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 桦, 杨忠岐*, 哈米提, 张 燕
(1.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森林生态环境与保护研究所/国家林业局森林保护学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91; 2.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额敏县林业局, 额敏 834600)
山杨楔天牛的危害及其研究现状
唐 桦1, 杨忠岐1*, 哈米提2, 张 燕2
(1.中国林业科学研究院森林生态环境与保护研究所/国家林业局森林保护学重点实验室,北京 100091; 2.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额敏县林业局, 额敏 834600)
山杨楔天牛近年来在新疆塔城地区暴发成灾,目前正呈加剧发展之势。文章综述了山杨楔天牛的为害情况及其分布、寄主、生活史、生物学特性、天敌和防治技术等方面的研究现状,以促进对山杨楔天牛更深入的研究。
山杨楔天牛; 生物学; 寄主; 天敌; 防治
山杨楔天牛[Saperdacarcharias(Linnaeus)][异名Anaereacarcharias(L.),CerambyxcarchariasL.]隶属于鞘翅目(Coleoptera)天牛科(Cerambycidae)沟胫天牛亚科(Lamiinae)楔天牛族(Saperdini)。在我国最早发现于黑龙江、吉林和辽宁省[1-2]。钱范俊等报道,山杨楔天牛在黑龙江省甘南县甘南林场、绿色林场严重为害杨树人工林,平均被害株率达9.0%~58.5%,严重被害的林分,有虫株率最高达84.7%[3]。刘玉娟报道,内蒙古扎兰屯市风景林内的害虫为害严重,呈上升趋势,以山杨楔天牛等3种天牛为害最重,受害主要树种为柳树,植株被害率达85%以上,平均虫口密度达16.56头/株。有的一株受害树上同时有几种天牛危害,使许多柳树濒临死亡,严重威胁风景林的景观[4]。宿秀凤等报道,山杨楔天牛近年来在新疆塔城地区暴发成灾,是塔城市杨树生产上为害严重、防治十分困难的害虫[5]。原因是,新疆降雨量少,植被丰富度低,其独特的地理、生态环境决定了在防护林和城市绿化造林树种的选择上余地不大,主要以杨、柳、榆等抗旱、耐风沙树种为主,这些树种的栽植面积大,种植比较集中;再加上,栽植树种和栽植方式比较单一,经营管理粗放,天敌的自然控制作用弱,造成了新疆大多数现有以杨树为主的防护林生态系统脆弱,生物多样性程度低,生态功能低下,为山杨楔天牛的生存、为害和扩散蔓延创造了良好条件。从目前该害虫在新疆的发生情况来看,主要发生于塔城地区额敏县的13 333.3 hm2杨树人工林中,成灾面积2 546.7 hm2(萨尔也木勒牧场、哈拉也门乡、玉什哈拉苏乡、上户乡、蒙古乡、杰勒阿尕什乡、玛热勒苏乡分别为200.0、333.3、600.0、666.7、466.7、80.0和200.0 hm2),受害株率70%,受害杨树30%左右的植株已死亡[6],目前正呈加剧之势发展[7]。山杨楔天牛主要在树干基部为害,严重受害木的木质部常呈蜂窝状,水分、养分无法正常运输,最终导致死亡(图1)。这对杨树的生长造成极大的危害,对当地防护林建设、农林业生产造成了严重威胁。新疆的主要树种是杨树,而杨树在防风固沙、涵养水源、保护生态环境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为保护杨树等树种,新疆已将山杨楔天牛列为补充林业检疫性有害生物[8],国外土耳其也将该天牛列入危险性有害生物名单中严禁传入[9-11]。
