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国家治理现代化视野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建构

王卫兵，徐涛

（中共中央党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北京100091）

论国家治理现代化视野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建构

王卫兵，徐涛

（中共中央党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北京100091）

国家治理现代化是依据我国现阶段的基本国情而提出来的科学命题。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现代化是国家治理现代化的本质要求。国家治理现代化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现代化二者相互作用、相互推动。在国家治理现代化背景下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进行建构，需要把握价值性、包容性和发展性的原则。在此基础上需要保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先进性与时代性，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包容性和容纳力，转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方式和话语方式，逐步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现代化。

国家治理现代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现代化

DOl：10.3969/j.issn.1671-7155.2016.02.002

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了《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1]（P1）。国家治理现代化这一命题是根据中国发展的现实需要提出来的。国家治理现代化内在地规定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现代化。国家治理现代化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现代化相互联系、相互促进。在社会转型期，我们国家意识形态领域涌现出了各种社会思潮，这些社会思潮对主流意识形态构成一定程度的挑战。为了维护主流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主导地位，保障“两个百年”奋斗目标的顺利推进，需要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进行建构，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保持旺盛的活力和生命力。

一、国家治理现代化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现代化的关系

（一）国家治理现代化内在包含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现代化

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现代化是实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内在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价值目标，保障着国家治理现代化的价值取向和社会主义方向。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现代化是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重要内容和重要环节。

1.从世界现代化进程上看，人的思想观念的现代化与现代化的生产生活方式相伴而生

“现代化主要是一种心理态度、价值观念和生活方式的改变过程”[2]（P14）。人类社会的三次工业化浪潮以及正在经历的第四次以信息技术为主导的现代化进程，也是人类思想观念不断更新变革的过程。欧洲的启蒙思想运动开启了人类现代工业文明的大门，启蒙思想用理性破除了宗教迷信和盲从，用科学观念破除宗教神话和幻想，自由、平等、民主等现代性的思想观念开始深入人心。人们的思想观念获得极大解放，这在一定程度上激发了社会的活力和创造力，社会涌现出了许多新观点、新技术、新变革，这为现代化的工业生产铺平了道路。随着现代化进程的深入，人的思想观念又从“理性”转向对人自身精神的重视。西方“理性”观念客观上存在的短板，比如“片面注重经济的增长和物质的富裕程度，忽视排挤价值主体和人文精神”[3]，导致人们对理性开始反思，转而向“非理性”寻求慰藉，像尼采的超人哲学就是对“物化”生产的否定批判和对自身力量的追求。随着人类进入信息化时代或者后工业化时代，物质产品的极大丰富促进了人们对自身生活品质和政治参与能力的追求，人类的思想观念进一步现代化，开始出现生态环保观念、民主多元化观念、合作共赢等许多现代化的思想理念。

2.从中国近现代以来的现代化发展历程看，社会的现代化也反映着意识形态的现代化

1840年鸦片战争既是中国近现代史的开端，同时也是中国思想观念现代化的开端。鸦片战争前期，清朝政府对外采取闭关锁国政策，对内实行封建专制制度，思想保守僵化。当时中国的一些有识之士已经开始寻求治国平天下的良方，像龚自珍、林则徐、魏源等是中国第一批开眼看世界的人，他们提出“经世致用”的观念，倡导吸纳人才、建设大型工事、加强防务等等，打开了中国现代化的大门。清政府在鸦片战争中战败，标志着中国已经落后于西方社会。中国的地主阶级改革派认为中国落后的原因在于技不如人，于是以曾国藩、左宗棠、张之洞等为代表的洋务派秉持“师夷长技以制夷”、“中体西用”的思想观念，发起了一场学习西方技术的洋务运动。通过学习西方现代化技术、发展军事民用工业、改革教育制度等，我国现代化取得初步发展。戊戌变法，是中国资产阶级改良派学习日本政治制度的一次尝试，这次变法使中国的现代化观念进一步深化。辛亥革命推翻了清政府的统治，民主共和的观念深入人心，开启了我国启蒙思想的大门。

新文化运动是中国式的启蒙运动，倡导民主和科学，反对封建传统观念，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传播，是中国思想观念领域的一次伟大变革。发端于五四运动的新民主主义革命，是反对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的民主革命，以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为指导，最终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新中国成立后，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顺利完成社会主义革命，建立了社会主义制度，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成为指引我国现代化建设的根本思想观念。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应该主动适应国家治理现代化

