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姗姗
(南京艺术学院,江苏 南京 210013)
“反”传统意义上的少数“民族”解释
——作为文化中的音乐现象
严姗姗
(南京艺术学院,江苏 南京 210013)
【摘要】作为文化中的一种音乐现象,很多人都以既定的思维方式去看待“少数”“民族”,那么在信息化大爆炸的现代社会下,如何突破旧有思维发现新的事物,就要从既定的思维定义下解放出来,用新的视角去看待事物才是当下社会人士去解释现象的一个有效途径。
【关键词】反;民族;文化
提到少数民族一词,大家或许都只停留在除中国汉族以外的55个民族的范围,针对这一类的较为新兴的研究或许有很多研究文章已经发表,对于少数民族的音乐研究已经突破了以往的“匮乏”现象,或许某些学者也已经做出了一定的学理贡献,给学界中人带来了很多自己的田野经历,用传统音乐学的方式或是民族音乐学(音乐人类学)的方式来“解读”田野经历。后期学界中很多学者对于民族音乐学这一学科或者有些学者认为民族音乐学(音乐人类学)根本不足以被称为学科,因为它不满足学科的基本三要素的这一称谓进行了很多争议,学者们针对于民族音乐学这一称谓都有自己的见解,或是说从学者的不同背景、不同生活环境、不同的见闻都产生了一定的对于“民族音乐学”这一称谓的自己的见解。
“反”什么?“反”这一对于少数“民族”的传统定义,指的是在文化、语言、历史或宗教与其他人群在客观上有所区分的一群人。由于历史原因,一个国家可以有不同民族,一个民族可以生活在不同的国家里。但现代的民族概念,可以是以国度为区分的人群,也可以是单指有共同的文化概念,而没有共同的语言、历史、宗教来源的人群。现代同一个民族可有不同的宗教信仰;同一个民族也可有不同的历史渊源,不同的民族也可用相同的语言;不同的民族也可在后期融合成新民族。民族这一广义定义的词语在不同的时代都会有一个大概念的前提意义铺设在我们国人的面前,但是由于每个人的不同文化背景或者不同的生活环境等,都会使每一个人产生不同的认知观念,因为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或许很多人对于这样的阐释都会觉得“毫无意义”,这种观点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但是笔者认为恰恰是最习以为常的“东西”最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这种具有“立体感”的词语,对于它的解读具有广泛的伸缩性,从笔者看来,此一词语在大量的学者解读都是在宏观的角度,即除中国汉族之外的55个民族的定位。此类文章虽然有很大的容量需要被填补,那么这类文章的重要性不就是为广大的中国文化进行“填空”吗?就好比蒋存梅老师在我院(南京艺术学院音乐学院)所做的一次讲座,讲座中一位同学在提问环节问老师做“学术实验”的意义,蒋老师对于这位同学的最终回答就是:对于目前来说,即使做再复杂再难的研究也是为了追求自己的学术理想,但是不管自己所付出的精力有多大,对于整个历史的长河中,现在的所有也只是微不足道的“一滴水”(大致是这样的意思)。所以说对于目前学术界对“民族”这一词的认知观念还处于总体的框架下(当然是看过不少的有关少数民族的文章这样的前提下来阐述笔者的观点的)。所以说针对相对总体意义上的“平面”叙述少数民族相关文献的基础之上,笔者提出对于“民族”一词的“反”传统意义上的纵向即“深”或者“立体”的观念。
思想的局限在于我们从民族定义上去看整个少数民族文化的生存环境,而不去考虑在既定的意义之下有很多对于“民族”可解读的空间。少数民族这一称谓是从一定的数量上去看这一民族是否属于“少数”。那我们当下的很多“异”群体的音乐文化现象是否可以从另一个层面上去解读不同于以往传统定义上的少数民族的含义。如我的师姐(现在已经毕业)所研究的课题就是有关于白茆山歌的,笔者记得师姐当时讲的一个现象就是在当地的一所学校有专门教小学生唱白茆山歌,在这种情况下,白茆山歌已经不是作为当地的深层意义上的传统文化,而是作为“保护”“抢救”“挽留”等意义上的浅层传统文化,就好比我们早起穿鞋,这是在内心深层次形成的一种条件反射,即已经成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我们并不认为“起床穿鞋”这个动作需要经过斟酌(除特别贫困地区的人们穿不起鞋的)。所以在针对“学校教唱白茆山歌”的这一现象可以理解为白茆山歌的传统根基已经在社会化大发展的背景下逐渐脱离根深蒂固的土壤,这一古老的民俗生活习惯已经不成为载体“当地人们”的“民俗生活习惯了”,那么正在学习白茆山歌是否已经从某个层面说明白茆山歌的承载群体已经算不上普遍,或是说已经到了需要“硬性规定”才能把当地的这一民歌传承下去。由此说明学习白茆山歌者已经成为数量上的“少数”,这一群体在无形之中又被赋予特殊“民族”的称谓,当然此“民族”是相对于江苏省常熟市东境白茆镇这一镇当中的某个“特殊”群体来定义的,就好比在中国境内有56个民族,但是大家都是中国人;又或者中国在世界范围中又被定义为中华民族,所比较的范围不同,那么被定义的意义也就是不同的。现在随着现代科技的发展或者是科学家的不断发现,新概念的推出或是新领域的发现等等都会对人类向自身外包括一切身心之外的大发现如银河系的发现、四维空间的新发现;向自身之内如通过人体解剖才能认清五脏六腑、任督二脉、细胞、细胞壁、细胞膜、细胞核、中子、质子、原子的大探索等等。那么依此类推,对于学习白茆山歌的这一少数“民族”,我们是否也可以从新的视角去“反”传统意义上的少数“民族”定义呢?从而开启一个新的视角去链接或是项阳老师所谓的“接通”广义上的上的“少数民族”呢?
