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不能”：新形势下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

秦 正 为

(聊城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山东 聊城 252059)



“四个不能”：新形势下对待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态度

秦 正 为

(聊城大学 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山东 聊城 252059)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提出了“四个不能”，即对待马克思主义，不能采取教条主义的态度，不能采取实用主义的态度，不能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当作过时的理论，对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和研究，不能采取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态度。 这是对中国共产党对待马克思主义科学态度的历史总结、再次强调和在新形势下的有针对性的全新阐释、深刻剖析，因而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为此，必须坚持反对教条主义，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坚持反对实用主义，实事求是地运用马克思主义；正确认识和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真学真懂真信真用马克思主义和原原本本学习研读经典著作。

习近平；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四个不能”；马克思主义

2016年5月17日，中共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习近平在北京主持召开了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下文简称“座谈会”)并发表重要讲话。其中，习近平讲了四个大方面的问题，即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必须高度重视哲学社会科学、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我国哲学社会科学领域的指导地位、加快构建中国特色哲学社会科学、加强和改善党对哲学社会科学工作的领导。而在谈到坚持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的问题时，习近平提出了“四个不能”，即对待马克思主义，不能采取教条主义的态度，不能采取实用主义的态度，不能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当作过时的理论，对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和研究，不能采取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态度。这是对中国共产党对待马克思主义科学态度的历史总结、再次强调和在新形势下的有针对性的全新阐释、深刻剖析，因而具有重大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一、“四个不能”的提出背景

“四个不能”的提出，既有对历史的深刻总结和反思，更有对现实的尖锐剖析和批评。因为在历史上特别是在当前的确存在着许多不应该存在的现象。对此，在座谈会上习近平进行了分析。

第一，理论上存在的问题。习近平指出：“在对待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问题上，绝大部分同志认识是清醒的、态度是坚定的。同时，也有一些同志对马克思主义理解不深、理解不透，在运用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上功力不足、高水平成果不多，在建设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上功力不足、高水平成果不多。”[1]作为人类文明优秀成果的集大成者，马克思主义对以往的哲学社会科学乃至自然科学进行了全面的批判继承和创新发展，因而无论是在理论体系还是在知识体系上均博大精深，这不仅是其永恒真理性和强大生命力的支撑，同时也给我们的学习、理解和掌握提出了挑战，不下大力气和苦功夫是难以掌握真谛、融会贯通的。尽管如此，对于作为我们指导思想的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对于改革开放30多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最新成果，我们的许多理论工作者和领导干部仍然存在上述问题，这是值得深思和警醒的。

第二，社会上存在的问题。习近平指出：“社会上也存在一些模糊甚至错误的认识。有的认为马克思主义已经过时，中国现在搞的不是马克思主义；有的说马克思主义只是一种意识形态说教，没有学术上的学理性和系统性。”[1]在苏东剧变以后，整个世界社会主义运动陷入低潮。在思想领域，最主要的表现就是“马克思主义过时论”“社会主义失败论”“历史终结论”。不可否认，这种影响在社会上确实存在，而且随着中国改革开放的实施和推进，许多外国独资企业、中外合资合作企业、私营企业等大量涌入和涌现，许多坚持传统思想或别有用心的人高呼中国搞的不是“社会主义”而是“资本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而是“自由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应该叫作“中国特色资本主义”。还有坚持冷战思维或对冷战思维有偏见的人认为，马克思主义仍然只是“意识形态”的说教，是宣传的工具，而没有看到马克思主义的创新发展，没有看到马克思主义的学理性、理论体系性。因此，对于这些问题，必须继续关注和进一步澄清。

第三，工作上存在的问题。习近平指出：“实际工作中，在有的领域中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空泛化、标签化，在一些学科中‘失语’、教材中‘失踪’、论坛上‘失声’。这种状况必须引起我们高度重视。”[1]马克思主义是指导思想，但长期以来在具体工作中形成了两种极端：一种是认为指导思想很重要，在关键时刻和必要的时候必须引用一下，使之日益空泛化、标签化；另一种是认为指导思想只管宏观指导不管具体工作，因而便置之一边、不理不问，使之日益被边缘化。这些现象既表现在具体的实践工作中，更表现在具体的理论研究和教学工作中。2014年11月14日《辽宁日报》的文章《老师，请不要这样讲中国——致高校哲学社会科学老师的一封公开信》尽管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和争议，但其列举的许多事实是存在的。在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失语”“失踪”“失声”现象值得深度反思、高度重视。

二、“四个不能”的理论内涵

“四个不能”有着丰富的理论内涵，它的提出是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成就的深刻总结，也是对马克思主义指导当代中国发展重大价值的科学认识。因此，我们必须保持理性的态度，反对以任何形式歪曲马克思主义。