山杨楔天牛也分布于欧洲许多国家,如意大利、法国、西班牙、荷兰、比利时、奥地利、匈牙利和罗马尼亚等[12]。主要为害以生产高品质商品木材为目标而栽培的杨树林。1996年意大利有8%的杨树人工林被毁掉,仅购买杀虫剂进行防治一项就达35万欧元[13]。
为促进对山杨楔天牛更深入的研究,综合大量国内外文献的研究报道并结合我们自己的研究结果对山杨楔天牛的为害情况及其研究现状综述如下。
1.1 山杨楔天牛的分布与寄主
山杨楔天牛在我国分布于新疆、湖北、贵州[16]、黑龙江、吉林、辽宁、河南、陕西、江苏、湖南[17]、四川[18]、内蒙古[7]、甘肃[19]、江西[20],在国外分布于爱沙尼亚、法国、匈牙利、意大利、荷兰、罗马尼亚、斯洛伐克、西班牙[21]、波兰[22]、芬兰[23]、捷克[24]、德国[25]、土耳其[26]、拉脱维亚[27]、前苏联[28]、朝鲜、奥地利[29]、比利时[30]、保加利亚[31]、丹麦[32]、挪威[33]、瑞典[34]、瑞士[35]、英国[36]、前南斯拉夫[37]和阿尔巴尼亚[38];为害山杨、白杨、青冈柳、黄华柳、杏、栎[17]等林木,在新疆主要为害的寄主树木是山杨(PopulusdavidianaDode)、北京杨(P.×beijingensisW.Y.Hsu)和苦杨(P.laurifoliaLedeb.),树木受害率高达85%以上[4]。据Selistschenskaja[39]报道,山杨楔天牛在俄罗斯为害欧洲大叶杨(P.candicansAit.)和甜杨(P.suaveolensFisch.);其他国家的受害杨树还有黑杨(P.nigraLinn.)、 欧洲山杨(P.tremulaLinn.)、中东杨(P.×berolinensisDipp.)、欧美杂交杨(P.deltoidesMarsh×P.nigra)、 银白杨(P.albaL.)、大齿杨(P.grandidentataMichx.)和小叶杨 (P.simoniiCarr.)[24]。
1.2 山杨楔天牛的生活史及生物学
山杨楔天牛的成虫具翅,并有较强的飞行力,但由于雄虫比雌虫轻,因而比雌虫的飞行力更强、飞行次数更多,飞行时伴随着清楚的嗡嗡声[36]。成虫白天通常在树冠上休息,主要在晚上取食叶片、嫩梢和嫩枝补充营养[32];当受到干扰时,成虫会发出啁啾声[36]。
雌虫将卵单产于树皮上大约 5 mm长的一个垂直切口中,每雌产卵量约为50粒[24,28, 32, 36]。在幼树上,卵均产于树干基部。雌虫任意将卵产于健康的和非健康的杨树上,而在这两类杨树上其卵和初孵幼虫的成活率大不相同:健康树由于生长旺盛,天牛产卵时造成的树皮伤口能快速愈合,从而导致大部分卵和初孵幼虫死亡(死亡率最高可达80%),有人认为这是该害虫最重要的自然死亡因子。树干基部生长的野草可能是雌虫喜产卵于此的影响因子,因为这些野草为其提供了一个避免天敌干扰的有利环境[42, 46]。
初孵幼虫取食皮层组织一段时间,约5~8周(因寄主树木的年龄和树皮厚度的不同而有差异)后,开始进入木质部为害,先进行水平取食,然后通常会向上或者向下以曲线的方式取食形成虫道;当约达到树干中心部位(或深度约4~7 cm的地方)时,开始垂直向上蛀食,形成的虫道总长度为15~25 cm[32]或更长[36]。老熟幼虫在蛀道上端蛀食出2~3 cm粗的蛹室并用木屑和粪便塞满蛀道,同时往蛹室内分泌一种黏液使蛹室内壁光滑呈黑褐色,然后头部向下开始化蛹,羽化后的成虫向下把蛀道内粪便与木屑推出排粪孔并钻出,出孔后便开始补充营养和交配产卵[1]。
