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自办媒体现状与发展研究——基于北京11所高校的调查

■ 张树辉 毛赟美 王　娟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 宣传部，北京100089)



大学生自办媒体现状与发展研究
——基于北京11所高校的调查

■ 张树辉 毛赟美 王娟

(中国青年政治学院 宣传部，北京100089)

【摘要】高校媒体根据主办方身份的不同，一般可分为校办媒体和学生自办媒体。高校学生自办媒体是高校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开展新闻宣传工作的重要载体，具有繁荣校园文化、传播校园信息、引导校园舆论、促进大学生自我教育和自我培养等作用。但高校学生自办媒体在发展中存在着一些问题，高校必须规范管理，树立为学生自办媒体服务的理念；注重引导，提升学生自办媒体的全局意识；提供资金，建立激励机制；强化培训，为学生自办媒体提供专业指导；加强沟通，营造和谐的校园媒体环境。

【关键词】大学生自办媒体思想政治教育

高校媒体是高校加强思想政治教育、开展新闻宣传工作的重要载体，是传播先进文化、传承精神文明的重要阵地，是加强校内外联系、塑造学校形象的重要窗口，发挥着信息传播、思想宣传、舆论引导、文化传承等重要作用。高校媒体根据主办方身份的不同，一般可分为校办媒体和学生自办媒体。前者是指由学校、院系或相关职能部门主办、从业者以专职工作人员为主体的大众传播媒介，即所谓学校官方媒体，主要有报纸、新闻网、校电视台、广播台以及微博、微信等新媒体；后者是指由学生组织、个人主办或由院系、职能部门委托并指导在校学生主办、从内容采编到媒体运营均由学生运作的大众传播媒介[1]。

目前已有的对高校媒体的研究多集中在校办媒体上，对学生自办媒体的研究非常少。以“高校校报”“高校新闻网”“高校学生自办媒体”在CNKI上进行主题搜索，得到的结果依次是1 682、80、0。其实，作为高校媒体组成中不可或缺的一支力量，学生自办媒体拥有众多的学生受众，其内容更能反映青年学生的关注点，一定意义上是校园舆论的风向标。它们是校园文化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大学生思想道德建设的有效载体。因此，加强对大学生自办媒体的研究，有着重要的现实意义。

本研究以北京高校为例，通过问卷调研、个别访谈等方式，分析了高校学生自办媒体的现状，探寻了其在校园文化建设中发挥的作用和存在的问题，有针对性地提出了学校对其加强管理、科学指导和完善服务的策略。考虑到各高校性质、规模差异性较大，为使研究更具科学性，我们选择了11所具有代表性的高校学生自办媒体作为研究对象，具体情况如下：综合类院校3所(中国人民大学、中央民族大学、中国农业大学)；理工类院校4所(北京理工大学、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北京邮电大学、中国石油大学)；文科类院校4所(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北京外国语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国际关系学院)。共回收有效问卷56份。此外，还对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5个学生自办媒体进行了个别访谈(文中数据皆来自本次调查)。

一、学生自办媒体的作用

高校学生自办媒体属于广义上的媒体范畴，其作用不仅包含普通媒体具有的信息传播、舆论引导等，在高校环境下还具有一些特殊作用，尤其是在思想政治教育、校园文化建设、人才培养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

1.繁荣校园文化

在实现社会主义文化大繁荣的背景下，校园文化建设逐渐成为高校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学生自办媒体通过刊登丰富多彩的校园信息，发表敏锐多思的个人言论，报道校园中的各种人物，极大地丰富了学生的学习和生活，传播了积极健康的价值观。可以说，学生自办媒体既是高校校园文化的一种表现形式，又是校园文化建设的一个重要载体，是反映校园文化建设情况的一项重要指标。调查显示，大多数的学生自办媒体把繁荣校园文化作为与生俱来的目的和使命，有32%的自办媒体创办的首要目的是“繁荣校园文化”，位于其后的分别为“新闻传播与信息传递”“表达观点与评论”“出于兴趣爱好”“学生实践平台”等。

