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 涌
(北京语言大学 语言监测与社会计算研究所/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平面媒体中心,北京 100083)
现代汉语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综述
卢 涌
(北京语言大学 语言监测与社会计算研究所/国家语言资源监测与研究平面媒体中心,北京 100083)
现代汉语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是语义指向研究的重要组成部分,也一直是汉语学界关注的焦点。对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状况作一大致的回顾和述评,主要从两个方面展开:一就一类副词进行的语义指向研究;二就某个副词进行的语义指向研究。并在此基础上指出研究的不足以及今后的研究方向。
现代汉语;副词;语义指向;综述
自上世纪80年代初以来,语义指向①便成为汉语学界讨论的热门话题之一,并逐渐得到了学界的认可和接受。总体来看,学者们对语义指向的探索主要从两个方面展开:一是对语义指向理论体系的探索,二是用语义指向分析法对语言现象做具体的分析,探寻语言现象背后的本质规律。其中,对语言事实的语义指向研究相对于其理论本身的探索开始较早,研究的也较广泛和深入。这些研究主要关注句子成分和词类的语义指向,其中,对状语、补语以及副词的研究最为透彻,此外,对一些句式和特殊的短语结构也作了探讨,尤其是对歧义句式的研究比较深入。相对而言,对定语、谓语动词的研究则起步较晚,研究成果较之前者也略显薄弱,但值得肯定的是,这些研究无一例外都立足于语言事实来探索语言现象背后的本质规律,都为现代汉语语法研究事业做出了重要的贡献。词类的语义指向研究中,副词最早开始,研究的也最为深入。本文拟对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内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现状作一大致的介绍和述评,以飨读者。
较早对副词状语的语义指向问题进行研究的学者是徐复岭[1],他考察了连动短语前副词状语的语义指向情况。随后,邵敬敏[2]提出了对语义指向分析有重要意义的“指”、“项”、“联”三个概念,以后关于语义指向的研究多是基于这三个角度来探索的。卢英顺[3]认为副词状语的语义多指向谓语动词或形容词,但也可以指向主语和宾语等。值得一说的是,朱子良[4]在大量实例描写的基础上考察了副词状语语义前向、语义后向以及语义双向的语义联系,从而得到副词状语语义上的多向联系的规律。虽然朱先生对副词状语的语义指向分析可能比较笼统,存在一定的局限性,但使我们了解到了副词状语的语义指向状况,为以后的研究打下了扎实的基础;此外,朱文还是当时语法研究突破传统的单向分析到走向多层面立体化分析的一次重要实践,对整个汉语语法研究事业都有重要的意义。
范围副词是副词内部的一个重要小类,较早提到范围副词的语义指向的学者是欧阳云[5],他指出凡是语义不指向中心语而指向句中主语的状语,一般都是表“范围、数量”,含有“总括、概括”意思的副词,如“都、全、全都、统统、大都”等。随后,张爱民[6]专文讨论了范围副词“都”的语义指向问题。李运熹[7]把范围副词分为限定、总括和外加三个小类,详细地讨论了各小类的语义指向以及范围副词连用时的语义指向情况。此后,杨荣祥[8]、张谊生[9]、明琴[10]、陈永婳[11]、尚宇[12]、奥莉娅[13],尹百利[14]等都对范围副词的语义指向问题进行了探讨。其中,张谊生[9]从所指对象的数目、所处的位置、隐现的方式以及语义分合的角度对范围副词的语义指向作了详尽的分析,进而总结出范围副词的三级分类系统。张文不仅是对以往专注于常用副词个案分析的研究的总结性思考,而且为以后有关范围副词的内部分类提供了研究思路和角度,是一篇承前启后的论文。明琴[10]在前贤研究的基础上,进一步对范围副词的语义指向问题作了分析,并以此来验证范围副词的次类划分。此外,她还提出了各小类的歧义指数和计算公式,并简单探讨了消歧的方法。张烨[15]则探讨了外加类范围副词的语义指向以及歧义分化策略。此外,学界对限定类范围副词的语义指向问题也进行了考察,不过,大多集中于个案的分析和对比,本文第二部分将详细讨论。
