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进展

2015-12-18 09:38陈丕茂聂永康
安徽农业科学 2015年35期
关键词:海湾健康状况物种

赵 漫,余 景,陈丕茂,冯 雪,聂永康

(1.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南海水产研究所,农业部南海渔业资源环境科学观测实验站,广东省渔业生态环境重点实验室,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海洋牧场技术重点实验室,广东广州 510300;2.上海海洋大学海洋科学学院,上海 201306)



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进展

赵 漫1,2,余 景1*,陈丕茂1,冯 雪1,聂永康1,2

(1.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南海水产研究所,农业部南海渔业资源环境科学观测实验站,广东省渔业生态环境重点实验室,中国水产科学研究院海洋牧场技术重点实验室,广东广州 510300;2.上海海洋大学海洋科学学院,上海 201306)

海湾在生态系统中占有重要地位,其健康状况研究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该研究回顾了生态系统健康的定义和进展,阐述了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两种方法,其中指示物种法从单物种和多物种指示物种法2个方面进行对比分析,多指标综合指数法从综合指数法、活力组织恢复(Vigor-organization-resilience,VOR,结构功能)法和压力状态响应(Pressure-State-Response,PSR模型)法3个方面进行阐述。同时,讨论了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在近海水产增养殖中的应用,展望了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研究方向。

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评价方法

海湾生态系统指在近岸由陆地围成的半封闭水域环境与生物群落组成的统一的自然整体[1]。海湾具有环境因子复杂多变、生产力高、生境多样化、受人类活动影响大的特点。近30年来,受到日益增加的人类活动的影响,我国部分海湾生态系统出现水体富营养化、营养盐失衡、生物群落结构异常、赤潮频发、堤坝被侵蚀、倒塌等危害[2-4]。频繁发生的重大海域污染和自然灾害等海湾生态系统健康问题造成人们生命、财产的巨大损失,成为经济发展的障碍。因此,海湾生态系统健康问题已成为社会经济可持续发展过程中一个亟待解决的重要问题。笔者综述了近年来国内外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研究进展,分析和总结了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研究方法,阐述了不同评价方法的优点和不足,为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研究提供参考。

1 生态系统健康的定义和研究进展

生态系统健康是指一个生态系统通过自我调节能维持自身组织结构-功能的稳定并且对外界的胁迫具有一定的恢复能力,可以为人类发展提供生态服务支持。健康的生态系统具有以下特征:生物群落稳定,生境结构完整;具有一定的抵御外界干扰的抵抗力和恢复力;生态服务功能稳定,能够满足人类合理发展的生态需求[5-14]。

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兴起于20世纪末,已被应用于多种生态系统,如森林生态系统[15-16]、湿地生态系统[17]、淡水生态系统[18]、海洋生态系统[19-20]、城市生态系统[21]等。其中,陆地生态系统类型研究较早、较多,海洋生态系统健康的研究主要涉及滨海湿地、红树林[22-23]、河口海湾[24-26]、珊瑚礁[27]、海草床[28]等近海生态系统类型。生态系统健康研究的内容主要集中在对生态系统健康概念的理解、评价方法、评价因子的选取和分类、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标准、生态系统健康与人类健康的关系及各尺度生态系统健康管理的方法。评价方法、评价因子的研究是其中的重点。

2 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方法

2.1 指示物种法

鉴于生态系统的复杂性,通常采用一些指示种群来监测生态系统健康。指示物种法选取指示物种如生态系统的关键种、指示种、特有种、濒危种、长寿种、环境敏感种等,以物种的数量、生物量、生产力、结构指标、功能指标以及一些生理生态指标来衡量物种健康状况,进而反映生态系统的健康状况,包括单物种指示物种法和多物种指示物种法[29]。德国学者Wilhelmi首先提出用小头虫(Capitella)指示海洋污染,开辟了利用生物因子来评价海洋污染的研究领域。指示物种法由最初的根据指示生物出现与否的定性评价向定量评价发展,如利用底栖生物的完整性指数、Shannon-Weaner多样性指数[30]等评价生态系统健康状况。

2.1.1 单物种指示物种法。单物种指示物种法通过测定某一指示物种多项指标(如血液参数、群体数量等)得出指示物种综合指数,以指示物种综合健康指数来反映生态系统健康状况。评估近海生态系统健康的指示物种有底栖生物[31]、海牛[32]、太平洋瓶鼻海豚[33]、海鸟等。Mallory等[34]以北极圈食物链顶端物种——海鸟为指示物种,分区域探讨海鸟的综合健康指数,认为海鸟的健康状况能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北极环境的变化。

