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合国框架下的中国与南南合作

孙欣 李广民｜文 郭洁茹｜编辑

联合国框架下的中国与南南合作

孙欣 李广民｜文 郭洁茹｜编辑

从起初的为争取民族、国家独立和平等的“同志联盟”到“共同发出声音”、共同争取经济和政治上的联合来对抗不合理的世界经济政治秩序；再到今天的“命运共同体”——在参与世界的经济政治文化发展进程中，南南合作日益成为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而联合国作为一个囊括了世界大多数国家并有着包容、平等特性的多边外交舞台，对推动南南合作向前发展发挥了毋庸置疑的作用；而中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大国，不仅对世界经济政治文化的和平发展发挥着独特的作用，其与南南合作，在共同推动建立新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中的角色也是一枝独秀。回顾过去，展望未来，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时代里，尽管道路并不平坦，但南南合作的前景定会美好无限。

南南合作 联合国 中国

联合国对南南合作的作用

•何谓“南南合作”

“南南合作”一词从出现至今，学术界都没有一个统一而精确的概念去概括它。目前，普遍接受的这一概念的定义是：世界上发展中国家之间为摆脱发达国家的控制和压迫，振兴与繁荣民族经济，在争取建立国际经济新秩序的斗争中建立和发展起来的、以平等互利为基础的、涵盖包括经济政治等各方面的合作关系，即为南南合作。而因为其中大部分国家都处于南半球和北半球的南部，故有“南南”一说。南南合作的内容包括双边合作、区域合作和全球合作三个层次。南南合作的内涵，从最初的只限于经济及技术方面的合作，到今天，也已逐渐形成“全方位，多领域”的势头，广大国家在文化、农业、援外医疗队、互联网科技等多元新领域也加强着彼此之间的协作。

•南南合作的发展历程

（1）“新南南合作”出现之前的大致进程

1955年召开的万隆会议因其首倡在发展中国家间实施资金和技术合作，并确定下了南南合作“磋商”的原则，被公认为是南南合作的开端。

20世纪60年代初形成了为促进南南合作的两个最大的国际组织：不结盟运动和77国集团。这一阶段是南南合作发展史上的里程碑阶段。

20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末为发展中国家团结自救和合作自强阶段。南亚区域合作联盟、拉美经济体系等发展中国家间谋求合作、增强集体应对相关问题的区域性经济组织相继建立。

20世纪80年代初到90年代初，南南合作处于低潮。[1]从资本主义国家蔓延出来的经济危机影响了全球经济政治体系，尤其是长久以来南方国家对外部市场的依赖性使其受伤更深。因此各国都把注意力转向国内，对南南合作的关注自然降低。

（2）新南南合作的出现

20世纪90年代以来，南南合作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之态。南南合作之所以会迈向新的阶段，除了各国自行提升了对南南合作的重视，更多的要归功于南南合作本身—-顺应经济全球化和世界多极化的趋势变化而变化。

这一时期的南南合作又被冠以“新南南合作”的名称。“新”主要体现在：首先，区域一体化趋势加强。不论是非洲的统一组织、亚洲的东盟，还是拉美的阿根廷、巴西等国家建立的南方共同市场，都为促进本地区的和平与稳定、经贸的繁荣发挥了不可小觑的作用。其次，合作多样化趋势加强。包括集团外部的合作，如东盟国家与欧盟之间的对话、南北国家磋商对话的增多。最后，合作范围更宽广。南南合作的内容早已突破以往的经济援助与技术合作，并转向文化、生态以及非传统安全等多方面的合作。

•联合国对促进南南合作的作用—重要的平台兼舞台

作为一个具有世界性的政府间国际组织，联合国高且强的代表性是其他国际组织所不可比拟的。成立伊始，联合国就致力于促进世界各国增强在国际上的合作，其本身所蕴含的理念就足以体现其对南南合作的大力支持。

（1）平台—通过不同的相关机构给予南南合作有力的支持与推动

为促进南南各方面的合作，联合国成立的相关合作机构始终发挥着其不可缺少的作用。

联合国开发计划署，一直致力于推动人类的可持续发展，协助各国提高适应能力，帮助人们创造更美好的生活。目前的工作重点是为发展中国家提供设备和相关技术上的建议、培训人才等，特别是对不发达国家进行帮助。