道教为我国的本土宗教,为何历代帝王都如此推崇道教文化呢,这一被中国国人文化催生的国教正是事物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显现结果,这一时期道家学说贯穿整个道教发展脉络。道教创立后是以老子为教主,“尊道贵德”是其精神主旨。所谓无极生太极(为天地未开、混沌未分阴阳之前的状态)即无名天地之始;太极生两仪即有名万物之母(一维);两仪生四象即二维;四象生八卦即三维;再到今天发现的四维空间(其实就是虫洞:在广义相对论发表不久后,1935年爱因斯言就在理论上发现了虫洞,也就是由两个相连的“黑洞”所构成的时空结构中的“豁口”的存在——一条贯穿空间和时间的隧道,也就是说只要能够建造一个稳定的虫洞,就可以跨越时间和空间)因为我们无时无刻都在穷尽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待到一被穷尽后就会有二,待到二穷尽后就会有三,正所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所致无穷尽也,所以也就有了2n次方,十进制等等,都是在穷尽一个系列之后都会有另一新生物来“坐镇”以使我们的社会发展与我们的“知识”需要相互促进共同进步。这也就形成了否极泰来、物极必反的道理,其实是在相对的作用下才能成立。那么对于“反”传统意义上的少数“民族”的定义也是成立了,只是每个人的定义观念有差异。
接通的意义——传统.田野.历史这篇文章的问世使得笔者不仅仅局限于显现事物的链接意义,即传统与田野还有历史链接在一起,笔者还会想象到为什么他们三个会接通,而不是其他的接通,还是其他的也可以被接通,只是目前为止还未被发现可接通的主客位关系,或者是说发现还有可接通的连接口等等一系列的因素的存在。那么笔者在针对大量地阅读有关少数民族的文献资料,发现很多学者都是针对大环境下的少数民族的文化和音乐进行论证,当然穷其一生也未必能够把所有的隐性资料都挖掘出来,社会是发展的,每时每刻都在变化,那么笔者认为在前辈们已经付出很多辛劳的成果上能否有一个新的突破呢,使得少数民族的文化不断地在世人的眼界中出现,同时对于“少数”“民族”的另一个引申意义的提出是否也能够扩充另一个领域呢,使得他们的二维变成三维,能够变得更加立体。
笔者在此论题的提出(针对“少数”“民族”)这一概念,人文社科的三维观念也应该紧跟科学四维的发现的脚步,有时候也并不是说一定要紧追慢赶,而是说社会科学有时候也会对我们这一人文社科起到促进和启发作用,我们应该时刻洞悉各类事物发生存在的道理,并且能够在一定的时间范围中脑洞大开地去解决当下所存在的一些问题,为什么有时候一个领域会在社会信息大爆炸的年代能够呈现出停滞不前的状态,是缺少思考、缺少反思。我的导师杨老师的一句话:“怎么能够去‘破题’ ”。能够使我在无时无刻不对其进行反思甚至理解其深层意义,因为导师说过一句话从别人理解到说出口到对方理解再撰写出来都已经经历了几个环节。所以针对这一论题,笔者从字里行间去理解,去摸清每一个字的”弹性空间“所以才会有此想法的提出。若有不足之处,请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