在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中,协同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起步较晚,较早研究协同副词的语语义指向的学者是肖奚强。[16]肖指出协同副词的语义上既可以前指,也可以后指;即可以仅指向主语、宾语,介词宾语或兼语,又可以同时指向。肖还发现协同副词的语义虽然指向多种句法成分,但实际运用中的语义在指向主语或指向主语和介词宾语的比例就达到87%左右,由此,得出协同副词在实际使用中语义指向上表现出很大的倾向性的结论。不过,遗憾的是,肖文没有探讨不同语义指向所带来的歧义问题。叶秋生、应利[17]则在此基础上分析了协同副词语义指向的歧义问题,提出了歧义分化的策略,弥补了肖文的缺陷。徐哲[18]则进一步考察了协同副词的语义指向情况,在大量真实语料的基础上把协同副词的语义指向分为八类,并对协同副词类的语义指向歧义作了分析并提出了三种分化策略。最后,用辩证的思路,分别从所指成分、自由度、语义强调侧重点、一级语体色彩差异和共现成分考证了协同副词内部不同实例的细微差异。徐哲的研究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对协同副词的进一步探索,不仅深化了协同副词语义、功能和用法的研究,而且也能对中文信息处理和汉语教学起到帮助作用。
关于“互相”类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则更显薄弱,学界至今还没有研究“互相”类副词语义指向的专文论述,况且,已有的研究成果也多是简单的事实描写,缺乏规律性的总结。如赵静[19]、卢江[20]等。值得一提的是,汪兰[21]在分析“互相”这个词的基本意义的基础上,通过对“互相”类副词前后所联系的主体和谓词性词语的特征及语义组合限制的研究,总结出“互相”是一个双指多项副词,其语义一方指向动作行为的主体,一方则指向它所联系的动作行为。
刘宁生①[22-23]对句首介词结构“在...”以及“大约”的语义指向进行了探索。肖辉嵩[24]探讨了否定词“没有”的语义指向问题。刘宁生、钱玉莲[25]从语义蕴含的角度探讨了副词“最”在句义结构中的语义指向及其制约因素。这是“语义指向”作为一个完整的术语提出后,学者们对某个特定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所作的较早的探索。以后,针对特定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便多了起来,其中,对“都”“也”“只”“就”“不”等典型副词以及两者之间的对比研究比较多。
对总括副词“都”的语义指向分析,可以追溯到王敏[26]对“都”的语义是指前还是指后问题的讨论。随后,陈子骄[27-28]、施建平[29]从关系意义出发,探讨了表总括的“都1”与表强调的“都2”的语义指向问题。刘川平[30]、李文富[31]、南晓民[32]从句式的角度考察了“都”的语义指向问题。其中,刘川平[30]通过考察句式“S都是O”中不同类属的四种宾语“O”,总结出各式的语义内指和外指的规律。李文富[31]探讨了“把+NP+都1/都2+VP”结构中总括副词“都1”和语气副词“都2”的语义指向规律,发现总括副词“都1”语义前指的用法对“把+NP+都+VP”结构以及语气副词“都2”的发展有重要的意义。南晓民[32]认为“都1”一般语义前指,“都3”一般语义后指,而“都2”则可以语义前指也可以语义跨指②。具体来说,典型连字句为语义前指,非典型连字句为语义跨指。傅满义[33]从认知和交际的角度考察了“都”的语义指向问题。此外,项晓霞[34]、于宏[35]、周颖[36]等一些学者对“都”的语义指向也做了一些简单的探索。
值得一提的是,计算语言学专家也对“都”的语义指向问题进行了探索,詹卫东[37]面向自然语言处理,全面地考察了“都”的语义指向分布状况,提出了判断“都”语义指向的一般原则,探讨了“都”作状语形成的动词性短语与“的”字结构的关系以及“都”跟其他状语性成分之间的相对位置关系问题。詹卫东[37]的研究是面向信息处理的一次对“都字句”的深入分析,不仅为语义指向理论研究积累了素材,而且为自然语言处理提供了语言学的理论指导,尤其是对“都字句”的自然语言理解和生成、汉英机器翻译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意义,是一篇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语言学与计算机科学相结合的佳作。