1.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在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中形成和发展起来的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适应我国国情的思想观念体系，是伴随着我国建设和改革而逐步形成的。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我们对社会主义建设的规律有了更深入的认识，在总结建国以来发展的经验教训基础上，开始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探索。党的十二大提出了“走自己的路，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的新论断，开启了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新征程。党的十七大提出“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的科学论断，指明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发展方向，即坚持社会主义而不能脱离社会主义。同时坚持实事求是、与时俱进的原则，结合中国自身特点和实际情况来开展意识形态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不断丰富和发展，形成了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科学发展观等党的重要指导思想，并积极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2.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国家治理现代化中的能动作用

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提到：“不是人们的意识决定人们的存在，相反，是人们的社会存在决定人们的意识。”[4]（P2）社会意识是对社会存在的反映，“社会意识在反映社会存在的同时还具有自身的能动性和独特的发展规律”[5]（P293）。社会意识具有相对独立性，当社会意识落后于社会发展时，会阻碍社会的进步；当社会意识适应社会发展时，会促进社会的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能动作用表现为两个方面。

第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为国家治理现代化提供发展方向和价值判断。清华大学教授薛澜认为国家治理现代化包括四个核心内容，即“国家的基本政治制度、国家的价值体系、国家治理体系、国家治理能力”[6]。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属于国家的价值体系，内在地规定着国家治理的价值方向。国家治理现代化主要体现在治理主体、治理方式和治理效果三方面。从治理主体方面来讲，必须在坚持党的领导的基础上，发挥其它治理主体比如政府、市场、社会组织团体等的积极性和参与性，实现共治共享的目标。从治理的方式上来讲，要从原先的人治转变为法治，由原先的管理控制转变为服务保障，由原先的粗放规制到精细化治理。在治理的效果上，要从原先简单的维持社会稳定转变为满足社会不同群体的多样化需求，要从经济增长决定论转变为社会的综合治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国家治理现代化过程中起到了价值先导和价值引领的作用，也就是不管治理主体、治理方式和治理效果如何转变，国家治理的社会主义方向绝不改变，在国家治理中坚持党的领导绝不动摇。

第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国家治理现代化中起到凝聚、动员和助推作用。意识形态属于观念的上层建筑，对社会存在或者经济基础具有能动的反作用。1894年，恩格斯在致瓦·博尔吉乌斯的信中说:“政治、法、哲学、宗教、文学、艺术等等的发展是以经济发展为基础的。但是，它们又都互相作用并对经济基础发生作用。”[7]（P649）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容纳了我们党的指导思想、中国传统优秀思想观念和人类共有的价值理念，是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和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正确认识和总结，能激发广大人民群众广泛的认同感。国家治理现代化的实现，离不开伟大精神的鼓舞和支持。充分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功能，能够最大限度的凝聚社会共识，积极组织动员广大人民群众投入到国家治理现代化的重大目标上来，积极推动国家治理现代化，为国家治理现代化提供充足的精神动力和思想保障。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构的动力来源

（一）转型期社会利益诉求多样化、价值多元化的现实要求

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卓越成就。中国综合国力排名世界第二，成为世界上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人均GDP从1978年的381元增长到2014年的46531元”[8]。在我国取得巨大发展成就的同时，也面临着一些现实性问题。由于资源分配不均衡、能力禀赋差异、历史文化传统延续等原因导致阶层间利益出现分化，不同社会阶层的利益诉求呈现多样化的趋势，阶层间的矛盾开始凸显，这给中国传统的社会治理秩序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新自由主义、民主普世价值观、新儒家思想等多种社会思潮对我国主流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产生了冲击，主流意识形态话语权有待增强；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影响和改变了人们传统的价值观念，拜金主义、享乐主义、个人主义等不良价值观在社会滋生蔓延，污染和腐蚀着社会风气。解决中国意识形态领域出现的各种现实问题，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现代化建构的现实性要求。

