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差错消灭在报纸出版之前——关于减少报纸差错的探索与实践

文/陈全义

把差错消灭在报纸出版之前
——关于减少报纸差错的探索与实践

文/陈全义

2015年12月23日，济南某报头版一幅题目为《燕翅山告急》的大照片闹出乌龙，图片竟然是2010年湖南的一个天坑事件！2015年最后两个月，对报界来说，注定是一段黑色的时光。11月6日，一家日报头版把国家领导人姓名写错引起广泛议论；接着出现报纸把国家领导人的“致辞”写成“辞职”、将一个部门写成“贪污受贿部”，让人无法理解；11月最后一天，新华社通稿标题将“奥巴马”错为“奥马巴”，尽管很快发了更正，但第二天仍有不少报纸齐刷刷栽进坑里。报纸怎么了？有人说体现了报人当前形势下的浮躁心态，有人质疑“三审三校”是如何落实的。一连串奇葩的错误的确让人哭笑不得，更引起业内高度关注。笔者在引以为戒的基础上，结合实际谈谈对减少报纸差错的粗浅认识。

奇葩差错防不胜防 值班编委小心应对

报纸，作为遗憾的艺术，哪家报社也不敢自信地说自己绝对不会出错。只是家丑不愿外扬，除了报社公开致歉或者在培训会上了解到的报纸差错案例，外界一般很少知道报纸出现的差错。针对以上案例，在外界围观调侃的声音中，业内分析称“不认真”“没严格执行编辑出版流程”，然而，各种奇葩差错总是令人防不胜防，其中的酸甜苦辣只有报社值班编委才有切身体会。

办报，责任重大！与兄弟报社编委交流，大家也都有这样的感觉：提心吊胆，如履薄冰，就像坐在火山口上。各家报纸出错后，报人都会反思“三审三校”制度的落实问题。也许在日常工作中，不少人都认为，编委把住导向关就可以了，找出其他差错应该是编辑和校对的事情，到了签版时应该没差错了。然而事实证明，恰恰就是在这最后关键的一关，值班编委大意失荆州，造成了报纸真正的遗憾。笔者作为漯河日报社的编委，长期分管《漯河日报·晚报版》的编辑工作，晚报版实行编校合一的工作模式，出差错的风险很高。在新闻实践中，负责晚报版值班的编委形成了独特的审读流程（也要求编辑按这个流程校版），笔者结合具体情况谈谈自己的体会。

报眉。值班编委看清样时首先看的是报眉有没有差错。这也是我们对编辑的要求，每天组版第一道工序就是先修改报眉，主要是出版日期。如果有版面调整，还需要注意版次的修改；如果有策划的版面，需要注意版面内容标识的修改。在日常工作中，出版日期、版次、版面内容标识都会出现差错，尤其是新入职的编辑容易忘记修改，而版面调整或者编辑调整时也会出现忘记修改报眉的情况。

一版报头容易出现的错误有：出版日期忘记修改；或者在平年时，2月28日后的一天，缺乏经验的编辑会不加思考地顺延为29日。笔者有次值班时，发现报头出现农历时间，日期为“二十二日”。这是缺乏常识的表现，在农历中，“二十二”应为“廿二”。

版面。版面是会说话的，上版稿件之间摆放位置是有内在逻辑性的，稿件如何摆放透露着编辑思想。一是根据新闻价值的大小安排它们的位置，不能错位。二是版面上的稿件需要归类，是弘扬主旋律传递正能量的稿件还是舆论监督的曝光稿件，都需要归类。没有头题稿件时，把归类后的稿件做成组稿，可以提高稿件的新闻价值。三是图片的运用。有的是新闻图片，有的是文字稿件配图，两个稿子的图片不能碰在一起；需要注意的是栏花也视为一个图片；一般的编辑常识认为图片摆放呈“品”字结构，给人的视觉比较稳定。如果一个版面上没有一张图片，则显得沉闷，我们的编辑一般会让美编设计图表或者使用漫画；有的编辑会对稿子的小标题进行铺底色或变化字体等编辑手段进行美化处理。四是任何两个稿件之间不能产生不必要的负面联想，比如喜庆的稿件不能紧邻灾难或者事故类的稿件，否认让人有不舒服的联想。

