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 捷
瑞士法语文学究竟处于什么地位?与其说这属于语言学范畴,不如说这是一种显示自身法语语言的态度。瑞士法语文学是什么呢?这个表达来自法兰西学院,就如同一张贴在一个研究方面的简易标签。但在这个表达里隐含着什么呢?或许与其说是在试图展示这个术语?是什么构成了这种文学的特殊性?它有自己的存在感吗?
瑞士法语文学作为一种创新的实体存在于法语区文学的多样性当中。如果有许多的出版社和图书出版,那足以证明这种存在:瑞士法语区确实是一个创作的摇篮。它之所以是一种实体,是因为伴随着它的成功,出现了著名的作家和跌宕起伏的流派。今天,即使它的大众传媒稍显局限,我们也不能否认它的多样性和丰富性。随着时间推移,为了存在下去,杂志、阅读、比赛和网站都是有利的证据。写作、出版都滋养着瑞士文学的梦想。
正是如此,至少在地理方面,我们不能去否认它的存在。但是如果确实要面对这个文学世界,不是数字和统计说了算,而是写作词汇。事实上这是种语言,在瑞士法语文学创作中,尤其是特别的用法当中形成了鲜明的旗帜。随着时光流逝,众多作家为了追求不同的目的,把这种法语转化为自己的语言,可是总是带着小心,避免触及法兰西学院里的语言流派、语法和词典。
首先要提到的是瑞士文学的保护神们,他们是使用异于巴黎法语的先驱—卢梭,接着是拉缪兹。他们对于语言音乐性的追求,招来了巴黎的许多批评。他们试图致力于让口语更加通俗,尤其是我们在其他地方不可能发现的说话的节奏性。这正是他们创作语言中的独特性。对这种写作的热情,正如拉缪兹所言:“多亏我们,曾经一度存在一本书,一个章节,一句简单的话语来这样描写”。
虽然它竭尽全力赋予口语重要性 (这种口语对它来说,是专有的),但是瑞士法语文学没有局限在一种急于使它服从的文学的土壤里。它的多样性和活跃性使它能够多次避免成为拉缪兹苍白的模仿者。接下来举几个近三十年来关于瑞士法语文学创作的例子。
首先是Jean-Marc Lovay,他的作品晦涩难懂,使我们想起了Samuel Beckett 的部分作品。通过他的文学创作,他的语言逐渐地跃出瑞士法语区。而且为了征服文字世界,他创造文学的语句。
接着是Agota Krystof,出生于匈牙利,但是从1956 年开始就一直在瑞士法语区生活。独特的运用法语方式,虽然和口语没有任何关系,这种对于语言的适应性使Agota 变得十分出色。
最后要提到的是Nolle Revaz, 在他的第一部小说《与动物的联系》里,在引入瑞士法语区口语的同时,还创造了做作的农民语言(把瑞士法语区的词句与书本里的相融合)。
因此,对于瑞士法语区的作家来说,用法语写作,无论是否加入到还原某种口语性的意愿中,常常包括了对于这种语言的适应。毫无疑问的是,瑞士法语文学的确存在着:多变而且严密。它在整个法语区的文学世界里,有自己对于法语独特的运用方式。但试图去定义它的话,也可能是冒险去遗忘它的丰富性。瑞士法语文学中,有许多有才能的作家,和永无止境地壮大这个行列。用瑞士法语进行口语交流,也是在理论上给与其合理性,但比起阅读它的重要性来说,让人们用它进行口头交流要重要得多。
总结:
瑞士法语文学在整个法语区的文学多样性里占有一席之地。它之所以存在,是因为伴随着它的成功,出现了有名的作家和流派。但是它的邻居——法国——也给与了它诸多影响。这是因为相同的语言,近似的文化实践。所以瑞士的作家努力保持他们自己的同一性。正是因为如此,可以说瑞士法语文学存在于整个世界的巨大文学体系里。