山杨楔天牛在气候较温暖的地区2年1代,如意大利[32]、法国[40]和德国[27]。 在气候较冷的地区3年1代, 如前捷克斯洛伐克[24]; 有时在气候很冷的地区可达4年1代, 如苏格兰[36]和俄罗斯[28]。哈米提等报道,该天牛在新疆2年1代,世代重叠现象明显。以小幼虫和老熟幼虫在树干基部坑道内越冬。翌年4月中旬开始活动为害,一直到10月上旬仍有部分幼虫取食为害。4月下旬老熟幼虫开始化蛹,7月上旬仍可见到极少部分蛹。5月中旬成虫开始羽化,一直到7月下旬在林间均可见到成虫。卵期在5月下旬到8月中旬之间。幼虫在受害树上的蛀虫孔数量与树冠的垂直投影面积呈二次曲线关系,在寄主树木上主要分布于树干下部0~3 m 的范围内[4]。
山杨楔天牛卵期的寄生性天敌有天牛艾姬小蜂(EuderuscaudatusThomson)[32, 41-42];幼虫期的寄生性天敌有锈瘦角姬蜂[Ischnocerusrusticus(Geoffroy)][43]、杨兜姬蜂[Dolichomituspopulneus(Ratzeberg)]、收获兜姬蜂(D.messormessorGravenhorst)[21]和凿姬蜂(XoridescomutusRatzeburg)[44];捕食性天敌有大斑啄木鸟(DendrocoposmajorL.)[42, 45-49]、小斑啄木鸟(D.minorL.)[21]、白背啄木鸟(D.leucotosBechstein)[50]、绿啄木鸟(PicusviridisL.)[51]; 幼虫期的致病微生物有白僵菌[Beauveriabassiana(Bals.-Criv.) Vuill.][32]和败血假单胞菌(PseudomonassepticaBergey)[42]。其中,天牛艾姬小蜂和大斑啄木鸟在控制山杨楔天牛种群密度中可能起着最重要的作用[32,42]。在意大利,天牛艾姬小蜂对山杨楔天牛卵的寄生率为2.3%~27%[32,41];在捷克,rot报道其平均寄生率为6.5%[42]。大斑啄木鸟对山杨楔天牛越冬幼虫的啄食率为 6.5%~26%[42,45-46];其啄食率与杨树人工林的林龄成正相关,而在林缘啄食更强;其啄食率也与害虫种群密度成正相关。哈米提等报道了4种寄生性天敌昆虫对山杨楔天牛的室内寄生效果和利用白蜡吉丁肿腿蜂防治山杨楔天牛的林间试验结果。室内试验结果表明:这4种天敌均有一定的寄生效果(寄生率最高为46.33%,最低为19.27%),其寄生效果按从大到小的排列顺序是:花绒寄甲[光肩星天牛生物型Dastarcushelophoroides(Fairmaire)]>白蜡吉丁肿腿蜂(SclerodermuspupariaeYangetYao)>苹小吉丁肿腿蜂(Sclerodermussp.1)=落叶松吉丁肿腿蜂(Sclerodermussp.2)。林间试验结果表明:白蜡吉丁肿腿蜂对该天牛的平均寄生率为16.68%,最高为27.59%。由于花绒寄甲只寄生天牛中老龄幼虫和蛹,而肿腿蜂只寄生天牛1~3龄小幼虫,因此花绒寄甲和白蜡吉丁肿腿蜂可分别作为生物防治山杨楔天牛中老龄幼虫和幼龄幼虫的首选天敌昆虫,可利用这两种天敌互补开展生物防治[52-53]。
这些方面的研究报道很少。关于树种抗虫性的研究仅Varga报道了杨树深栽法对山杨楔天牛及食叶害虫和真菌性病害有抗性[54];Arru等进行了意大利杨树无性系‘I-214’和‘I-488’对山杨楔天牛抗虫性的研究[55]。在山杨楔天牛人工饲养方面,仅Strojny报道了波兰利用杨树嫩枝皮饲养山杨楔天牛成虫的研究[56]。关于山杨楔天牛死亡的影响因子研究,仅rot进行了报道:在卵和初孵幼虫期死亡率最高(主要原因是由于寄主树木生长迅速,在天牛产卵伤口处愈合而使其窒息而死),在非健康树上卵和初孵幼虫的死亡率分别为35%和34%(健康树约为56%和61%);还有6.5%卵和5.5%幼虫分别被天牛艾姬小蜂和锈瘦角姬蜂寄生,13%的幼虫被败血假单胞菌寄生;在沿河森林约有10%幼虫被大斑啄木鸟所啄食[42]。