第一，对待马克思主义，不能采取教条主义的态度。在座谈会上，习近平指出：“对待马克思主义，不能采取教条主义的态度”。因为“如果不顾历史条件和现实情况变化，拘泥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特定历史条件下、针对具体情况作出的某些个别论断和具体行动纲领，我们就会因为思想脱离实际而不能顺利前进，甚至发生失误。什么都用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语录来说话，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没有说过的就不能说，这不是马克思主义的态度。”[1]实际上，马克思主义本身是创新发展的产物，并且从一开始就坚定地反对教条主义。马克思曾明确表示：教条主义“会给我过多的荣誉，同时也会给我过多的侮辱”[2]。后来，恩格斯也曾讥讽道：“关于这种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曾经说过：‘我只知道我自己不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大概会把海涅对自己的模仿者说的话转送给这些先生们：‘我播下的是龙种，而收获的却是跳蚤。’”[3]列宁更为明确地指出：“马克思主义不是死的教条，不是什么一成不变的学说，而是活的行动指南，所以它就不能不反映社会生活条件的异常剧烈的变化。”[4]对此，毛泽东也指出：“马克思这些老祖宗的书，必须读，他们的基本原理必须遵守，这是第一。但是，任何国家的共产党，任何国家的思想界，都要创造新的理论，写出新的著作，产生自己的理论家，来为当前的政治服务，单靠老祖宗是不行的。”[5]邓小平还沉痛地说：“一个党，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如果一切从本本出发，思想僵化，迷信盛行，那它就不能前进，它的生机就停止了，就要亡党亡国。”[6]143尽管如此，在当代中国，教条主义的现象仍然存在甚至十分严重，对此，习近平也多次强调。例如，2015年12月他在全国党校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加强党的理论教育，要坚持实事求是，坚持理论联系实际的马克思主义学风，坚持问题导向，注重回答普遍关注的问题，注重解答学员思想上的疙瘩，反对主观主义、教条主义、形式主义，防止空对空、两张皮。”[7]由此可见，反对教条主义是马克思主义者和中国共产党人的一贯原则和鲜明立场，也是新形势下的重要任务。

第二，对待马克思主义，不能采取实用主义的态度。在座谈会上习近平指出：对待马克思主义，“也不能采取实用主义的态度”[1]。实用主义，也被称为“行动哲学”，其核心理念就是“有用即真理”。中国的改革开放前无古人，正因如此，邓小平曾提出“摸着石头过河”“黑猫黄猫，只要能捉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理论。但正是这种“摸论”“猫论”被理解为实用主义，并被堂而皇之地用以解释马克思主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及其指导下的具体工作，这实际上是误解和曲解。以实用为目的任意裁剪马克思主义，或将马克思主义混同于实用主义，都是根本错误的。对此，习近平批评道：“根据需要找一大堆语录，什么事都说成是马克思、恩格斯当年说过了，生硬‘裁剪’活生生的实践发展和创新，这也不是马克思主义的态度”[1]，而是实用主义的态度。实用主义是一种产生于美国、以美国为活动中心的资产阶级主观唯心主义哲学，过度强调主观的“有用性”和“功利性”，而无视乃至抹杀客观存在性，因而与马克思主义有着根本的区别。实际上，邓小平的“管用”，指的是“学马列要精，要管用”[8]382，指的是要抓住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并以此为指导去“摸”去“闯”。而要使马克思主义“管用”，就必须掌握其基本的立场、观点和方法，用于解决真问题。我们反对教条主义，主张解放思想，但必须注意“解放思想，就是使思想和实际相符合，使主观和客观相符合，就是实事求是”[6]364。习近平也指出：“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我们党现阶段提出和实施的理论和路线方针政策，之所以正确，就是因为它们都是以我国现时代的社会存在为基础的。”[9]所以，我们在运用马克思主义的时候，必须牢记这一基本原则。