联合国贸易与发展会议。通过年刊如《最不发达国家报告》、《贸易和发展报告》等提供最新的资料，分析世界局势变化并制定相应的政策和建议为政府和私营部门提供实用指导，并极力促进发展中国家的贸易和投资稳步向前，以帮助他们应对随全球化而来的危机，最大限度的促进其在平等的基础上融入世界经济。

南南办，全称“南南合作办公室”。其首要职责是推进、协调、支持全球及联合国系统内的南南或三角合作。成立至今，南南办不仅成为南南国家分享、转移经验的重要媒介，也在为南南国家制定相关发展政策、为其寻找合适合作伙伴、提供最为充分有效的综合性支持方面发挥着建设性作用。

所以说，联合国对于南南合作，就如同美国选举中一个大财团对其所支持的选举人的作用，只是联合国提供给南南合作的财富远远比金钱来的重要——这种“高成本，低收益”的不计回报，其目的就是促进人类的共同繁荣。

（2）舞台——容纳百川，美美与共

对于南南合作，联合国提供了一个“美美与共”的多边合作舞台。

发端于联合国贸发会议的七十七国集团（以下简称G77），是南南合作的重要舞台之一。成立至今，其成员国已由最初的77个发展到现在的134个。尽管G77没有正式的组织章程，只是广大发展中国家的一个松散磋商机制，但由于共同的利益关系，其同发达国家谈判时常以“一个声音讲话”，不仅加强着发展中国家之间以及与发达国家的联合与合作，也增强着互相的认同感和归属感。作为南南合作的重要活动舞台，G77也将继续发挥它的重要作用。

不结盟运动。它包括了近三分之二的联合国会员国，在国际社会有广泛的代表性。自成立以来，其始终奉行独立、自主和非集团的宗旨和原则，支持各国人民争取和维护民族独立、捍卫国家主权以及发展民族经济和民族文化的斗争，维护世界和平；作为南南国家活动的另一大舞台，自诞生以来共举行了十六次首脑会议，对涉及世界政治经济文化安全生态等相关问题的解决作出了独特的贡献。

南南合作中的中国——不可或缺的“领跑者”

•领跑者：跻身大国行列，更多话语权

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自20世纪末起，“中国崛起”一词对世界来说早已不陌生。伴随着综合国力的提升和国际地位的提高，中国在世界上重大事务的话语权与影响力逐渐增多，其承担的国际责任和义务也相应增大。作为南方国家中的一员，自始至终，中国都重视与支持南南合作。无论是在刚刚成立的新中国时期，即使本国也是一穷二白，但仍不遗余力地在物质和精神上援助谋求独立的亚非拉国家，且出于道义往往不求回报、无偿援助。例如对越南、阿尔及利亚和非洲国家的援助，不仅对其摆脱殖民主义的统治给予极大帮扶，对其独立后经济等各方面的发展也做出了极大贡献。

近年来，随着中国实力的崛起，在南南合作中，中国也逐渐担起“领跑者”的角色。尤其是习近平主席上台后，在对外政策中更加注重南南合作，注重中国发展带来的红利由大家共享。这极大地推动着中国与南南合作的稳定前进。如在2015年9月，习近平出席由中国与联合国共同举办的南南合作圆桌会议上宣布“未来5年，中国将向发展中国家提供‘6个100’项目支持，包括100个减贫项目，100个农业合作项目，100个促贸援助项目，100个生态保护和应对气候变化项目，100所医院和诊所，100所学校和职业培训中心 ”、“未来5年，中国将向发展中国家提供12万个来华培训和15万个奖学金名额，为发展中国家培养50万名职业技术人员”[2]还有他提出的新时期南南合作四大建议，如致力于探索多元发展道路、促进各国发展战略对接、实现务实发展成效以及构建中国与非洲、拉美及加勒比、阿拉伯世界、亚太地区以及中国与巴西、巴基斯坦的多边和双边命运共同体等主张都为多边南南合作注入了新的时代内涵。

