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中药”初探△

2016-01-26 20:40白吉庆林青青黄璐琦
中国现代中药 2016年6期
关键词:中药资源

白吉庆,林青青,黄璐琦

(1.陕西中医药大学,陕西 咸阳 712046;2.福建中医药大学,福建 福州 350108;3.中国中医科学院,北京 100700)

·中药文化·

“丝路中药”初探△

白吉庆1*,林青青2,黄璐琦3

(1.陕西中医药大学,陕西 咸阳 712046;2.福建中医药大学,福建 福州 350108;3.中国中医科学院,北京 100700)

目的:对“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国家和地区的中药贸易品种进行调查,为中药国际化和中药资源全球化提供研究依据。方法:通过查阅文献及实地考察确定研究内容及研究对象,对其中药资源分布与贸易现状进行评述。结果:“丝绸之路”国家和地区是中国与世界贸易从古至今交往最为频繁的伙伴,其贸易商品香料、胡药、番药的输入,特色中药的输出对中药品种的丰富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一带一路”所涉及国家和地区动植物资源丰富,孕育着发展中药产业巨大潜力,发挥其资源优势,开展广泛合作,将推动该区域国家经济发展和推动健康事业发展。结论:应在“一带一路”国家和地区通过国际合作开展中药资源普查、实施中药人工种养野生驯化,对进一步丰富中药种类及拓展中药资源,实现中药资源可持续性,促进中药产业发展具有重大意义,同时,我国也应积极开展进口中药材基源植物的引种驯化工作,发挥中药资源和中医药文化源发国的引领作用。中药资源必须全球化从而才能应用国际化。

一带一路;中药贸易;中药资源;全球化

国家主席习近平在2013年9月和10月,分别提出建设“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以下简称“一带一路”)的倡议,旨在借用古代“丝绸之路”的历史符号,依靠中国与有关国家既有的机制,主动地发展与沿线国家的经济合作伙伴关系,共同打造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这是合作发展的理念和倡议,是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必然选择[1]。“丝绸之路”是起始于古代中国,连接亚洲、欧洲和非洲的古代商业贸易路线,最初是运输中国古代出产的丝绸、茶叶、瓷器、药材等商品,后来成为东方与西方之间在经济、政治、文化等诸多方面进行交流的主要通道[2]。在“丝绸之路”上中医学与古埃及医学、巴比伦医学、古印度医学等诸多传统医学借鉴交流,进一步丰富了中医药理论和中药种类,造福了人类。在被誉为世界四大传统医学中,只有中医学传承历史从未间断,并且不断得到丰富和发展,在促进丝绸之路沿线各国的文化交流和提高人民健康水平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3]。 2014年我国与173个国家和地区存在中药或天然药物贸易往来,全年我国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和地区中药类产品出口达19.39亿美元,占出口全球总量的53.98%[4]。结合“一带一路”内涵,提出“丝路中药”概念,是指在世界范围内,以“一带一路”贸易伙伴国家为主体与中国贸易的中药,并开展与之相关的科技交流、文化交流、人才培养等活动的总称。本文对古代中药对外贸易状状况及通道进行研究,并对当前中药贸易现状进行梳理,为探索丝路相关国家或地域发展中药资源产业提供参考。

1 古丝绸之路与药物输入

1.1 陆上丝绸之路与药物输入

通过陆地交通而发展的“丝绸之路”,以中国古代都城长安(今西安)、洛阳为起点,经河西走廊、塔里木盆地或帕米尔高原,进入中亚、阿富汗、伊朗、伊拉克、叙利亚等国抵达地中海,以罗马为终点,这条路被认为是连结亚欧大陆的古代东西方文明的主要交汇之路,被称为“沙漠之路”。陆上丝绸之路在不同历史时期发展了重要的分支,主要有“草原之路”、“唐蕃古道”、“中印缅路”、“交趾道”等。