朱德熙[38]认为“也”和“都”一样,都是标举它们前面的词语的范围的,区别在于“都”是总括,“也”是分举。汪卫权[39]在沈开木[40]的语义指向观的基础上,认为副词“也”的语义依据是“异中有同”,“也”的语义指向对象其实就是比较项。郝琳,李哲[41]考察了副词“也”的语义指向及其制约因素,得出不同句式中“也”字的语义指向不同的结论,具体来说,带先行句和隐含先行句的“也字句”语义指向后续句中的异项,单指主语、宾语或谓语;无先行句的“也字句”语义指向“也”字以外的整个句子,即全指;孤立句中的“也”字语义指向尚不明确,出现了多指的情况。他们认为语义指向与句法相互制约,“也字句”的句式义和“也”字的语义特点是制约“也”字语义指向的决定因素。郝文的思路和方法可以为我们在研究其他副词的语义指向上提供一点启示。
较早对副词“只”的语义指向问题进行论述的学者是陈伟琳、贾庆华[42],他们发现“只”的语义指向比较复杂,语义上既可以指向相连的直接成分,也可以指向较远的间接成分;既可以指向其后的整个词组,也可以指向其后词组中的一部分。但无论“只”的语义指向哪些成分,它都只能出现在所指对象的前面。卢英顺[43]主要从句法层面考察了“只”的语义指向问题。此外,他还提出了话题优先原则和邻近原则两条判定语义指向的原则。这是值得肯定的,不过,这两条原则虽然缩小了所指对象的范围,但所指对象内部仍然可能会存在模糊性。随后,徐以中[44]在此基础上进一步考察了副词“只”的语义指向,他认为位于主语前的“只”只能指向其后的主语部分,不能指向其他成分;位于主语后的“只”则只能指向除主语之外的其他成分而不能指向主语成分。他还深入地探讨了“只”的语用歧义问题,发现不同语用前提或背景是“只”的语义指向多样性的深层原因。最后,他提出“只”字句的语用歧义取值范围可以用“q>P<=2n-m-F-1”这一公式来表示。该文具有很高的理论意义和应用价值,徐文对于副词“只”的研究不仅对语言学本体研究有重要意义,即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不必拘泥于句法平面,很多时候可以放到语用平面,通过确定语用前提和语义指向的方法来考察,这有益地拓宽了语言学本体研究的视角,启发读者的思考;而且,对应用语言学研究,尤其是对于计算语言学研究,“只”字句歧义的形式化描写也可以直接运用于中文信息处理中,它对语用歧义句式的分化也是有很大帮助的。随后,邓根芹[45]、单登科[46]、张振华[47]等对“只”的语义指向问题也多有探讨,但多是在描述现象,没有规律性的总结和更深入的思考。值得一说的是,李范烈[48]从静态和动态两个角度穷尽性地考察了副词“只”的语义指向问题,总结出“只”的三条语义指向规律。李的研究价值在于前人的研究多是内省式的举例,他的研究则是基于大规模真实语料的基础上考察的,另外,他还注意到了强制性句法手段对“只”的语义指向规律的影响,以为的研究多是着重于句法分布和意义上。
贾齐华[49]发现限定副词“就”的语义可以前指,也可以后指,前指的对象必须是数量短语,后指则可以是其后的整个短语,也可以是其后短语的一部分,可以指向相连的直接成分,也可以指向稍远的间接成分。此外,贾还考察了语义指向与语义蕴含的关系,认为句子的语义蕴含的项和语义指向的项是一致的,有几种语义指向就会有几项语义蕴含。陈雅[50]分析了副词“就”的语音形式及语义指向,总结出不同含义的“就”的8种能指形式,并指出这与“就”在句子中的地位以及它们的语义指向有关。此外,周丽萍[51]、邓跟芹、李秀云[52]、单登科[46]等对“就”的语义指向问题也进行了分析,邓根芹[53]则探讨了“仅”的语义指向问题。还有一些学者对“只”和“就”的语义指向作了对比研究,如周守晋[54]探讨了“就”、“才”的语义指向的成因和制约条件。周小兵[55]、陈伟琳[56]考察了限定副词“只”和“就”的语义指向异同。
可见,以往的研究更多的是关注于“就”“只”“光”“仅”等典型限定类范围副词的分析,虽然有所收获,但遗憾的是,学界至今尚无对限定类副词语义指向的全面系统的考察。