2.1.2 多物种指示物种法。多物种指示物种法是指在某一生态系统内,选定指示生态系统结构和功能不同特征的指示物种,建立多物种健康评价体系。这一体系内不同的指示物种代表生态系统不同特征(结构、功能等)的健康程度,反映生态系统不同特征的负荷能力和恢复能力[30]11。选择的评价指标能够反映群落功能与结构水平、生态系统综合水平,如生物完整性指数(Index of biological integrity, IBI)、海洋生物指数(A marine biotic index,AMBI)、大型底栖动物污染指数(Macrozoobenthos pollution index,MPI)[35]、Shannon-Weaner 多样性指数、Pieiou均匀度、优势度、多样性阐值等。

张海波[30]20等综合《近岸海洋生态健康评价指南》(HY/T87-2005)和《海湾生态监测技术规程》(HY/T84-2005)生物健康指数评价、Shannon-Weaner多样性指数、Pieiou均匀度(J)、优势度(Y)等,构建了杭州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体系,并且与历史调查数据进行对比分析,认为杭州湾生态系统处于亚健康状态,受人类活动的影响严重。孙永坤[36]参照美国切萨皮克海湾综合评价研究,以胶州湾为例,通过生境区域划分、评价因子选择、指标权重确定、指数建立及指数验证等,建立了生物完整性指数,结合水质质量评价因子构建海湾生态系统质量综合评价方法体系。张娟[37]分析了莱州湾及邻近海域大型底栖动物的种类组成及分布特征,应用多样性指数和海洋生物指数评价海域底栖生境的健康状况。

指示物种法研究对象单一,简单易行,在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中应用得较早。由于指示物种的筛选标准及其对生态系统健康指示作用的强弱不明确,且未考虑社会经济和人类活动等因素,难以全面反映复杂的生态系统健康状况,尤其对于人类活动复杂的海湾生态系统健康状况的评价,具有一定的局限性。

2.2 多指标体系综合指数法

多指标体系综合指数法是指根据生态系统的特征和服务功能建立指标体系,通过数学模拟确定其健康状况。该方法被较多地应用于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合理的指标体系既能反映水域的总体健康水平,又能反映生态系统健康变化趋势。多指标体系综合指数法根据指标分类又可分为综合指数法、活力组织恢复(Vigor-organization-resilience,VOR,结构功能)综合指数法和压力状态响应(Pressure-state-response,PSR模型)综合指数法。

多指标体系综合指数法的主要内容包括确定研究区域和研究尺度(研究区域分区);针对研究区域特点,选取适当指标,建立指标体系;确定指标权重;确定指标评价标准,对指标进行赋值或归一化处理;计算综合健康指数,得出研究区域生态系统健康状况。其中,确定指标权重是重要的步骤。较常用的确定权重的方法有层次分析法(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AHP)[38-40]、主成分分析法[41]、模糊数学法和灰色关联度法[42]等,其中AHP较多地被用于多指标体系综合指数法中权重的确定。层次分析法经过多年发展,形成改进层次分析法、模糊层次分析法、可拓模糊层次分析法和灰色层次分析法等。根据研究的实际情况,它们各有其适用的范围[43]。评价标准的确定是基于环境管理目标、未受人类影响或受影响较小的区域、历史数据或相对评价(通过依靠现有的调查数据,将各评价因子的最大值、最小值、中值作为确定相对标准的主要依据[44-45])等。综合健康指数的计算,采用直接加和、算术平均或者模糊数学等方法。

2.2.1 综合指数法。

综合指数法选取多指标建立指标体系,包括物理化学指标、生物生态指标、人类健康指标和社会经济指标。其中,物理化学指标集中于水生生态系统中非生物环境的测定,如溶解氧、重金属浓度、总磷、pH、色度等;生物生态指标是反映生态系统特征和状态的生物指标,分为种群及个体水平、群落功能与结构水平(生物完整性指数、多样性指数等)、生态系统综合水平(初级生产力、能质等);人类健康指标包括死亡率、主要疾病发生程度、文化水平等;社会经济指标包括GDP、失业率、人均能量消费等[46]。

