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的制定策略

2016-02-19 03:32
关键词:学术期刊学术期刊

戴 正

(西北民族大学 学报编辑部,甘肃 兰州 730030)



“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的制定策略

戴正

(西北民族大学 学报编辑部,甘肃 兰州 730030)

把互联网所带来的影响纳入到“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的制定方程中具有重要意义。学术期刊在制定“互联网+”模式的过程中,通过制度创新和组织创新,既要维护其社会公益性,又要使其具有自我改造的动力;通过云服务和个性化定制服务实现学术信息服务创新;编辑工作的内容和制度要进一步创新;实现传播渠道和传播方式的多元化;进行联合维权行动,通过多方利益平衡机制,实现社会公众利益的最大化。

数字出版业;学术期刊;互联网+;创新

一、引 言

传统学术期刊有必要制定“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这是当下国家经济战略环境、行业发展态势和行业内外部竞争环境所决定的:

1.当下所有传统行业面临的最大的战略环境是“网络化”,作为宏观环境的重大改变,它是大多数行业的驱动因素,具有历史性和革命性。“互联网+制造业”“互联网+商业”“互联网+金融”“互联网+医药”“互联网+出版”等使传统行业都重新迎来了战略机遇期。美国的工业互联网联盟(IIC)、德国的工业4.0、我国的两化融合战略都将产业互联上升到国家战略层面。它驱动我们学术期刊行业也要进行“互联网+”的变革。学术期刊通过数字化模式在网络传播并产生影响力是其在互联网时代的关键成功因素(KSFs)。10年前,我们政府就已经看到了网络化战略环境给出版业所带来的机遇,在2006年提出:“发展现代出版行业,积极发展数字出版,重视网络媒体建设。”[1]在2010年提出:“到 2020年,传统出版单位基本完成数字化转型,其数字化产品和服务的运营份额在总份额中占有明显优势。”[2]在2014年,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财政部联合印发了《关于推动新闻出版业数字化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并在当年联合印发《关于推动传统出版和新兴出版融合发展的指导意见》;在2015年,李克强总理在十二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上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制订“互联网+”行动计划。这些为“互联网+出版业”明确了方向,并从政策上铺平了道路;

2.我国数字出版产业与数字阅读人口呈现“双增长”态势,据《2014-2015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3]整理的数字出版产业产值来看,国内数字出版产业产值2006为213亿元,2007年为362.4亿,2008年为556.6亿,2009年为799.4亿元,2010年为105 1.3亿,2011年达到137 7.88亿元,2012年为193 5.5亿元,2013年为2,540.4亿元,2014年为338 7.7亿元,数字出版的年增长率基本都保持在30%以上,远超其他行业。数字出版中互联网广告、手机出版与网络游戏在数字出版行业中一直居于前三位。2012年,数字出版产业累计用户规模达到11.82亿人,收入达193 5.5亿元,其中,电子图书收入规模为31亿元,是2011年7亿元的4.43倍;2012年手机出版收入486.5亿元是2006年80亿元的6倍多;而互联网期刊的收入在2012年仅为10.83亿元,是2006年5亿元的2倍多。截止2014年,互联网期刊收入也仅为14.3亿元。这说明,数字出版业发展强劲,但内部发展不均衡,互联网期刊发展速度落后于整个数字出版业,还有较大提升空间;

3.传统期刊不仅受到期刊业网络化改造所带来的内部竞争压力,还面临着新的内容提供商进入所产生的竞争压力。国内期刊集中上网工作起步较早,科技部在1996年就在着手这项工作。经过这20年,虽然整个数字出版业在网络化改造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但从行业内部看,传统学术期刊虽然基本实现了集中上网,相较于电子出版图书、网络游戏等其他数字出版业的网络化改造缓慢,大多数传统学术期刊没有形成“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当然也有部分国内期刊经过网络化改造有了自己的“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并焕发出了新的生命力,这在学术期刊行业内部形成了极大的竞争压力。实践表明,传统学术期刊经过网络化改造、形成“互联网+模式”,就能通过网络平台对学术资源进行充分利用,从而形成了相得益彰的学术群体和学术资源共享;传统学术期刊如果不在技术、内容、市场推广和运作上进行网络化改造,在信息开发和资源共享上进行创新,不和互联网其他利益相关者开展深度合作,将会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越来越被边缘化,最终将丧失原有的期刊品牌效应和学术影响力。