根据《汉书.西域传》和《后汉书.西域传》记载在古代即传入中国著名的药物有番红花、番石榴、胡桃、番木鳖、番泻叶、番木瓜、胡椒、胡麻仁、胡黄连、苜蓿、葡萄、苏合香、安息香、乳香(沉光香)、没药(精袛香)、琥珀等[5]。晋代张华的《博物志》和唐代封演的《封氏闻见记》记载,张骞出使西域,得涂林安石国榴种以归,故名安石榴,将其成功引种到长安临潼一带,自唐代以后被广植到黄河流域,长江流域[6]。核桃,又名羌桃,《博物志》载张骞出使西域还得胡桃种,西汉时,被植入皇宫上林苑。香菜原称胡荽,产于波斯、大宛,用以食用和药用,大约汉时传入中国,后因避讳,改为香荽。《本草纲目》卷二十三载:“汉史张骞始自大宛得油麻种,故名胡麻(今芝麻)。以别中国大麻也。”《汉书.西域传》:“(汉破大宛)汉史采蒲陶、苜蓿种归……益种蒲陶、目宿离宫馆旁”。西域地区输入中国药材、食物、水果常被冠以“胡”或“番”之名,部分以古地名而命名,体现了其产地特征。古中国与朝鲜半岛贸易中药材也是重要内容,《本草经集注》收载了新罗、百济、高丽等地所产的“金屑、人参、细辛、五味子、款冬花、昆布、菟丝子、芜荑、白附子、蕳茹等11种”,历史上以人参、牛黄输入我国最为重要[7]。通过“交趾道”引进了中药“薏苡仁”,并在我国南方被广泛种植[8]。陆上丝绸之路传入我国的药物,对丰富我国中药品种发挥了重要作用。

1.2 海上丝绸之路与药物输入

中国古代海上丝绸之路形成于秦汉,由“东海航线”和“南海航线”两大干线组成。《汉书.地理志》记载[9],沿越南沿海经南洋到达印度,开始贸易,公元166罗马使者,带着象牙、犀角、玳瑁等沿海路到达中国,与中国建立了直接贸易联系,从此东西方的海上丝绸之路全面贯通。在公元15世纪人类进入航海时代以后,最终取代了传统的陆路交通。唐代“安史之乱”后,经济转移向南方,强化了海上丝绸之路的经济作用,到宋元时期海上丝绸之路达到鼎盛阶段[10],在明代郑和七下西洋达到顶峰[11]。我国土生波斯人李珣所作《海药本草》所载124种药物中,其大部分为舶来品,许多输入中药的应用和贸易在历代本草著作及相关文献中可寻到记载[12]。通过海上丝绸之路输入古代中国的主要有乳香、没药、木香、水银、芦荟、阿魏、藿香、茅香、使君子、桂皮、桂心、麒麟血竭、龙脑(冰片)、厚朴、诃梨勒、薏苡仁、丁香、益智子、琥珀、沉香、槟榔、庵摩勒、象牙、犀角、珍珠、玳瑁、光香、降真香、豆蔻、蝮蛇胆、茴香、蓬莪术、海桐皮、姜黄、大腹皮、木鳖子、茱萸、大风油、苏方木等。

2 古丝绸之路与中药输出

2.1 陆上丝绸之路与中药输出

张骞出使西域使中医药文化向西方传播。汉武帝元鼎三年(公元前114年),中国大黄沿“丝绸之路”经西域、里海被转运至欧洲[13]。根据《大唐西域记》记载[14],印度本无桃、杏、梨,是以后由中国河西走廊一带传入的,印度人称桃为“中国果”,把梨树称为“中国王子”,中国的大黄、肉桂、生姜、芦荟、樟脑、黄连、牛黄、五倍子、麻黄、黄芪、五加皮、花椒、常山等输出到中东和中亚地区、欧洲等地,丰富了该地区药物,促进了医疗事业发展。中世纪大黄被欧洲人誉为万灵药,在沙俄1946-1727年期间大黄为国家专营产品[15]。唐代通过“唐蕃古道”向印度商贸输出有麝香、硼砂、川芎等药材,其中以麝香作为著名,故此道被誉为“麝香路”[16]。通过陆上丝绸之路使中药被中亚、西亚、朝鲜半岛、欧洲等大陆相连的国家和地区人民所了解和使用,并在特定历史时期个别中药品种被其民族高度认可和重视,也为通过海上外运奠定了良好基础。

