了一致的结论。研究提示，西黄丸可将肿瘤细胞阻滞在G2/M期发挥抑瘤效应。此外，西黄丸对肿瘤干细胞也有一定的抑制作用。肖桦等[14]通过不同剂量的西黄丸干预肺癌干细胞，发现西黄丸可通过抑制Wnt信号通路中关键蛋白Cyclin D1、β-catenin的表达，阻止肺癌干细胞从G1期向S期转化，抑制肺癌干细胞增殖及克隆形成，从而达到抑制肺癌细胞增殖的治疗作用。上述两项研究表明，西黄丸并非将细胞阻滞在同一时期，推测可能与细胞种类不同，以及肿瘤干细胞的特殊性有关，此结论还需进一步实验验证。

2.1.4抑制血管生成新生血管是肿瘤增殖、转移的物质基础。因此，抑制肿瘤血管生成是抗肿瘤药物的重要靶标。王思锋等[15]研究显示，西黄丸甲醇浸提液中，斑马鱼胚胎体节间血管生长被显著抑制，据此作者又进一步拆方研究了其成分对血管生成的影响[16]，结果显示，人工牛黄、乳香提取物均具有明显的抑制血管生成作用，其中乳香甲醇提取物对斑马鱼胚胎Ⅳ生成的抑制率达到了37%，提示乳香与人工牛黄可能是西黄丸中具有抑制血管生成作用的主要药味。金沈锐等[17]则发现西黄丸浸提液可显著降低肝癌细胞SMMC-7721分泌的VEGF水平，其抑制肿瘤新生微血管形成的作用可能是通过这一途径实现的。

2.1.5抑制基质蛋白酶水平孙莉娜等[18]研究显示，西黄丸含药血清可显著降低体外培养的大肠癌LoVo细胞中MMP-2和MMP-9蛋白表达水平。金沈锐等[17]在肝癌SMMC-7721细胞中得出了一致的结论。此结论提示，西黄丸可通过抑制肿瘤细胞MMP的分泌，以阻止肿瘤细胞的侵袭、转移。

2.1.6抗肿瘤侵袭、转移陈筱婷等[19]研究发现，西黄丸含药血清可抑制人结肠癌细胞SW480的体外侵袭及迁移，并影响上皮-间皮转化（EMT）相关基因E-cadherin，PARP-1，Vimentin和Snail的mRNA表达，其机制可能与ERK/MAPK信号通路有关，为西黄丸抑制结肠癌转移提供了科学证据。此外，王邈等[20]利用高转移性人结直肠癌细胞株LoVo研究发现，西黄丸可通过调节ZEB1-SCRIB环路来修复上皮表型和顶端连接复合物（AJC），这可能是西黄丸抗肿瘤侵袭、转移的机制之一。

2.1.7调节免疫功能机体的免疫功能在肿瘤发生发展、转移、消退中占有重要地位。王俊香等[21]研究显示，西黄软胶囊对S180肉瘤小鼠具有明显的抑瘤作用，且增加荷瘤小鼠的脾指数、胸腺指数，显著提高CD4+与CD8+T细胞数目，升高CD4+/CD8+的比值。王志宏等[22]在H22荷瘤小鼠移植瘤模型中得出了一致的结论，并发现西黄丸滴丸能显著增加血清TNF-α、IL-1、IFN-γ的含量。结论提示，西黄软胶囊可能是通过增强荷瘤小鼠的免疫功能来实现其抗肿瘤作用的。杨伟等[23]还发现西黄丸可显著降低W256乳腺癌细胞建立的荷瘤大鼠外周血中抑制性因子IL-6、IL-10、TGF-β的水平，增强免疫清除功能，同时减少形成免疫抑制微环境的相关炎性因子，呈现出逆转肿瘤免疫逃逸的趋势。王一尧等[24]研究发现，西黄丸可抑制4T1乳腺癌细胞荷瘤小鼠机体VEGF、MMP-9的含量，阻碍血管生成，同时抑制荷瘤小鼠肿瘤组织中免疫抑制性细胞MDSC及脾脏Treg的表达，改善肿瘤迁移微环境。

2.2临床疾病研究

西黄丸出自于《外科全生集》，为外科治疗“乳岩”等病而设，但现代临床上已广泛应用于多种恶性肿瘤的治疗。

2.2.1食管癌爨国庆等[25]对20例无法手术的食管癌患者采用西黄丸联合5-Fu治疗，结果显示，相较于单纯化疗组，联合用药后患者半年、1年、2年的生存率分别达到了75%、60%、45%，生存率显著提高，生活质量也得到改善。程志强等[26]用奈达铂（NDP）+5-Fu+CF化疗治疗晚期食管癌患者35例，并于化疗同日给予患者口服西黄丸，结果显示，近期疗效及血液学毒性组间比较无显著性差异，但联合口服西黄丸组患者生活质量提高程度、部分症状缓解率明显优于单纯化疗组。

