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产业对城市经济增长的相关性分析——以泉州为例

吴瑞溢

（黎明职业大学 公共教学部，福建 泉州 362000）

文化产业对城市经济增长的相关性分析
——以泉州为例

吴瑞溢

（黎明职业大学 公共教学部，福建 泉州 362000）

利用灰色关联系统理论对泉州文化产业做优势关联分析，测算文化产业与泉州经济及各个产业的优势关联系数，并得出对文化产业贡献大的指标是文化产业的投入和从业人数等。在此基础上，对泉州经济及三大产业等做弹性分析，由此得到文化产业对泉州经济增长的拉动效应。

文化产业；关联度；效应分析

泉州自2013年当选“东亚文化之都”以来，泉州的文化产业得到快速的发展。不仅拉动泉州文化产业增加值近269亿元，位居全省第一，而且文化产业增加值占泉州GDP比重突破5%，成为泉州文化大市、文化强市的地方性支柱性产业。在此期间，泉州市政府推出了若干推动泉州市文化产业发展的措施：在财政方面逐年增加文化产业发展专项资金数额，采取贴息、奖励、资助等形式支持文化产业发展，重点扶持文化产业园区、重点文化产业项目、文化产业龙头企业等；在投资方面给予很多的便利，如在重大文化产业建设项目上，政府及各有关部门按重点建设项目管理办法进行管理；在人才方面同样也给予足够的重视，如鼓励文化企业激励留用人才，在个人所得税上给予优惠、完善人才评估和奖励制度、每年评泉州市优秀文化产业人才并给予一定奖励等。近年来泉州文化产业确实取得了初步成效，如泉州领SHOW天地创意园、锦绣山庄艺术园、源和1916创意园等这些具有泉州特色的文化产业项目为文化产业未来的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那么，今后如何把文化产业更好地融入到其他产业中去，做好产业升级和转型，优化产业结构，使得整体经济形态良性发展，进而形成有地方特色的经济体，推动城市向前发展，这是泉州在文化产业起到初步发展以后需要考虑的问题。

一、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文献回顾

随着近几年我国经济的迅速发展，文化产业已极大地融入到人们的生产和生活中，比如传媒、广告及文化服务等直接隶属于文化产业的产业，乃至于互联网、旅游、休闲娱乐等其他一些产业也跟文化产业有很多的关联。[1]因此，一方面文化产业是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亟需的一个产业，是整个经济体系不可或缺的部分；另一方面由于文化产业跟其他很多产业的粘合度高，文化产业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能促进其他产业的完善和发展。

（一）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基本层面分析

从宏观上看，文化产业仅仅是经济系统中的一个部分，而经济系统内部各个产业之间、各个产业内部的运行机理是抽象的、错综复杂的，要直接计算经济系统内部各个关系的相互作用是困难的。纵观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的相关文献，大部分研究主要在文化产业和GDP等基本数据层面作分析，考察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 王乾厚（2008）采用生产函数构建文化产业与三大产业及其他产业之间的函数关系，并由此得到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2]王林、顾江（2009）对长三角地区14个城市的文化产业做统计分析，并针对计量结果提出人力资本存量、资金流入规模等因素是影响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3]蔡旺春（2010）从产业结构优化的视角，建立投入产出模型定量分析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4]陈石清、李健健、龚芳（2010）对1991—2008年湖南省生产总值及文化产业等相关数据做ADF检验和协整检验，得出湖南省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程度。[5]

（二）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内在机制分析

从内在机制层面上看，文化产业已经极大地融入到经济系统的各个产业，要理清各产业之间的相互作用关系也是困难的。部分学者深入考察文化产业与其他产业及经济增长的作用机制: 王家庭、张容（2010）通过回归分析的方法对影响我国文化产业发展的主要因素进行分析，按区域的特点分别对文化产业的发展指出路径。[6]李洋，岳宏志（2014）从分析文化产业的投入和产出角度出发，建立了文化产业的绩效测度实证分析模型，并对陕西省各个城市做实证研究，得出文化产业发展的有效建议：提高文化产业技术水平、调整投入产出布局和加强各区域、各城市的合作。[7]李兴，樊帆（2014）对甘肃文化产业的影响因素进行定量分析，通过主成分分析及回归分析的方法对文化产业的影响因素做实证研究，得出文化产业的生产因素、需求因素、竞争环境因素、相关产业支撑因素及政府因素均对文化产业存在较大的影响。[8]