有关山杨楔天牛的防治技术,宿秀凤等[3]与景和琴[57]曾报道山杨楔天牛的综合防治技术,所用方法包括:加强检疫,及时伐除枯死或濒临死亡的林木并立刻处理,保护和招引益鸟,加强抚育管理、提高林分抗虫性,人工捕捉成虫,树干基部涂白,用棉签蘸取80%敌敌畏原液塞虫孔并用泥封口,在成虫羽化盛期喷洒40%氧化乐果与敌敌畏1∶1混合液800~1 000倍液,在树干基部30 cm以下与树干成45度角钻8 cm的深孔1~5个、然后将40%氧化乐果100倍液注入孔内并封口。Allegro报道,意大利利用杀虫剂在干基部喷雾、涂抹或注射药剂防治成虫,利用聚四氟乙烯薄膜在树干基部缠绕形成阻碍成虫产卵的障碍,均取得了较好的防效[13,58]。Barani等进行了几种拟除虫菊酯杀虫剂、有机磷微胶囊杀虫剂和2种线虫对山杨楔天牛幼虫的防治筛选试验,得出混合使用甲基毒死蜱和α-氯氰菊酯以及使用Nemagard H线虫注孔,可取得理想防效[59]。Lapietra进行了残杀威与敌敌畏混合液喷雾防治山杨楔天牛幼虫林间试验[60]。黄竞芳报道,山杨楔天牛及杨干象是欧洲大陆各国最严重的蛀干害虫,杨树人工林90%左右的损失是这类害虫造成的。意大利针对两种为害最严重的蛀干害虫,进行了大规模的农药筛选工作,从农药品种、剂量、剂型到施用方法进行了系统试验[61]。Lieutier等报道,欧洲相关国家对山杨楔天牛的防治方法主要是营林措施(主要通过树种选择、森林环境治理来进行),喷洒化学杀虫剂防治成虫的方法在欧洲许多国家已很少使用[21]。
国内外主要报道了山杨楔天牛的分布、形态特征、生活史、生物学特性、树种抗虫性、人工防治、化学防治、生物防治、综合防治技术,其中的防治方法虽然有一定效果但费工耗时,难以在大面积防治中推广应用;且其中有些方法对生态环境影响很大,不宜广泛使用。如何探索研究出可大面积应用又不会破坏生态环境的方法,是今后亟待解决的问题。而通过将山杨楔天牛放入植物-有害生物-天敌-环境这个整体中来研究即进行生态控制[62]是解决这一问题的良方,而利用天敌昆虫开展生物防治是生态控制中首选的主要措施,因为,天敌昆虫能够自己寻找并发现在树干内隐蔽性为害的山杨楔天牛,进入其坑道寄生和消灭天牛;实践证明,这是防治蛀干害虫的有效技术[63]。
生态控制不是一概地对有害生物进行杀灭,而是遵循生态系统原则、协调性原则、生态平衡原则、生态位原则、环境保护原则、协同进化原则、林副产品安全原则、生态系统稳定性原则、生态系统的高功能原则、森林生态系统生物灾害的可持续控制原则,将有害生物防治与其他森林培育措施融为一体,将有害生物防治贯穿于森林培育的各个环节,组装成切实可行的生态工程技术体系,对森林生态系统及其寄主-有害生物-天敌关系进行合理的调节和控制,变对抗为利用,变控制为调节,化害为利,以充分发挥系统内各种生物资源的有益功能。所以,生态控制能够保证林分的健康发展,能从根本上治理有害生物,并能平衡生态系统中各个组分的组成和结构,控制效果好、持续期长,防治成本相对较低,经济效益高,控制范围大,负效应小,因生态系统组成、结构的变化导致的新问题也较少。由于森林有害生物的生态控制与森林有害生物综合管理相比具有以上多项优点,因而是未来森林有害生物控制的主要方向,具有广阔的前景[62]。
[1] 萧刚柔. 中国森林昆虫[M].第2版.北京: 中国林业出版社, 1992: 498.