欧盟的生态状况综合评价方法选取生物学、物理化学和水文形态学质量要素,以未受干扰的水体状况作为评价参考基准,将生态状况分为优、良、中、劣、差5个级别。美国沿岸海域状况综合评价方法选取水清澈度、溶解氧、滨海湿地损失、富营养化状况、沉积物污染、底栖指数和鱼组织污染7个指标,以各指标的平均值为评价标准,直接加和进行综合评价。评价结果划分为1(差)、3(一般)、5(好)三个级别[47]。我国的《近岸海洋生态健康评价指南》选取水环境、沉积环境、生物残毒、栖息地、生物5类指标,分别赋予权重和赋值。各类指标赋值之和为综合健康,按健康(≥75)、亚健康(50~75)和不健康(<50)来分级。孙磊[48]将胶州湾海岸带生态系统分为近岸陆域、近岸海域和社会经济三个子系统,选取高功能景观比重、生态弹性度、海湾面积、海域综合水质指数、生物量、多样性指数等指标建立生态系统健康评价体系,认为胶州湾海岸带生态系统1988、1997、2005年健康状况分别为健康、亚健康、亚健康。此外,莱州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选取水环境、沉积环境、生物残毒、栖息地、生物环境五类指标,对2004年和2006年健康状况的季节性变化进行分析,并且提出海湾生态健康预警的概念[49]。对于典型海湾内不同功能区的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杨进等[38]针对性地选取不同的生物生态、海水水质和海洋沉积物等正、负向指标,分别构建大亚湾杨梅坑人工鱼礁区、大鹏澳海水养殖区和大亚湾东部石化排污区评价体系,进行健康状况的季节性分析评价和人类活动影响前后的对比分析。李利等[40]综合物理化学指标(透明度、盐度、富营养化指数、悬浮物)、生态指标(浮游动植物丰度和多样性、叶绿素a等)、人类健康和社会经济指标(陆源污染入海量等)对廉州湾海域生态系统健康进行评价,认为廉州湾海域生态系统健康状况呈下降趋势。对于典型渔业水域,除了环境、生态和社会经济等指标外,渔业资源状况是关键的评价指标之一。此外,沉积物环境、生物残毒以及海洋生物也是典型渔业水域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指标体系的重要因子。

2.2.2 活力组织恢复(Vigor-organization-resilience,VOR或结构功能组织)综合指数法。活力组织恢复综合指数法是指基于对指标体系的构建选取活力、恢复力、组织结构的方法。活力指根据营养循环和生产力所能够测量的所有能量。海洋生态系统活力主要考虑初级生产力、单位养殖容量和单位渔获量。组织结构是指生态系统结构的复杂性,包括溶解氧、无机磷、无机氮、化学耗氧量、底栖生物种类多样性指数、浮游动物种类多样性指数、浮游植物种类多样性指数。恢复力是指系统在外界压力消失的情况下逐步恢复的能力,如无机磷环境容量、无机氮环境容量、COD 环境容量[50]。

活力组织恢复综合指数法较早地被运用在莱州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中。该评价体系以浮游植物、浮游动物、底栖生物的多样性指数以及优势度等表征结构,以浮游植物初级生产力为功能指标,结合透明度、盐度、溶解氧、pH、COD、ΣN/P、沉积物有机质及硫化物等环境因子评价莱州湾生态系统健康状况[24]59。冷悦山等[51]以浮游动植物和底栖生物多样性、丰富度等为结构指标,以初级生产力为功能指标,以浮游动植物生物量为功能变化指标,结合水质指标和沉积物质量指标建立了胶州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体系。陈小燕等[52]基于生态系统结构功能模型选取生态系统变化度(生物结构指数、生境结构指数、支持功能指数、供应功能指数、调节功能指数和文化功能指数)和生态系统协调度(协调度指数)指标,建立了河口、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模型,评价了珠江口和大亚湾的生态系统健康状况。徐娇娇[53]选取浮游动植物、底栖生物生物量和生物多样性阈值为生物群落结构指标,以初级生产力为生态系统功能指标,评价了大亚湾石化排污对海湾生态系统健康的影响。结构功能组织综合指数法还被应用于锦州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中[54]。

2.2.3 压力状态响应(Pressure-state-response,PSR)综合指数法。压力-状态-响应是根据生态系统对外界压力的反应建立的生态系统健康评价体系。该体系中压力和与压力相关的因子对生态系统的影响比较重要。其中,压力指标是描述人类开发利用资源和土地等人类活动所排放的物理的、生物的影响,包括水产养殖、城市化、物种入侵等;状态指标描述的是特定区域物理、生物、化学方面的质量如富营养指数等;响应指标指社会群体和政府采取的阻止、补偿、改善和适应环境状态变化的行动[55]。