此外，在联合国发展峰会后，习近平主席在发表讲话中也宣布成立“南南合作援助基金”，首期提供20亿美元，支持发展中国家落实2015年后发展议程，并承诺将继续增加对最不发达国家投资，力争2030年达到120亿美元，并且将免除对有关最不发达国家、内陆发展中国家、小岛屿发展中国家截至2015年底到期未还的政府间无期贷款债务。[3]以此来推动发展成果由大家共享，实现中国与世界尤其是与发展中国家的互利共赢。

还有由中国倡导发起的“一带一路”、亚洲基础设施开发银行等计划也为南南合作带来了新活力，推动着全球共同解决贫困和不公正问题。“一带一路”不等同于马歇尔计划，不附带任何政治色彩与附加条件，旨在推动与沿线国家的合作，促进互信共赢，打造命运共同体。“一带一路建设是‘新南南合作’的突破口”。[4]其特有的开放性在地域和国别范围内都有极大的体现：兼容中国古代海陆丝绸之路上的国家，以及中国的友好邻国都可以参与进来。中亚五国、南亚国家、东南亚国家和俄罗斯是优先方向，中东和东非国家从长远看也可融入合作；未来这一计划进程中的很多内容，包容的主权国家和其他实体会更多，开放性也更强。本着共享和互利共赢精神以及在构建一带一路中带来的附加效益，发展中国家所受的帮助也是极大的，也有助于加快其国内经济的发展。此外中国也在大力推动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等机构的筹建运营，一旦这些机构正式运营，南方国家所获得的收益将是巨大的。

诸此种种，都说明中国是促进南南合作的中流砥柱，对南南合作不可或缺。

•分享者：“中国式经验”走进南南合作

在一个人的成长过程中，榜样的力量是至关重要的。无论这个角色是由家庭成员还是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人担当。经验也是如此。由小见大，这一例子应用到国家层面也基本合适。

“中国式南南合作”有着优良的传统，不管是50年代周总理时期做的诸多援助非洲的工作还是温家宝总理提出的“同舟共济”，还是胡锦涛主席提出的和谐世界理论，中国都本着不称霸与互帮互助的精神和南方国家展开合作。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大国，有着不同于西方世界的价值观和理论体系。“中国式崛起”之所以备受瞩目，并不是一个偶然发生的奇迹，所走过的历程也值得世界仔细思量，尤其对和中国有着相似的社会结构和政治经济制度的广大发展中国家，这个经验有着更大的借鉴意义。当然，重要的是结合自己的国情去借鉴这些经验。

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的成功发展经验，包括以民生优先为核心的发展理念、经济开发区模式、公私合作激励体制和基础设施建设等一系列体制改革和制度创新经验等，都有着深刻的借鉴意义。

且中国自始至终一直秉着“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理念，不同于南北合作中北方国家“授人以鱼”的做法，而是积极主动地分享其发展经验。[5]将中国式发展经验推广至世界是中国一直秉承的信念。如于2015年由中国倡导举办的南南合作圆桌会，其宗旨就是与其他发展中国家领导人共同总结经验、谋划未来，制定新时期深化南南合作行动纲领，推动南南合作迈向新高度。

•参与者：新理念，新转变

中国南南合作的理念的形成与转变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随着自身实力的发展以及国际形势的变革经历了重重蜕变。以中国南南合作的重要领域--中非合作为例，大致可以得出中国南南合作理念转变的脉络。从单方面的支持非洲国家争取民族独立与解放到如今寻求中非共同发展；从起初的不求回报到如今寻求两方合作共赢，从互相援助到相互合作；双方的角色发生了变化，身份架构也随之改变。“进入21世纪以来，中非关系中的合作主题日益彰显，合作气氛越来越浓厚，合作内容越来越充实、合作渠道越来越多元、合作领域越来越全面。[6]总之，从传统的援助发展观发展到现在的合作共赢、可持续发展观念，在与实践相结合的基础上，中国推动着南南合作向更好、更持续稳定的纵深方向发展。