2.2.2肺癌肖琅等[27]采用放射性粒子植入和小剂量化疗治疗60例中晚期肺癌患者，治疗组加用西黄胶囊。结果表明，两组有效率（CR+PR）分别为80.0%和46.7%，具有显著性差异。此外，两组在症状改善率、不良反应发生率、卡氏评分提高等方面均有显著性差异。郭卉等[28]报道了西黄丸联合长春瑞滨+顺铂治疗中晚期非小细胞肺癌患者60例的相关研究，结果显示，西黄丸联合化疗组有效率40%，临床受益率46.67%，中位生存期11个月，疾病进展时间6.8个月，1年生存期为50.00%，2年生存期为26.67%，均显著优于单纯化疗组。

2.2.3乳腺癌金娟等[29]采用西黄丸联合CEF化疗治疗乳腺癌患者30例，另设30例单纯化疗为对照组。结果显示，化疗联合口服西黄丸不仅显著提高了总有效率（治疗组：90.0%，对照组：63.3%），而且明显增加了患者CD4+及CD8+T淋巴细胞比例，改善了患者的免疫功能，而单纯化疗组患者治疗前后外周血CD4+及CD8+T淋巴细胞比例无明显改变。周和超等[30]发现西黄胶囊协同放疗治疗乳腺癌术后患者，治疗后患者血清T细胞亚群水平显著提高，与单纯放疗组治疗后比较，差异具有统计学意义，提示西黄胶囊可能具有放疗协同作用，从而提高乳腺癌术后放疗患者的免疫功能水平。

2.2.4肝癌刘博等[31]观察了西黄丸联合顺铂介入化疗对中晚期原发性肝癌的治疗效果。结果发现，西黄丸联合化疗组临床受益率42.50%，中位生存期9个月，疾病进展时间5.4个月，1年生存期为45.00%，疗效优于单纯化疗组，且提高了患者的生存质量。张中建[32]选择了28例无法手术治疗，或治疗后复发的晚期肝癌患者，所有患者均有不同程度的肝区疼痛、肝大，或者伴随恶心呕吐、发热、食欲缺乏、腹痛等症状，给予患者联合西黄丸对症支持治疗后结果显示，患者发热、呕吐、腹痛等症状明显好转，肝功能也得到了明显改善，体现了中医药在治疗晚期原发性肝癌方面的独特优势。

2.2.5胃癌刘帆等[33]观察扶正消瘤汤送服西黄胶囊对胃癌化疗的增效减毒作用。实验纳入了52例患者，随机分为试验组和对照组，两组均采用FAM（5-氟尿嘧啶、阿霉素、丝裂霉素）方案，其中试验组同时加用自拟中药扶正消瘤汤（协定方）送服西黄胶囊。结果表明，试验组在近期疗效、患者生存质量、血象、免疫球蛋白、T细胞亚群水平及肝肾功能方面均显著优于对照组，实现了对胃癌化疗的增效减毒作用。

2.2.6大肠癌李累等[34]发现使用西黄丸治疗后，晚期大肠癌患者纤维蛋白原（Fib）水平显著降低，提示西黄丸对于改善晚期大肠癌患者的预后具有一定意义。张晓玲等[35]观察了XELOX方案联合西黄胶囊辅助治疗结肠癌术后肝转移的疗效，结果显示，联合用药组有效率明显高于对照组，患者血清CEA、CA199水平均低于单独化疗组，表明西黄胶囊对结肠癌术后肝转移具有辅助治疗作用。此外，两组治疗后患者血清IL-17和IL-6水平均降低，但联合用药组较单独化疗组降低更明显，提示西黄胶囊辅助化疗治疗结肠癌可以降低患者外周血IL-17和IL-6水平，有效调节机体免疫功能。

2.2.7胰腺癌张莹等[36]采用西黄丸联合吉西他滨治疗中晚期胰腺癌患者，2个周期治疗结束后，观察发现，联合用药组临床受益率优于单纯化疗组，两组在降低血清CA19-9水平、提高卡氏评分、症状改善率、白细胞减少方面均有显著性差异。

2.2.8淋巴瘤、白血病王留晏等[37]报道了西黄丸联合CHOP方案治疗非霍奇金淋巴瘤患者30例，另设单纯化疗组30例。两组于治疗4个周期后进行疗效评定，并追踪随访患者3年后生存状况。结果显示，从近期疗效看，联合用药组的有效率和稳定率、卡氏评分均高于单纯化疗组；从长期生存状况看，联合用药组3年生存率明显高于单纯化疗组（联合用药组：92%，单纯化疗组：78%）。王茂生等[38]报道了西黄丸联合IL-2治疗难治性白血病自体造血干细胞移植后复发患者1例，结果显示，联合治疗增强了细胞免疫，且用药期间患者未见明显不良反应，其安全性、耐受性均较好。