标题。标题不能出差错，这是对编辑的基本要求。标题出错的负面影响远远大于稿件内文的错误，因为现在是个快节奏的时代，很多读者都是只看标题而忽略内文的。我们的要求是：忠于记者原题是编辑的首选，编辑不可自以为是通过自己的理解擅自改变记者标题，以防理解失误，如需修改标题，可与记者协商解决；标题需要准确表达稿件主题，不能以偏概全或者追求吸引眼球而成为“标题党”；两行以上的标题在断句时，一个词不能分成两行；如果一行标题不能完整表达新闻主题时，可以加引题或副题，或者同时使用；任何一个标题，如果可能引发歧义，让人读出第二种含义，哪怕这种几率很小，这也是个失败的标题；除非有特殊情况，同一个字或词不能在标题中重复出现；主标题中尽量不要出现标点。

文字。报纸的文字必须规范，可以成为学生学习的样板；词语的规范，不能以网络搜索到该词语为依据，而是必须以商务印书馆的《现代汉语词典》第6版为标准。不是与网络有关的版面，不能出现网络语言。

稿件中需要注意的几个问题是：导向不能出问题，不能出现前后矛盾，不能出现逻辑混乱，不能违反法律法规，注重对未成年人和弱势群体保护，对人名、地名、单位和机构的名称、数字和敏感字词要格外注意。尤其每年各地的“两会”，人大会议和政协会议的表述是不一样的，正确的表述是“几届人大几次会议”“政协几届几次会议”。

我们要求记者在采访时，对被采访对象的名字，让对方亲自写在采访本上，以防出现谐音字闹出笑话。单位和机构名称，记者采访时必须弄清楚全称和简称的规范写法。还有一些如撤乡改镇的地名变化，我们打印出一张表格，张贴在采编大厅，供编辑记者随时查阅核对。如果稿件中出现一系列数字，编辑必须根据运算法则进行重新计算，看看稿件是否出现不合理的数字。

图片。图片的使用，在上述“版面”中已经有所涉及，但还有许多独特的问题需要注意。笔者在一次签发时发现动车上的字母有些异常，找到编辑了解后得知，本来动车是向右开的，由于版面的限制，编辑对图片进行了翻转，结果图片上的字母就成反的了。图片翻转，是编辑工作的大忌，尤其是由美编设计的报眉，两个对开版使用时，很可能会出现会把图片翻转的现象。而在体育比赛中，有些左撇子的运动员图片翻转后就会闹笑话。

图片说明需要准确、言简意赅。一般的图片说明有图片现场和新闻背景，编辑会对过多的说明文字进行删改，马虎的编辑会把这些文字删改得文不对图。也许，有些图片是配文字稿件发的，由于某种原因，只能发图片新闻了，编辑可能在组织图片说明时，会把新闻要素忘掉；相反，有的稿件可能本来配有图片，结果图片发不了，而在作者署名时依然出现“文/图”字样。笔者想要强调的是，都市类报纸一版都会有主图，这个图片说明一定要言简意赅，由于在一版，读者看得比较仔细，图片说明逐字推敲，每多一个字，就会增加一份出差错的风险。

广告。每家报社都会有专人审核报纸广告，但这些审查过的广告仍然潜伏着很大的风险。有的广告会利用名人效应把领导人的名字拉进去；有的广告客户是故意用稀奇古怪的创意进行炒作；有的广告客户明知某些字词不合适，以撤广告为由要挟报社作出让步。编辑和值班编委如果不坚持原则，报纸出现错误在所难免。

当这些问题都解决好，笔者会拿着清样在眼前逆着光线去扫描，这样可以看出行首出现的省略号等问题，还能看出每段文字是否对齐。

各个环节守土有责 齐心协力减少差错

严格遵循采编出版流程，认真执行“三审三校”制度，是避免差错的根本要求。除此之外，笔者认为，新闻稿件采编出版流程每个环节都会发生差错，也可以发现差错，也都可以为减少差错做出贡献。只要各个环节人员都认真负责，就可以把差错降到最少。我们对编辑提出“把差错消灭在稿件上版之前”的要求，目的是让编辑精编稿件，可是作为都市类报纸，不少社会新闻是突发的，有时记者甚至在晚上提交稿件，编辑处理稿件可能会匆忙马虎。所以，我们的终极目标是，“把差错消灭在报纸出版之前”。