事实上，各个产业之间的关联度如何、关联程度如何量化，乃至相互作用关系是经济系统的关键，大部分学者采用回归分析、主成分分析及相关性分析等方法处理此类问题。然而这些方法存在着一些欠缺，如要求大量统计数据、忽略变量之间非线性因果关系及可能出现一些反常情况等。再者回归分析一般要求数据有一定的分布规律，而实际情况通常不具有这个特点。灰色系统理论[9]所提出的关联度分析方法能够很好地填补这些缺憾：一方面对数据量没有过多的要求，并能充分开发数据中的信息，挖掘数据中所蕴含的相关信息；另一方面其动态分析的特点也能很好地刻画整个经济系统运行时的相似或相异程度，从而揭示内部的变化规律。因此这里试图采用灰色系统理论来做实证研究。

二、泉州文化产业与区域经济增长的关联分析

从两个角度来探讨文化产业与泉州经济增长的关系：一是探究泉州文化产业与三大产业的关联度，深入而详细地透析文化产业在三大产业中的内在变化规律，从而更有效地引导文化产业促进三大产业的产业结构优化；二是探究泉州文化产业在经济增长中的变化过程，测度文化产业自身的变化规律，以期准确定位泉州文化产业在整个经济体中所占的位置，乃至形成具有泉州特色的理想的经济系统。

（一）泉州文化产业的优势关联分析

由于目前文化产业方面的统计数据还不是很完善，为了便于分析，主要根据泉州统计年鉴来选取指标进行计算，具体见表1。

表1 泉州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因素分析

分别用文化产业的从业人数（X1），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X2），科研机构数（X3），文化产业的居民消费价格指数（X4），高校在校生人数（X5），大专以上学历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X6），代表泉州文化产业的基本状况（X），为子因素；泉州GDP（Y1），第一产业（Y2），第二产业（Y3），第三产业（Y4），五大新兴产业（Y5），五大传统产业（Y6），代表泉州经济的基本状况（Y），为母因素。根据灰色系统理论，以Y=（Y1，Y2，…，Y6）月作为参考数列，对X=（X1，X2，…，X6）做关联度分析，也就是对文化产业做优势关联分析，判断文化产业的哪些因素对泉州经济起主要作用，哪些因素起次要影响。具体过程如下[9]：

其中K表示时刻，j=1，2…，6

其中K表示时刻，i=1，2…，6

其中为ρ为分辨系数，

为比较数列Xj对参考数列Yi在第K时刻的关联系数，反映了文化产业与泉州经济及各产业之间的关联程度。由于描述的是各个时刻的一个关联系数，信息显得过于分散，不便于比较，因此令为数列Xj对参考数列Yi的关联度，即把各个时刻的关联系数取平均值，以便于做优势分析。以2014—2015年季度统计数据为依据进行计算，数据来源于泉州统计局网上公布信息，具体结果见表2。

表2 2014-2015年泉州文化产业优势关联矩阵

从表2中的文化产业优势关联矩阵可以看出：

1.第二行的元素从整体上看平均最小，这表明文化产业对第一产业的影响不大，也就是第一产业的发展是不太依赖于文化产业的。第二行中的最大值是，进一步反应了居民消费价格指数跟第一产业关系较为密切，其他的诸如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科研机构数及高校在校生人数等跟第一产业的关联程度并不大。从短期上看文化产业对第一产业的推动作用是不大的，但也并不是没有关联，从数据上看也是存在着一定的关系。

2.γ41=0.921是优势关联矩阵中拘最大值，这表明文化产业中文化产业拘从业人数对第三产业拘影响是最大的，而事实上根据《文化及相关产业分类（2012）》（国家统计局）对文化产业的测算和划分，文化产业大部分都涵盖在第三产业中，因此文化产业对第三产业的直接贡献是最直接的，另外γ61=0.911是优势关联矩阵中仅次于γ41的 元素，表明文化产业对五大传统产业拘影响乜是比较大的。