2.2.9其他西黄丸在疼痛等肿瘤伴随症状的辅助治疗中也发挥了重要作用。张传雷等[39]采用西黄胶囊联合盐酸羟考酮缓释片治疗癌性疼痛，发现联合给予西黄胶囊可显著提高总有效率，改善临床症状，提高患者生活质量。杨军华等[40]观察西黄胶囊联合硫酸吗啡缓释片对中晚期胰腺癌患者的镇痛效果，也得到了一致的结论。

3　展望

西黄丸是抗肿瘤经典名方之一，历史悠久。现代药理研究表明，西黄丸可通过多种机制产生抗肿瘤作用，如干扰肿瘤细胞周期、抗新生血管生成、抑制基质蛋白酶水平、提高机体免疫功能等。在临床上单独或联合放化疗治疗多种肿瘤具有较好的疗效。但笔者总结发现，近年对西黄丸的实验研究中相关体内研究较少，体外研究虽较多，但多数集中在某种可能抗肿瘤机制的单一研究，缺乏对其机制的系统研究，同时缺少分子通路水平的抗肿瘤机制的深入探讨。临床研究方面，多以散在的经验报道或个案总结为主，缺乏根据盲法、随机等原则设计的规范临床研究资料，且多数是与放化疗的联合应用，单独应用的文献较少。据此，对西黄丸的作用机制及临床应用有待进一步研究，以便为临床抗肿瘤治疗提供更大的帮助。

[1]吴志远,李芳芳,张昆,等.人工牛黄对小鼠乳腺癌肺转移的影响[J].中草药,2012,43(10):2013-2016.

[2]刘化侠,魏寅翼,胡晓旭,等.酶育牛黄对肉瘤S_(180)的抑制作用及免疫调节作用的初步研究[J].泰山医学院学报,2012,33(10):701-704.

[3]刘佳琪.体外培育牛黄改善晚期原发性肝癌患者生活质量临床观察[J].中西医结合肝病杂志,2013,23(4):209-210.

[4]马伟.麝香提取物对肺腺癌GLC-82细胞增殖的影响[D].青海大学;2012.

[5]刘永惠,常靖,薛陆军,等.麝香酮对血瘀证乳腺癌生长及对VEGF表达的影响[J].西安交通大学学报(医学版), 2014,35(4):547-550.

[6]肖娟,刘选明,颜冬兰,等.乳香挥发油抑制人肝癌SMMC-7721细胞株增殖及诱导凋亡的作用[J].中国天然药物,2007,5(1):68-72.

[7]韩璐,孙甲友,周丽,等.没药化学成分和药理作用研究进展[J].亚太传统医药,2015,11(3):38-42.

[8]金沈锐,祝彼得,秦旭华,等.犀黄丸对多种人恶性肿瘤细胞株MDA-MB-231、SMMC7721、T24、HL-60、A549增殖的影响[J].四川中医,2006,24(10):10-13.

[9]多玥荷,孙莉娜,应森林,等.西黄丸通过ERK/MAPK信号通路对人结肠癌裸鼠移植瘤的影响[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3,28(10):3055-3058.

[10]徐浩,崔立然,刘吉成.西黄丸对H_(22)荷瘤小鼠Bcl-2基因mRNA表达的影响[J].现代预防医学,2011,38(11): 2120-2121.

[11]李莉芳,陈如山,刘新民,等.犀黄丸诱导人肝癌细胞凋亡及其机制的研究[J].中医药学刊,2004,22(1):125-126.

[12]陈筱婷,葛鑫宇,刘彬,等.西黄丸含药血清对人结直肠癌细胞SW480凋亡及Bcl-2、Bax蛋白表达的影响[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5,30(2):507-509.

[13]金沈锐,祝彼得,秦旭华,等.西黄丸对人肝癌细胞SMMC7721及小鼠宫颈癌细胞U14周期的影响[J].时珍国医国药,2007,18(11):2782-2783.

[14]肖桦,秦旭华,金沈锐,等.西黄丸经Wnt信号转导通路关键蛋白β-catenin调控人肺癌干细胞增殖[J].中药药理与临床,2014,30(2):21-23.

[15]王思锋,刘可春,王希敏,等.西黄丸对斑马鱼胚胎血管生成的影响[J].中国医院药学杂志,2010,30(10):821-823.

[16]陈锡强,侯海荣,刘可春,等.西黄丸及其拆方药味对斑马鱼胚胎血管生成的影响[J].现代药物与临床,2011,26 (1):50-53.