第三，不能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当作过时的理论。在座谈会上习近平指出：“有人说，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过时了，《资本论》过时了。这个说法是武断的”[1]。的确，在现实中，伴随着“马克思主义过时论”的扩散，同时也由于对外开放中学习和引进西方政治经济学的影响，一些人产生了 “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过时论”，认为马克思主义在搞政治斗争方面是可以的，搞经济建设就不行了；市场、商品、股份、红利等概念和相关理论都来自于西方的政治经济学，而这些东西对于当代中国是最有用和最适用的。实际上，他们忽略了乃至忘记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是在扬弃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即使在新形势下，邓小平也明确指出：“我们搞改革开放，把工作重心放在经济建设上，没有丢马克思，没有丢列宁，也没有丢毛泽东。老祖宗不能丢啊！”[8]3692015年11月23日，中共中央政治局专门就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和方法论进行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习近平总书记在主持学习时指出，我们党历来重视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学习、研究、运用，在新民主主义时期创造性地提出了新民主主义经济纲领，在探索社会主义建设道路过程中对发展我国经济提出了独创性的观点，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们党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同改革开放新的实践结合起来，不断丰富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形成了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许多重要理论成果。这些理论成果，是适应当代中国国情和时代特点的政治经济学，不仅有力指导了我国经济发展实践，而且开拓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10]。事实也证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并没有过时，反而与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形成鲜明的对比优势。“远的不说，就从国际金融危机看，许多西方国家经济持续低迷、两极分化加剧、社会矛盾加深，说明资本主义固有的生产社会化和生产资料私人占有之间的矛盾依然存在，但表现形式、存在特点有所不同。国际金融危机发生后，不少西方学者也在重新研究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研究《资本论》，借以反思资本主义的弊端。法国学者托马斯·皮凯蒂撰写的《21世纪资本论》就在国际学术界引发了广泛讨论。该书用翔实的数据证明，美国等西方国家的不平等程度已经达到或超过了历史最高水平，认为不加制约的资本主义加剧了财富不平等现象，而且将继续恶化下去。作者的分析主要是从分配领域进行的，没有过多涉及更根本的所有制问题，但使用的方法、得出的结论值得深思。”[1]习近平用活生生的现实反驳了这种“过时论”。

第四，对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和研究，不能采取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态度。在座谈会上习近平指出：“对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和研究，不能采取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态度。有的人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没读几本，一知半解就哇啦哇啦发表意见，这是一种不负责任的态度，也有悖于科学精神。”[1]长期以来，在对待马克思主义的学习和研究上，的确存在着“不多”“不深”“不透”“不足”的问题，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和表现，就是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态度。不可否认，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知识丰富、体系完整、博大精深，特别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等的著作理论深奥、逻辑严密、语言晦涩，给学习和研究带来了一定的困难。有些人学习和研究难以深入，其本身虽然是不应该的，尚可理解；但更为重要的是这些人却又不懂装懂、扯虎皮唱大戏，这就是无知无畏、贻笑大方、贻害无穷了。也正是基于这种现象，中央政治局专门多次带头组织学习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对此，习近平指出：“我多次说过，党的各级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要原原本本学习和研读经典著作，努力把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学到手，作为自己的看家本领。2013年12月和2015年1月，中央政治局分别学习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基本原理和方法论，最近又学习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和方法论，目的就是推动中央政治局同志对马克思主义有更全面的了解，也促进全党重视学习和掌握马克思主义。党校要加强学员对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的学习研究，开出基本书目，引导学员读原著、学原文、悟原理，特别是要理解其中包含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不要浅尝辄止。”[7]可以说，克服这种浅尝辄止的现象也是当前的重要任务。

三、“四个不能”的应对措施

针对“四个不能”所指出的四种现象和问题，必须有针对性地采取有效、有力的措施和对策。

第一，坚持反对教条主义，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不是教条，因为马克思主义的精髓是实事求是，因而必须根据现实实践不断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2013年12月27日，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指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是普遍真理，具有永恒的思想价值，但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并没有穷尽真理，而是不断为寻求真理和发展真理开辟道路。今天，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全面深化改革，有效应对前进道路上可以预见和难以预见的各种困难与风险，都会提出新的课题，迫切需要我们从理论上作出新的科学回答。我们要及时总结党领导人民创造的新鲜经验，不断开辟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新境界，让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放射出更加灿烂的真理光芒。”[11]为此，必须坚持“问题导向”，因为“问题是创新的起点，也是创新的动力源。只有聆听时代的声音，回应时代的呼唤，认真研究解决重大而紧迫的问题，才能真正把握住历史脉络、找到发展规律，推动理论创新”[1]。这实际上也是马克思主义从产生之初就具有的本质性特征。

第二，坚持反对实用主义，实事求是地运用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不是实用主义，但是由于马克思主义的生命力不仅在于“解释世界”也在于“改造世界”，因而也必须“管用”。在实际工作中，必须明确马克思主义的“管用”在于其立场、观点和方法，必须注意是用马克思主义去指导实践、创新实践，而不是反过来用事件和现象来“硬套”马克思主义，进而再用马克思主义去生硬“裁剪”实践。为此，习近平指出：“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必须落到研究我国发展和我们党执政面临的重大理论和实践问题上来，落到提出解决问题的正确思路和有效办法上来。要坚持用联系的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增强战略性、系统性思维，分清本质和现象、主流和支流，既看存在问题又看其发展趋势，既看局部又看全局，提出的观点、作出的结论要客观准确、经得起检验，在全面客观分析的基础上，努力揭示我国社会发展、人类社会发展的大逻辑大趋势。”[1]只有这样，才能是实事求是地运用马克思主义，从而避免陷入实用主义的窠臼和误区。