3.矩阵的第二列反映了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在文化产业的部分对经济增长及其他产业的一些影响γ62=0.893在这列中最大，表明其对五大传统产业拘影响最大，这在一定程度上体现了现阶段泉州经济的发展侧重方向，毕竟传统产业所占的比重一直较大，

4.总体上看第五、六列平均较小，表明高校在校生人数和大专以上学历人口占总人口的比重对泉州经济及其他产业的贡献不是很明显，这是由于所计算的数据仅有两年有关系，短期上这两个量的变化并不大，因此看不出太大的关联性，高校输送到社会上的人才并不具备短期效应。

（二）泉州文化产业的弹性分析

表2得出了泉州文化产业优势关联矩阵，体现文化产业在泉州经济体中的份量，下面进一步分析文化产业对经济变化的反应灵敏度，也就是弹性分析，进一步探讨文化产业的变化在可预期得未来会对经济产生多大影响 ，或者说文化产业投入会有多大的概率会具体作用到其他的产业上，为便于测度文化产业的投入，先以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来代替，表3是2014—2015年泉州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和经济状况季度表：

为便于直观分析，首先通过表3计算各个季度同比，如下表4：

从纵向上看，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是逐步增加的，随着文化产业的投入不断加大，第三产业和五大传统产业也呈现逐步增加的态势，与上面的优势关联分析大体上一致。从横向上看，第三产业和五大传统产业在季度同比上总体上较大，如在2015年第三季度五大传统产业同比为112，2015年第四季度第三产业同比为113，也更进一步验证了优势关联分析的结论。

表3 2014-2015年泉州文化产业拘财政支出和经济状况季度表(亿元）

表4 季度同比（%）

当然，表3及表4仅能初步确定文化产业与经济增长的关联性，至于具体量化还需要进一步做弹性分析。首先根据表1中的数据描绘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和GDP的季度散点图如下：

图1 2014-2015年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和GDP的季度散点

去掉图1中的两个异常点（2014年第四季度数据和2015年第三季度数据有较大的偏离），采用matlab拟合工具箱cftool[10]做分析，用指数函数f(x)=aebx拟合曲线，取95%的置信区间，计算得：a=678.4，b=0.0142，SSE=6564，R2=0.9927，调整后的R2=0.9909，均方根误差RMSE=40.51。R2=0.9927接近1，表明拟合方程具有较强的解释能力具体拟合效果见下图2：

对拟合函数做相应的弹性分析，记GDP对文化产业财政支出的弹性为η(x)，则代表GDP对文化产业财政支出的相对变化率；比如以2015年第四季度为例，这个季度文化产业财政支出为80.68亿元，即当时X=80.68，η(80.68)=1.1457，说明文化产业财政支出每增加1%，GDP将增加1.1457%。

同理，对三大产业、五大传统产业和五大新兴产业做同样的曲线拟合及弹性分析，除了五大新兴产业出现异常，无法用指数函数进行拟合外，其余皆可以通过检验，具体见下表5和表6。五大新兴产业从数据上的趋势上看跟其他产业的变化不一致，在2015年开始逐渐下滑，究其原因可能跟经济下行有关系，无法用文化产业的变化来解释。

图2 2014-2015年文化产业的财政支出和GDP的拟合曲线

表5 拟合结果及检验

表6 弹性分析

从表5中可以看到R2都是接近1的，说明了拟合方程的合理性，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来解释泉州现有的经济状况。从表6中可以看到，2015年第四季度三大产业及五大传统产业对文化产业财政支出的弹性分析做比较，发现文化产业对第三产业的拉动效应是最大的，其次是第一产业，接着是五大传统产业，最后是第二产业。文化产业财政支出每增加1%，第三产业增加1.933093%，第一产业增加1.672496%，从增加比上看相差并不大，第二产业排在最后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泉州发达的第二产业在经济中占有很大的比重从而限制了增加比。同时也说明文化产业与第三产业的关系是极为紧密的，在很大程度上可以直接促进这些产业的良性发展。由下图3，从总体趋势上看，文化产业对三大产业和五大传统产业的拉动效应是逐步增加的，这与泉州近年来的政策导向和对文化产业的投资力度有很大的关系。特别是2015年，在“一带一路”的大背景下，泉州作为丝绸之路的起点，文化产业的亮点纷呈，同时也极大地带动了其他产业的转型升级，故而可以看到，2014年各产业弹性曲线上下波动，而2015年各产业的弹性曲线是递增的，从这个方面也说明了文化产业在泉州经济体系中占有极其重要的位置。