[17]金沈锐,张新胜,祝彼得,等.西黄丸对肝癌细胞SMMC7721分泌的血管内皮生长因子及基质金属蛋白酶2、9的影响[J].中成药,2008,30(7):1079-1081.

[18]孙莉娜,孟静岩,王威,等.犀黄丸对大肠癌LoVo细胞基质金属蛋白酶2,9蛋白表达的影响[J].天津中医药, 2012,29(4):378-380.

[19]陈筱婷,葛鑫宇,刘彬,等.西黄丸含药血清对SW480人结肠癌细胞迁移及侵袭的影响[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5,21(2):136-141.

[20]Wang M,Meng JY,He SF.Xihuang Pill induces mesenchymal-epithelial transition and inhibits loss of apical-basal polarity in colorectal cancer cell throughRegulating ZEB1-SCRIB loop[J].Chin J Integr Med,2014,20(10): 751-757.

[21]王俊香,杨莹.西黄软胶囊抗肿瘤作用及其对免疫功能的影响[J].山东中医杂志,2010,29(7):482-483.

[22]王志宏,王中霞,刘超,等.西黄丸滴丸抗肿瘤作用及对免疫功能的影响[J].山东大学学报(医学版),2013,51(4): 18-20.

[23]杨伟,关硕,胡俊霞,等.西黄丸对荷瘤大鼠的抗肿瘤及其对炎性因子的调节作用[J].现代药物与临床,2013,28 (6):847-850.

[24]王一尧,任征远,焦战,等.西黄丸对肿瘤迁移微环境的影响[J].中药药理与临床,2014,30(4):11-13.

[25]爨国庆.西黄丸与氟尿嘧啶联合对不宜手术中晚期食道癌瘤体的影响[J].中国现代药物应用,2009,3(20):153-154.

[26]程志强,朱文婷.西黄丸联合化疗治疗晚期食管癌18例临床观察[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0,25(8):1302-1304.

[27]肖琅,李琦,阎萍.西黄胶囊增强肺癌放化疗作用的临床疗效的观察[J].天津药学,2007,19(6):34-36.

[28]郭卉,田菲,贾文娟,等.西黄丸联合化疗治疗中晚期非小细胞肺癌临床观察[J].中国中医急症,2008,17(1):22-23.

[29]金娟,李志鸿.西黄丸联合化疗治疗乳腺癌30例[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0,25(5):715-716.

[30]周和超,陈兴贵,王镇南,等.西黄胶囊对乳腺癌术后放疗患者免疫功能及生存质量的影响[J].中国实用医药, 2014,9(20):10-11.

[31]刘博,于硕,邢莉,等.西黄丸联合介入化疗治疗中晚期原发性肝癌80例疗效分析[J].中华中医药杂志,2010,25 (6):947-948.

[32]张中建.西黄丸治疗晚期原发性肝癌28例临床观察[J].河北中医,2012,34(4):581-582.

[33]刘帆.扶正消瘤汤送服西黄胶囊对胃癌患者化疗的增效减毒作用[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11,17(8):244-246.

[34]李累,贾彦焘.西黄丸对晚期大肠癌患者纤维蛋白原水平的影响[J].湖北中医杂志,2011,33(3):15-16.

[35]张晓玲,邢荣格,苗志刚,等.西黄胶囊辅助化疗治疗结肠癌术后肝转移疗效及对患者外周血IL-17和IL-6的影响[J].中草药,2015,46(6):871-874.

[36]张莹,贾英杰,孙一予,等.西黄丸联合吉西他滨对中晚期胰腺癌临床受益的疗效分析[J].中成药,2010,32(1): 13-15.

[37]王留晏,李皓帆,俎青,等.西黄丸配合CHOP化疗方案治疗非霍奇金淋巴瘤60例[J].山东中医药大学学报, 2012,36(4):313-315.

[38]王茂生,段连凤,孙长勇,等.西黄丸联合白细胞介素-2治疗难治性白血病自体造血干细胞移植后复发1例[J].河北中医,2011,33(2):241-242.

[39]张传雷,朱眉,孔天东,等.西黄胶囊联合盐酸羟考酮缓释片对癌性疼痛的影响[J].河南中医,2014,34(12): 2387-2388.

[40]杨军华,崔磊.西黄胶囊联合硫酸吗啡缓释片对中晚期胰腺癌患者的镇痛效果[J].实用医药杂志,2014,31(6): 486-487.

R730.52

A

10.11877/j.issn.1672-1535.2016.14.01.100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国际合作重大项目（8122010802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科学基金（81401969）

（corresponding author），邮箱：baoruiliu@nju.edu.cn

2015-09-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