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泗考,张 骥
(1.河北师范大学 法政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24;2.邢台学院 社科部,河北 邢台 0540012)
我国对外文化交流战略能力提升研究
张泗考1,2,张 骥1
(1.河北师范大学 法政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24;2.邢台学院 社科部,河北 邢台 0540012)
文化影响力是一个国家软实力的重要体现,提高国家的文化软实力,使我国文化更好地走向世界,提升中华文化在人类文明价值体系中的地位,必须构建、实施一整套文化培植、复兴、发展与对外交流的文化传播战略,其核心是选择恰当的对外文化交流战略,以实现繁荣中国文化、提高中国文化国际影响力的基本目标。
国家软实力;对外文化交流;战略能力
习近平总书记曾经在多个场合阐述对外文化交流的重要性,特别是2014年4月访欧期间,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总部的演讲更是系统阐述了“文明因交流而多彩,文明因互鉴而丰富”的思想。“中华文明是在中国大地上产生的文明,也是同其他文明不断交流互鉴而形成的文明”[1]。对外文化交流有利于民族文化的发展,有利于提高我国的文化影响力,进而促进世界文化的繁荣。
当前,世界各国间综合国力的竞争日趋激烈,文化力越来越成为综合国力竞争中的主要角力点。我国要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必须把提升对外文化交流能力作为一项重要战略任务。对外文化交流是我国与具有不同文化背景的世界各国人民进行沟通的桥梁,是我国良好形象的展示手段,具有化解彼此之间的矛盾、加深理解,增强互信的独特作用。对外文化交流战略能力的提升还可以激发全民族的文化自信,提高我国的国际文化软实力,促进国外民众更全面、客观地理解中国文化,为我国经济社会建设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
(一)对外文化交流战略能力的提升有助于增强我国的文化软实力
一个国家的文化影响力主要表现在他国民众对本国文化的认知和评价。跨文化交流学的观点认为,客观评价产生的前提是获取充分信息。世界文化多元化背景下,不同国家和民族文化只有在交流中增进了解,在合作中不断融合,才能实现创新发展。实质上,一国的对外文化交流就是让其他国家人民加深对本国认知的过程,并使他国人民对本国做出客观、合理,进而对本国有利的心理评价。英国学者安东尼·帕伦斯指出:“如果你十分熟悉别国的语言、文学,如果你了解和喜爱其国家、城市、艺术、人民,在其他因素相同或接近相同的情况下,你会本能地买她生产的产品,而不是买你不了解和喜欢的国家的产品;当认为她做得对时,你会积极地支持她;当她犯错误时,你会赞成尽量避免给予她过重的处罚。”[2]对外文化交流能力也是一国文化软实力的具体表现之一。对外文化交流可以将我国优秀文化信息及时、形象地传向世界,从而在时间和空间上拉近我国和其他国家的文化距离,有助于其他国家民众熟知和接受中华文化。提高中华文化的世界影响力,提升我国的文化软实力。
(二)对外文化交流战略能力的提升有助于激发我国民众的文化自信
“交流是对自身的了解过程”[3],因此,在文化交流过程中,“一些文化更为关注自身,花更多地精力去观察自身”[3]。对外文化交流可以激起我国民众对中华文化的自信。
首先,在对外文化交流过程中,不同层次的对外文化交流工作者都有广泛学习和深入研究中国文化的需要,因为,在国际层面要增强我国文化的传播效果,对外文化交流工作者必须深入认识与理解中华文化,选择符合现代社会需要的文化内容。同时,对外文化传播效果的提升,会促使中华文化在国际上的影响力大大提高,国际上的“中国文化热”必将激发我国民众对本民族文化的自信心和自豪感,自信心和自豪感的增强也会越发促使国民更加自觉、主动地推动中国文化的对外传播。其次,在文化全球化发展进程中,我国优秀民族文化受到西方强势文化的侵蚀,引发一系列的民族文化危机,这种西方“强势文化”给我国文化带来的全方位冲击和挑战,会唤起我国民众的文化忧患意识,这种文化忧患意识会增强国民文化建设的社会责任感,推动中华文化走向世界。德国前总理施密特说过:“娱乐工业的全球化迫使我们大力进行自我教育,以此来保护我们传递价值和文化成就的能力,以及进行自我创造,取得新成就的能力——这种能力可以表现于文学、戏剧、哲学、音乐、绘画、雕塑、建筑、思想科学等各个方面。为了获得这种能力,我们必须进行努力。而这样做的前提是意识到我们面临的危险。”[4]
(三)对外文化交流战略能力的提升有助于国际社会更全面理解中国文化