记者是新闻稿件产生差错的源头，深入采访是消灭差错的前提。记者在新闻现场，很多稿件产生差错的源头在记者，如果记者采访时认真深入，就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差错；如果记者稿件“夹生”，编辑和值班编委不清楚新闻现场的情况，很难发现稿件中的差错。我们重点注意以下几个方面。

防止虚假失实新闻。真实是新闻的生命，然而虚假失实新闻屡禁不止，严重损害媒体公信力，如“陈永洲事件”就是最典型的案例。2015年9月28日，国家新闻出版广电总局通报15家媒体刊发虚假失实报道的查处情况，不少媒体“榜上有名”。我们要求记者采访必须深入，不允许出现道听途说就写稿件的情况，记者必须联系到被采访对象亲自采访，核实有关事实；更不允许出现组织网络传言就写稿件的情况发生。其实，不少虚假失实新闻在编辑环节是可以看出猫腻的，记者没有去新闻现场，无论如何都写不出现场的细腻和真实感，苍白无力的叙述就是这些稿件的主要特征。

防止新闻不够客观、不中立，尤其是舆论监督稿件。我们常说记者要客观记录新闻事实，其实，记者从下笔开始，这篇稿件就已经打上了记者感情的烙印，记者自己喜欢的内容可能会多描两笔，厌烦的事情尽可能避免出现。我们要求稿件标题不能出现带主观色彩的字词。尤其是舆论监督稿件，必须采访各方当事人，让各方都有表达自己意见的机会，不能偏听偏信，否则就会有失公允，甚至可能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假如都给各方说话的机会，陈永洲事件也不会发生。

防止记者缺乏必备的知识和经验闹笑话。记者需要广博的知识，还需要一定的社会阅历，否则写出的稿件就会出现差错。有一次，记者写的报道：“专家建议不要让孩子玩氢气球，因为气球里的氢气有毒。”连初中生都知道，氢气是无色透明、无臭无味的气体，从来没听说过氢气有毒！专家的建议真实原因是氢气易燃，前几年经常发生氢气球燃烧爆炸的事故，为安全考虑，建议孩子们不玩氢气球。而记者却想当然地认为氢气有毒。其实，这些年来，记者入职的门槛降低，确实有些记者需要好好补补课。

编辑认真负责精编稿件是消灭差错的关键所在。对于记者的稿件来说，编辑起着第一读者的作用；在“三审制”中，编辑是第一责任人。所以说，在整个出版流程中，编辑责任重大。记者写得不好，可以把后续工作推给编辑，但编辑不能把责任推给其他人。所以，编辑要有较强的责任心，工作认真负责，才能把好关。

为了在编辑这个关键环节把差错消灭掉，我们提出“四不”“三校”的要求。“四不”是指编辑工作不相信记者、不相信自己、不相信领导、不相信专家，大胆质疑，小心求证。“不相信记者”是因为记者本身所具有的局限性，稿子可能存在很多陷阱，需要编辑自己推敲稿件，如果发现异常之处，就大胆质疑，向记者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追求新闻真相。“不相信自己”，是指不要过分自信，有些问题可以和同事一起讨论，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听听大伙的意见。“不相信领导”，如果感觉领导对稿件的处理有异常之处，也应大胆提出来，共同研究，毕竟领导也是人，也可能会出现差错。“不相信专家”，编辑不要盲目相信稿件中专家的意见，因为有些所谓的专家并不见得权威，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不属于自己研究的领域，可能只知道些皮毛而已。