2.2 海上丝绸之路与中药输出

当香药通过海上交通输入兴起时,我国产中药也通过海上丝绸之路向外输出。公元219年秦始皇就命徐市出海求仙,中医药文化随之传入日本。《唐大和上东征传》记载运往日本的中药材有麝香、益智仁、大黄、紫草、槟榔、苏木等,同时通过中国中转传入日本的有龙脑、安息香、胡椒、阿魏等。中国大量的医学书籍传入日本促进了日本医学发展[17]。《宋会要辑稿》记载,宋政府通过市舶司输出的中药材达60多种,主要有朱砂、人参、牛黄、茯苓、附子、胡椒、硝等,其中牛黄被高度重视[18]。在元朝中国的檀香、白芷、麝香、川芎等药材被大量输出到东南亚、中亚阿拉伯世界、欧洲、非洲等地区。明朝郑和下西洋带有麝香、人参、牛黄、茯苓、生姜、肉桂樟脑等。《诸蕃志》中在前列记载了龙脑、麝香、檀香等商品,并将龙脑、麝香排在前列,显示中药材是海上丝绸之路上重要商品[19]。通过海上丝绸之路输出的中药主要有大黄、麝香、檀香、川芎、白芷、木香、肉桂、良姜、绿矾、朱砂、白帆、硼砂、砒霜、牛黄、蓬莪术、硝石、土茯苓、无患子、乌头、使君子、雄黄、槟榔、姜黄、椿树皮、半夏、远志、鳖甲、桔梗、益智仁、荆三棱、甘草、石斛、黄芪、菖蒲、牛膝、松香、天南星等。

3 当代丝绸之路上中药资源与贸易

3.1 我国出口中药材与资源分布

我国中药材出口主要是以药食同源种类为多,其2014年上半年出口排名前10位的中药材及产地为:人参(主产吉林、黑龙江)、枸杞(主产宁夏、青海、新疆)、地黄(主产河南、陕西、山西)、党参(主产甘肃)、茯苓(主产湖北、湖南、安徽)、白术(主产山东、陕西、河南)、川芎(主产四川)、菊花(主产浙江、安徽、河南)、三七(主产云南、广西)、白芍(主产安徽)、杜仲(主产陕西、贵州、湖北)、槐米(主产河北、陕西、山西)、半夏(主产甘肃、陕西、河南、湖北);该10种占全部出口中药材的49%[20]。中国出口的中药材及饮片主要种类约100余种,其出口国家主要是日本、韩国、越南、新加坡、美国、印度、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德国等。中国香港、中国台湾是我国中药材及饮片主要出口重要转销地。

3.2 我国进口中药材与资源分布

我国每年进口药材约60多种[21],其中动物类有牛黄(主产澳洲、印度、加拿大、南美洲)、玳瑁(东南亚诸国、澳洲、拉丁美洲、地中海均有分布)、海马(主产新加坡、日本、马来西亚、澳洲等)、海龙(出产日本、菲律宾、印度洋、非洲东岸及澳洲各海中)、蛤蚧(亚洲北回归线附近的亚热带地区)、熊胆(主产缅甸、泰国、老挝、越南、朝鲜、俄罗斯远东地区等)、麝香(俄罗斯远东地区有分布)、珍珠(产于澳大利亚、印度尼西亚等地)、猴枣(主产印度、马来西亚、南洋群岛等地)、海狗肾(主产太平洋海域)、石决明(主产澳洲、太平洋西南部)等18种;果实类有西青果(主产马来西亚、印度、缅甸等地,从尼泊尔绕道经西藏进入内地得名)、豆蔻(主产泰国、柬埔寨等地)、肉豆蔻(主产于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西印度洋诸岛)、诃子(主产印度、马来西亚、菲律宾等地)、草果(产于越南)、荜菝(主产于尼泊尔、不丹、印度、斯里兰卡、越南及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爪哇、苏门答腊)、菲律宾等地)等6种;种子类有马钱子(主产印度)、胖大海(主产泰国、越南、柬埔寨等地)、大枫子(主产于泰国、越南,此外印尼、马拉西亚、印度、柬埔寨等地)、槟榔(主产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地)、砂仁(主产南洋诸岛国)、胡椒(主产于印度尼西亚、印度、马来西亚、斯里兰卡以及巴西等地)6种;树脂类有乳香(主产于索马里、埃塞俄比亚及阿拉伯半岛南部)、没药(主产于索马里、埃塞俄比亚、沙特阿拉伯、伊朗及印度等地)、苏合香(主产于产于非洲、印度及土耳其等地)、藤黄(主产于柬埔寨及马来西亚等地)、天竺黄(主产于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新加坡、泰国等地)、安息香(主产中东地区)、血竭(主产印度尼西亚)等7种;茎木类有檀香(主产地有印度、泰国、澳洲等地)、苏木(进口产地有印度、缅甸、越南、马来半岛及斯里兰卡等)2种;根类有高丽参(即朝鲜参)、千年键(主产印度)、西洋参(主产美国、加拿大等地)、胡黄连(主产印度、尼泊尔等地)、木香等5种;花类有西红花(主产伊朗)、丁香(主产坦桑尼亚、马达加斯加、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地)2种;叶类有番泻叶(主产印度、巴基斯坦等地);皮类有肉桂(主产斯里兰卡、印度、菲律宾、西印度群岛等地);加工类有儿茶、芦荟(主要种植于阿鲁巴岛、博内尔岛、海地、印度、南非、美国、委内瑞拉等地)、阿魏(进口分布前苏联中亚细亚地区及伊朗、阿富汗等地)、冰片(进口产地主要在印度尼西亚苏门答腊、婆罗洲、南洋等地)等 4 种[22]。