南南合作中的问题及中国的应对

•南南合作中的问题

南南合作自出现至今也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尽管大家作为发展中国家，都有着相同的历史命运和相似的政治社会制度和共同的利益诉求，但系统内部的各组成部分却是不相同的，即内部的差异性明显。只不过由于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之分，各国才选择了互相联合成一个整体以应对强大的外在势力和不合理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随着时间的发展，南方各国之间的实力发展也大相径庭。有的国家综合实力迅猛增长，逐渐跻身大国行列且成为对国际政治经济有重要影响的新兴大国，像中国，印度等国家 ；而有的国家则因国内错误的政策、不合理的经济社会秩序或者是由于对资本主义国家强烈的依赖，国内政治经济情况不断走下坡路，并且也造成周边地区经济秩序的紊乱，像尼泊尔等国家。

另外，由于政治经济发展的不均衡，南方国家内部的“弱势国家”对“强大国家”的疑虑与担忧也不断增加。像东盟国家对待中国的态度，虽然大家同为邻国且在地缘上有亲近优势，但本质上讲，东盟国家对日益强大的中国还是不信任的。在南海争端这一问题上便可窥见一二。但是由于发展经济和寻求市场的需要，在经贸上东盟与中国还是维持了良好的互动关系。但是在地区安全问题上，“慑于”对中国经济的需求与自身力量的有限，东盟还是希望美国来维持本地区的安全与稳定，从而可以达到抗衡中国的目的，自己则可以双收稳坐。此外，也是由于南方国家内部发展的不平衡性，南南合作的发展任重而道远。不仅是经济发展方面的鸿沟，这种内部的差异性也会导致整体前进的缓慢。“拖后腿”的负效应也是不可估量的。最后，是北方国家从南南合作一出现起便表现出来的排斥与打压。虽然新兴的这些南方力量对国际政治经济秩序的影响逐渐增强，但不可否认的是，目前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还是由一些老牌资本主义国家所控制，且在全球事务中的话语权，南方国家还是处于相对弱小的地位。毕竟当初的国际秩序规则不是它们制定的。最后，南南国家不比诸多发达国家，发达国家之间的各种合作有完整的组织机构如欧盟、经济发展组织等，其实力的雄厚已使其构成了一个整体，其合作进程和制度已经发展到了一个比较成熟的阶段；而南南国家之间的合作既缺乏强的组织力，合作结构也相当松散，尽管有较大的合作组织如G77以及不结盟运动等，但总体来说是提不上章程的。

•中国的应对——以“五新”为出发点

新时期下，以习近平主席在2015年的联合国主持南南合作圆桌会议上发表的重要讲话为例，中国为南南合作升级提供了新理念、新模式和新动力，并引领着南南合作实现着五大新跨越，总结如下：

（1）发展理念新跨越

“和平与发展仍是当今时代的主题。大家一起发展才是真发展，可持续发展才是好发展”[7]中国不仅倡导传统的和平发展、合作发展与公平发展，也随着时代潮流提出创新式全面开放发展及绿色发展、安全发展与永续共存式发展等新发展理念，通过全方位、多领域的广泛合作实现各国的共同发展和可持续发展。

（2）发展目标新跨越

21世纪是世界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关口，中国乃至世界都应抓住这一机遇。习近平主席提出“共同永续发展”的新目标，旨在为世界经济复苏增加新能量，为全球发展注入新动力。为实现这一发展目标，他又提出“构建以合作共赢为核心的新型国际关系”并强调“2015年后的发展议程为各国设置了更高的发展目标，也提出了更高的发展要求。南南合作应该以落实2015年后发展议程为契机，在更高层次、更广范围、更宽领域上促进发展中国家发展。”互帮互助，互惠互利，一直是中国对南南合作的方式与目标。

（3）互利观念新跨越

“中国将始终做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坚持走共同发展道路，继续奉行互利共赢的开放战略，将自身发展经验和机遇同世界各国分享，欢迎各国搭乘中国发展‘顺风车’，一起来实现共同发展。”[8]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中国在发展进程中始终坚持把自身利益同广大发展中国家的共同利益密切结合起来，并为南南合作各国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与扶持。如最近由中国倡导并着手建设的亚投行及一带一路等都为这一新跨越铺平了道路。