跨文化交流理论表明,双向交流、互动借鉴是世界不同文化之间融合共生的有效途径。中国欲走向世界,首先得让文化走向世界,让世界更好地理解中华文化,积极参与国际文化交流,利用国际舞台传播中国文化。尤其是在西方国家大肆传播“中国威胁论”背景下,我们更需要将中华文化传向世界,展示自身文化博大精深,宣传中华文化的“和合”本质,向世界说明中华民族是一个以“和为贵”的民族。以“和”的思想,消除西方世界对中国的误解。德国著名哲学家哈贝马斯认为:“不同文化类型应当超越各自传统的生活形式的基本价值局限,作为平等的对话伙伴相互尊重,并在一种和谐友好的气氛中消除误解,摒弃成见,以便共同探讨对于人类和世纪的未来有关的重大问题,寻找解决问题的途径。”[5]通过对外文化交流,向国际社会展示我国的文化精神,努力搭建以中国文化语境为背景的国际文化交流平台,改变西方对中国的文化印象,消除文化理解偏差。并依托自己民族的历史文化传统,通过各种渠道向国际社会传播中国的文化,使中国文化为国际社会所了解、所认同、所向往[6]。
日前,首都文化创新与文化传播工程研究院发布《外国人对中国文化认知调查报告》,该调查报告显示中国文化被认知程度整体偏低,74.2%的外国人对中国文化符号认知程度为不及格*《调查:超七成外国人对中国文化认知程度不及格》http://edu.people.com.cn/n/2015/0608/c367001-2712109.。这一事实充分表明,我国对外文化交流的效果有待进一步提高。对外文化交流是我国与世界各民族、各国家之间的文化交融与互动,目前,在这种交融与互动的过程中存在许多影响交流的障碍,这些障碍大大弱化了文化交流的效果,而这些文化交流障碍大都因为对外文化传播策略和方式的实施不当造成的。因此,要着眼于对外文化交流的未来发展趋势,全面分析影响我国对外文化交流能力提升的障碍性因素。
(一)对外文化交流中自信度有待提高
中国文化绵延五千多年,源远流长。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内,中国人对本民族的文化一直充满自信心和自豪感。近代以来,我国在对外文化交流过程中,出现了文化自卑的现象,究其原因,是因为鸦片战争后,西方文化借“坚船利炮”传入我国,直接侵蚀、冲击着我国的传统文化和传统价值体系。此后的一百多年里,不断有人宣扬“全盘西化”论,认为中国传统文化已经落后,代表现代文化发展方向的是西方文化。时至今日,这种文化自卑心理仍然有很大的影响。比如文化领域的“国际大奖”热,学术研究的“唯西方标准”等等。另外,从现实原因看,随着文化全球化深入发展,作为强势文化的西方文化对我国民众的价值观念、思维方式、审美情趣等都产生了深刻的影响,有些人对我国传统文化缺乏信心,对复兴传统文化、增强中华文化的国际影响力感到不自信,有的甚至恶意贬低本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要改变这种状况,需要树立中国的文化自信,需要国人更加珍视本民族的文化传统和价值,对自己的文化特质和文化价值有一个准确的判断和定位,对本民族文化发展繁荣的前景充满崇敬感与自信心。
(二)对外文化交流的话语方式转换不够充分
话语是文化交流的主要方式,反映了人们的思维方式和价值选择。话语方式的转换不是简单的语言文字更改或者信息符号替换,而是有着强烈的意义表征。我国对外文化交流不缺乏“文化”题材,关键是如何选择恰当的话语讲述方式,话语既要契合交流对象的接受实际,又要生动有趣、引人入胜。当前文化全球化、多元化背景下,各个国家、民族文化共处共存与相互激荡,在这个多样化的“话语”叙事时代,提升话语能力是对外文化交流的当务之急。我们应不断寻求新的转换话语的途径和新的方式,以提升文化交流的成效。当前,我国对外文化交流过程中话语方式的转化明显不足。缺乏表达新的时代精神和价值理念的话语元素,话语元素的糅合与重铸的能力较低,话语方式的转换能力不足。
(三)对外文化交流的区域针对性不明显
文化适应理论表明,文化适应是影响文化传播的重要机制,文化传播具有选择性的特点,即当一种文化传播到另一个文化圈中时,必须适应这一文化圈的特点。采用同样的传播方式,传播相似的文化内容,往往很少能够在不同的文化模式中产生出同样的共鸣。所以,对外文化交流必须适应不同文化圈的特殊状态,采取差异化的传播方式和针对性的传播内容。但是,目前我国的对外文化交流方式和内容缺乏这种适应,忽视了传播对象的差异性以及选择性。因此,在对外文化交流过程中,需要把握不同文化区域受众的心理状态和思维方式,采取针对性的交流内容和策略。避免出现“你想说的都说了,我想听的你都没说”,或者“你说的,我不懂”的现象。
(四)对外文化交流中文化资源开发创新不足
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任何一种优秀的文化传统,只有随着时代的前进,不断的创新,才能保持其旺盛的生命力。一个民族的传统文化如果不加以改造和变革,就无法与当代社会相适应。