以上进口药材大部分依靠长期进口,如番泻叶、乳香、没药。有部分则在国内引种成功,成为新的世界产地,如西红花,其分布以伊朗为多,现在伊朗北部呼拉桑省,是世界上最大的西红花生产地,我国也称作“番红花”[23],我国传统来源主要是从口岸西藏为进入,并作为集散地销售到全国,则被称为“藏红花”,我国现在上海崇明岛已引种成功,并推广种植到江浙一带。历史上像番石榴、胡桃、番木鳖、番木瓜、胡椒、胡麻仁、胡黄连、葡萄等均在我国引种成功,并被广泛栽植。

4 讨论

通过“古丝绸之路”中外有差异的商品进行了广泛的贸易,其中香料、香药是输入我国的重要商品,在清代以前主要以“朝贡”形式出现,郑和七下西洋把朝贡推到了鼎盛时期[24]。中医药交流是古今“丝绸之路”交流的重要组成部分,从古至今中国和世界商业贸易、促进了文化交流,值得进一步系统研究[25]。中药是集商品和文化于一体的特殊商品,外来天然药物传入中国之后,对传统的中医及某些少数民族的医学产生了重大的影响,增加了中药品种数量,丰富了中医治疗药物,为丝绸之路注入了更丰富的内涵。

中药贸易是以中药资源变为商品为支撑的,中药是特殊的商品,其资源具有有限性,世界中医药热潮同中华复兴同步,中药工业迅猛发展,国内中药野生资源频爆濒危。我国是生物多样性最为丰富的国家之一,据全国大规模中药资源普查表明,我国中药资源已达12 772种,其中药用植物11 118种,药用动物1547种[26]。在使用的药用植物中,根据1992年公布的《中国植物红皮书》收载濒危植物中药用植物占42%,中国处于濒危状态的近3000种植物中60-70%具有药用价值,根据1988年国家公布的《国家重点保护野生动物名录》,其中1级中药用种占70%,2级中药用种占60%[27]。被子植物是中药资源的主体来源,全世界拥有被子植物250 000种,而我国已知种仅占10%,其中很大一部分药用植物分布中心不在我国境内;我国脊椎动物约2340种,约占世界总数的10%[28]。古“丝绸之路”通道核心中亚地区植物资源丰富,有9346种(包含亚种)植物资源,目前已知药用植物2014种,并且野生种类占72%,“一带一路”地区中药资源丰富,尤其以甘草、沙棘、甘松、麻黄、黄芪等药用植物为多[29]。在东南亚地区显花植物种类多达30 000~35 000种,可作为中药资源的植物种类更为丰富[30]。以中药全球化的视野重点审视“一带一路”地区,在该区域通过国际合作开展中药资源普查,进一步拓宽中药资源的分布区域,对其可持续利用中药资源实施开发利用,对适宜种植药用植物实施规范化栽培,积极引导中医药产业在当地发展、立法,进而提高当地人民健康水平。同时我国也应积极开展进口中药材基源药用植物的引种驯化工作,发挥中药资源和中医药文化源发国的引领作用。

中医药正在被更多国家和地区认可,成为最受关注的民族医药,中药资源国际化是以全人类的需求,中医药发展成为新时期“一带一路”建设必选和主要内容之一。普及中医药文化,中药资源全球化,进而中医药国际化[31],国家卫生计生委《关于推进“一带一路”卫生交流合作三年实施方案(2015-2017)》发布,指出积极推动中医药“走出去”,为我国中药工作者指出了明确的方向和任务。

[1] 杜德斌,马亚华.“一带一路”:中华民族复兴的地缘大战略[J].地理研究,2015,34(6):1005-1014.

[2] 林梅村.丝绸之路考古十五讲[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1-10.

[3] 孟昭勋,康兴军.丝路华夏医学辨析[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2004:408-419.

[4] 柳燕,于志斌,姜丽等.2014年中药商品进出口分析[J].中国现代中药,2015,17(3):257-261.

[5] 刘勇,肖伟,乔晶等.中药和一带一路[J].中国现代中药,2015,17(2):91-93.

[6] 冯广平,包琰,赵建成等.秦汉上林苑植物图考[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2:134.