“三校”是我们给编辑定下的三种校对方法，即“点校、读校、互校”。本来，有些内容是校对的工作，但现在有的报社采取编校合一的方法，原先属于校对的工作就压到了编辑头上。以前的“三审三校”变为这样的模式：“记者写稿——编辑编稿组版——编委签版”。由于取消了校对这一重要环节，这就大大增加了版面出差错的风险。我们提出“三校”就是为了适应这一新形势的需要。“点校”，就是要求编辑用笔点着文字一个个地校对，只有这样才能防止差错漏网。“读校”，就是要编辑在校对稿件时，不能是只用眼睛看，要把稿件逐句读出声音，也只有在读中才能找到语感，才能揪出不合适的表述或逻辑、语法等错误。“互校”，是因为没有了专职的校对，要求编辑互相或者多人互换校对版面。实践证明，一个编辑对自己的版面看三遍没发现错误，那么再看十遍发现这个错误的可能也不大，让别人来看，就另当别论。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局外者清”。

以上措施，是我们工作的常态。正是由于这些措施，让我们最大可能地减少了差错，确保了编校质量的平稳。

“两个延伸”是消灭差错的有效途径。“两个延伸”指差错的产生环节可以向前延伸到记者之前，而差错的消灭可以向后延伸到编委签版之后，包括印刷出版环节。

“向前延伸”。在日常工作中，我们发现有时候记者并不是产生差错的起点，而在记者写稿子前，就已经有了差错。这主要是由通讯员提供的初稿有问题。通讯员曾是报社重要的信息源，然而现在个别通讯员投稿的动机和目的很复杂，并不是热衷于新闻事业，有的是想出名，有的是要完成单位下达的宣传任务。曾有一次，笔者遇到一个熟悉的通讯员，他张口就说：“我们单位有宣传任务，帮忙发篇稿子吧。”笔者说先看看稿子，对方竟然笑笑说：“我们单位没啥可写的，你给我编一篇吧。”这让笔者瞠目结舌，原来他们以为发新闻稿子是可以瞎编的！让这样的人提供的新闻稿件，能有多大的真实性？通讯员不是报社人员，稿件见报后真出了问题，板子一定打在报社身上，无论多么严重的后果只有报社自己承担。我们曾要求不允许编发通讯员的稿子，通讯员可以提供新闻线索，但记者必须实地采访。

“向后延伸”。不要以为值班编委签版后就万事大吉了，否则就大错特错了。有时候，在大样上修改的地方多，编辑倒可能忽略了其中某个细小的地方。更奇葩的一次是，后半夜印刷厂通知笔者，有好几个版打不开，以前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笔者和编辑又赶到单位，发现编辑部这边传版没什么问题，会同技术部门的人员分析，原来电脑感染了病毒！所以，对编辑和值班编委来说，签版后仍然会出现很多问题。基于此，我们要求，每天最后一个走的编辑，负责清点版面是否全部传到印刷厂，而且确认对方能打开版面，这样才可以下班。同时，报社额外增加了消灭差错的最后一道工序，印刷厂人员（包括技术人员、印机车间人员）在报纸发排和印刷时发现有差错，可进行奖励，同时处罚产生差错的有关人员。

这“两个延伸”作为报纸采编环节的有益补充，有效地避免了报纸差错的发生。

加强队伍建设是减少差错的根本保证

加强思想道德建设。新闻战线的“三项学习教育活动”和“走基层、转作风、改文风”活动，就是加强队伍建设的有效途径。我们把思想教育贯穿日常工作中，严格要求，大力弘扬忠于党和人民、坚持党性原则、坚持正确导向、坚持实事求是的新闻职业精神，切实遵守敬业奉献、诚实公正、清正廉洁、团结协作、严守法纪的新闻职业道德。要求编辑记者要热爱党和人民的新闻事业，锐意进取，勇于创新，立志为新闻事业奋斗献身，反对一切亵渎新闻职业的行为；要诚实公正，出以公心，尊重事实，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反对弄虚作假；要一身正气，两袖清风，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反对见利忘义、搞有偿新闻；要遵守宪法和法律，严格执行党的新闻宣传纪律，自觉维护新闻工作的崇高声誉和新闻工作者的良好形象；实加强行业自律，为党的新闻事业增光添彩。