当前,我国在对外文化交流过程中文化的创新性还不够强,真正代表中国的民族文化创新,受到世界人民向往和喜爱的创新不多。主要表现在:文化内容的原创力不足,缺乏对中华民族优秀文化内涵进行充分挖掘和创新,日常文化消费普遍存在山寨复制和一味模仿现象;文化的传播形式较为落后,缺乏赢得普遍认同、适应不同文化群体、充满现代气息的创意文化产品;话语传播模式较为单一,话语叙事方式时代性不强,议题设置敏感性不高,传播体系不够完善,在对外文化交流中,传播内容欠生动、形象,说教色彩过浓;文化资源的开发能力偏弱,存在“吃老本”现象。美国学者雷默提出:“中国一些官员在展示本国的文化时,却仍然习惯于选用那些老掉牙的戏剧、文打武斗的功夫和平淡无奇的茶叶,他们还未意识到如何充分利用当代中国的文化先锋”[7]。这一论断虽有失全面,却指出了我们的文化创新性不强,因此,“中国要加强与世界的沟通与了解,多谈谈国家的创新、不断涌现的新思想以及应对诸多问题的新举措,效果都要比古老传统好得多”[7]。
(五)对外文化交流中不同思维方式差异注重不够
在当今文化多元化条件下,不同文化背景的群体中,既有人类所共有的相似或相同的思维规律,也有拥有自身文化背景的本民族国家特色的思维方式、认知习惯和行为范式等。比如,中国人的思维习惯是先整体后局部,在对时间和空间的表达上,习惯先考虑整体再分析部分,是一种整体—部分的表达方式。而西方文化背景的思维习惯恰恰相反。再如中国文化中“不”的概念,在一些特殊的语言环境中,“不”是否定的意思,而仅仅是表示客气。同样的语言环境,欧美人则喜欢直来直去,直接表达。所以,在跨文化交流过程中,很多文化交流者或文化传播者经常会用自己的思维方式与对方交流,认为对方也在使用与自己同样的思维方式,这种方式和认知,往往会在跨文化交流时引起误解和歧义。根据交流学的一般理论,文化交流的过程是文化交流工作者依据自身的思维方式组织起一套完整的语言信息发送出去,接收者也依自身的思维方式去接受信息,然后把接受到的信息重新编排—组织—破译,在这一过程中很容易造成理解上的偏差和误读。所以,在对外文化交流过程中,由于思维方式的差异,致使交流效果大打折扣,甚至产生相反的结果。
(一)坚持文化自信为对外文化交流的战略依托
对外文化交流的战略依托应该是对本国文化的自信。习近平指出:“我们要坚持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最根本的还有一个文化自信。”*2014年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参加贵州代表团审议时的讲话. 人民网2014年3月10日http://leaders.people.com.cn/n/2014/0310/c58278-24587659.html6.html.所谓文化自信,则是指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政党对自己的理想、信念、学说以及优秀文化传统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尊敬、信任和珍惜,也就是对自身文化内涵和价值的充分肯定,对自身文化特质和生命力的坚定信念。我国的文化自信就是要对悠久的民族传统文化保持自信,对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保持自信,对改革开放以来形成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保持自信。
文化自信应当是我们对外交流的姿态。对本国文化的自信是开展对外文化交流的前提。习近平指出,在对外文化交流中,要保持对自身文化的自信、耐力、定力。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大音希声,大象无形。潜移默化、滴水穿石。只要我们加强交流,持之以恒,偏见和误解就会消于无形。文化自信须成为对外文化交流的支撑力量。当前背景下,世界范围内文化交流、交融、交锋比以往更加频繁和激烈,在这种形势下,中华文化如何有效地走向世界,在世界文化舞台上站稳脚跟,这需要我们对本民族文化有高度的自信,这是跨文化交流中不可或缺的内在支撑力量。
(二)准确深层挖掘中国传统文化的现代价值
对外文化交流要客观、理性地分析、选择传统文化的内容,对丰厚的传统文化进行科学梳理,进行创造性转换和创新性发展。缺乏高品质、符合现代人精神需求的文化内容,对外文化交流就失去了生命力和持久力。因此,创造融通中外的新文化概念,挖掘时代发展需要的文化价值内涵,创造具备时代意识和世界意识的现代文化,是当前对外文化交流的关键任务。具体来说,就是加强我国多民族文化的挖掘和保护,重视文物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做好文化典籍整理和出版工作,深入挖掘各种民族传统文化符号(如民族节日、风俗习惯等)的内涵,挖掘中国人民的刻苦耐劳、勤俭节约、尊老爱幼、主张和谐等思想。“要准确、精当、适度地运用传统文化资源, 在实施跨文化交流和文化外交过程中, 树立国家威望”[8]。把浩瀚、珍贵的中国文化资源挖掘、转化为世界人民都能受益的文化产品,传播中华文化的价值精髓,不断增进中华文化世界认同,把中国文化的价值观、审美观传播出去,推动中国文化有效地走向世界。
(三)完善促进对外文化交流的政策制度