2.传播校园信息

在信息时代，无论是传统媒体、新媒体还是自媒体，都可以成为信息传播方。从学生自办媒体的内容看，其主要内容为校园内人物采访(79%)、校园新闻事件(74%)、校园文学类稿件(68%)。之后依次是学生活动、时事评论、学术成果，还有一些立足于校园的服务性信息等。由此可见，学生自办媒体是校园信息传播的重要载体之一，其内容覆盖了学生关注的校园生活的方方面面。

3.引导校园舆论

舆论引导是媒体的重要功能之一，坚持正确的舆论导向是高校新闻宣传工作的重中之重，是高校平稳健康发展的必要保障。随着民主法制建设的发展，高校学生的公民意识逐渐增强，正以更加积极主动的姿态参与到社会、校园热点问题的讨论中。由学生占主导地位的学生自办媒体刊发的新闻多为学生关注的焦点、热点问题，刊登的言论多为学生的所思所想，在学生中具有较大的影响力。因此，一些较为成功的学生自办媒体，已经成为学生关注热点问题的发声平台，发挥着高校学生意见领袖的作用。对于学生自办媒体的舆论引导功能，高校要密切关注，及时把握，正确引导，促使其发挥正效应。

4.促进大学生自我教育和自我培养

学生自办媒体是大学生进行自我教育的一个有效平台和载体。一方面，学生可以通过对校园典型人物的采访报道，受到感同身受的思想教育，文章发表后，在学生中起到示范作用，传播了正能量；另一方面，学生通过对校园热点问题的关注，积极发表自己的观点，可以引导学生在思辨中明是非、懂道理、知大局，有利于他们形成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因此，学校要将学生自办媒体纳入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领域中，发挥它们的正面作用。

此外，学生自办媒体也是高校学生社会实践的平台之一，是学生自我管理、自我提升的重要领域。首先，培养了学生的团队精神和人际交往能力。一个学生自办媒体就是一个团队，如何处理好与团队其他成员的关系、如何与他人合作完成一次新闻采写任务，对个性色彩鲜明的90后来说，这样的实践正是让他们逐渐融入团队的过程。其次，培养了学生的组织和协调能力。从团队的招新到日常管理，从每个记者的任务分配到与其他校媒记者的联系，学生在自我管理过程中，会碰到很多以前没有碰到的问题，在不断解决问题的过程中，自己的组织和协调能力也得到了提高。最后，提高了学生的新闻业务水平。很多学生自办媒体成员是非新闻专业的学生，在办报办刊的过程中，他们边学边干，在实践中提升了专业素养。

综上所述，高校学生自办媒体具有繁荣校园文化、传播校园信息、引导校园舆论、促进大学生自我教育和自我培养等4个方面的作用。如果高校对学生自办媒体的引导处于缺位状态，不仅上述作用得不到发挥，而且会产生校园舆论混乱、学生思想情绪不稳等不利影响。

二、学生自办媒体的特征

对问卷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可以发现，高校学生自办媒体呈现出以下特点。

1.历史短、规模小，受众范围以校内为主

高校学生自办媒体创办的繁荣期从2000年开始，高峰期在2005-2010年，可见，学生自办媒体的历史普遍较短。从纸质自办媒体的发行量和从业人员数量来看，绝大多数学生自办媒体的规模比较小。50%的学生自办媒体发行量在1 000份以下，34%的发行量在1 000-3 000份之间，发行量在3 000份以上的仅为18%。近60%学生自办媒体人员在30人以下。

从其发行方式和主要受众群体来看，只有4%的学生自办媒体会面向校外发行，5%的学生自办媒体受众会波及校外。可见，学生自办媒体的影响面主要局限在本校师生，32%的学生自办媒体受众为特定院系、社团的学生。

2.自行采编、自行推广，规范性差

调查显示，有75%的学生自办媒体稿件来源主要由学生专业团队采写完成，偶尔会向老师和同学约稿；有88%的学生自办媒体由学生自主完成媒体内容的编辑工作；有81%的学生自办媒体由学生自己推广。由此可见，学生自办媒体在内容、编排、发行等流程中，学生处于绝对主导地位。由于学生的主业是学习，除了办媒体，还有很多其他牵扯精力的事情，因此，由学生占主导地位的自办媒体不可避免地存在规范性差的问题。90%以上学生自办媒体的微博、微信公号没有认证；只有32%的纸质媒体出版周期较短并且能做到定期出版，20%的每月出版1期，16%的每学期出版1期，32%的不定期出版；44%的媒体每期版面数量并不固定；绝大多数微博、微信公号为不定期更新。