沈开木[57]是较早对否定副词“不”的语义指向问题进行探索的学者,他考察了“不”的语义指向所决定的否定范围和中心,提出使用语境因素来消解“不”的语义指向歧义。饶长溶[58]则考察“不”与其后两项动词性成分之间的语义指向规律,这种规律性的指向是语法研究精密化、科学化的表现。傅满义[59]揭示了“不”在语义上后指的特点以及“不”在语用层面上的语义指向规律,并辨析了“不”的否定焦点(语义指向的对象)和否定句的焦点的区别,傅文的研究对其他有关副词的语义指向分析具有一些参考价值。郝琳、吴迪[60]着眼于计算机的信息处理,重点研究了“不”的语义指向的识别路径。通过大规模语料的检索和分析,他们发现“不”的语义指向与“的”、“地”的关系密切,并提出机器识别可以以形式标记“的”、“地”为切入点,通过优先级顺序进行语义指向的自动识别。郝文的研究具有巨大的实践价值和理论意义,不仅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来反观现代汉语中的一些语言现象,其研究成果也可以直接运用于语言学领域,以利用计算机识别这一新的角度研究其他词类的语义指向,从而对语义指向的内涵、范围、判定方法和表现形式等有一个全新的思考和定位。而且在自然语言处理领域,计算机的语义指向识别研究也是对“句瓶颈”的突破,是对句子级语义分析的一个重大发展。
纵观三十多年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成果丰硕,成绩喜人,但仍有不足之处。就已有的研究成果来看,副词语义指向研究的一个特点在于结合了“焦点(Focus)、预设(Presupposition)、蕴含(Connotation)等语用因素,研究的重点主要在表示总括或限定意义的副词以及否定副词的否定范围和否定中心上。其次,以往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副词的一些典型案例上,如“都”“全”“只”“不”“也”“就”等,学者们对这些副词的语义指向做了较详细的描写,从而为语义指向研究提供了丰富的的材料。然而,值得注意的是,以往的研究更多地是集中于一些常用副词的个案分析,从而忽略了副词语义指向的整体描写。虽然,总体的研究也取得了一定的收获,但总的来说,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仍然不够系统和完善。因此,副词语义指向研究还有待我们继续进一步的思考和探索。
这样看来,关于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还远为达到令人满意的程度:研究的范围囿于一些典型的副词类和典型个案上,有待拓宽;研究的角度多局限于语言学内部本身,缺乏和其他学科的交叉结合。鉴于此,我们认为今后的研究应该结合句法学、语用学的研究成果,继续深入探索典型副词和典型个案的语义指向研究,重点考察非典型词类和个案的语义指向问题,促进副词各小类语义指向协调发展;其次,在大量真实语料的基础上,进行更细致的描写和更深入的思考,力求总结规律,完善副词的语义指向研究;此外,随着社会的发展,交叉学科的时代要求我们还需要加强对副词语义指向的应用研究,尤其是面向自然语言处理的研究,我们认为副词的语义指向识别研究对推动计算语言学中句子级的语义分析,对句义的计算和消歧会有重要的帮助。
注释:
①“语义指向”作为一个完整的术语由刘宁生(1985)首次提出。
②南晓民(2010)指出语义跨指是指“都”指向的焦点成分跨越“都”本身,在“都”前后均有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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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张吉兵
2015-11-19
10.3969/j.issn.1003-8078.2016.04.21
卢涌(1991-),男,江西遂川人,北京语言大学硕士研究生。
北京语言大学校级项目,项目编号:13ZDY03。
日期:2015-11-19 doi:10.3969/j.issn.1003-8078.2016.04.21
基金项目:北京语言大学校级项目,项目编号:13ZDY03。
H146
A
1003-8078(2016)04-0083-05
作者简介:卢涌(1991-),男,江西遂川人,北京语言大学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