加强对外文化交流的制度建设,构建文化推广长效机制,把中国文化传播出去,逐渐使国外受众接纳和认同中国文化,是当前对外文化交流的重点任务之一。首先,完善顶层设计,统筹对外文化交流资源。在多元、多样的世界文化背景下,对外文化交流是一项系统工程,不仅实施主体多元化,而且交流渠道、方式、层次多样化,这就需要在更广范围、更高层面进行总体设计、统筹资源、整体推进和监督落实,形成完善、科学、有效的协调机制。其次,制定完善的政策和法规。政府要完善对外文化交流的配套政策,加强金融、税收、法律、信息、出入境管理等方面的服务,为支持文化企业开拓国际市场、提高国际竞争力创造必要条件,完善对外文化交流立法,做到逐步与国际接轨。再次,建立以政府为主导多元参与的对外文化交流制度。中国文化对外交流长期以政府为主体,但是只靠政府主导,显然力量不足。应鼓励和发挥非政府组织、媒体、智库、民间机构、文化团体、社交平台和公众等参与文化交流中来,形成多主体联动的强大合力,建立由正式渠道、大众媒体和民间交往构成的全介质、全平台、全方位传播渠道,创造对外文化交流的广阔空间。第四,完善监督审批制度。对于涉外交流活动,国家要严格审批,防止有辱国格和国家形象的活动出现。加大对民间涉外组织的监管,保证活动的合法性和质量。
(四)实行差异化的对外文化传播战略
在世界文化多样化背景下,要提高对外文化传播的效用,就必须针对不同国家和民族的文化性质和特点,实行差异化、有针对性的文化传播策略。在保持中国文化气派与风格前提下,也要充分考虑和把握对象国的文化特点。因为,任何民族的文化,都保持着浓郁的民族特色,体现着该民族特定的生产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塑造了迥异于其他民族的文化认知模式。“文化对心理组织方式的深刻影响,深刻地影响着人们观察事物的方针、政治行为的方式、决策的方式、排列轻重缓急的方式、组织生话的方式、思维方式”[9]。
因此,对外文化交流目的的实现,最关键的一点就是把握传播对象的心理,针对传播受众的文化心理和特征,采取因文化背景、因传播受众而宜的方式、方法。毛泽东在延安时期就曾指出:“共产党员如果真想做宣传就要看对象,就要想一想自己的文章、演说、谈话,是给什么人看,给什么人听的……做宣传工作的人,对于自己的宣传对象没有调查,没有研究,没有分析,乱讲一顿,是万万不行的。”[10]“哲学家亚里斯多德和苏格拉底、剧作家索福克勒斯和莎士比亚也提到,‘说对方的语言,根据听众的背景而改变传播技巧的重要性’”[11]。
所以,对外文化交流,要针对不同的地域、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历史特点,针对外国受众的疑惑和思维盲区,以明白的语言和逻辑思路,用外国受众听得懂、易于接受的方式,将要表达的内容和信息融入真实情感之中,阐明我们的思想理念,以便于国外受众理解、接受并形成良性认知互动。促使中国文化以多样化的话语思维和表达习惯与各区域、各生代、各类型外国受众无缝连接、全面贴近。使之更好地理解和充分接受中国文化。
(五)构建立体多元的对外文化交流载体
古罗马哲学家塞内加曾经说过:有准备的人遇到机会,幸运就会降临。提升对外文化交流效果,培育国外民众对中华文化的整体认同,需要我们准备、构建多种多样的文化交流载体,不同的载体适应不同地区民众的文化接受习惯,所准备的载体越多,适应性就越强,就会创造尽可能多的文化交流机会。所以载体建设是对外文化交流的关键抓手。
首先,建立文化交流的中介机构。文化中介机构和文化营销组织是文化交流的重要载体,我们应加大扶持和发展各类文化中介机构和文化营销组织的力度,构建综合性文化交流体系,把对外文化交流工作与外交、外贸、外援、学术交流、科技交流、教育合作、旅游、体育等工作结合起来,与出版、展览、展映、对外演出和产品外销相结合,统筹协调各方面力量,形成对外文化交流的合力。其次,做好海外文化中心的建设。长期以来,海外文化中心是世界很多国家惯用的文化交流方式,它具备直观、便捷的特点,外国民众可以直接通过文化中心了解本国的经济、政治、历史、文化、社会、民俗等各方面信息,充当传播国与受众国民众之间的窗口和桥梁。第三,充分利用当代文化传播的多样化新型载体,研究互联网、卫星直播、影视、文学作品、动漫游戏等传播方式的特性,最大化发挥其传播效力,使其成为我国对外文化交流的有效载体。提高中国文化对外传播的广度和深度,提高中国文化海外传播话语权,保证中国文化能够灵活有效地传播出去。
[1]习近平.在中国国际友好大会暨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成立60周年纪念活动上的讲话[EB/OL].[2014-05-15]. http://news.xinhuanet.com/2014-05/15/c_1110712488.htm.
[2]J M MITCHELL.International Cultural Relations[M]. London: Allen&Unwin,1986:19-20.