在我国,PSR模型被较早地运用于香港Tolo Harbour生态系统健康评价[44]355。通过回顾人类活动、识别人类活动引起的压力、分析生态系统对压力的应答(物理、化学、生物、生态系统水平和生态系统服务功能方面)、选择评价指标等步骤,从时间和空间尺度评价Tolo Harbour生态系统的健康状况。桑沟湾养殖生态系统以外源污染和养殖状况为压力指标,以水文环境为状态指标,以生物群落质量为响应指标,建立了海水养殖生态系统健康评价PSR模型[56]。近年来,卫星遥感等技术也被成功应用于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包括利用GIS技术选取大亚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指标,评价大亚湾生态系统健康状况的季节性差异[39]1798,以遥感影像为数据源构建北部湾生态系统健康PSR模型[41]等。

多指标体系综合指数法能够反映信息的全面性和综合性,因而被广泛应用于生态系统健康评价中。该方法综合了生态系统的多项指标,反映生态系统的过程,从生态系统的结构、功能演替过程和生态服务、产品服务的角度来度量生态系统健康程度,强调生态系统为人类的服务以及生态系统与区域环境的演变关系,并且反映生态系统的健康负荷能力及其受胁迫后的健康恢复能力,能够较全面地揭示生态系统不同尺度的健康状况。

3 生态系统健康评价在水产增养殖中的应用

水产增养殖海域是一种特殊的人工生态系统,与人类的开发利用关系密切,其生态系统健康受到自身状况和外界压力的双重影响。随着我国海水增养殖业的迅速发展,近海增养殖生态系统的健康状况备受关注。单因子污染指数、营养状态指数、有机污染评价指数、N/P等被应用于增养殖海域生态系统健康评价[56-58]。对于增殖养殖海域,规范养殖密度和规模[56]238、控制养殖品种、养殖面积和陆源营养盐的输入[56-57]是改善海域生态系统健康的关键途径。

4 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展望

海湾生态系统具有多因子复杂性、区域差异性和多学科综合性的特点。对其健康内涵的理解、评价指标的选择、分类和评价标准的确定是研究的重点和难点。其中,研究空间尺度和时间尺度的确定尤为重要,对评价结果有显著作用。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基于3S、物联网等技术的大尺度分析、综合化、定量化方法的应用,将极大提高对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能力,推动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发展。

[1] 国家海洋环境监测中心.近岸海洋生态健康评价指南:HY/T 087-2005[S].北京:中国标准出版社,2005.

[2] YU J,TANG D L,YAO L J,et al.Long-term water temperature variations in daya bay,China using satellite and in situ observations[J].Terr Atmos Ocean Sci,2010,21(2):393-399.

[3] YU J,TANG D L,OH I S,et al.Response of harmful algal blooms to environmental changes in Daya Bay,China[J].Terr Atmos Ocean Sci,2007,18(5):1011-1027.

[4] YU J,TANG D L,WANG S F,et al.Changes of water temperature and algal bloom in Daya Bay in the northern South China Sea[J].Mari Sci Bull,2007,9(2):25-33.

[5] SCHAEFFER D J,HERRICKS E E,KERSTER H W.Ecosystem health:Ⅰ.Measuring ecosystem health[J].Environmental management,1988,12(4):445-455.

[6] RAPPPRT D J.What constitutes ecosystem health[J].Perspectives in biology and medicine,1989,33(1):120-132.

[7] COSTANZA R,MAGEAU M.What is a healthy ecosystem[J].Aquatic ecology,1999,33:105-115.

[8] 马克明,孔红梅,关文彬,等.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方法与方向[J].生态学报,2001(12):2106-2116.

[9] 李瑾,安树青,程小莉,等.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研究进展[J].植物生态学报,2001(6):641-647.

[10] 孔红梅,赵景柱,姬兰柱,等.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方法初探[J].应用生态学报,2002,13(4):486-490.

[11] 肖风劲,欧阳华.生态系统健康及其评价指标和方法[J].自然资源学报,2002(2):203-209.

[12] 朱建刚,余新晓,甘敬,等.生态系统健康研究的一些基本问题探讨[J].生态学杂志,2010(1):98-105.