第三，正确认识和创新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相对于资本主义政治经济学具有比较优势和强大的生命力，并且始终不断地在创新发展。与马克思主义的中国化、时代化一样，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也在不断地实现中国化、时代化。在中央政治局专门就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本原理和方法论进行的第二十八次集体学习中，习近平强调，要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揭示新特点新规律，提炼和总结我国经济发展实践的规律性成果，把实践经验上升为系统化的经济学说，不断开拓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新境界。为此，“既要坚持其基本原理和方法论，更要同我国经济发展实际相结合，不断形成新的理论成果。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这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根本立场。要坚持把增进人民福祉、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朝着共同富裕方向稳步前进作为经济发展的出发点和落脚点，部署经济工作、制定经济政策、推动经济发展都要牢牢坚持这个根本立场。要坚持新的发展理念，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是对我们在推动经济发展中获得的感性认识的升华，是对我们推动经济发展实践的理论总结，要坚持用新的发展理念来引领和推动我国经济发展，不断破解经济发展难题，开创经济发展新局面。”[10]只有这样，才能深入地研究世界经济和我国经济面临的新情况新问题，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创新发展贡献中国智慧。

第四，真学真懂真信真用马克思主义和原原本本学习研读经典著作。对于真学真懂真信真用马克思主义，习近平指出：“我们党郑重提出的党员领导干部要真学真懂真信真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要求，既要求真学真懂真信真用这一理论体系的基本内容，又要求真学真懂真信真用贯穿其中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12]其中，基本内容包括学习和掌握物质生产是社会生活的基础的观点、人民群众是历史创造者的观点、马克思主义关于人类社会发展规律及其历史趋势的基本观点、马克思主义关于生产活动是人类社会存在和发展根本前提的观点、社会主义经济政治文化社会协调发展的观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中贯穿的马克思主义观点等等，立场观点方法包括唯物辩证、实事求是、群众路线的思想方法和工作方法等等。习近平还指出：“真学真懂真信真用，关键是个‘真’字。只要广大党员、干部做到这个‘真’字，理论武装工作就能不断取得实实在在的效果，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任务就能扎实向前推进。”[13]对于原原本本学习和研读经典著作，习近平认为这是看家本领。他指出：“马克思主义政党要准确掌握和自觉运用这一具有丰富知识含量、思想含量的先进理论，没有老老实实的态度、扎扎实实的功夫和持之以恒的毅力认真学习是不可能的。”[13]“领导干部学习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尤其要注意学习马克思主义哲学”，“马克思主义经典著作思想深刻，要深入理解马克思主义的精神实质和思想精髓，必须专心致志地读、原原本本地读，努力掌握贯穿经典著作中的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学懂学通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14]。为此，他还推荐将10卷本的《马克思恩格斯文集》和5卷本的《列宁专题文集》作为精读教材。

[1] 习近平.在哲学社会科学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EB/OL].(2016-05-18)[2016-5-23].http://news.xinhuanet.com/ttgg/2016-05/18/c_1118891128.htm.

[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130.

[3]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695.

[4] 列宁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281.

[5] 毛泽东文集:第8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109.

[6] 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7] 习近平.坚持党校姓党根本工作原则，切实做好新形势下党校工作[N].人民日报,2015-12-13.

[8] 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9] 习近平.推动全党学习和掌握历史唯物主义，更好认识规律更加能动地推进工作[N].人民日报,2013-12-05.

[10] 习近平.立足我国国情和我国发展实践，发展当代中国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N].人民日报,2015-11-25.

[11] 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2-27.

[12] 习近平.深入学习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努力掌握马克思主义立场观点方法[N].学习时报,2010-03-08.

[13] 习近平.关于建设马克思主义学习型政党的几点学习体会和认识[N].学习时报,2009-11-16.

[14] 习近平.认真学习马克思主义著作，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N].学习时报,2011-05-16.

[责任编辑：巩村磊]

2016-07-10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3BKS022)；山东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4CXJJ21)；山东省社会科学强化建设基地“山东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研究中心”项目(MJDXK0406)

秦正为(1973—)，男，副教授，博士后研究人员，从事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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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2-462X(2016)11-0064-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