（4）合作方式新跨越

所谓“一把钥匙开一把锁”。其一是致力于探索多元化发展道路：走自身特色道路的同时与其他国家分享治理经验；其次是致力于促进各国发展战略对接。发挥各自比较优势，提升发展中国家整体竞争力；再次是致力于实现务实发展，着重发挥亚洲基础设施投资银行、金砖国家新开发银行等金融新机制作用，集中力量做成一批具有战略和示范意义的龙头项目，以期产生良好的经济效益和社会、环境效应，为南南务实合作增添动力；最后是集中精力，完善全球发展结构、推动世界治理方式变革，加固双、多边贸易体制机制，推动多哈回合谈判早日实现发展授权，扩大同发北方国家沟通交流，构建多元伙伴关系，打造全人类利益共同体。

（5） 中国援助新跨越

圆桌会议上，习近平指出：“虽然中国取得了巨大发展成就，但作为发展中国家中的一员，我们对南南合作仍然重视如初。中方倡议召开这次会议，就是希望推动南南合作向更高水平、更深层次发展。”中国取得了巨大发展成就，但其对外援助仍是在南南合作的框架下进行的。“对外援助是中国履行应该履行的大国责任”新时期，新援助方式主要是提供无偿可续的资金援助。如2015年6月7日，中国与联合国粮农组织签署了中国向“粮农组织-中国南南合作信托基金”提供5000万美元资金的协定，旨在支持发展中国家建设可持续的粮食系统和具有包容性的农业价值链；减免债务、给予零关税待遇。

此外，在2015年4月22日印度尼西亚首都雅加达举行的亚非领导人会议上，习近平主席在讲话中也宣布：“中国将于年内对已建交的最不发达国家97%税目产品给予零关税待遇，并将继续向发展中国家提供不附加任何政治条件的援助”；加大知识技术分享力度。还有前不久习主席提出的设立国际发展知识中心，同各国一道研究和交流适合各自国情的发展理论和发展实践、向发展中国家提供资金以便留学生来华深造、将设立南南合作发展研究院等。

诸此种种，都表明中国在新时期下灵活的把握着时代脉搏，顺应世界潮流推动着南南合作更稳定的向前发展 。

“始终如一”是中国对南南合作的态度，在新的形势下中国继续承担着作为大国的责任和义务，为南南合作注入着新的活力并带领着南南合作走向另一个春天。

结语

长远来看，南南合作的前景仍然是光明的。国际政治经济秩序的日趋合理化以及中国等新兴大国的带动、领跑作用还有南方各国在联合国的带动下自身的不懈努力，都为南南合作注入着新的活力。且从传统的南南合作发展到今天的新南南合作的趋势看，南南合作的前路充满希望。尽管在合作中仍然存在诸多问题，但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道路的曲折漫长是走向美好前方的必经风景，南南合作也必然会迎来她的另一个春天。

注释：

[1]张贵洪主编 《联合国与南南合作》时事出版社 2015年版 142页

[2]人民日报海外版.2015-09-28.第01版.2015

[3] 新华国际客户端报道. 《中国在南南合作中的贡献》[期刊论文]-管理观察 2015

[4]王跃生 《世界经济“双循环”、“新南南合作”与“一带一路”建设》[期刊论文]-新视野2015（6）

[5] 殷淼 《中国不断为南注入南合作新内涵-访联合国南南合作办公室主任周一平》[期刊论文]-管理观察 2015（27）

[6] 吉磊 《从中非合作论坛文件看中国“南南合作”理念的发展》 世界经济与政治论坛2010（3）

[7] 2015年9月26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纽约联合国总部出席联合国发展峰会并发表的题为《谋共同永续发展做合作共赢伙伴》的重要讲话。

[8] 2015年9月26日，国家主席习近平在纽约联合国总部出席联合国发展峰会并发表的题为《谋共同永续发展做合作共赢伙伴》的重要讲话。

[9] 宋微 《中国对外援助意义的再思考》[期刊论文]-发展与援助 2015

孙欣，青岛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 学生李广民，青岛大学政治与公共管理学院教授、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