图3 弹性趋势曲线

三、推进文化强市的政策建议

通过对文化产业、三大产业及五大传统产业的优势关联分析和弹性分析，能够对各个时期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拉动效应提供一个量化的指标。如果进一步把各个时期文化产业对各产业的拉动效应看作一个随着时间不断变化的随机过程，那么可在这个基础上来分析各个产业未来的状态，从而检验现有政策的效用。综合上述实证分析数据，从图3中直观可以看到，文化产业对三大产业及五大传统产业的拉动效应从大到小排序是第三产业、第一产业、五大传统产业和第二产业，而从优势关联分析看（见表2第2列），从大到小的排序是五大传统产业、第三产业、第二产业和第一产业，这个排序的差别，一个方面反映了泉州当前正面临着产业的艰难转型，五大传统产业和第二产业一直在泉州经济中占主体地位，虽然正积极的借助文化产业逐步实现转型与升级，但效果并不明显；另一方面也可以看到第三产业发展势头迅猛，从中长期看还需要以后加大文化产业等方面的持续投入，从而促进产业优化。结合泉州经济的特点，具体来说：

1.加强文化产业的人才支撑，进而提升泉州文化产业的自主创新能力。从优势关联分析中可以看到，各个产业与文化产业的关联性都是比较大的，而文化产业的发展，从根本上来讲需要大量的人才支撑。再者泉州发达的第二产业已经发展到了一个瓶颈，究其原因是产业升级没有跟上，仍然是以加工厂为主的制造业，只有鼓励和支持文化产业的人才培养，造就和引进一批高端人才，才能使之为产业转型升级提供保障，同时也符合现今提倡的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时代背景。事实上，从2013年开始，泉州市政府就不断出台措施扶持文化产业的相关措施，涉及财政、税收、工商、投融资、人才奖励等多方面。特别是在人才方面，对于引进的优秀文化人才，可享受《泉州市引进高层次创业创新人才若干规定》；同时，通过“走出去，请进来”相结合，积极开展文化产业方面的研修合作班、专题讲座和推动校企合作等，解决文化产业人才短缺问题。这些举措对泉州文化产业的人才培养提供了极大的支撑，今后还需要更加积极主动地介入，加大人才培养的力度。目前泉州文化产业虽然有诸多举措，但还是杯水车薪，导致文化产业对泉州的主体产业——第二产业的拉动效应并不显著，甚至五大新兴产业还出现的下滑的趋势，说明文化人才在第二产业及五大新兴产业中的表现比较弱，或者并没有留住更多的创新性人才。政府应对文化产业的人才培养给予足够的重视，结合泉州经济的特点，培养与产业相关的创新性人才，加大高校、科研机构及企业研发人员等对创新型人才的培养，形成完善的人才培养体系。有了人才积累，才能从根本上把文化产业充分融入到其他产业中去，从而提高产业的核心竞争力。

2.完善文化产业发展的政策扶持体系，推动泉州经济结构调整。从2014年和2015年可以看到，文化产业对泉州经济的拉动效应总体上呈现蓬勃发展的良好态势，成为推动泉州经济发展和产业转型的一个很重要的增长点。但是从泉州经济结构和三大产业占比看，第二产业特别是传统加工、制造业占比过高显而易见，与发达国家和地区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且从上面的拉动效应分析看，尽管这几年正逐步通过加大文化产业的投入，但其实对经济结构的调整并不明显。经济结构要调整、产业要转型意味着产业的发展模式、发展路径的创新与变革。从这个角度看，泉州加快完善文化产业发展的政策体系以保证产业转型和经济的繁荣发展，具有重大的意义。在宏观经济下行压力较大的大背景下，蓬勃发展的文化产业将推动泉州经济完成蜕变。在2014—2015这两年中，泉州新增的近20万户市场主体中，约80%来自研发、设计、互联网和科技产业等领域，这些企业的发展能给市场注入技术因素和创新因素，提高产业的附加值，为市场带来新的活力。尽管目前文化产业对泉州整个经济体的推动效应有限，但是未来随着文化产业的逐步完善，泉州经济体系中定能呈现更多的文化因素、科技因素，在此基础上必将极大地提高产业的价值和竞争力，不再是处于低端的加工制造业。