（二）实现“两个百年”奋斗目标的迫切要求

党的十八大报告提出了“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新中国成立一百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9]“两个百年”奋斗目标。我们现在正处于实现第一个奋斗目标的紧要关头，中国共产党第十八届五中全会公报提到“‘十三五’时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决胜阶段”。要顺利完成第一个百年目标，需要在经济发展、农村脱贫、国民素质、生态环境、国家治理等方面有更大或者彻底的改观。现阶段我国经济仍处于“三期叠加”的特殊时期，经济发展进入了新常态。中国面临着完成改革目标和经济发展瓶颈的双重压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社会发展中起到凝聚人心、动员社会、促进团结、维护稳定的重要作用，这既是完成“两个百年”奋斗目标的必然要求，同时也助推着“两个百年”奋斗目标尤其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顺利实施，为国家各项社会发展目标的实现提供可靠的精神保障。

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构的原则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具有理论和实践的动态性。在全面深化改革时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也要与时俱进，使之与我国社会发展的现实情况相适应，切实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社会引领和理论指导作用。

（一）坚持人民性的价值性原则

根据历史唯物主义的原理，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是社会发展的主力军。因此要发挥人民群众的主动性和积极性，不断满足人民群众的物质和精神需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要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解决广大人民群众的思想观念和精神追求的问题，弘扬理想信念，引领人民群众的价值取向。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不是权贵者的意识形态，也不是西方的意识形态，更不是错误的意识形态和社会思潮，而是立足中国国情和实际，与中国人民文化心理相契合的思想价值观念体系。我们要摒除封建式的、仅仅把意识形态当做维护统治者自身利益工具的价值观念，而要树立起正确的价值观。邓小平同志在1956年中国共产党第八次代表大会《关于修改党章的报告》中提到“同资产阶级的政党相反，工人阶级的政党不是把人民群众当作自己的工具，而是自觉地认定自己是人民群众在特定的历史时期为完成特定的历史任务的一种工具。”只有树立以维护人民利益为导向的正确的价值观，建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才会有正确的方向和出路。

（二）体现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主导下的包容性原则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条件下形成和发展起来的，就其本身来讲，具有较强的容纳力和包容性。发展市场经济，必然要具备开放的视野，打开并放活国内市场，开拓国际市场，不断加强与世界各国人民的交流与合作，这样才能在国际市场上占有主动权和话语权。市场经济的开放性必然会促成各种思想观念和社会思潮的产生和兴起，这些新兴的非主流的意识形态与主流的意识形态会长期保持彼此存在，相互交织、相互影响。

一元主导和多元并存将会是我国意识形态领域的新常态。即保持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主导地位的同时，多元化的社会思潮也会长期存在。在深化改革期，应在坚守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主阵地的前提下，体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包容性。各种非主流的社会思想观念体现了中国不同社会阶层群众的精神价值需求，允许多元化的社会思潮的存在，可以满足中国不同群体的精神文化需要，这有利于化解社会矛盾和冲突，最大限度的消解社会的负面情绪。前提是需要党的思想工作者对这些多元化的社会思潮进行引领和疏导。

（三）展现时代特色的发展性原则

中国特色意识形态的构建要“适应开放、多样、多变的立体、互动、渗透观念，改变传统平面思维模式。”[10]现代社会越来越呈现出与传统社会不同的现象和特征，尤其是互联网的兴起，人们的交往方式更加多样化和便捷化，生活方式变得更加个性化、碎片化和娱乐化。社会由注重宏大叙事主题日益趋向于个人碎片化生活的生活模式。由于社会条件和社会环境发生极大的变化，那么意识形态的建构也要跟上时代的发展，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与时俱进，加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内容的梳理，分清楚哪些内容需要继续坚持，哪些内容需要扬弃和完善，以适应现代人的生活习惯和思考方式。不断创新意识形态传播的手段、平台和载体，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从平面单向发展走向立体全方位发展。

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构的路径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构的方向就是要实现意识形态的现代化，使意识形态建设与我国现代化建设相适应，发挥意识形态的能动作用和鼓舞作用，增强民众的向心力和凝聚力，充分激起全国人民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努力奋斗的热情和干劲。

