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雅婷
这是一个慢慢在发生变化的现象,而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在这个味道里,什么风格,都是好的。
当一座城市里单身女子数量足够多的时候,这座城市就是自由的。
《欲望都市》从当年最时髦的剧集已经变成了经典怀旧片,单身女人们聚在一起分享关于生活和爱情的场面,但那不是重点。现在也许是《破产女孩》那样一边吐槽一边创业才更符合潮流。但你看到的都是表象,单身女子在大城市里,或自由如风,或不动如山,她们在时间和空间的缝隙里,在大都市的梦想和现实的夹层里,过着“单身也非常好、但如果有相爱的人会更好”的生活。我们总是听到自己和他人发出声音,讲述着相似或不同的生活状态,那么,让我们拉开距离,升到城市的上空,鸟瞰这充满爱恨情仇的生活,看看这些单身女子,是如何行走。
能被称为“单女城市”的城市,单身女子的数量会远远大于其他城市。这有多种原因,也会逐渐形成不一样的城市风格。比如二战之后的巴黎,因为阵亡的战士太多,乃至单身女人的数量达到了一个可观的量级。比如改革开放时的深圳,大量的流水线工人和打工创业者,导致该城市曾经达到过男女比例1比9的恐怖场面。在过去,战争、大的人口流动,都会导致城市中女性比例的增加。曾经开玩笑说,这说明了:一、女性的生命力顽强;二、女人的开拓创新意识远胜于男性。其实现在也可以验证一下。比如同样到大城市打工,男人赚够钱也许就回家娶媳妇儿了,但那些姑娘会想办法留在这城市里。如今,事实是,越是经济发达、文明开化程度高的城市,单身女子的数量和比例都会远远高于其他城市。
因为这样的大城市足够大呀,这里漂浮着无数青春梦想的眼泪和机会,这里有无数种选择,而每一种仿佛都走得通。这里物质丰富分类精细,即使一个人也可以生活得质量不错;这里大家都有事要忙,也不大会有人特别关注你的生活;这里见多了很多都市传奇,观念也比想象中的来得更开化。在这样的大都市,只要你够努力,你就可以生活得很不错,即使暂时没有人爱你,即使没有人和你在一起摊低生活成本。那又怎样呢。世界慢慢变成这样了,当单身女子足够多的时候,这城市也因为她们,显得风格略有不同。
巴黎、纽约、东京、香港、北京、上海……国际性的大都市,通常都可以冠以“单女城市”这样的名字。而其中,香港、北京、上海,和其他城市不同的是,它们的变化还在继续,除去纽约这样冠以“梦想之都”的城市之外,其他城市呈现出不同的风格。比如经常听到大家意味复杂地提到“北京大妞儿、上海女人、港女、广州居家女”这样符号化的称谓。坊间会认为,大城市单身女精的太精、傻的太傻、势利的太势利,也会认为“越独立,越孤立”……而真实情况又是什么样的呢?
事实上,单身女人们也并没办法在意外界的评价,她们早就奋不顾身地去搏杀或享受生活了。香港姑娘如今在全球玩着极限运动每年去非洲看动物大迁徙;上海姑娘提起欧洲就好像提起本小区那么熟悉;北京女孩儿觉得刷自己的卡是一种自豪恨不得顺手帮你也刷了;广州姑娘说起来蛮务实其实内心也有特别坚不可摧的文艺小杠杆……她们或者独自享受,或者抱团取暖,没什么人愿意再看《欲望都市》,因为身边分分钟可以数出很多个米兰达凯利萨曼莎,她们也不在乎别人到底怎么说。而其实,也没人多说什么了。这是一个慢慢在发生变化的现象,而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在这个味道里,什么风格,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