此外,学术期刊行业出现了新的内容提供商,它们凭借数字资源和技术优势,咄咄逼人,已经开始提供强大的内容服务。除了由于网络普及大量涌入的国外期刊,国内许多期刊网络平台运营商也由数据库营销走向了知识服务,如“万方数据”将自己的平台更名为“知识服务平台”,“中国知网”推出“数字出版全产业链综合服务平台”,中文在线、清华同方、超星图书馆也正在突破原有的角色定位,创建自己的原创资源库。这些因素都驱动传统学术期刊要通过制定“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维持其可持续发展。

“互联网+学术期刊”的模式随着新的互联网相关技术的不断出现,其行业和竞争的内涵也在不断发展变化。我们不断要关注的是互联网技术的运用如何改变学术期刊的总体环境,以及如何把这些影响纳入“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的制定方程中。

二、学术期刊编辑部要进行改制,实现制度创新和组织创新

进一步对学术期刊编辑部进行改制,既要维护其社会公益性,又要使其具有自我改造的动力,促使其适应互联网环境,寻找适合自己的“互联网+”模式。“在长期以来‘部门所有’和‘内容为主’的出版体制下”[4],学术期刊在自我改造上存在着惰性,但其作为提供学术信息的公益平台,所刊学术成果具有“公共产品”的性质,政府为保障其独立性应当给予适度的财政补贴。从现在的实践来看,这样做利大于弊,不宜改变。一方面是因为其经济资源有限,在互联网时代下,纸质期刊多仅限于同行交流和图书馆订阅,发行量少,出版费用大于其收入,再加上,在网络出版利益分成方面,缺乏技术服务、数据库资源等客观因素而被技术服务商所裹挟,因此也缺乏利益分成方面的话语权。而且由于期刊网络平台服务商往往与各高校图书馆和研究机构签订了订阅合同,采用捆绑销售策略,使图书馆以相对低廉的价格购买电子期刊的访问权,从而杜绝了学术期刊单位可能盈利的渠道。总之,大多数一般性学术期刊很难通过提供内容服务而产生利润。有一些期刊往往通过收取版面费来维系其生存,甚至社会上出现了一些为收取版面费而产生的学术期刊。以收取版面费维持发展的学术期刊降低学术质量滥发稿件严重破坏了学术期刊的整体公信力和学术形象。从这些角度看,学术期刊经费的财政支持至少可以让其在学术质量把关上保持独立性,以保证“公共产品”的质量。其弊端是可能产生自我改造的惰性,所幸的是,一个期刊真正的生命力在于发掘好的学术思想,期刊之间的竞争日益激烈,这迫使学术期刊必须通过一切可能提高学术质量。在互联网战略环境下,竞争压力将迫使其采取“互联网+”模式。

从传统学术期刊现有的资源和能力来看,在“互联网+模式”的选择上,只能采取与互联网技术服务平台进行深度合作的方式,但可以在组织方式或改制方案上进行创新,走出自己的互联网创新之路。比如在事业单位改制的过程中,可以对期刊编辑部采取“编营分离”的方式进行改制。“编营分离,是指内容编辑权和出版经营权相互分离,编辑部门的内容生产独立于发行者、广告主、其他社会利益团体等的利益倾向。”[5]它是“在古典自由主义的各种关于国家、政府、媒体、企业等主流意识形态的主导下,各种结构性力量相互博弈、相互妥协的结果。”[6]笔者认为对“学术编辑”这一块可以完全或部分财政支持,以保持其学术独立性和防止学术期刊的指导方针受到商业化的侵蚀,而把“期刊经营”这一块分离出去,和其他期刊的经营权放在一起,组成集团化经营,集约化处理数字信息和排版印刷、销售以及联合经营以各类期刊为延伸的多元产品(学术会议、学术咨询、学术信息服务等)。在制度上,期刊通过“编辑独立、经营联合”的改制方式,在发挥经营潜力的同时,可以保证政府对媒体的行政控制权。在技术上,互联网技术消除了期刊间的空间壁垒,为期刊编辑部实现联合经营或组建跨地域的专业期刊集团提供了可能性。“互联网+”战略下,我们应当重点考虑的是如何通过制度创新和组织创新来实现期刊间以及期刊与技术服务商之间的深度合作。