3.依托上级组织，并非无序状态

在管理方式上，占61%的学生自办媒体由专门团队负责管理运营，且注重人员的能力素养。有94%的媒体依托学校各级党团组织，其中，近70%的媒体依托各级团委。有84%的学生自办媒体有相应的指导老师，且占59%的指导老师能够指导到位，指导方式主要为传达政策和上级要求(56%)、审查稿件(53%)等。在媒体自我把关方面，有73%的媒体会“注意”或“比较注意”报道中的“高压线”。在媒体内容的审核方面，有83%的学生自办媒体表示，需要依托党团组织进行审核。有37%的调查对象表示，在过去的一年中，本媒体发生过因稿件未通过审核而未发表的情况。可见，虽然学生自办媒体的规范性较差，但并非处于无序、无人管的状态。

4.新媒体技术运用广泛

调查显示，学生自办媒体非常重视新媒体技术的运用，在微博、微信被广泛使用之前，他们通常在人人网上拥有媒体公共主页，在校内BBS、博客上发布本媒体的图文链接。在微博、微信成为大学生主要的信息获取方式后，他们开通了本媒体的微博、微信公众号，及时发布本媒体所刊载的内容、所举行的活动，有些纸质媒体无法刊登的内容，也会通过微博、微信公众号推送。甚至有的媒体摒弃了纸质版的形式，直接以微信公众号作为媒介形式，抓住了移动端的发展机遇，用更为新颖的全媒体内容，将信息更为及时地传播给受众。可见，学生自办媒体对于新媒体技术十分敏感，熟悉受众信息接收方式的变化，乐于紧跟时代和媒体发展的变化趋势，第一时间做出新的尝试。

三、学生自办媒体存在的问题

目前，多数高校学生自办媒体的发展处于正常状态，但也有30%的调查对象表示媒体发展比较萧条，有11%的调查对象表示媒体正在整改转型中。目前，高校学生自办媒体面临着资金、人员、制度等多方面的困难，具体可分为学生自办媒体自身的问题和对学生自办媒体的管理问题。

1.学生自办媒体自身的问题

第一，受众少，影响力有待提升。调查显示，“受众少”“媒体宣传不够”是当前学生自办媒体面临的最严重问题。与社会媒体相比，高校学生自办媒体的受众绝大多数为在校师生，数量相对较少，再加上不少自办媒体每期的发行量仅几百份，一些微博、微信公众号的粉丝才数百人，因此受众范围极小。在高校，除了少数几家创办时间较长、发行量相对较大的媒体外，多数学生自办媒体处于“默默无闻”的状态，在师生中没有产生足够的影响力。由于缺乏推介手段，没有广告营销，学生自办媒体很难在短时间内提升知名度，扩大影响力。媒体的影响力不强，导致学生对自办媒体的热情逐渐减弱，创新力慢慢下降，容易造成恶性循环，不利于媒体的健康发展，甚至导致自办媒体的关闭。

第二，内容荒，采编设备落后。即便是在具有专业记者编辑的社会媒体中，选题荒、内容荒也是较为普遍的问题。高校学生自办媒体的多数内容来自学生群体，数量和质量更是无法得到保证。在访谈中，有的学生自办媒体表示，在团队中，真正“能采、能写、能拍”的人不是很多，选题敲定之后，却经常遇到“难产”的情况。不仅如此，学生自办媒体的采编设备也相对落后，硬件设施得不到充足保障。在高校学生自办媒体硬件设施调查中，拥有固定办公室的比例为62%，拥有电脑的为59%，拥有照相机的为47%，拥有固定电话、打印机的皆为18%，很少有学生自办媒体拥有扫描仪、传真机等设备。访谈显示，多数学生自办媒体的硬件设备属于学生个人所有，随着学生的换届或退出，随时面临设备“流失”的困境。