[3]拉里·A·萨默瓦,理查德·L·波特.跨文化传播[M].北京:中国人民人学出版社,2004 :27,28.
[4]赫尔穆特·施密特.全球化与道德重建[M]. 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1:62.
[5]哈贝马斯.从感性印象到象征表现[M].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57.
[6]袁婷.以文明交流互鉴为动力树立文化强国形象—学习习近平访欧期间系列讲话演讲[J].理论学习,2014(9):29-30.
[7]乔舒亚·库珀·雷默.中国形象:外国学者眼里的中国[M].沈晓雷,等,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6:35.
[8]欧阳雪梅.创造中华文化新的辉煌[J].前线,2014(9):68-70.
[9]E·T·霍尔.超越文化[M].韩海深,译.重庆:重庆出版社,1990:265.
[10]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3卷[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836.
[11]WILLIAM B HART. A Brief History of Intercultural Communication:A Paradigmatic Approach[C]// A paperpresented at the Speech Communication Association Conference in San Diego. 1996:24.
【责任编辑 王雅坤】
The Research on Strategic Abilities Ascension of the China's Foreign Cultural Exchange
ZHANG Si-kao1,2, ZHANG Ji1
(2. Department of Social Science, Xingtai College, Xingtai, Hebei 0540012;1. College of Law and Politics, Hebei Normal University, Shijiazhuang, Hebei 050024, China)
Cultural influence is the important embodiment of national soft power. To improve the cultural soft power of China to let Chinese culture be better known by the outside world and enhance the position of Chinese culture in the value system of human civilization, it's necessary to build and implement a set of cultural dissemination strategies, including cultural cultivation, revival, development and the international exchanges. The core of this culture strategy is the appropriate tactics selection of cultural exchanges with other countries to achieve the basic goal for prosperity and promotion of international influence of Chinese culture.
national soft power; cultural exchanges with other countries; strategic capability
2015-12-25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文化软实力建设视角下的中华文化走向世界战略研究”(14BKS062);河北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中心文化软实力研究基地研究成果。
张泗考(1977—),男,河北威县人,河北师范大学法政学院博士,河北邢台学院社科部讲师,主要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与国际政治。
G125
A
1005-6378(2016)02-0141-06
10.3969/j.issn.1005-6378.2016.0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