[2] 任炳忠, 李玉. 东北地区危害农业、林业的鞘翅目昆虫多样性的研究(Ⅲ)[J].吉林农业大学学报,2001,23(2):26-30.
[3] 钱范俊, 钱起国, 郑志田. 山杨干基天牛的初步观察[J].昆虫知识, 1980 (4):170-172.
[4] 刘玉娟.天牛危害对柳树生长量的影响[J].内蒙古林业调查设计, 1999(3):93-95.
[5] 宿秀凤, 汪红梅. 山杨楔天牛综合防治技术[J].新疆林业, 2005 (3):26.
[6] 哈米提, 巴海提·居马汗, 魏建荣. 新疆额敏县山杨楔天牛发生与为害调查[J].植物保护, 2012, 38(6):151-153.
[7] 万海珍. 新疆林业有害生物入侵态势及防治对策[J].中国林业经济, 2007 (4):51-53.
[8] 刘丹慧, 苏虎奎. 新疆杨树天牛治理对策与防治技术[J].新疆林业, 2008 (3):39-40.
[9] 安榆林, 季健清, 顾杰, 等. 加强林木检疫严防危险性天牛传入[J].植物检疫, 2002, 16(1):41-43.
[10]殷玉生, 安榆林, 朱明道, 等. 浅析加强天牛检疫的重要性[J].中国森林病虫, 2002, 21(6):40-42.
[11]袁海山, 王文凯, 谢广林, 等. 我国天牛的进出口检疫现状及处理对策[J].安徽农学通报,2009, 15(17):140-143.
[12]Nef L, Menu J F.Internationally important damaging poplar insects [C]∥Results of an Inquiry Among the Members of the International Poplar Commission. Processing Meeting FAO/IPC Izmit, Turkey,1994.
[13]Allegro G.Bionomics and control of the large poplar borer (Saperdacarcharias)[J].Sherwood-Foreste ed Alberi Oggi, 1998, 34 (5):35-40.
[14]王直诚, 华立中. 中国天牛名录厘定与汇总[J].北华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 2009, 10(2):159-192.
[15]王直诚. 东北天牛志[M].长春: 吉林科学技术出版社, 2003: 379-380.
[16]华立中,奈良一,塞缪尔森,等. 中国天牛(1406种)彩色图鉴[M].广州: 中山大学出版社, 2009: 254.
[17]王连珍, 郎庆龙, 夏兴宏, 等. 柞树(栎属)天牛科害虫名录[J].沈阳农业大学学报,2009, 40(5):546-557.
[18]陈明, 罗进仓. 甘肃农林经济昆虫名录[M].北京: 中国农业出版社, 2007: 216.
[19]薄乖民, 何录德. 甘肃洮河自然保护区科学考察报告[M].西安: 西安地图出版社, 2006:209.
[20]缪恩雪. 江西省天牛名录(之二)[J].江西林业科技, 1981 (3):4-7.
[21]Lieutier F, Day K R, Battisti A, et al. Bark and wood boring insects in living trees in Europe, a synthesis [M].Dordrecht: Springer Netherlands, 2004: 460-484.
[22]Strojny W. Damages on the leaves ofPopulustremulaL.caused by the adults ofSaperdacarcharias(L.) (Coleoptera, Cerambycidae)[J].Polskie Pismo Entomologiczne Bulletin Entomologique de la Pologne, 1974(1):231-234.
[23] Loyttyniemi K.Insect damage in hybrid poplar stands [J].Silva Fennica, 1972,6(3):187-192.
[25] Schwerdtfeger F.Pappelkrankheiten und pappelschutz[M].Hesmer H, ed. Das Pappelbuch Bonn, Germany: Verlag des Deutschen Pappelvereins, 1951.