第三，平台小，呈现两极分化。调查显示，60%的学生自办媒体偶尔会与同类媒体交流，29%的根本就没有交流；68%的学生自办媒体和校园媒体组织无任何联系。也就是说，目前学生自办媒体基本上是“各自为政”，相互之间交流甚少，资源利用率低。绝大多数学生自办媒体囿于自己的小圈子，发展平台和空间较小。但也有少数学生自办媒体的发展势头很强劲。调查显示，发行量最高的报纸达到每期5 500份，不少学生自办媒体已经在中国高校传媒联盟中占有一席之地。比如，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青春报》，发行量大，开发了手机客户端，开通了自己的微信公众号，是高校传媒联盟的星级会员，在校园中的影响力甚至超过了校办媒体。可见，学生自办媒体呈现两极分化的状况。

第四，人员散，亟待制度化建设。高校学生自办媒体本质上是学生组织，存在学生组织固有的一些问题，比如约束力小、人员流动性大、制度管理不强等[2]。学生是否参加自办媒体，参加后的表现如何，通常与学业成绩、升学机会毫无关系，并且自办媒体的管理者和普通人员多为同学，他们之间没有严格的上下级关系，管理的有效性大大降低。调查显示，47%的学生自办媒体管理“一般”或“比较松散”。当然，有的学生自办媒体也制定了严格的章程，以规范媒体的日常管理和运行。但是，仍然存在无视组织纪律的情况，例如，开例会迟到、不按时交稿、工作不认真等。此外，高校学生自办媒体一般都是一年进行一次换届(94%)，主要管理人员的频繁更替，给学生自办媒体的内容质量以及内部管理的持续性、稳定性造成影响，这些都需要严格的制度化管理。

2.对学生自办媒体的管理问题

第一，业务指导有待加强。在学生自办媒体的成员中，很多都是非新闻专业的学生，没有接受过专业知识训练，业务能力不强，需要通过培训和实践来提高自身水平。此外，虽然多数高校学生自办媒体都有指导老师，但指导老师多承担的是传达政策和上级指示的职能，对具体采编业务的指导很少。在访谈中，不少学生自办媒体表示，指导老师对媒体内容的把关工作比较重视，但是对如何采访、如何写作、如何编排、如何编辑新媒体内容等具体业务的指导相对较少，而这些指导正是他们更希望获得的。缺乏专业的业务指导是学生自办媒体业务能力不强、出现内容荒的重要原因之一。

第二，资金支持力度不够。调查显示，80%的学生自办媒体经费来自于依托组织的支持。一方面，上级组织的经费支持十分有限，如果遇到特殊经费开支，就必须提交申请报告，而审批结果往往不理想；另一方面，由于学生自办媒体的影响力有限，拉广告比较困难(62%的媒体没有广告)，因此资金来源十分有限。这些都导致了学生自办媒体资金短缺的情况。

四、加强对学生自办媒体有效引导和管理的对策

为了更好地发挥高校学生自办媒体的各项功能，解决他们在发展中遇到的各种困难，高校必须采取一些措施，加强对学生自办媒体的管理、指导和服务。高校要充分了解学生自办媒体自身的需求，推出有针对性的办法，才能真正起到加强管理、科学指导和完善服务的作用。调查显示，学生自办媒体希望在资金、专业指导等方面得到支持。

1.规范管理，树立为学生自办媒体服务的理念

目前，不少高校学生自办媒体对高校的管理持不配合态度，认为校方的管理，特别是对内容的审查，会过多地干预媒体，影响他们的自由表达。其实，这是由于学生自办媒体乃至学生组织对学校的“刻板印象”所致，将高校主观臆想成“家长”，认为高校的管理是多余的、无用的，甚至是阻碍的。学校在管理学生自办媒体时，要更新管理理念，转变管理方式，规范管理制度，逐渐建立规范、稳定的长效管理机制。理念要从“管理”转变为“服务”，本着为学生自办媒体服务的态度，推行真正有利于学生自办媒体发展的措施。比如，让学生自办媒体参与到校办媒体的运作中。管理方式要注重沟通，多从学生自办媒体的角度考虑问题，多听听他们的想法，多了解他们面临的实际问题。管理制度要逐步建立、严格遵守，并不断探索尝试新的管理方法，提高管理效率。