三、要实现期刊信息服务创新

学术期刊要顺应大多数电子出版物的应用潮流以及阅读内容碎片化的潮流,对内容进行细化,通过云服务和个性化定制服务实现期刊信息服务创新,比如顺应越来越多读者对学术期刊“浅层次阅读”[7]和“碎片化阅读”[8]的习惯,进行软硬件开发,针对多层次的阅读方式进行信息服务创新,如找专业互联网应用推进公司进行期刊APP的开发营运、建立微信公众服务平台提供不同层次的信息:如通过“摘要性信息”“核心观点摘要”“编者按”等内容提供简洁、易懂、精准的成果信息,而通过“全文”信息给作者提供深层次研究体验。通过微信公众服务平台提供即时学术信息,传统学术期刊的模式是纸质期刊先出,电子期刊由于网络平台处理的滞后性往往更慢,这不利于公众对学术信息的及时掌握,当下在“互联网+学术期刊”模式下,编辑部在定稿的同时,就可以对稿件的关键信息进行元数据提取、内容摘要、核心观点摘录等方式推送到微信公众服务平台中来,一旦定稿,编辑部可先在网络平台和微信平台先进行发布,如参加中国知网推出的“优先出版”。这方面较成功的案例要属“超星移动图书馆”,其通过超星“移动阅读终端”和云共享服务系统整合原有自有数据库资源,实现了馆外资源联合检索与文献传递服务,对读者需求不断进行细分,提供多层次学术信息服务,在其网络终端中集成RSS订阅功能,有效地为用户提供个性化信息服务,通过大数据分析为读者推送更为精准的学术信息,其“互联网+”战略视野较开阔,通过对整个学术出版产业链进行网络革新开拓了新的市场空间,尤其是它推出的“域出版”模式[9],重新组合了传统期刊学术资源的分类,学术期刊可以在纸质出版物出版前,对要发布的稿件提前在网络上进行发布,提高了稿件的时效性。

四、编辑工作的内容和制度要进一步创新

以前编辑工作的内容主要是进行选题、组稿、审稿、与作者进行交流、校稿等内容。在“互联网+”模式下,有些工作由于互联网辅助工具的应用而减轻了,但从整体看,工作难度和要求在不断提高,如在审稿和校稿中与作者的学术交流,由于在线辅助审稿工具和搜索引擎的使用,在学术探讨的深度上,要求编辑的专业素质更高,具体讲,在采稿中要查阅更多的相关学术论文进行初步判断和与作者进行学术细节上的沟通;通过设置个人电子邮件与学术期刊采编系统的对接,可以实现与专家学者的预约稿件、即时交流退改信息,交流的便捷性势必会增加交流的频率和深层次讨论;“互联网+”模式也要求加强即时回复在线咨询问答、即时对稿件目录进行出刊前发布、特约稿件推荐等信息交流功能;编辑可能为了便于适应读者不同的阅读需求,对原稿核心观点进行提炼,对元数据进行分类、提取以便于学术信息推送等等,编辑加工在很多方面要适应互联网对数据分析和共享的要求;编辑要对论文要素进行必要的加工,以适应学术期刊读者“阅读习惯和阅读心理的变化,注意论文题名的吸引力和摘要对论文的推介、展示作用,合理利用‘浅阅读元素’,以增强论文的吸引力,扩大期刊的传播效果”[10]。