（一）保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先进性与时代性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先进性表现在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性和中国共产党的先进性。“马克思主义是个肯定性概念，它是科学的意识形态，具有真理性。”[11]马克思主义理论是在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科学认识和总结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科学理论。马克思主义理论是我们党的根本指导性理论。我们党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在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中取得的成功充分表征了马克思主义理论的科学性。“中国共产党是中国工人阶级的先锋队，同时是中国人民和中华民族的先锋队。”中国共产党代表着中国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而没有自身的特殊利益。具备先进性特质的党运用科学理论领导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党的先进性和理论的科学性不断深化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先进性。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是发展着的思想观念，具有鲜明的时代性。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实践中，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基础上，坚持实事求是，不断解放思想、与时俱进、开拓创新，形成了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丰富和发展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深化改革期，我们要深入学习习近平总书记的治国理政重要思想，落实“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进一步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

保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先进性和时代性，需要以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作为主导，不断深化对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认识，结合中国改革的实践，不断推进理论创新和党的思想创新，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永葆生机和活力。

（二）优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方式和话语方式

改善领导方式和话语方式，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构的根本要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建设的根本目的是促进民众对国家和社会所倡导的正确观念的认同，增强民族凝聚力和向心力，从而维持社会的和谐稳定。但是当前我国意识形态建设出现了一些真空地带和现实矛盾：主流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受到外来意识形态的挑战；意识形态的话语表述方式落后；对意识形态领导的主观努力与领导效果不对称；中华传统意识形态利用不足等。

在当前社会转型期，“必须牢牢掌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权、管理权与话语权”[12]，转变领导方式和话语表达方式。首先，要强化主流意识形态的领导权。坚守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主流阵地，加强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宣传和引导，在党政机关、高校、国有企事业单位等部门开展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宣传教育，积极培养精通马克思主义理论的专门性、专业性人才。其次，转变传统的领导习惯和方式，适应国家治理能力现代化的需要。保证党领导意识形态建设的前提下，优化党领导的方式和手段。正面宣传和隐形宣传相结合，贴切群众生活和实际，避免生硬灌输。利用好网络传播载体，做好网络意识形态建设。再次，意识形态建设要结合群众切身利益来进行。解决群众实际问题，反映群众的利益诉求，这是意识形态建设的基础工程。意识形态建设要尊重群众的精神诉求，反映人民大众的文化心理和文化习惯。最后，转变意识形态的话语表述方式，多渠道开展意识形态的宣传和教育。意识形态的话语表述要与时俱进，语言更加生动亲民，让群众轻松理解和接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话语内容。

（三）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容纳力和包容性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具有内在的容纳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色”就体现在其强大的发展性和包容性。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深入发展，我国意识形态领域出现了多元社会思潮。这些社会思潮不可避免的对主流的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产生了影响和挑战。在新形势下，如何处理好主流意识形态和多元社会思潮的关系是我们需要解决的重大问题。

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包容性，需要保持主流意识形态必要的张力和弹性。对待非主流的社会思潮，我们应该采取疏导的态度而不是压制的态度。主动吸收非主流意识形态合理性的成分，不断扩大主流意识形态的影响力，进一步增强不同社会群体对主流意识形态的认同感。首先，应该科学对待中国传统文化。对中国儒释道文化和民间文化进行梳理，把传统文化中的有益元素进行整合，使其成为核心价值观的重要组成部分。其次，科学对待西方的价值理念。主动吸纳人类创造的文明成果，弘扬人类共同价值观念。借鉴西方文化宣传的手段和方式，强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话语权，扩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世界影响力，积极争取世界其他国家的民众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价值认同。

[1]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2]罗荣渠.现代化新论[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

[3]沈文星.观念现代化的当代价值和实践路径[D].中共浙江省委党校硕士学位论文，2012.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5]肖前.历史唯物主义原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6]薛澜.顶层设计与泥泞前行：中国国家治理现代化之路[J].公共管理学报，2014，（4）.

[7]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

[8]中华人民共和国2014年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EB/OL].中国国家统计局网站，http://www.stats.gov.cn，2015-02-26.

[9]胡锦涛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新华网，http://www.xj.xinhuanet.com，2012-11-19.

[10]郑永廷.论思想政治教育学科特点与研究前沿[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1，（4）.

[11]卓越.论马克思主义科学性的逻辑前提[J].科学社会主义，2010，（3）.

[12]刘志飞，祝黄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功能定位及其实现路径[J].江西财经大学学报，2015，（3）.

（责任编辑 张娅）

王卫兵（1987—），男，河南新乡人，中共中央党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党的意识形态建设和党的制度建设；徐涛（1988—），男，河南南阳人，中共中央党校马克思主义理论教研部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发展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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