2.注重引导，提升学生自办媒体的全局意识

高校学生自办媒体虽然是一个学生组织，但是也需要有一定的大局观，任何时候都要与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与学校的规章制度保持一致。当前，一些学生媒体对此重视程度不高，用所谓的“揭黑报道”，在学生乃至社会上造成不利于学校发展的负面影响。对此，高校职能部门要加强引导，让学生自办媒体的编辑、记者们关注了解国家和学校的政策，在办报、办刊过程中增强大局意识、全局观念。此外，有一些学生自办媒体定位不清晰、受众范围不明确，在办报、办刊和办新媒体的过程中具有盲目性。高校要引导学生自办媒体以先进理念为指导，进一步提升其专业性和可读性。

3.提供资金，建立激励机制

充足的资金保障是高校学生自办媒体长期稳定发展的重要基础条件之一。调查显示，学生自办媒体呼声最高的是要求“提供资金支持”。提供资金支持，一方面要增加稳定、固定的资金投入，另一方面要加大专项资金、活动资金的支持力度。同时要制定资金管理制度，规范资金申请流程，加强资金审查力度，发挥资金使用的最大效益。同时，建立相应的激励机制，通过评优表彰，对于在学生自办媒体中表现突出的学生进行表扬，给予证书、奖品、奖金等奖励，增强学生的荣誉感，进一步激发工作热情；探索将学生在自办媒体的工作进行量化的机制，通过一定的制度和方法，与学生的学分挂钩，将工作量直接转化为学分，或者通过一定加权，使之成为学生评奖学金、评优秀的加分条件之一，进一步提高学生投身自办媒体的自主性和积极性。

4.强化培训，为学生自办媒体提供专业指导

目前，高校学生自办媒体的培训多为内部培训，即由前任和现任媒体负责人通过分享的方式对成员进行培训，较少有机会邀请到学校教师、校外业界从业人员来校培训。高校职能部门要积极承担起提升学生自办媒体业务水平的责任，给他们创造学习机会。一方面，要明确指导老师的职责，对指导老师进行考核，进一步增强学生与指导老师之间的联系，使“指导”切实有效；另一方面，高校可以定期邀请本校教师、外校教师、业界人士来校对校园媒体进行培训，讲解有关新闻采写、媒体管理等各方面的知识，分享媒体实践中的成功经验，并不断开拓培训资源，进一步提升学生自办媒体的专业水准。

5.加强沟通，营造和谐的校园媒体环境

为了进一步增强校办媒体和学生自办媒体之间的联系，加强学生自办媒体之间的合作，高校职能部门要积极搭建平台，营造和谐的校园媒体环境。一是尝试建立高校学生自办媒体服务平台，可以在学校宣传部或团委设置一个学生自办媒体服务机构，负责登记管理学校所有的学生自办媒体，进一步加强对学生自办媒体的服务引导；备案人员变动情况，制定学生自办媒体运行准则；颁发相关聘书和学生记者证，组织集体学习和培训，了解并着力解决学生自办媒体面临的困难，切实做好服务。二是积极搭建校园媒体资源共享平台，促进各种介质媒体之间的合作共享，特别是针对校内重大新闻事件，要跨越媒体之间的界限，组团报道，实现校办媒体和自办媒体的融合。三是建立学生自办媒体展示平台，增强他们的荣誉感和归属感。充分利用学校资源，搭建线上线下平台，让优秀学生自办媒体同台展示、同台“竞技”，既能扩大宣传，又能激发他们办好媒体的积极性，增强他们的归属感。

[ 参 考 文 献 ]

[1]丁力：《组织传播语境中的育人新阵地——论学生媒体在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中的独特作用》，载《兰州学刊》，2008年第11期。

[2]邓喆：《学校选择型学生媒体管理的问题与对策》，载《现代教育科学》，2012年第5期。

(责任编辑：邢哲)

作者简介：张树辉，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党委副书记，主要研究思想政治教育、新闻传播学；

收稿日期：2016-01-18

毛赟美，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党委宣传部副部长，主要研究新闻传播学、高等教育管理；

王娟，中国青年政治学院党委宣传部干部，主要研究新闻传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