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小所
玩君?年龄,提不上;资历,太嫩了。我都不敢妄自称玩呢。哦,所谓玩君,原来说的是在圈内混得时间长,加上弘毅混得有滋有味的那种状态。久而久之,弘毅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玩君。怪不得,我才认识他,就成了忘年之交。听说,《云南通史》主编、民族史学家、国家突出贡献专家何耀华先生,也是他的忘年。何先生家中珍藏着他的许多作品。其实,我家墙上也不少。
中国传统文化与书法,从来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由于传统文化深厚的积淀,弘毅最拿手的书法——即兴嵌名联的创作,就是在写心。书写自己与人民大众,心灵的沟通。这一书法表现形式,往往建立在一种近乎神交的、形而之上的交流。今年9月他在《我和你——弘毅嵌名联集展》上,为来宾即兴赋联,佳作频出。面对瞬间创作的作品,人们唏嘘之余,发自内心的感慨中国书法的博大精深。他那信手拈来的小伎俩,尤其让我兴奋。弘毅从不敢妄书唐诗宋词,他知道,自己离他们十万八千里。文化往往差之毫厘,乃谬之千里也。所以,马上过甲子的他,只要有空,还跟娃娃一样,背书临帖。书法在传统文化的传承过程中,首当其冲,必须解决技术问题。道者,德也。每个书家在传承过程中,经过长期的训练,只有解决了技术问题,才可能破解书以载道的难题。面对这些浩如烟海的名帖原拓,弘毅不仅深入研习,倒背如流,而且举一反三,古为今用。这些年,他相继创作了一批颇有影响力的作品。如:《建水陶赋》《吉人赋》《先生赋》《九九长歌》等。
艺术创意,创意艺术。激活艺术活力,丰富艺术内涵。在解决了书与德的关系以后,用传统的诗词歌赋形式,把书法所宣扬的德,彰显出来,成为美文。为书法的文人精神,构建着当代文化语境。这种语境又必须把握时代的脉络,和时代同呼吸,共命运。为时代讴歌,为时代的文化精神服务,实现为人民大众服务的终极目标。艺术,乃变异之术也。弘毅的书法,堪称变异之法中法。他的创作实践,为我们打开了另一道诠释当代书法的新思路。这就是艺术为现实服务的基本模式。说弘毅不知天高地厚,也不为过。有时他异想天开,所造汉字,造的莫名其妙。但细细品来,内有其道,外有其理。他的研究,既有文的内敛,又有意的外射之影,深化了中国汉字的内涵。非法,非非法。他的书法更具当代艺术的魅力。至此,德与文,成了书法技术最终要解决的问题。一路走来,从他的实验性创作活动中,一次次看见他再造的、新颖之至的汉字。起码是在不断地探寻,探索如何在当今中国汉字的语境中,实践文字的使用价值。
回头审视弘毅走过来的路,其实,他真的爱玩,玩当中不忘为人家企业文化出谋划策,是许多企业的艺术顾问,据说还有股东身份;他会玩,前几年他接受云南省文史馆的约聘,为云南许多顶级的文化艺术界专家学者,拍了一批专题资料片,为此,2015年3月还得了一个“积极参与奖”;他敢玩,最近又成了《云南画报》艺术总监,为云南艺术家搭建了又一个展示的平台;终归,他能玩,今年他又被台商李志铭先生的起义文化传媒公司聘为艺术总监,他又将大展宏图,为滇、台两地文化艺术家们,构建一个崭新的文化交流平台。渡人乃渡己,弘毅的成功是可以预知的。中华盛世,文化兴国。艺术家的担当,至始至终,贯穿于每个文化现象之中。他们通过技、德、文的无缝对接,实现一生孜孜不倦的追求。这就是当代书法艺术企及的文化精神。2016年8月8日,弘毅即将在台湾国父纪念馆举办《我和台湾》系列作品大展。
弘毅,期待你在文化艺术之路上,玩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