3.完善文化创意产业园区，促进泉州文化产业与其他产业的融合。泉州经济有自身的特点和优势，文化产业的发展也要有自身的特色和发展方向，通过建设特色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区，不仅能充分挖掘、整合泉州自身的资源以利于泉州文化产业的发展，同时也易于使之产生集聚效应，完善泉州文化产业发展体系。近年来，泉州市已逐步建立了17家市级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初步形成了有泉州特色的文化产业体系，随着文化产业园区的发展，其对泉州经济的拉动效应也日益凸显。如泉州惠安雕艺文化创意产业园、南安市工业设计与创意产业园和泉州锦绣庄民间艺术园等，这些具有泉州本地特色的文化产业园区对泉州文化产业的发展，乃至形成泉州标志性文化产业跨出了关键的一步。目前这些产业园区已初具规模，且发展势头良好，并且跟其他产业也是一个很好的融合，比如泉州惠安把当地突出的雕塑与文化产业结合一起形成的雕艺文化创意产业园，泉州南安水暖发达把工业设计和文化产业融合而形成工业设计与创意产业园，这些融合都能为泉州经济带来活力与发展。毕竟泉州第二产业所占的比重非常大，一直在60%左右，然而测算出来的文化产业对第二产业的拉动效应还不如第一产业，显然融合程度还很低，不足以推动产业的升级，所以文化产业不仅自身要发展，还要充分结合泉州经济的特点，使之作用到泉州经济的主体产业，实现产业升级，从而使其产生更高的产业附加值，提高产业的竞争力。

[1]胡惠林.当前我国文化产业发展的特点与趋势[J].开发研究，2006，（1）：1-5.

[2]王乾厚.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研究[J].商丘师范学院学报，2008，24（8）：76-78.

[3]王林，顾江.文化产业发展与区域经济增长[J].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学报，2009，（2）：84-88.

[4]蔡旺春.文化产业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基于产业结构优化的视角[J].中国经济问题，2010，（5）：49-55.

[5]陈石清，李健健，龚芳.文化产业发展对地区经济增长影响的实证分析[J].财经理论与实践，2010，（8）:9-101.

[6]王家庭，张容.我国文化产业发展影响因素及提升路径的区域分析[J].统计与决策，2010，（2）：79-81.

[7]李洋，岳宏志.陕西省文化产业的绩效测度——基于因子的实证分析[J].金融经济，2014，（3）151-153.

[8]李兴江，樊帆.甘肃省文化产业发展影响因素的实证分析[J].兰州商学院学报，2014，（1）：67-72.

[9]邓聚龙.灰色系统理论教程[M].武汉：华中理工大学出版社，1990:1-20.

[10]苏金明，张莲花.MATLAB工具箱应用[M].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004:489-512.

The Correlation of Cultural Industry to Urban Economic Growth——Taking Quanzhou as an Example

WU Rui-yi
(Department of Publish Teaching, Liming Vocational University, Quanzhou, Fujian 362000)

This paper works out the effects of cultural industries on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Quanzhou by relevant analysis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Quanzhou through grey relevant systematic theory. Based on that, it deeply analyzes elasticity analysis for the economic and three big industries. And get the effect of cultural industries on the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Quanzhou.

cultural industries; relevance; effect analysis

F127

A

1009-9545（2016）04-0026-06

2016-08-10

福建省中青年教师科研项目（社科类）（JAS161043）；黎明职业大学科研团队专项资助经费（LMTD2014109）

吴瑞溢（1982-），男，讲师，主要从事数学建模及数据分析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