健全有关规章制度。《漯河日报·晚报版》除了认真执行报社的各项规章制度前提下，有自己独立的一套运作制度。

一是每天早上举行的晨会制度。每天早上，由值班编委负责召开全体记者参加的晨会，值班编委向记者通报上级和单位近期对工作的有关要求；记者把当天的采访选题上报，防止出现以前编发过的重复选题，防止同一个题目出现多人采访造现象，同时编委对所报选题进行点评，提醒注意事项。

二是每天下午上班就召开的编前会制度。这个会议由编辑中心全体编辑参加，仍然是组织晨会的编委召集。参加晨会的编辑中心值班主任通报晨会内容，让各版编辑清楚自己当天版面上的稿件情况，以便会后和记者对接；同时，对当天的版面编辑进行统筹安排。值班编委会对当天的报纸进行点评，以便让大家发扬成绩，改正不足；并就领导的要求事项进行传达、提醒。

三是根据工作实际出台《采编工作流程》。按照流程，每天下午下班前召开定稿会。记者一般上午采访，下午写稿，夜班编辑会及时进行编稿。下午下班前，夜班编辑参加定稿会，夜班编委根据当天稿件情况进行版面安排。

四是周策划会制度。《漯河日报·晚报版》全体编委参加。我们实行全员策划制度，在周一由各部门上报策划题目，编委统一研究，对这些策划进行修改、补充和完善，通过的策划，会明确执行人，然后形成文字材料，在QQ群中和晨会上通报。

五是每月评选好新闻制度。《漯河日报·晚报版》评选好新闻、好图片、好策划、好标题、好版面等，对评选出来的优秀作品进行奖励，激励采编人员干事创业的积极性。

此外，我们有属于自己的《编辑实务操作指南》《新闻价值的判断标准》等操作性很强的内部规范材料指导采编工作。

深入学习业务知识。对于报纸差错，业内和学界早就有不少专家进行过归纳总结，诸如差错的基本类型有“政治性差错、事实性差错和技术性差错”，差错产生的原因有“对电脑操作不熟悉、编辑文字功底不够、政治经验和社会常识不足、责任心不强、违反发稿流程”等，并对容易发生差错的重点问题进行梳理。而这些知识远远不够，新闻从业人员需要掌握的知识应该是百科全书式的，包括新闻的党性原则和基本方针、国家的战略和某项政策的实施、与新闻采编有关的各种法规、新闻采编人员的知识和职业道德要求等。大到全球形势，小到针头线脑，这些知识的储备不是一蹴而就的，也不会在任何一本书中全部找到，这是需要循序渐进的不断积累的过程。当然，这也不是说，新闻从业人员要掌握的知识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大学教科书中有关于新闻写作的基本内容，《新闻记者培训教材》上也有各种要求，各家报社也都有自己的新闻出版流程和编校管理规定，这些都是采编人员必须掌握的知识，违反任何一条都可能产生差错，同时，社会阅历和经验也是必不可少的。

以《漯河日报·晚报版》编辑中心为例。每天下午都安排一定的集中学习内容，如《如何处理出版物涉及的政治性问题》《标点符号用法》《新华社规定第一批禁用词》《新闻标题制作的规范和技巧 》以及最新的业务要求等。编前会后编辑等稿件期间，是不能浪费的。这一时间段，我们安排编辑分散自学，学什么呢？向兄弟报社学习。每人都根据自己的版面定位，寻找自己喜欢的报纸电子版，学习相关版面。学习内容有三：版面设计、标题制作和寻找可供我们参考的报道内容作为策划选题。大家会把自己喜欢的版面挑选出来，在每周日下午的学习例会上集中学习、品味；而找出自己喜欢的好标题，是每天的必须课，这些好标题提供给值班主任，值班主任汇总后发布到QQ群中，供全体编辑记者学习借鉴。同时，值班主任需要把汇总后的好标题传给分管领导，确保这项学习任务落到实处，取得实效。

媒体融合是当前媒体深化改革的主流，但只要报纸存在，最大限度地减少差错都会是不变的主题。我们只有做到守土有责、守土尽责、守土负责，才能提高报纸的公信力和社会影响力，不断壮大主流媒体，增强舆论引导力。

作者系《漯河日报》编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