[26]Sekendiz OA, Güler N.Poplar insect pests fauna of Türkiye and important variations observed in the period of 1972-1992.[C]∥Padro A, ed. Processing, 19th Session of the International Poplar Commission, 1992: 339-343.
[27]Cramer H H.Investigations onSaperdacarcharias[J].Zeitschrift für Angewandte Entomologie,1954,35(4):425-458.
[28]Petrova I A.K biologii bol’sogo osinovogo usacaSaperdacarchariasL.(Coleoptera, Cerambycidae)[J].Entomologie Obozrěnie, 1959, 38(1):119-128.
[29]Sinreich A.Pappel schädlinge und Krankheiten in Esterreich in den Jahren 1951-1954 [J].Anz Schsdlingsk,1955,28(1):1-5.
[30]Nef L, Janssens F.Les insectes nuisibles au peuplier[M].Gent,Belgium:Centre de Recherche en Biologie Forest Tre,1982.
[31]Heyrowsky L.Beitrag zur Kenntnis der bulgarischen Cerambyciden [J].Mittelsb ad Knigl Naturwiss Institute,1931,4:78-86.
[32]De Bellis E.Contributo alla conoscenza della biologia e della etologia dellaSaperdacarchariasL.(Coleoptera Cerambycidae)[J].Pubblicazioni Centro di Sperimentazione Agricola e Forestale (Roma),1969,10 (4):249-303.
[33]Kangas E.Forest entomological studies on Aspen [J].Annales Entomologici Fennici, 1942, 8: 49-71.
[34]Kemner M A.Zur kenntis der entwicklungsstadien und lebenweise der scwedischen cerambyciden[J].Entomologisk Tidskrift, 1922,43(2):81-138.
[35]Barbey A.The Poplar: its utility and the extension of its cultivation in Switzerland [M].Le peuplier: son utilite et l’extens on de sa culture en Suisse, Inspection des forets, chasse et peche, Departement federal de l’interieur, Bern, Switzerland, 1942: 63.
[36]Ritchie J.The influence of man on animal life in Scotland [M].Cambridge: CUP Archive, 1920: 471.
[37]Kovacevic Z.Die probleme des forstschutzes in Jugoslawien [J].Bersicht der Wichtigsten Forstsch Sdlinge Anz Schsdlingsk, 1957, 30(5):65-69.
[38]王立群,冯殿臣(译).阿尔巴尼亚的林业与林业政策[J].国外林业,1997(1):39-40.
[39]Sselistschenskaja A.Die Ernährung des Pappelbockes (SaperdacarchariasL.)[J].Journal of Pest Science, 1935, 11(5):54-55.
[40]Roques A.Les Cerambycidae ou Longicornes[M]∥Delplanque A, ed. Les insectes associts aux peupliers. Editions Memor, Bruxelles (Belgique), 1998:27-37.
[41]Arru G M.Insecticide treatments against the newly hatched larvae ofSaperdacarchariasL.(Coleoptera Cerambycidae) and the effects on the egg parasiteEuderuscaudatusThom. (Chalcidoidea Eulophidae) [J].Bollettino di Zoologia Agraria e di Bachicoltura, 1970,10(1):11-19.
[43]盛茂领, 寇明君, 崔永三, 等. 中国北方地区寄生林木蛀虫的姬蜂种类名录[J].甘肃林业科技, 2002 (3):1-5.[44]Escherich K.Die forstinsekten Mitteleuropas. Ein lehr-und handbuch [M].Berlin: Paul Parey,1923: 256-260.
[45]Tichy V.The effect of birds in reducing the population ofSaperdacarchariasin poplar stands[J].Prace Vyzkumnych Ustavu Lesnickych, CSSR, 1963, 26:49-84.
[46]Allegro G.Il Picchio rosso maggiore (Picoides major L.) nella limitazione naturale delle popolazioni dellaSaperdamaggioredel pioppo (SaperdacarchariasL.)[J].Avocetta, 1991, 15: 33-41.