[13] 孙燕,周杨明,张秋文,等.生态系统健康:理论/概念与评价方法[J].地球科学进展,2011(8):887-896.

[14] 刘焱序,彭建,汪安,等.生态系统健康研究新进展与趋向[J].生态学报,2015(18):1-16.

[15] 肖风劲,欧阳华,傅伯杰,等.森林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指标及其在中国的应用[J].地理学报,2003(6):803-809.

[16] WOODALL C W,AMACHER M C,BECHTOLD W A,et al.Status and future of the forest health indicators program of the USA [J].Environ Monit Assess,2011,177:419-436.

[17] 李益敏,李卓卿.国内外湿地研究进展与展望[J].云南地理环境究,2013,25(1):36-43.

[18] XU FULIU,TAO S,DAWSON R W,et al.Lake ecosystem health assessment: Indicators and methods[J].Water research,2001,35(13):3157-3167.

[19] 罗先香,杨建强.海洋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底栖生物指数法研究进展[J].海洋通报,2009,28(3):106-112.

[20] 戴本林,华祖林,穆飞虎,等.近海生态系统健康状况评价的研究进展[J].应用生态学报,2013,24(4):1169-1176.

[21] 孟伟庆,李洪远.基于模糊综合评价模型的天津滨海新区城市生态系统健康评估[J].生态经济,2011(9):174-177.

[22] 王树功,郑耀辉,彭逸生,等.珠江口淇澳岛红树林湿地生态系统健康评价[J].应用生态学报,2010(2):391-398.

[23] 丑庆川,徐华林,刘军,等.福田红树林湿地生态系统EWE模型构建[J].生态学杂志,2014(5):1413-1419.

[24] 杨建强,崔文林,张洪亮,等.莱州湾西部海域海洋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结构功能指标法[J].海洋通报,2003(5):58-63.

[25] 康婧,蒋云钟,甘治国,等.河口海岸生态环境研究现状及发展趋势[J].水利水电技术,2012,43(2):22-25.

[26] 陆志强,李吉鹏,章耕耘,等.基于可变模糊评价模型的东山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J].生态学报,2015(14):4907-4919.

[27] 牛文涛,刘玉新,林荣澄.珊瑚礁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方法的研究进展[J].海洋学研究,2009(4):77-85.

[28] 吴钟解,陈石泉,蔡泽富,等.新村港海草床生态系统健康评价[J].中国环境监测,2015(2):98-103.

[29] 全峰,朱麟.海岸带生态健康评价方法综述[J].海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1(2):204-209.

[30] 张海波.杭州湾海洋生物多样性和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D].杭州:浙江工业大学,2009.

[31] KENNEDY A D,JACOBY C A.Biological indicators of marine environmental health:Meiofauna-A neglected benthic component[J].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and assessment,1999,54:47-68.

[32] BOBD R K,AUGIRRE A A,POWELL J.Manatees as sentinels of marine ecosystem health:Are they the 2000-pound Canaries[J].Eco Health,2004,1:255-262.

[33] WELLS R S,RHINEHART H L,HANSEN L J,et al.Bottlenose dolphins as marine ecosystem sentinels:Developing a health monitoring system[J].Eco Health,2004,1:246-254.

[34] MALLORY M L,GILCHRIST H G,BRAUNE B M,et al.Marine birds as indicators of arctic marine ecosystem health:Linking the northern ecosystem initiative to long-term studies[J].Environmental monitoring and assessment,2006,113:31-48.

[35] 蔡立哲.大型底栖动物污染指数(MPI)[J].环境科学学报,2003,23(5):639-644.

[36] 孙永坤.基于生物完整性指数的胶州湾生态环境综合评价方法研究[D].青岛:中国科学院研究生院(海洋研究所),2013.

[37] 张娟.基于生物指数的莱州湾及邻近海域底栖生境健康评价[D].青岛:中国海洋大学,2013.

[38] 杨进.大亚湾区域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D].上海:上海海洋大学,2011.

[39] 李纯厚,林琳,徐姗楠,等.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方法构建及在大亚湾的应用[J].生态学报,2013(6):1798-1810.

[40] 李利.廉州湾海域生态系统健康评价[D].青岛:中国海洋大学,2011.

[41] 何东艳.北部湾海岸带生态系统健康遥感监测与评价[D].南宁:广西师范学院,2013.