就现有编辑工作中的问题来看,虽然许多编辑部已通过采编系统完成了基础的互联网改造,使编辑工作更具网络化,但编辑工作在创新上还停留在原有的模式下,未能很好地利用现有的互联网工具,尤其基于对采编系统的工作创新力度不够,编辑部内部对使用系统的要求和程序没有进行制度化明确。采编系统虽然在技术上加强了作者、审稿专家、编辑之间的实时信息传递,但编辑在实际操作过程中,由于缺乏内部管理,许多工作更新迟缓,组稿被动、审稿滞后、定稿不透明、改稿意见不作为、出刊信息发布滞后等问题较为突出。这些问题的解决要求编辑部内部要进行工作制度创新,以采编系统为基础,对一些编辑工作进行创新,使编辑业务能够更好地结合网络技术。

五、实现传播渠道和传播方式的多元化

如加快学术期刊在移动终端的精准推送、互动交流以及读者评价等方面的步伐。传统学术期刊一直在单向、封闭、静态的传播过程中,虽然随着期刊网络化的普及有了一定的改变,但学术期刊变革的动力仍然不足。学术期刊传播渠道受制于互联网技术服务提供商,要实现“互联网+”模式,除了在编辑生产过程中进行变革外,还要在传播渠道上寻找突破口。在“互联网+”时代,最大的变化就是信息移动终端的广泛使用和软件应用服务上不断有创新变革。移动终端行业所带来的产值已很可观,据《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报告(2014—2015)》[11]指出,2015年中国移动互联网收入将突破4000亿元大关。我国的创新创业在“互联网+”时代下,得到了长足的进步,在移动终端应用方面已经走在世界前列。但我国移动终端出版还处于起步阶段,在电子出版物中,除了原创文学网和网络文学网推出了自己的APP软件外,中国移动与多家报社合作出版了手机报纸外,只有龙源期刊网、超星集团推出了学术期刊移动出版服务。

同样,学术期刊也需要加强在移动终端下的创新,如线上编辑、作者、读者的互动交流平台,学术论文订阅APP软件,移动稿件使用情况查询系统,分类论文的精准推送系统等移动公众服务。学术期刊移动终端的服务创新不仅能将传统信息服务植入到公众服务平台当中,还能提供更为丰富以及快捷的服务方式,如通过读者即时评价功能,提供新的学术期刊影响力和传播评价指标体系,随时随地实现学术期刊内容的精准传播和推送服务。

六、学术期刊要通过联合维权建立公平的利益平衡机制

学术期刊之间应当联合进行维权,如以学术期刊协会为利益主体与网络技术服务平台提供商(主要是大型期刊网)进行交涉,争取更大的社会公众利益,尤其是在学术论文的网络传播权问题上。从现在的网络期刊行业发展趋势看,网络技术服务平台商业化运作越来越成熟,几家独大的局面已初露端倪,未来可能形成绝对的垄断,导致学术信息的获取价格过高。这不利于整个社会公众对学术信息的获取,其可能导致新的“学术出版危机”*很多支持“开放获取”行动的研究都引用了一组数字:“据Blackwell期刊价格指数显示,在1990年到2000年期间,社会人文科学领域的学术期刊的涨幅高达185.9%,而科技和医学领域的学术期刊的涨幅则分别高达178.3%和184.3%。”当时的情况是,一方面出版商为保证利润而不断提高期刊价格,另一方面主要订购者图书馆却在大量缩减经费,从而抑制了学术群体获取学术信息的需求,并形成了恶性循环。,从而最终损害学术成果所有者的根本利益,即其想获得的学术影响力和广泛的同行认同,也不利于学术同行之间进行学术交流。这违背了学术期刊出版的目的。当前版权法在实践过程中*在2012年最高人民法院发布的《关于审理侵害信息网络传播权民事纠纷案件适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第一条中规定:“法院在审理侵害信息网络传播权民事纠纷案件,依法行使裁量权时需要兼顾网络服务者、权利人和社会公众的利益。”笔者个人认为,学术期刊信息网络传播权的利益诉求与其他著作尤其是文学作品的网络传播权的利益诉求不完全一样,大多数期刊论文著作权所有人希望其学术成果得到更广泛和无阻碍的传播,而不是诉求限制学术成果的传播,社会公众也希望如此,这和网络服务者的诉求有一定背离,网络服务者更愿意利用控制网络传播权而获取社会公众的信息使用费。,既给予版权所有者限制作品传播的权利,也给予了其自由传播学术成果的权利。学术期刊有责任避免期刊网络平台技术提供商为了过度地追逐商业利益而损害社会整体的学术创新,维护学术创新者自由传播其作品的权利和社会公众有限使用学术成果的权利。