[47] 张仲信. 利用啄木鸟防治杨树蛀干害虫[J].森林病虫通讯, 1992 (4):33-34.
[48] 周敏砚, 姜华丰. 生物防治指南[M].沈阳: 东北大学出版社, 1994: 272-273.
[49]郑光美.鸟类学[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1995: 452.
[50] Nuorteva M, Patomaki J, Saari L.Large poplar longhorn,Saperdacarcharias(L.) as food for white-backed woodpecker,Dendrocoposleucotos(Bechst.)[J].Silva Fennica, 1981, 15 (2):208-221.
[51]International Poplar Commission. Poplars and Willows in Wood Production and Land Use [M].Rome: Food and Agriculture Organization of the United Nations, 1979: 220-222.
[52] 哈米提, 唐桦, 杨忠岐, 等. 四种寄生性天敌昆虫对山杨楔天牛的室内寄生效果[J].植物保护, 2013, 39(6): 176-179.
[53] 哈米提, 唐桦, 杨忠岐, 等. 利用白蜡吉丁肿腿蜂防治山杨楔天牛林间试验[J].中国植保导刊, 2013, 33(11):37-39.
[54]Varga L.The possibilities of the application of deep planting technology on the alluvia of rivers [J].Lesnicky Casopis, 1995, 41(5):339-351.
[55] Arru GM, Lapietra G.Susceptibility of poplar clones“I-214” and “I-488” to the attacks ofSaperdacarchariasL.(Coleoptera, Cerambycidae)[J].Cellulosa e Carta, 1969, 27 (3):1-7.
[56] Strojny W. Feeding of the imago ofSaperdacarcharias(L.) (Coleoptera, Cerambycidae) on bark ofPopulustremulaL.sprouts[J].Polskie Pismo Entomologiczne Bulletin Entomologique de la Pologne, 1975(3-4):625-632.
[57] 景和琴. 杨树主要病虫害及综合防治技术[J].农村科技, 2009(9):33-34.
[58] Allegro G.Mechanical control of the principal xylophagous insects of poplar using trunk barriers [J].Informatore Agrario, 1990,46(11):91-95.
[59] Barani A, Vezzadini S, Ferrari M, et al. La difesa daSaperdacarcharias, xilofago del pioppo[J].L’Informatore Agrario, 2000, 56(20):69-73.
[60] Lapietra G.Trials of localized treatments against larvae ofSaperdacarchariasL.by insecticides in aerosol formulations [J].Cellulosa e Carta, 1980, 31(5):3-9.
[61] 黄竞芳. 杨树虫害动态与防治对策[J].世界林业研究, 1989(2):34-38.
[62] 梁军, 张星耀. 森林有害生物生态控制[J].林业科学,2005, 41(4):168-176.
[63]Yang Z Q, Wang X Y, Zhang Y N.Recent advances in biological control of important native and invasive forest pests in China [J].Biological Control, 2014, 68: 117-128.
(责任编辑:田 喆)
Damage ofSaperdacarchariasand its current research status
Tang Hua1, Yang Zhongqi1, Hamiti2, Zhang Yan2
(1.Research Institute of Forest Ecology, Environment and Protection, Chinese Academy of Forestry, Key Laboratory of Forest Protection of State Forestry Administration, Beijing 100091, China; 2. Forest Bureau of Emin County, Xinjiang Uygur Autonomous Region, Emin 834600, China)
Saperdacarcharias(Coleoptera: Cerambycidae) is a disaster pest in Tacheng Prefecture, Xinjiang recently, and the impact of the disaster pest is increasing in recent years. To promote the deep study on the pest control, the paper summarized the damage, current research status about its distribution, host trees, life cycle, bionomics, natural enemies, and control technology, etc.
Saperdacarcharias; bionomics; host; natural enemy; control
2014-04-17
2014-05-30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少数民族科技骨干人才特殊培养科研专项资金项目(201123106)
S 763.38
A
10.3969/j.issn.0529-1542.2015.03.002
* 通信作者 E-mail:yangzhqi@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