[42] 孙鹏飞.莱州湾及黄河口水域渔业资源结构特征与渔业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的初步分析[D].上海:上海海洋大学,2014.

[43] 郭金玉,张忠彬,孙庆云.层次分析法的研究与应用[J].中国安全科学学报,2008(5):148-153.

[44] XU F L,LAM K C,ZHAO Z Y,et al.Coastal ecosystem health assessment:A case study of the Tolo Harbour,Hong Kong,China[J].Ecological modelling,2004,173:355-370.

[45] 蒲新明,傅明珠,王宗灵,等.海水养殖生态系统健康综合评价:方法与模式[J].生态学报,2012(19):6210-6222.

[46] 张光生,谢锋,梁小虎.水生生态系统健康的评价指标和评价方法[J].中国农学通报,2010(24):334-337.

[47] 韩彬,王保栋.河口和沿岸海域生态环境质量综合评价方法评介[J].海洋科学进展,2006(2):254-258.

[48] 孙磊.胶州湾海岸带生态系统健康评价与预测研究[D].青岛:中国海洋大学,2008.

[49] 谢恩年.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诊断与预警对策研究[D].青岛:中国海洋大学,2009.

[50] 李会民,王洪礼,郭嘉良.海洋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J].生产力研究,2007(10):50-51.

[51] 冷悦山.胶州湾海洋生态系统健康评价研究[D].青岛:国家海洋局第一海洋研究所,2008.

[52] 陈小燕.河口、海湾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方法及其应用研究[D].青岛:中国海洋大学,2011.

[53] 徐娇娇.大亚湾石化排污对邻近海域生态环境的影响及生态系统健康评价[D].上海:上海海洋大学,2013.

[54] 宋伦,王年斌,宋永刚,等.锦州湾海域生态系统健康状况评价[J].中国环境监测,2013(4):15-20.

[55] GARI S R,NEWTON A,ICELY J D.A review of the application and evolution of the DPSIR framework with an emphasis on coastal social-ecological systems[J].Ocean & coastal management,2015,103:63-77.

[56] 傅明珠,蒲新明,王宗灵,等.桑沟湾养殖生态系统健康综合评价[J].生态学报,2013(1):238-248.

[57] 谢玲,李海燕,徐华兵,等.深澳湾海水养殖生态系统健康评价[J].生态学杂志,2014(5):1233-1242.

[58] 郑伟,石洪华,王宗灵,等.海水养殖区生态系统健康评价指标体系与模型研究[J].海洋开发与管理,2012(11):76-79.

Research Advances in Assessment of Bay Ecosystem Health

ZHAO Man1,2, YU Jing1*, CHEN Pi-mao1et al

(1. South China Sea Fisheries Research Institute, Chinese Academy of Fishery Sciences, Scientific Observing and Experimental Station of South China Sea Fishery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 of Ministry of Agriculture, Guangdong Key Laboratory of Fishery Ecology and Environment, Key Laboratory of Marine Ranch Technology of CAFS, Guangzhou, Guangdong 510300; 2. College of Marine Science, Shanghai Ocean University, Shanghai 201306)

The bay occupies an important position in the ecosystem. More and more attention shall be paid on the research of its health condition. The definition and advances of ecosystem health were reviewed. Study on bay ecosystem, two methods of the health assessment: indicator species assessment and indices assessment were introduced. Indicator species assessment was comparatively analyzed on single indicator species and multi indicator species and indices assessment was classified as comprehensive indexing method, Vigor-organization-resilience (structure and function) assessment and Pressure-State-Response assessment. Application of bay ecosystem health assessment in marine reproduction and aquaculture ecosystem was discussed. Further research considerations were also proposed.

Bay ecosystem; Health assessment; Assessment methods

国家科技支撑计划课题(2012BAD18B01,2012BAD18B02);中央级公益性科研院所基本科研业务专项(2014YD03)。

赵漫(1990-),女,河南新乡人,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渔业。*通讯作者,副研究员,博士,从事生态修复方面的研究。

2015-11-11

S 932.2

A

0517-6611(2015)35-008-04

猜你喜欢
海湾健康状况物种
吃光入侵物种真的是解决之道吗?
半封闭的海湾
回首2018,这些新物种值得关注
人鱼海湾
电咖再造新物种
初识海湾女神
高校教师健康状况调查
圣米歇尔山及其海湾
“中小学生身体健康状况下降”问题杂谈
关心健康状况的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