在学术信息大爆炸的情况下,现在学术创新要获得的基础学术信息量也要比纸质传媒时代多得多,因此在收费的情况下,其获取学术信息的费用也将是可观的,从而限制研究者对学术信息的深度挖掘。企业追逐利润最大化的野心是永无止境的,这与学术期刊寻找有价值的学术思想、增进学术交流、创造社会效益的目的存在一定矛盾。除了顾及作者想维护自由传播学术成果的权利外,还应当考虑到学术出版物不同于其他出版物,其作者的研究成果和学术出版机构的经费在我国基本上都是由公共科研基金和国家财政经费支持,其成果具有“公共产品”的特性,期刊网络平台服务提供商如果通过垄断过度获取经济利益,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损害了公众利益。为了避免垄断行为可能造成的“学术出版危机”,在互联网时代,我国期刊协会的职能应当有所转变,其不仅要对行业内部进行协调,还要以社会公众利益为出发点,协调商业行为与社会效益的关系,通过各方的公平协议实现多方利益平衡机制,既要网络服务商有钱可赚并且有超额利润进行网络技术创新、学术期刊提供的公益信息服务得到适度的财政补贴,也要学术成果的创作者实现作品的自由传播权和社会公众享有学术成果的权利。这个利益平衡机制应当是一个各方力量相互博弈、相互妥协的结果。当然,所有的一切都要以《著作权法》为依据。从当下情况来看,这个利益平衡机制的话语权完全被网络服务商所垄断,有的期刊网络平台服务商凭借其已经形成的市场地位强行要求学术期刊出版单位签订著作权转让合同,排斥其他网络机构进行学术论文的发布和传播,且不说这是不是垄断行为,但其确实损害了作者的利益和版权诉求。期刊协会应当支持无障碍的学术交流机制,针对作者转让给期刊的学术论文信息网络传播权与期刊网络平台服务商进行交涉,使作者对学术成果的著作权诉求得到最大支持,支持学术成果不仅能在大型期刊网上出现,还能通过各个学术机构的官网、开放存取仓储(Open Access Repositories)和开放存取期刊(Open Access Journals)得到广泛交流。

[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纲要[EB/OL].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1026/4208451.html,2006-03-16.

[2]国家新闻出版总署.关于加快我国数字出版产业发展的若干意见[EB/OL].http://www.gapp.gov.cn/news/798/76914.shtml,2010-08-16.

[3]张立主编.2014-2015中国数字出版产业年度报告[M].北京:中国书籍出版社,2015.7-21.

[4][5]王琳.科技学术期刊体制改革的可行性选择之一:编营分离[J].编辑学报,2011,(1).

[6]张健.新闻自由与经济自由的和谐与悖谬——美国新闻业编营分离制度研究[D].复旦大学博士论文,2005.165.

[7]张文鸯.浅阅读时代大众阅读与编辑调适[J].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科版),2014,(2).

[8]熊文霞.论“碎片化”阅读趋势下编辑出版中的创新思路[J].传播与版权,2015,(6).

[9]李祖平.域出版:学术期刊的移动新阵地[N].中国新闻出版报,2015-06-04.

[10]陈青云.浅阅读时代的学术期刊编辑加工[J].出版发行,2012,(12).

[11]洪京一主编.移动互联网产业发展报告(2014-2015)——走向融合和纵深发展的移动互联网产业[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5.3.

(责任编辑杨士宏责任校对宗正)

2016-05-20

戴正(1976—),男,甘肃兰州人,副编审,硕士,主要研究编辑学、区域经济学。

G20

A

1001-5140(2016)05-017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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