[7] 尚志钧,尚元胜等.本草经集注(辑校本)[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4:134.

[8] 唐廷猷.中国药业史(第三版)[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3:260.

[9] 水丽淑.西汉丝绸之路走向繁荣的原因及启示[J].兰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4,42(6):9-13.

[10] 王棣.宋代“海上丝绸之路”上的中药外传[J].中国中药杂志,1993,18(10):634-637.

[11] 陈平平.宋郑和下西洋与明代中外农业交流的发展[J].南京晓庄学院学报,2007,7(4):65-69.

[12] 尚志钧.海药本草(辑校本)[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7.

[13] 潘志平.从大黄、茶叶贸易看十五世纪后的中亚交通[J].新疆社会科学,1986,(2):89-95.

[14] 董志翘.大唐西域记(译著)[M].北京:中华书局,2014.

[15] 丁兆平,王振国等.19世纪前中俄贸易涉中药材情况述略[J].中华中医药学会第十五次中医医史文献学术年会论文集,2003:20-25.

[16] 毛阳海.西藏对接“一带一路”战略的历史渊源和现实意义[J].西藏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5,36(4):60-68.

[17] 真人元,汪向荣.唐大和上东征传[M]北京:中华书局,1979.

[18] (清)徐松辑.宋会要辑稿[M]北京:中华书局,1957.

[19] 韩振华.诸蕃志注补(校注)[M]香港:香港大学亚洲研究中心,2000.

[20] 柳丹妮,于志斌等.2014年1-6月份中药商品进出口分析[J].中国现代中药,2014,16(9):759-761.

[21] 张志德.进口中药材概述和鉴别[J].山东医药工业,1990,9(4):31-32.

[22] 贾敏如.国际传统药和天然药物[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2006:232-253.

[23] 华金渭,何伯伟,潘永年.浙江省西红花生产现状及发展对策[J].中国现代中药,2014,16(8):627-630.

[24] 钟赣生,颜正华.略谈阿拉伯香药的输入及其对我国药学的影响[J].上海中医药杂志,1988,(3):43-45.

[25] 唐廷猷.中国药业史(第三版)[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3:255-304.

[26] 黄璐琦,李慧,陈京荔.珍稀濒危中药资源保护的相关问题探讨[J].界科学技术-中药现代化,2001,3(6):46-49.

[27] 黄璐琦,肖培根,王永炎.中国珍稀濒危药用植物[M].上海: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12:10-12.

[28] 刘铜华,肖诗鹰.国内外中药市场分析[M].北京:中国医药科技出版社,2010:5-68.

[29] 张元明,李耀明,深观冕.中亚植物资源及其利用[M].北京:气象出版社,2013:8-10.[30] 严崇潮.东南亚的植被类型和分布规律[J].生态学杂志,1984,(5):28-32.

[31] 储殷,高远.中国“一带一路”战略定位的三个问题[J].国际经济评论,2015,(2):90-99.

PreliminaryDiscussiononSilkRoadwithChineseTraditionalMedicine

BAIJiqing,LIQingqing,HUANGLuqi

(1.ShaanxiUniversityofTCM,Xianyang712046,Shaanxi,China;2.FujianUniversityofTCM,Fuzhou,Fujian350108,China;3.ChinaAcademyofChineseMedicalSciences,Beijing100700,China)

Objective:To provide a basis research on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and the globalization of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and investigate the varietie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rade on the countries and areas along the Silk Road Economic Belt and the 21st-Century Maritime Silk Road (hereinafter referred to as the Belt and Road).Methods:Evaluation and analysis on The current situation of the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 distribution and trade were evaluated and analyzed based on the literature and on-the-spot investigation.Results:The countries and area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 established the closely trade partnerships between China and the world since the ancient to today,which played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enrichment and development of varieties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s trade goods.Conclusion:A large body of evidence indicated the great significance on the distribution and applic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in the countries and area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New target aims to enrich and expand the varieties and resources,realiz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and promote industrialization and realize the internationaliz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

the Belt and Road;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trade;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resources;globalization

10.13313/j.issn.1673-4890.2016.6.022

2015-12-11)

中央本级重大增减支项目(2060302)

*

白吉庆,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中药资源开发与利用;Tel:13992022750,E-mail:baijiqing323@126.com

猜你喜欢
中药资源
是药三分毒,滥用中药有风险
基础教育资源展示
中药久煎不能代替二次煎煮
中药煎煮前不宜过度泡洗
您知道吗,沉香也是一味中药
环球资源
中医,不仅仅有中药
一样的资源,不一样的收获
资源回收
“中药零食”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